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8 四爺

118 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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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四爺

“你……”凌犀一聲兒驚喜的低哼,還沒說完,就被趴在床沿兒的冷暖做賊似的掩住了嘴。

“噓!”修長白潔的手指豎在嘴邊兒,冷暖眼神兒瞄著她剛鑽出來的那個房間的方向,示意他輕點兒聲。

知道是怕吵醒她媽,凌犀也壓低了聲音,“過來,我抱會兒。”大半夜的既然來了,冷暖也沒矯情,脫了鞋靈巧兒的就鑽進了男人早就掀開被子的被窩兒。

黑暗之中的單人**,凌犀緊緊的擁著冷暖,聞著自己熟悉的淡淡香味兒,就這麼覺得抱著她也是種享受,尤其她又是揹著她媽偷跑出來的,他心裡就是有一種陌生的**和甜蜜交織的感覺。

“怎麼了,想我了啊?”聲音壓低到只剩下吹氣兒,讓窩在男人頸窩兒裡的冷暖覺得麻酥酥的好癢癢,等用小臂隔在他的胸口上,在二人之間隔開一段距離之後,藉著微弱的星光,看著那泛著熟悉光澤的眼睛,冷暖就知道他這氣兒根本就是故意吹的。

“好好說話,別鬧。”粉拳砸在男人的肩膀兒上,女人嘿兒嘿兒的笑著,看她這嬌俏樣兒,男人反而變本加厲的用鼻子蹭著女人的側臉兒,更是拉長了說話的節奏,“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

一口口的熱氣兒就噴在倆人之間,抱著彼此的手越來越近,倆人兒貼的越來越緊,緊的都聽得到彼此的心跳。

想著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一晚上的壓著抑自己,只為了配合她哄著家人開心,冷暖的一顆心是感動的,儘管他做的並不能說完美,但對他凌犀來說,這一個晚上能像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兒似的牽就所有,其實並不是容易的事兒,他能做到這步兒,真的夠了

就像她們睡的這張床,就連睡了半年上好兒床墊兒的她,都覺得有點兒硬,更別說從小根本沒睡過木板床的他。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身上,冷暖的手探到他結實的腰上小勁兒的揉壓著,輕柔的道,

“是不是睡著有點兒硬啊……”

“你不就是愛睡硬的麼~想我了還是想它了?嗯?”男人沒正經的輕笑,還不時剮蹭頂撞著女人柔軟的小肚子。

“誒……你個大流氓……什麼時候都沒正形兒……”壞心的擰了下男人的腰,看他那得瑟的流氓臉有點兒扭曲的跡象,冷暖哧哧的笑著。

原本冷暖是打算119滅火一次的,無奈吃了痛男人卻更變本加厲了,一雙大手更是怎麼也不肯老實,一會兒捏捏抓抓,一會兒揉揉掐掐,

鼻子,嘴脣兒就是周遊在她的上三路,卻怎麼也不像平時似的那麼激烈的吻她,反而就像是小狗兒似的,喘著粗氣的蹭著,由於他那手勁兒實在是大,冷暖也實在無力掙脫,而且更沒出息的是讓他這麼一撩撥,她也全身發軟。()

“誒……別鬧了……待會兒我媽醒了,就不好了……”這磨蹭的額頭都出汗了,身子軟的全身沒勁兒,女人真是費勁吧啦的才把倆手臂撐在倆人之間,可還沒阻攔多大一會兒呢,就被男人一把攥起來反剪到背後,結實的大腿一頂,把女人的身子頂到牆與他之間,腦門兒頂著腦門兒,男人壓根兒也沒有放了她的想法兒。

“操,什麼好不好的,來都來了你還想跑啊?”

“別的啊~這屋兒不隔音~”冷暖實在是崩潰這個姿勢,跟個待宰的羔羊似的不說,關鍵他那膝蓋就正好兒頂在那兒,頂的她真的是也不舒服的咬著下嘴脣兒。

這還有好兒麼?

