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2 匍匐的狗,耐操的雞

062 匍匐的狗,耐操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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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匍匐的狗,耐操的雞

自從那天冷暖乎了凌犀三個巴掌他沒還手不說,還抱著她膩了一晚,冷暖一直覺得他是喝的斷片兒了,忘了那麼回事兒,等醒酒兒之後,怎麼說以他的脾氣也得雙份打回來。

冷暖也沒在怕,大不了打的她破相,想他還不至於弄死她,結果就這麼心心念唸的等著宣判似的早上晚上等了好幾天,破罐子破摔的玩著聽天由命的那套人生哲學。

可這事兒就像是真翻過去了似的,就這麼就沒音兒了,日子平靜的就連喬滴滴都倒戈的跟她贊凌犀。

“姐,這事兒你還真別說,我還真另眼看他了,凌犀真像樣兒的,就他那從小狂大的性子當眾讓自己女人給打了,這事兒都忍了,多爺們兒啊!”

……

對,這事兒不只喬滴滴這麼覺得,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這麼覺得,現在她冷暖在那幫人的嘴裡,那可真正是扶搖直上,混到了地位之巔,原來不過是明面兒上的嫂子,現在私底下都變成嫂子了。

那幫祖宗爺兒的嘴裡,誰不知道他凌犀寵一個女人,都寵到天上去了,甚至像那種狗仔隊傳明星緋聞似的,傳來傳去,a市有點層次的年輕人圈子,全都知道有這麼個女人讓那不可一世的凌二少爺徹底栽了,她們倆的形象現在不知道怎麼的就從醜聞一下變成貴族眷侶了。

呵呵,多逗,要麼說這時代乾點啥都得先做宣傳,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冷暖還真就這麼雞犬升天了,就說這幾天,她就跟被人肉了似地,也不知道那些白富美和豪門小三們在哪兒弄的她的電話兒,接二連三的約她出去聚聚,當然,她肯定推了。

她們當她是什麼不重要,冷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處境,跟著凌犀這麼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就算升到九天去,她還是逃不開那個雞和犬。

對,除了她能安心的白天做只匍匐的狗,晚上做只耐操的雞,也許凌犀真能對她挺好也說不準,可這種好冷暖一點兒都不想要,偷得浮生大不了閒半日,這麼過了今天,那明天呢?過了明天,那後天呢?

那男人說有100種讓她不得不留下來的辦法兒,冷暖真的相信,因為在隔天晚上的時候,她媽就給她來了電話

“丫丫,那個凌犀給媽打電話了。”

“……怎麼了,媽?”

冷暖其實當時心裡咯噔一下,卻還是裝作鎮定的測探著。

“沒事兒,他說聽你說我最喉嚨不太舒服,還給我捎了點兒保健藥。”

“吃著效果怎麼樣啊?”

笑著淡然,心裡都翻成一團兒了。

“丫丫,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媽覺得他有點兒像討好媽似的。”

“沒有,媽,我倆都忙,好幾天我都沒看見他了。”

一絲苦笑,討好?呵呵,她看是警告吧。

“那行,我看著小子除了脾氣不怎麼好,對你也算有心,你也不小了,好好考慮考慮。”

“恩,我知道了。”

心裡的委屈連自個兒媽都不能吐,冷暖挺憋屈的。

“對了,我跟他說了,過年要是有時間,跟你一塊回家來看看。”

……

掛了電話,冷暖就真的困擾了,除非她傻她才不知道這是凌犀警告她的方式,她的軟肋在哪兒他門兒清,一紮一個準兒,想想這個,冷暖就恨的牙癢癢,想一刀扎死了那個男人!

幹嘛去攪和她媽!

可這招兒真是壓住了冷暖那跟反骨,蔫兒了,消停兒的該做飯做飯,沒事兒除了發簡歷,基本很少出屋兒。

不過,老天也算是憐憫她,不知道派給了那個男人什麼工作,反正這段兒日子凌犀好像很忙,很忙,總是一大早上就出去,大半夜才回來,除了黑透了,絕對都看不著他

不過凌犀這這兒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一忙起來,就真像是一個城市精英的日子了,有時候冷暖早上起來給他做早飯的時候,看見他研究的那厚厚的法律書,密密麻麻的就讓人頭疼,他卻東看看西畫畫,特別專注。

其實冷暖想著,忙死他最好,省的跟這他犯渾犯抽!

