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真有那一天,不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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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真有那一天,不原諒
江望和連雅頌一樣,盼著這一天的到來盼了很久。
終於要等到新生命迎接出生的這一天了,雖然理論上還有三十多天,可江望一想到這幾個月都一晃而逝了,三十天還不就是一眨眼的事情了?
倫敦的春天很漫長,和冬天在溫度上其實沒什麼兩樣,不過雨水明顯多了起來,陽光也明顯明媚起來了。
江望覺得,在這樣的天氣裡迎接女兒的出生,再合適不過。
閒暇下來,他抱著眯眼欲睡的連雅頌,也會問出家長們最常問的問題:“我們的寶貝叫什麼名字好呢?”
連雅頌往往就是笑話他的心急,道:“現在還沒出來呢,你知道是男是女啊!”
江望撇撇嘴,也知道彩超照出來的不可以完全相信,還是要等孩子真正生出來才能下結論。可他早就認定了,這個孩子就是個小女兒,和他們兩個一樣漂亮可愛的小寶貝。
“那先起個小名?”他咂咂嘴,“取個你愛吃的東西吧!你懷孕時候愛吃什麼來著?我記得愛吃核桃花生松子榛子這些乾果,要不就男孩叫花生,女孩叫核桃好了!”
連雅頌頓時急了眼,瞪著他道:“說誰叫花生,說誰叫核桃呢!你才叫花生核桃呢!”
江望不樂意道:“我小名就叫白糖,咱們那一代不都流行賤名好養活的說法嗎?我們家小孩的小名都是吃的東西!”
連雅頌撲哧笑了起來,捏著他白淨的臉蛋,笑道:“怪不得你長大了這麼小白臉啊!原來小名叫白糖啊!哈哈白糖白糖!”
江望被她連連幾聲喊的臉都臭了,也掐起了她的臉蛋,惡狠狠道:“說誰小白臉呢!見過你老公我這麼棒的小白臉嗎!”
連雅頌被他捏的咯咯笑起來,道:“好了好了,優質小白臉!我依著你還不行嗎?以後女兒叫核桃,兒子叫……也叫白糖!行了吧?”
“還敢說白糖!”江望一發怒,直接咬住了她的脣瓣。
兩個人正在病**打鬧的火熱,程天致就又一次很合時宜的出現打擾了。
江望瞪著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平時辦事沒個眼力見也就算了,每次還都出現在關鍵時刻,平時生活裡也是個沒眼力見的!
“怎麼了?火燒火燎的!”他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心裡想著連雅頌肚子裡的小寶貝可趕緊出來吧,他都要讓火氣燒死了。
程天致面色有些古怪,頭一次在撞見這種時刻後沒發出不正經的調笑。
他站在原地愣神了一會兒,才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大叫了一聲:“哥,你別在這兒風流快活了!出大事兒了!”
江望眼睛一眯,冷聲道:“什麼意思?出什麼事情了?”
程天致趕緊跑過來,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從**拉了下來,急急的說道:“真出大事兒了!你跟我出來,我跟你詳細說!”
連雅頌也意識到似是真出問題了。程天致雖然平時沒個正形,但是當著連雅頌這個孕婦的面,他很少說這種嚇唬人的話。
“你跟他出去說吧!我反正也不懂你們工作上的事情!放心吧,我領著茶杯玩會兒。”
江望深深地看了連雅頌一眼,隨後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連雅頌也回給他一個溫暖的微笑。江望看著她嘴角像是往常那樣彎起的弧度,將它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裡。
他好怕今後再也看不到這個弧度。
程天致這麼著急的來找他,他其實心裡就有數了。多半是和連奕有關的事情了。
“大哥,這次我們可能真的得告訴大嫂這件事了。”程天致把他拉到樓梯間裡,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江望開了樓梯間的窗子,叼著一根菸搖頭道:“不可能,要說也要等她出了月子再說。她現在身子弱,宋喬伊說她情緒也不穩定,產前儘量保持開心,都不一定能避免產後抑鬱症。我現在更加不可能去刺激她的!”
程天致愁的直皺眉,道:“可連奕是真找不到人了!宋喬伊找來的那個心理醫生,嘴裡也套不出來什麼話了!等嫂子出了月子,一看最疼她的親大哥找不著人了,是死的活的都不確定了,還不跟你鬧翻天?這事兒根本就瞞不住啊!”
江望吞吐著菸圈,久久才說道:“一開始去撞連奕,是歐陽見自作主張為珊妮去賣命的。珊妮想搞我,故意買通歐陽見,讓他說是我主使的。這些東西都被連紀偉弄成了證據鏈,隨時準備起訴我,也隨時準備捅到小雅那裡。現在我再讓小雅知道我把她大哥弄丟了,天致,我會失去她的!”
他把煙叼在嘴裡,煙霧散盡的時候才緩緩吐字:“而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失去她。所以你該懂的,哪怕連奕真的死在外面了,我現在也不能告訴她!”
程天致痛苦的抓了抓頭,又問道:“那連奕的真實身份……你打算告訴她嗎?她如果知道了,會以為你是故意報復連奕的!”
“她怎麼以為都不重要。”江望抬頭盯著程天致,“我從來不在意小雅在一些旁人雜事上怎麼想我。我向來不是個行事光明磊落的人,我也不愛跟人解釋我為什麼那麼做。不違法不亂紀就夠了,我怎麼行事誰都管不了我。我只要她的心在我身上就夠了。等孩子生下來,她離不開我的。我達到我的目的就夠了,其他人的死活,關我屁事?”
江望說這些話時的冷情表情,讓思維向來單細胞的程天致,不自覺的打了幾個寒顫。
他不由地悲哀的聯想到,要是當初他沒能按照江望所想,把蘇潤這個絆腳石搞定,江望還會把他當成親弟弟來疼嗎?
答案他不敢深想。這個大哥有時候強大的有些變態,可他又不得不依附於他這種變態的強大。
江望回到病房的時候,連雅頌已然沉沉地睡去了。
這次選的病床是稍微寬敞一點的,雖然不是雙人床但是也能睡下兩個人。連雅頌知道他會回來抱著她入睡,所以特地睡的靠著邊上,給他留了地方。
江望並沒有立即脫衣服進被窩,而是站在病床前面,撫娑著她的睡顏,一遍又一遍。
他可千萬不能把她弄丟了,他這麼想著。
沉默著思考了很久,他才掏出手機給風雅發了一條簡訊,把連奕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全都簡短的描述出來了。
簡訊的最後,他是這麼解釋給風雅聽的:“我很自私,剝奪了小雅對很多事情的知情權。現在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這個姐姐,是希望如果有那麼一天,小雅埋怨我要離開我的時候,你能幫我說幾句好話。畢竟,你和你母親,在小雅心中和其他親人是不一樣的。”
風曉晴這個女人他特地調查過,他覺得連雅頌所有的親人裡面,風曉晴大概是唯一一個對她抱著單純心思的人了。
小雅應該也能看出來,風雅母女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即便連奕都利用過自己的妹妹,可她們母女從沒有動過要害小雅的心思。
人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明明更為親近的人,互相傷害起來才肆無忌憚。而隔著那麼多層隔閡的人,卻從不會去想碰撞對方。
江望把自己的後路放在風雅這裡,希望有一天她能幫自己,哪怕只是出面作證,他所有的欺騙隱瞞都是為了連雅頌的身體好。
可風雅卻簡單回了她一句話:“不好意思,以我對小雅的瞭解,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她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