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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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各取所需
Lisa無言以對，於是就將和琉璃見面的全過程，都和陸默森說了一遍。
陸默森聽了之後，微微皺眉。“她的意思裡，完全不是你說的樣子啊。她只是簡單做了預估，實在撐不下去的時候再走你說的那條路啊。”
“不是！”Lisa微微皺起了眉頭，而後忽然沉吟了一下，“陸默森，你信得過嗎？”
“看在你還有心思說廢話的份上，我覺得莫氏還是能搶救一下的。”陸默森說完，就起身欲走。他用行動表示，自己已經聽不下去了。
在他擦肩的時候，Lisa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我告訴你，小璃是怎麼和我傳訊息的。嘴上說的，其實都是無關緊要的，是這個。”她抬手動了動五指。
“小璃說，她被監視著，不能多說。的確，言語之間她著實是什麼都沒有說，但她手指一直在動，這是摩斯電碼。我解完了之後就是這一句。她要我們快點專業產業，快點離開洛城。”
陸默森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Lisa有些急躁起來，追問他：“你倒是說話啊，到底什麼決定？”
“我能有什麼決定呢？”陸默森聳聳肩，“照辦唄，這對我的口袋是沒有什麼影響的，甚至有好處，我有什麼好猶豫的。”他頓了頓，又問：“那莫琉璃怎麼辦？她告訴你怎麼處理她自己了嗎？”
Lisa搖搖頭：“沒有，不過，她說了她不會有事的。”
陸默森冷哼一聲，“還真是聖母光輝無限大啊，辛辛苦苦點燈熬油熬了五年，感情她莫琉璃到最後的反而是為我打工的。”
“你別說風涼話了。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吧，其實我也覺得洛城的氛圍不太對，好像有什麼我們不能察覺的事情發生了。”Lisa看起來有些焦慮，“你知道嗎，jc局裡的人都被換了，好像都是容家的傭兵。”
“什麼？！”
“我今天和他們交手的時候發現的，那人的身手，肯定是基地訓練出來的，不然沒那麼快的反應能力。”Lisa凝重道，“陸默森，最近你自己也行事小心點，雖然小璃什麼都沒和我說，但我也覺得很多事情都不對頭。”
陸默森笑道：“行啦，你也不用跟失了主心骨一樣地慌，那傭兵訓練基地，又不是隻有你能去，人家一腔熱血去學了本事，回來後當了警察，投身於為人民服務的偉大事業，也不是沒有可能。別說的那麼恐怖，容家再能耐，還能能耐過zf去？”
Lisa幽幽道：“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你吃飯沒有？沒有就跟我一起吧，嗯？”陸默森近幾日來第一次展現了第一種馬的風姿，直接“壁咚”了Lisa，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Lisa一把推開他：“抓緊時間吧，小璃說的是越快越好。”
“你要幹嘛去？”陸默森看著他往外走。
“公事辦完了，當然是辦私事。”Lisa頭也沒回，抬手揮了揮，就走出了房間。
Lisa走了之後，陸默森臉上的笑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打電話指揮祕書開始切割莫氏的一些周邊產業，而後很多地產也開始以低於市場價很多的水平開始拋售。
因為之前莫氏的醜聞就已經鬧的沸沸揚揚，陸默森的這一大動作，竟然沒有引起太大的重視，倒是有很多曾經的商業夥伴，對莫氏的舊產業十分感興趣，他一丟擲去，底下就競價無數。
陸默森看著電腦上一堆冷冰冰的資料，面無表情，眼神也空洞的沒有什麼焦點。
這個時候，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之後，臉上就浮現了一個若有似無的冷笑。“老頭，你怎麼才打電話來，我還以為你對那些產業沒有興趣呢。”
“真是沒大沒小。”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蒼老，笑罵了一聲，然而卻沒有絲毫惱怒的意思。