可就算這個男人再忙,永遠都不會落下幾件事兒,這些似乎都已經成了規律,晚上睡前,洗澡,上床,幹她,早上醒後,幹她,起床,洗澡。

一開始她就真像那**似的,拉過來就提槍上陣,這男人也不知道在哪兒學的那麼多招兒數,一會兒把她擺成s,一會兒把她弄成m,幾乎把她的小身子扯到各種人體極限,全方位無死角的如狼似虎的各種幹她。

凌犀是那種效能力好的可怕的男人,夜夜戰夜夜威風,她越抗拒,他越瘋狂,每次都是女人敗下陣來,有好幾次冷暖都被弄出了幻覺,每次剛一飄,馬上再被他那越發靈活的舌頭一勾纏,女人整個兒人就徹底迷糊了。

一開始的幾天,她站著都費勁,腿是並不起來的,會無意識的哆嗦,每天泡熱水澡也沒用。

那時候她腦子裡就竄出來練姐跟她說的那些話,得罪不起的時候,不如就迎合了,自個兒稍遭點兒罪,有什麼不好的?

是啊,冷暖,你跟自己彆著算什麼?誰都欺負你,你不能再欺負自己是不是?

冷暖也不是小孩兒了,被睡了還唧唧歪歪的守著那死魚挺屍的扛著,為那所謂的尊嚴在那兒疼死,總得讓自己過得去。

那種事兒還真別說,你主動了,就沒那麼遭罪了,甚至她也得承認,有的時候,自己也不是感覺那麼差。

這麼一想,也就開了,這些天,有時間冷暖就翻翻《道德經》,合計著老子不愧叫老子,確實能把我國人的惰性思想包裝的神仙般的飄飄渺渺的,無為而治麼,該做飯做飯,該做艾做艾,哪個都不耽誤。

冷暖真的沒猜錯,喬滴滴愛上皇甫燁了,小女孩兒的愛,不愛則已,一愛就大發了,冷暖尤記得,那天跟她去逛街的時候,這小丫頭可是三句不離皇甫燁,就連逛街都改成逛男裝了

“姐,你說他穿這個會好看麼?我倆能買一對兒的,可愛吧~”

只見喬滴滴笑的花枝亂顫的比劃著這家兒店裡陳列的兩件兒大粉亮黃拼湊的羽絨馬甲兒,後面兒還印著這個品牌的logo的兩個矮矮醜醜的小胖子人兒。

“呃……”

沒法兒表態,不是不好看,而是沒法兒想象皇甫燁那種標板溜直的大好青年套上這個……

“算了,姐,咱不糾結了,反正便宜,買了~”

也不知道咋就急成那樣兒,冷暖還沒來的及開口,喬滴滴轉頭兒就去開票兒了,確實,對於她的消費觀來說,3000多塊買兩件兒棉衣服,確實挺便宜。

而且好像有什麼活動,還換回了兩個特別潮款的男款手套兒,四一開那種,一手金元寶兒,一手兒那個logo上的矮胖子的眼珠子,款式有點智商退化的感覺,不過這叫潮。

“給,姐,你男人一個,我男人一個。”

這種玩意兒,別說她不會給凌犀,就是給了,他準保砸她臉上。

瞅著小丫頭兒那沉浸幸福的樣兒,冷暖有點著愁了,小丫頭最終還是把自個兒掉進去了,這是在玩火啊!

“滴滴,你聽姐說,皇甫燁不適合你。”

說這話的時候,倆人兒剛踩上滾梯,喬滴滴倏地一晃神兒,那購物袋咕嚕咕嚕滾到電梯底下,都沒停片刻,直接一路小跑兒追去撿了。

“哎呀,這手真他媽蠢死了,拎個衣服都能笨到家的掉了。”

小丫頭兒挺躁的彈著灰兒,表情特懊惱,像是真的心疼了。

“滴滴……”

冷暖覺得她有點兒逃避這個話題,可她做姐姐的必須得說說

“哎呀,姐,好了麼,能愛幾天還不知道呢,我就管過一天日子樂呵一天,我都不知道自個兒能激動幾天~沒準兒過幾天就膩了,誰知道呢~”

撥了撥挑染的頭髮,喬滴滴反而拍拍冷暖的肩膀兒,安撫她別擔心她。

哎……

話說到這份兒上,誰還能說什麼?冷暖也不是那種老太太碎嘴子,感情的事兒,其實她也不太懂,而且看小丫頭這樣,根本也攔不住。

“滴滴,你願不願意聽都好,這話姐必須得說,怎麼樣都好,你得避孕知道不?”

