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0 跟你有關的人,都不得好死

160 跟你有關的人,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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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跟你有關的人,都不得好死

柴青的葬禮相當繁雜,這一天,來了很多人。

皇甫家和柴家本就是城中名流,再加上柴青的慘死早已是社會新聞的頭版,所以除了社會各界的朋友,更是來了一大票的媒體。

諾大的弔唁廳裡,在過多的花圈和輓聯薰然的沉痛氣氛中,那些記者拿著相機從各個角度啪啪拍著。

從皇甫家人進門兒的一刻,那些鏡頭就沒有放過取景任何一個逝者的親人頹喪的表情

也許,記者就是這麼個職業,當眾扒光你,**你,還要趁著新鮮,急問你的事後感覺。

一襲人中,一身黑色凝重西裝的皇甫燁走在最前方,他用雙手儘量擋住父母面前的相機,強撐起的身子看上去有著濃濃的疲乏。

當所有人都先後入場站定後,裝著柴青的冷凍玻璃棺被殯儀館人員從後方推了出來。

悼念儀式正式開始前,凌犀強硬的制止了所有媒體的繼續拍攝。

當然,這個過程並不是很麻煩,畢竟皇甫母的位子在這兒,就算再想抓新聞,也總要賣三分薄面。

悠揚且沉痛的鋼琴曲響起,皇甫燁頹廢卻不失禮節的念著祭奠的悼詞。

在唸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頓了頓,似哽咽,“……我的愛妻,愛子,願你們人在天堂,安好。”

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皇甫燁是思妻憶子成狂,而對於冷暖來說,更像是一個笑話。

柴青說,我組織組織語言,待會兒給你講個笑話。

她說,那個笑話很滑稽,很滑稽。

即便到最後冷暖都沒有機會聽見這個笑話,可這一秒,她真的感受的到柴青心裡的糾結。

她的愧疚,她的隱痛,她的歉意,她的苦楚,冷暖像是歷歷在目,幀幀在心。

這一秒,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她會和柴青成為朋友。

因為她們的糾結,都放在最平靜的表面之下,遠比別人藏的深。

看著那弔唁廳的正中間那過大的黑白照片裡的柴青,冷暖目不轉睛。

此時此刻,她好像聽見她彎起新月般的眸子,跟她笑著說。

柴青,過年滿26,刁鑽的b型血,冷血的天蠍座。

……

悲愴的音樂,沉痛的現場,很多人都為這慘烈逝去的年輕女人流下了眼淚

然而人群中哭的最大聲,抽搭的最厲害的,反而是剛剛早班飛機趕回來的喬滴滴。

陳小生是皇甫燁的親小舅,家裡發生這種事,他肯定是要趕回來的。

今兒的喬滴滴沒有跟冷暖一起,而是隨著陳小生站在了一眾家屬一邊,從柴青的屍體被推出來開始,喬滴滴的哭聲兒就再也沒有停止過。

“別哭了,乖。”一旁的陳小生把小丫頭摟在懷裡安慰著,拿著早已經擦成溼巾的紙巾,小心翼翼的給他的小淚人兒擦著。

喬滴滴抽搭著,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我無心的……我真的無心的……”

其實陳小生不明白喬滴滴的意思,但那都不重要,只是看著自己的掌中寶的小丫頭哭成這樣兒,他的心就不舒服。

陳小生溫柔有力的揉搓著懷裡女人的胳膊,哄著,“乖,我懂,我懂。”

這句原意安慰的話說完之後,喬滴滴哭的更厲害了,窩在陳小生懷裡,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一般,放肆的嚎啕。

懂!懂!懂!懂個屁!

他跟本什麼都不知道,他跟本不明白,她喬滴滴就是個小心眼兒自私狹隘到底的壞人。

她詛咒過皇甫燁和柴青不得善終,她詛咒過皇甫燁斷子絕孫,她還詛咒過……

可她只是洩洩憤,為什麼這些詛咒會這麼靈驗……

她無心的,她真的無心的。

看到那個從來光鮮的皇甫燁滿面頹喪,喬滴滴的一顆心抽疼。

她真的想過報復他,可這一天擺在這兒的時候,她的心真疼。

……

歸齊沒有跟冷暖一起來,因為此時彼處,練習等一幫同學給布崢也辦了個簡單的告別儀式

歸齊說,“光鮮了一輩子,死的這麼落魄,挺可憐的,我應該去看看。”

歸齊出門之前,冷暖說,“記得幫我上三柱香。”

也許這個城市很多人都在討論,有這麼一個沒出息喝酒喝死的男人,大家都會笑笑說他死的憋屈,死的活該。

可沒有人知道,他死的前一個晚上,曾經收過那樣一條簡訊,曾經歷過那樣的顛覆。

關於布崢的猝死,冷暖也不只一次想過,是不是她發的簡訊逼死了他?