倆人兒也不是初償禁果的小青年兒,冷暖到什麼份兒上什麼樣兒,他凌犀熟悉死了,看她咬嘴脣兒擰身子那樣兒,他是怎麼都得炒一盤兒了。

“你忍著點別叫……我更興奮~”這個提議十分讓他興奮,扯嘴兒一個邪笑,熱情的親吮著女人的脖子,就開始上手了

“哎……別……別扯……壞了沒有換得了……我自己脫……”冷暖邊躲著被他舔的麻癢,邊伸手兒去解救自己又要被扯壞的小褲褲。

哎……什麼貞潔烈女放他面前也白扯,凌犀上來那勁兒,無論是從前來牆上的,還是現在來軟磨的,她都從來就防不住,更重要的是,她其實也不忍心他這為了她委屈的不能洗澡還得擠在這個小木板兒**,還得受身體上的憋屈,她其實挺心疼的。

等腳尖兒踢下小蕾絲,這一等毫無阻礙,她就感覺那大腿一別,手指頭就開始搗亂了。

“啊!”這一個突然,女人就甩著腦袋叫了出聲兒,這一難受的媚浪的叫簡直讓凌犀感到自己渾身的性激素全都活躍起來了,他恨不得乾死跟前兒的這女的。

舔了舔溼乎乎的手指頭,凌犀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自己,倆人兒就激烈的纏在了一起……

悶聲兒,悶哼兒,吱吱嘎嘎,揮汗如土,帶著一種偷情般的刺激,兩個人格外的**和興奮,然而,半巡之後,冷暖卻掃興的中場叫停。

“喂……不行……不行……停……停一下……”仰著頭兒女人的兩條小腿兒全都踩上男人的小肚子,喘著粗氣兒,物理的阻止他的運動。

“幹她媽啥啊!操!”冷不防嗨到一半兒被迫終止,男人的火兒全都變成了火氣,眼珠子都瞪大了好幾圈兒,好在說話還是習慣的壓著聲兒。

“這床響的太厲害,不行啊,我媽一會兒肯定得醒……要不忍忍得了……”討好的抓著男人結實的肌肉忿張的手臂來回磨蹭著。

她也不想停啊,可這男人這從來就是衝勁大又撞的猛,她這小破床哪受得了這麼折騰啊,吱嘎吱嘎的,她都快覺得要壞了,這動靜兒確實挺大的,但說要是凌犀是那種10多分鐘的選手也就算了,就按他平時的那個體力,不把她媽晃悠醒才怪。

“操!能忍得了麼?玩兒吶!”煩躁的抓了把頭髮,暗咒一聲兒,凌犀恨的牙直癢癢,瞅她那兩條兒蹬他肚子上那小細腿兒更來氣,也沒搭理她,直接上手兒掰開她那倆腿兒,掛他肩膀兒兩頭兒了,再瞅剛才還撕咬著下脣晃晃悠悠的女人在那豎著手指頭比劃著‘噓’,他一來氣就使勁兒一擰她的屁股蛋子,看她疼的呲壓咧嘴的,他反倒是扯了一個邪笑

壞他好事兒,疼死活該!

瞅他那氣的樣兒,冷暖真有點兒哭笑不得,知道讓他忍是不可能了,她只能唐三藏似反覆墨跡的耳提面命。

“輕點兒……慢點兒……”

“放屁,這玩意兒是輕慢的玩意兒麼!”這戰時作戰的不方便真是讓凌犀恨的咬牙切齒的。

“要不你躺下,我來吧……”冷暖幽幽的說。

“哪能行麼!老子是她媽操你的,不是給你操的!”

……

在某些方面,可以充分的體現凌犀的大男子主義,諸如在上還是在下的問題,他一直有著很偏執的想法兒,他固執的認為女人是給男人征服的,所以男人當然應該在上,他從以前就一直很排斥這個pose。

然而就在剛剛,當在顛簸中湧著身上的女人到峰值之際,釋放過後的他竟有種不一樣的滿足,摸著身上被累攤的女人的腦袋,凌犀倏的發現,也許他並不排斥被女人征服,當然,也只能是這個女人。

動作換了上下,床是不那麼響了,可他這主動都稍過瘮人的體力變成被動更是嚇人的可以,冷暖真的覺得自己快被顛散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她真怕自己有種暈車吐出來的衝動。

擰著男人身上結實的塊子,幾乎快虛脫的全身是汗的女人弱弱的哼唧著,“累死了……你什麼人啊……”

“你男人。”捏了吧軒軟的兩團兒,**退去的凌犀還有了閒情逸致把腦袋地下的枕頭折了兩折,墊高了腦袋,一手點了根兒煙,一手攬過嬌小的女人,給她在自己懷裡找了各舒服的造型兒。

抽了幾口煙兒後,揉著她的頭髮,凌犀倏的開口問道,“我拿那5萬塊錢,你媽是不是不高興了?”