冷暖雖然也不大,但是總說虛長喬滴滴好幾歲,有些東西想的總是遠一些。

“呵呵,姐,哪用避啊,他都帶我去打避孕針,根本都懷不上,呵呵……”

說到這兒,喬滴滴頓了頓,清純的小臉兒上露出一個和年紀不符的酸澀的笑。

“姐,其實我心裡都明白,他怕我賴上他,我也知道他瞧不起我花他的錢,可一個人一個想法兒,我做了我就不後悔。”

每次喬滴滴卸下架子講這些現實的話,冷暖都覺得心一窒。

“滴滴,如果在錢跟人之間選擇,你選哪個?”

冷暖知道,如果她選了這段感情,總有一天會面對這個問題。

“呵呵,這問題,那天在d9回去後,我跟皇甫燁說我喜歡他,皇甫燁也問過我。”

“……”

“因為我窮怕了,我沒錢,所以我愛錢,如果我有錢了,我也不愛錢,我也愛人。”

“……”

除了拍拍小丫頭兒的肩膀兒,冷暖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了,她只是知道她真的挺心疼小丫頭的,她是一個值得人喜歡的好姑娘,只希望那個人能發現她

“誒~姐,我才反應過來,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合著還得自個兒避孕呢唄?”

話題忽轉,小丫頭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一驚一乍的瞅著冷暖。

“我都吃媽富隆啊,不然呢?”

她都沒用過避孕套兒,凌犀從來都不帶,她不自己吃藥,能怎麼樣?

“行啊,姐,合著凌犀根本不防你啊,要知道這幫孫子哪個不是怕咱們用子逼婚啊!”

喬滴滴的眼神兒都近乎崇拜了,冷暖在她的眼神兒裡好像都覺得凌犀多神聖了,她都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了。

“小丫頭,待會兒咱們吃點兒什麼啊?姐餓了。”

扯了個笑,冷暖跳過這個話題,對她來說,除了被逼無奈的,她希望凌犀遠遠滾出她的生活。

這些破事兒,不管出發點都在哪兒,該劃下的刀印子,已經劃下了,不是很深,卻根本磨不掉。

……

這些日子,其實要說最順的事兒,就是‘四通典當’居然要用她了,其實前幾天的第二次面試的時候,看那些人都在交各種材料的時候,冷暖就覺得自個兒沒戲了,因為壓根兒就沒要她的,只是跟她交代了一句,等通知,就沒了。

可今兒居然通知她直接到崗,雖然具體做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可工作現在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休閒,在很久之前逛了超市請凌犀吃了頓飯,又給練習買了禮物之後,只剩下幾十塊錢了,她不想花凌犀的錢,現在這樣,她至少還是被逼,如果她花了那錢,那性質就都變了,所以她得自個兒賺。

冷暖其實很多年沒過過這樣只剩幾十塊錢的生活了,那時候雖然是要還高利貸,可因為賺的多,手裡的活錢兒也沒下過幾萬,可現在債也嚐了,工作也不做了,她真的是徹底的無產階級了,雖然挺不好意思,可她還是在喬滴滴那兒串了1000塊錢用來應急。

喬滴滴死活給她塞了2萬塊錢,說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還,冷暖真是不想要,可小丫頭真就拿著打火機,差點兒就點著了一張

‘姐,咱姐們兒有今生沒來世的,這點兒錢你還跟我外什麼!你要不好意思,等你有錢了,你給我雙倍,我肯定立馬兒不要臉的就收!’

那話說的冷暖心裡特暖,都沒在撕扯,就拿下了錢,也激發了自個兒要更努力的意念。

那天她穿了一個棉裡子的黑色呢子大衣,好的差不多的腳也能踩高跟鞋了,再配上一身兒利落的修身的衣褲,又梳了一個挺利索的髮髻,畫了一個淡妝,完全是按照一個ol打扮的。

出門兒前,照著鏡子,冷暖對自己說了三聲兒加油!