可不管怎麼想都好,所有的事兒已經過去了。

他和柴青生前的愛恨糾結,都轉移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了。

站在弔唁大廳,冷暖愣愣的定著神兒,不知何時,身邊的人換成了丁歡。

丁歡會出現在這裡一點也不奇怪,先不說她是凌奇偉的媳婦兒,現在的她因為黃金宮的關係也算是城中的名人。

這樣達官顯貴聚會的地兒,有她,冷暖一點兒都不意外。

此時的她,拿著一張面紙擦著偶爾落下的淚,眼眶通紅,她看上去很動容,然而她的聲音卻淡漠的沒有感染任何哀思。

“你不哭麼?”丁歡低聲問。

冷暖斜睨著她,“我沒你那麼虛偽。”

她不哭,不代表她不傷心,眼淚不過是一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無淚不等於冷血,流淚也並不代表傷心。

“我虛偽?”丁歡輕扯嘴角兒,“呵……也許,見仁見智。”

她虛偽麼?

在丁歡看來,曾經那個處處裝可憐的她才是真的虛偽,而死過一次之後,開始坦誠的面自己爆棚的嫉妒之後的她,其實真實多了

至少對她自己來說,她很真實。

“我越來越覺得老天是公平的了。”丁歡無由頭的說著。

冷暖不語,完全漠視她的存在,而丁歡卻像是興致破豐,她附在冷暖耳邊低聲的說。

“你發現沒有,跟你有關的人,都不得好死。”感到冷暖全身一緊,丁歡平凡的眸子閃著勝利的光芒,她像是變態般的笑笑,接著說,“暖暖,我有時候真崇拜你,你命真硬,剋死了這麼多,就你還好好的。”

攥緊了拳頭,冷暖不想在這個柴青最後一程的日子裡上演一場狗咬狗,現在的她,不想說話。

然而有一種人就是扭曲,諸如丁歡。

冷暖的不爽像是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般的通體舒爽,她自顧自的說著,像是自娛自樂,

“我現在真該慶幸你不再把我當朋友……”

“對了,我認識個算命的,要不要介紹你去破一破?”

……

丁歡興奮的說著,一句接著一句,用一句句的刀子貶損著她最嫉妒的女人,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勝利者踩著她,她很興奮。

可快樂終究是短暫的——

當她被人群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竄過來的凌犀一腳恨踩下去外加來回碾了幾腳的時候,丁歡疼的臉色一變,甚至凌犀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一記陰鷙的眼神兒,丁歡就敗下陣來,後挪了一步。

她恨凌犀,但她真的也怕凌犀。

凌犀各種膈應的瞪了眼丁歡,又低聲問冷暖,“她跟你說什麼了?”

冷暖看看他,面無表情。

“凌犀,這是我的事兒。”

怔楞了一會兒,像是沒心沒肺一般,凌犀扯嘴笑笑,“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

……

對冷暖來說,她是真的不想跟凌犀多相處一秒。

有幸,弔唁要結束了。

在遺體告別的時候,按習俗,每個人都要跟遺體鞠躬三次。

當冷暖近距離看柴青的時候,她注意到她的臃腫三個月的肚子,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癟平的像是從沒懷過孕。

那麼修長的她就躺在裡面,過多天的冷凍讓她臉色白的發青,她上了很濃的妝,漂亮的像個女神。

鞠躬三次後,冷暖摘下胸前的白色小花,放在了她的玻璃棺上。

她在心裡對她說,朋友,來生再見。

……

追悼會結束後,按程式,火化,收骨灰,一切都弄的按部就班。

按柴青爸媽的意思,要把她的骨灰撒到那條她最愛的江裡,所以有關之後繁文縟節的下葬,也都沒有。

一干人等忙完了之後,也就自然的各回各家了。

喬滴滴跟陳小生自然是一起去了皇甫家,而冷暖作為可有可無的存在,她沒有必要參與之後的一系列。

今兒是週末,冷暖自然不用去公司,一腳油,她直接回了家。

歸齊自然不會在家,他忙,他每天都很忙,冷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公務人員像他這般忙的。

這些天,她都在忙著跑警局,錄柴青案子的口供,她也很忙。

她們忙的似乎好些天沒有交集了,貌似唯一的對話,就是今兒早上有關布崢的那幾句。

搖搖頭,冷暖覺得好笑。

不是說要好好過日子的,怎麼日子又過成了這樣兒?

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勤勞的女人,想想如果這麼說的話,那歸齊真是成功無望了

深呼了一口氣,冷暖決定今兒做個全職的好太太。

換上了家居服,帶上了膠皮手套,紮了個小辮兒,冷暖開始裡裡外外的做起了家務。

她把地板擦的光潔,把窗子擦得幾淨。

在收拾歸齊的書房的時候,她看見了他的書桌擺著一副字。

江南江北舊家鄉,三十年來夢一場。

她一直知道歸齊好書法,他的一手顏體寫的遒勁俊拔,頗具神韻,可眼前的這副字,具體說這副詞,卻讓冷暖蹙起了眉頭。

那種不安的感覺,讓她心跳加劇。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冷暖小跑去開門,是送掛號信的。

在她拆開那封信的時候,冷暖懵了。

果然,她的第六感是準的。

那是一張署名寄給她冷暖的法院的傳票。

上面的案由寫著,離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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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米了,我著急,寫的有點草,明兒我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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