凌犀這個人本就精明,就算這一個晚上什麼都很正常,但是他還是能發現從那之後,冷秋伶在跟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有半刻的遲疑,而且一個晚上話越來越少,要說她沒什麼想法兒,絕對不可能

順著他喉結的曲線輕撫著,冷暖的小臉兒貼著他的心口說“沒有,你別多想,我媽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她不太愛說話,有時候看著還挺嚴肅的,其實她這個人挺好的。”

“不過……”剛一轉折,冷暖還是頓了頓,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別吞吞吐吐的,有話說話。”戰鬥般的速度抽完了一根兒煙,凌犀倆手抱著女人,又往上提了提,方便耳鬢廝磨的嘮著磕兒。

其實冷暖知道凌犀一定猜不透為什麼媽不太高興,他一定覺得自己的好意被撞豆腐上了,其實一切說起來,不過都是階級差距的本質,她理解他的不理解,他是如此驕傲的存在,他的字典裡就從來沒有過自卑兩個字,他不會懂那種在貧窮的生活裡也要維持脆弱尊嚴的艱辛。

思慮在三,冷暖清清嗓子,還是說了,“凌犀,我知道你這錢是好意,不過對我們這種家庭來說,這樣兒的好意是壓力,其實原本我媽還給你準備了200塊錢的見面禮,不過估計她是怕你看不上眼兒,就沒拿出來。”

小輩兒一出手就是5萬,作為長輩兒200塊錢又怎麼拿的出手兒,如果是別的人也許可以,但對她媽來說,絕對是一把反手劍。從小冷暖就知道自己的媽媽跟村子裡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她有見識,有氣質,更有數不盡的心事和一觸即痛的**。

如果可以,她其實一點兒也不希望讓自己的女兒在男友面前矮一塊兒,剛才娘倆兒在睡覺之前嘮嗑的時候,她倆說了很多,當然最多的話題,就是關於凌犀。

“嗯,這次是我想的不周到。”捋順這她還帶著汗的髮絲兒,凌犀到一點兒都沒有辯什麼,而是輕聲兒說著,又揉了揉她的小臉兒。

“你媽怎麼說的咱倆的事兒?”

“還能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怕我過日子吃力,受氣什麼的……你別瞎想,她對你沒什麼惡意,就是心疼我而已。”臉蹭在男人的大手裡,冷暖簡單的並沒潤色的說了說她和媽媽漫長的3個小時談話。

聽她這麼說,凌犀也沒什麼不高興的,這都是一個母親正常的想法兒,但是從來沒想過門當戶對這個問題的他倒也想聽聽冷暖怎麼看的,“那你覺得呢?”

“說沒壓力是假的,不過現在我也放不開你,那就走下去唄

。”冷暖雖是說的挺雲淡風輕的,但她的說辭還是讓凌犀有點兒不高興了,他有點兒接受不了因為這種本質條件在倆人兒之間造成問題的歪曲想法兒。

“我她媽真弄不明白你們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我有錢怎麼了,有錢我就非得欺負你?我有錢讓你過好日子不好麼,有錢還成罪過了!”

凌犀從來不覺得有錢人是多麼可惡的存在,他這輩子有錢是他的福氣,這福氣能讓他也給身邊的人帶來福氣,有什麼不好?

看著凌犀鼓氣不吱聲兒了,冷暖也不想因為這點兒事吵架,倒是相當柔順的在他頸窩兒裡像小狗兒似的蹭蹭腦袋,故作嗔態。

“你瞅瞅~這還沒結婚呢,就給我氣受了啊~”然而男人卻沒讓她這麼就哄了,反而是特別正兒八經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冷暖,我跟你說,我凌犀要你不是要來玩兒的,既然你跟了我,我就肯定得讓你過得舒坦,我凌犀她媽要是真有讓你受氣那天,你想怎麼都成,我都不帶攔著你的。”

就是這句話,最終是在二人之間起了一個質的變動。

……

就這樣兒,倆人竊竊私語了許久,當然開心的還是多過不開心的,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似的,一直耳鬢廝磨,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怕冷秋伶醒了看不見冷暖,倆人才依依不捨得分開了。

第二天一早農曆臘月29,今年沒有三十兒,29就算是過年了。

也許是昨兒折騰的晚,冷暖起得晚,當起來得時候,二嬸兒都已經來了,然而前後找了一圈兒,才發現凌犀已經不在了,二嬸兒說他一早上就出去了,說是去買點兒東西,一會兒就回來。

見他沒帶手機,冷暖連電話兒也就沒打,直到等冷暖把對聯兒都貼好,二嬸兒的餃子都包完了他才開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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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寫完…。再補一點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