新崗上任,要說不緊張絕對是騙人的,冷暖可是活生生的一流大學的二流專業畢業的三流學生,工作經驗是幾年的坐檯小姐,要說長處,唯一剩下的,也差不多就察言觀色專業6級,喝酒陪嘮嗑兒專業8級。

不過冷暖有一點別人很少有的長處,她真的算是見過世面的,本來性子就冷的她,在加上跟凌犀過日子這陣兒的隱忍,她的城府已經不是一般的同齡人能比的了。

所以等到了四通典當的時候,她站的特直溜兒,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兒,沒人兒看得出來她心裡是有點兒虛的,那些男同事更是眼睛都瞅直了,美女再配上與生俱來的自信,那簡直是幅畫兒麼~

“冷小姐是吧,跟我過來,我們老闆等你半天了。”

接待她的不是前幾天那個面試她的人事專員兒,而是是一位祕書樣兒的小姐,一直在微笑,卻一眼就看得出來是那種泛泛的交際。

冷暖心下想著那些什麼職場潛規則,雖然她不喜歡,卻還是有點兒摩拳擦掌的期待,畢竟能坐在辦公室工作對現在的她來說那就是福分了。

可等到了辦公室,看見那個老闆桌兒後面坐著的人,她就猛的愣住了。

她真沒想過,會在這兒見到這個男人。

“四爺?”

瞅著那專心致志在喂那魚缸裡的烏龜的中年男人,一身兒量身定做的對襟兒中山裝簡直是這個男人的標誌,再瞄這辦公室的擺設,處處風水陣,大氣又不落俗套,要說這樣的氣度不是譚四爺,又是誰呢?

冷暖這下豁然開朗,原來這‘四通典當’也是譚四爺的買賣,怪不得總聽人家說,就是全市的銀行都貸不出來錢,四通兒一定有,當然,也有更多的人說,就是不還銀行的錢,也必須還四通的錢

a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拆遷都是承包給譚四爺的,這個男人雖然涉黑,手段也不是那麼幹淨,可在黑白兩道兒的聲譽卻極好,拆借資金的能力自然沒的說,這典當行的資金鍊也絕非一般的能比。

要說放貸,譚四爺這道兒上的大哥的錢,有幾個活膩歪了敢欠他的錢?

怪不得那天凌犀給她還錢的時候,譚四爺會第一時間給她打了電話,怪不得當年譚四爺一句話,就幫她減了利息,延長了借貸期。

原來從頭兒到尾,她借那錢,就是四爺貸給她的,那今天更是不用說了,肯定是四爺留下用她的,怪不得連那些證明都不用她開,就給留這兒了。

“丫頭,自個兒找地兒坐。”

譚四沒有抬頭兒,揮了揮手,示意那個女祕書先出去,自個兒則是抽了張溼巾擦了擦餵食的手。

邁著步子,走到那嶙峋的根雕茶臺邊兒上,拿起來那電水壺。

“四爺,我來。”

冷暖知道他是要燒水,連忙接過那水壺,剛走到飲水機那邊兒,又頓了步子。

“四爺,你不喝這水吧?”

這飲水機明明有加熱的功能,還要自己拿電熱壺燒,這十有**就是品茶的人的精緻追求了,冷暖覺得自個兒還是先問問好。

“我辦公桌那邊兒有個塑膠桶,用那個裡面兒的山泉水。”

譚四就眯著沉著老練的眸子打量著這個丫頭,他在社會里摸爬滾打很多年,他一向覺得自己看人很準,他就知道那個丫頭是個心細如塵,觀察入微的人。

他見過幾次這個丫頭,就沒見過她特別慌張的時候,總是淡然的處事,他其實還納悶兒,小齊那種悶頭悶腦的性子能迷上什麼樣兒的姑娘的,結果一看檔案,才發現是這個丫頭

要說這丫頭,跟他還真有緣分,原來在d9是他的小姐,現在又來這兒求職。

其實他並不是十分想用她,因為她是凌國富的兒媳婦,他跟凌國富的夙怨,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

現在各居一方,誰也動不起誰,誰也不願意再招惹誰。

本來他已經拒絕了小齊,也找他談了,畢竟四通典當,是他旗下企業的經濟命脈,這兒絕對不能烙下話柄。

可小齊跟他一說,他才知道,這丫頭跟凌國富那二小子根本沒領證兒,而且凌國富本人就不知道這事兒,這下譚四反而心安了。

因為他太瞭解凌國富這個人,就這個丫頭的這種身份,他不會容下她的。

所以散了是早晚的事兒,既然小齊喜歡,他幫他留個媳婦兒也是他這個乾爹該做的。

“四爺,來,您試試我的手藝。”

