第41章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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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對不起
第四十一章 對不起
“因為沒有足夠的能力所以才接著你的手達成目的，所以，顧家人為了顧家的利益犧牲也是適得其所！”
“所以就要犧牲我？”
顧成雙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顧宗正：“自然！”
“那麼，若有一日，我的存在會影響到顧家的利益，會讓顧家萬劫不復，會讓顧家從此在這裡世上訊息呢？”顧成雙看著遠方，輕輕的問道：“你是不是也要犧牲掉我，成全顧家的利益！”
“自然！”
顧宗正毫無遲疑的回答。
顧成雙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看著顧宗正的眼神離帶著悲哀，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他的存在，只是為了家族的存亡，對於父親，她就是一個工具！
“那麼！”
顧成雙微微笑道：“我準備好了，準備好了，和你們合作！”
“我們？”
顧宗正有些不解。
但是顧成雙似乎不想再說些什麼，只是邁步朝著外邊走去，當然是你們！
看著顧成雙遠走的身影，顧宗正深深的看了一眼因為大勢已去而變得異常萎靡的顧宗一眼，輕笑著跨國顧宗，起身離開
“三弟……”顧成玥站在顧宗的面前，眼神裡帶著憐憫和可惜。
“大哥是在可憐我嗎？”
“你有是何必呢？”
看著顧成玥的笑容和眼神，顧宗慢慢的坐起來，看著顧成玥到：“顧家這一代都是成字輩，那時候我小，還不懂，每日就靠在我孃親的懷裡問，我的哥哥和弟弟為什麼名字裡都有個成，而我卻沒有，那時候孃的表情是那麼的憂傷，但是卻一直不告訴我原因，知道後來，我才之後，我顧宗就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存在，只是，我不甘心啊！憑什麼你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而我費盡心機只能換來辱罵和毆打！”
“所以……”
“後來，我就遇到了她，那邊桃花正開，開的那麼美，我看著她在桃花林裡笑，你永遠都不知道，那個笑容，是我這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那個人……”
“你想的沒錯，就是太子殿下……那時候，我不知道他是太子，只是覺得，她的笑容，美的讓我窒息，可是後來，當我知道。，顧成雙奉命接近他的時候，我有多痛，我一直放在心尖上隱藏著的人，居然被顧家人那麼算計，那麼傷害，我想幫他，可是幫不了，第一次，我開始很顧家，開始恨顧家的一切，包括我娘在內！”
顧宗忽然冷冷一笑：“你知道嗎？大哥，那是我人生中最為瑰麗的夢，那個夢，我多想她永遠都不要醒來！”
“知道，我知道了顧家的打算，我知道了家族要殺她，可是我沒辦法，既然得不到，那麼，就讓我親手送走她吧！”
“所以，我讓顧蔚藍在酒中加進了毒藥，那毒藥在臨死前會讓人痛苦不堪，這樣，他就可以永遠記住我了！”
“你瘋了……”
顧成玥看著顧宗，眼神裡有著不可置信。
“你信嗎？那一刻，我看到他看我的眼神，那麼平靜，書看透了一切，但是我不後悔！既然愛不了，那就恨一輩子啊！”
這樣，就無法忘記了……不是嗎？
“我們都錯了！”顧成玥靜靜地看著顧宗，“顧家就不該讓你活著！”
看著顧成玥的眼神，顧宗只是哈哈一笑：“不，你們的想法沒有錯誤，你們唯一的錯誤就是試圖用我給予的信任來控制和利用我，這是我所無法容忍的事情。”
“皇家沒有單純的朋友。你說過目的不同但目標一致就是合作的基礎。”
“以合作者的身份我並不介意任何的彼此利用。或者應該說所謂的合作本來就是建立在彼此有可以相互利用價值的基礎之上的。但是以親人和朋友的身份”顧宗輕輕搖了搖頭“不可越雷池一步。”
“你們不該利用她的！”顧宗忽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和我一樣，那麼驕傲！”
“過度的自卑衍生出的過度的自傲，顧宗，你還覺得你和雲霜一樣嗎？”
顧成玥看著顧宗，看著他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情緒。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她還活著！”
“當然！”
顧宗低頭，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你覺得，我還有臉去見她嗎？”
“父親會原諒你的！”
顧成玥看著顧宗，輕輕地蹲下身子，看著自己的弟弟。
“可是，我無法原諒他們，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顧宗輕輕地微笑：“大哥，你愛過一個人嗎？”
顧成玥頓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
“大哥，你的母親還是顧家的嫡妻，你和顧成雙一眼，都是顧家嫡出的兒子，王者為玥，天下無雙，可是我呢，我又算什麼？我連名字都沒有，顧宗，還是母親為我取的，這麼多年，我為顧家做了多少，你可知道，你們不願沾染的，父親不願讓你們沾染的，都是我去處理的，這麼多年來，我都不知道，我這雙手上，到底沾上多少人的血液，多少人的眼淚，多少人的期盼！”
顧宗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看著顧成玥到：“大哥，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就像是中了毒一樣，明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但是卻依舊想要得到那一點點的溫暖，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顧宗抬頭，看著遠處的夕陽，只是微微一笑：“原諒如何，不原諒又能怎樣，都已經來不及了！”再也來不及了……
顧宗忽然閉上眼睛，看著倒在地下的蠟燭，輕輕地到：“大哥……你走吧！”
靜默的大殿裡，早就已經人去殿空。
只剩下顧成玥和顧宗兩個人
看著顧宗的樣子，顧成玥嘆了一口氣，便轉身離開。
“父親……”
走出門的顧成玥看著站在門口的顧宗正。
“顧宗呢？”
“在裡面……”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身在大殿當中的顧宗忽然關上了大殿的門，看著裡面靜靜燃起的火焰，默然無語。
也許，對於他，這也是最好的結局。
只是，誰也不知道的，在焚燒盡所有罪惡的火焰裡，在大殿的正門後，顧宗靠著大殿的門，輕輕地微笑，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遺留在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便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