燒好了水,冷暖熟練的洗著茶,沖泡著,太複雜的茶藝她不會,但這些簡單的步驟她也是知道的。

冷暖其實坐檯的時候也不是那種特別會伺候人的,她向來懶得討好人,不過眼前的四爺不同,她很尊重他。

“再好的茶,也得有好水來泡,不然一樣兒黯淡。”

譚四的話,永遠都是有所指,冷暖聽得懂,他是在給她工作的機會。

“四爺,真謝謝您又幫了我一次。”

拿著鑷子夾著茶盞,冷暖一邊兒用開水燙著,一邊兒真心的謝著這個見面不多,卻幫她解決了很多難關的長者。

“誒,丫頭,先別說謝……”

譚四的話有些欲言又止,讓冷暖才意識到一切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長者看上去總是很和煦,但她沒忘了他在這個城市的身份,絕對不會是虛名

“四爺,有什麼事兒,您直說。”

冷暖盯著那陳年普洱的深紅色的茶湯心裡也在打著小鼓,心裡對他要說的已經猜出了123來。

“好。”

一口飲盡一小盞茶,譚四叼著小菸斗兒,一口口的抽了起來。

“我也不跟你藏著,你現在的經驗,整個四通那些面兒上的專業的事兒,你都做不了。”

譚四吐著煙霧,話說的極為坦白。

“四爺,如果您肯給我機會,我會努力學的。”

聽他這麼說,冷暖也積極的挽留這次機會,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條件,工作特別不好找。

“丫頭,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這兒現在門面上不缺人,倒是我手裡有不少放錢的線兒,跟面上兒其實是一種生意,不過我想找信得過的人來做。”

譚四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不知道再琢磨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丫頭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來。

“四爺……”

冷暖不傻,她聽得懂,這是高利貸,雖然這行很少出事兒,但終歸不是個清清白白的行業,她確實猶豫了。

“每筆錢利息,我分你百分之5。”

冷暖沒想到譚四爺會給她這麼大的利潤,著實讓她有些吃驚,可她還是在糾結那些事兒。

“丫頭,機會擺在這兒,你自己決定,我譚四不會把那些沾腥兒的事兒放你一個女孩兒身上,別管我多黑,我保你清清白白,你要信的過我,就跟著我幹,信不過我,咱們當今兒這事兒沒說過。”

譚四的話說的很到位,張弛有度,放得出去也收的回來。

雖然冷暖跟他見面次數不多,但是一種莫名的感覺,他絕對不會坑她,思及此,歪頭兒一笑

“四爺,只要您不嫌棄我笨,我會慢慢學的。”

譚四的話她信,而且她真的需要一個工作。

就這樣兒,冷暖莫名其妙的第一天的工作變成這樣兒,瞭解之後,她也明白,她的辦公地點還是在這兒,也跟所有的同事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做的單子是單獨線兒的,除了譚四,沒有任何人知道。

其實高利貸也沒有冷暖想象中那麼黑,一樣兒是友好往來的商戶,一個著急用錢,一個馬上放貸。

她需要做的也確實不是什麼沾黑的事兒,不過就是看熟那些公司和個人的材料,隨時關注動向,在放貸的時候給譚四提個醒兒,他再自個兒評估一下到底怎麼放,只是這樣兒,其實跟一般的文職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唯一隱祕的,就是那份名單,當譚四爺把那個小本兒交給她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他竟然如此相信她一個小女孩兒。

記得離開四通的時候,冷暖還特意注意到了譚四用的那款筆,閃閃的,似曾相識。

“怎麼?”

譚四發現冷暖一直盯著,笑著問道。

“只是覺得很漂亮,前幾天朋友生日,我送過她一隻。”

這款筆,練習用合適,可確實不像四爺會用的東西。

“朋友?”

想著那個一夜**,趁他洗澡的時候走了不說,還留給他1000塊錢的女人,譚四逸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這下,他能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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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了的就先別看了,明天再看一遍吧,我再加字,時間不夠了,情節寫不完……

熬得太晚,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