陸默森揉了揉眉心：“咱倆可是忘年交，哪能分大小嘛……都到這一步了，是不是該請我吃飯了？”
老頭報了個地址，復又囑咐。“小心點，可別被跟了。”
“莫氏大勢已去，跟了就跟了唄，有個毛好擔心的。現在陸凜風不在國內，莫琉璃關著，你的寶貝孫子也在家裡蹲著，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陸默森吊兒郎當，卻已經開始慢條斯理地收拾自己的桌面。
“小心一些終歸是不錯的。”老頭的聲音隔著聽筒傳來，雖然帶著變味兒的機械音，可那股子安之若素的狀態，卻一絲一毫都不差地傳了過來。
一小時之後，陸默森出現在了洛城城郊一個不太起眼的會所之前。
他是自己驅車過來的，開的也是平時少有人至的路線，一路上，並沒有其他的車子尾隨。
他車子開進去的時候，就發現容老爺子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院子裡，車子剛一熄火，就有黑衣人來給他開門。
陸默森對此似乎習以為常，下車後，跟在那黑衣人的身後，就進了那會所最大的一個包間。
包間雖然大，可裡面卻只有容老爺子一人，以及一桌酒菜。
陸默森落落大方地落座後，卻沒有動筷子：“老爺子，就咱倆人吃，你就整這麼豐富，幸虧我膽兒大，若是膽兒小，我還以為鴻門宴呢！”
“哈哈哈……你這小崽子，就是幽默！”老頭爽朗地大笑起來，“來得慢，罰酒罰酒！”
陸默森也沒二話，端杯就喝，三被下肚就恭維道：“老爺子面色紅潤，臉上褶子都少了，這是要返老還童啊！”
“哈哈，我們家實驗室裡出的東西，效果自然是好的。返老還童是不可能，延年益壽倒是輕鬆。”容老爺子淡淡道。
容修聽到這裡，神色微斂：“老爺子，那計劃如何了？”
“你放心，管保培養出個一模一樣的來。畢竟咱有本體組織嘛。”老頭笑道。
容修又小心翼翼地問：“那我什麼時候能看一看呢？”
“看一看倒也不難，只是現在是什麼意識都沒有的，就怕你看了也是白看。”容老爺子道。
然而，陸默森對此十分堅持。
老頭沉吟了許久，十分為難的樣子。可陸默森再要求，他又同意了。“咱先吃飯，呵呵，吃完了我就帶你去看看。”
陸默森聽他答應了，心中激動不已，吃東西如風捲殘雲一般，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姿態。不過，他心中因為期待著飯後的事情，吃在口中的東西也不覺得有什麼滋味。
老頭也是守信，用飯之後，果真就引著陸默森往底下去。
他是第一次到這麼下面來，也是第一次走進這完全由不知名金屬構成的地下空間。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他也不由得感嘆：“這可真是比科幻更科幻的地方。”
容老爺子但笑不語，而後引他進了一個房間，解釋道：“我們需要換上隔離服，然後經過兩個消毒區，再到無菌區。你知道，弄這些東西，總是對環境的要求很高。”
“是的。醫院做手術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如此精密領先的科研工作呢！”陸默森感慨道。
這可憐的孩子，他並沒有去過陸凜風七號莊園的地下城，若是去過，這會兒也不至於如此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了。
他按著容老爺子說的，小心翼翼換上衣服跟在了對方的身後。
穿過曲折的走廊之後，他們到了一處密室。密室四壁也依然是那種亮銀色的金屬板，陸默森有些疑惑，“老爺子，人呢？怎麼是個空房間？”
“不要急！”說著，老頭走到一邊，按下了手邊的一個按鈕，陸默森正前方的金屬板就緩緩地降了下去，露出了後面的玻璃。
玻璃之後似乎是另一個空間，而那裡面有個巨大的圓柱形玻璃容器，容器裡有透明的**，**裡泡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側面對著他們，額頭飽滿，眼眸垂著，口中被塞了一個類似氧氣泵一樣的東西，長髮就隨意散在腦後，在**裡隨著暗流無規則地擺動。
“抱歉，只能讓你這麼看。以為現在軀體只是軀體而已。很多地方還沒有完善。”容老爺子如是道。
然而，陸默森卻整個人都趴在了玻璃上，胸口劇烈地起伏，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算只有一個側面，他也認得出來，那就是小四！
同時見過琉璃和陸小四的人，或許都會以為她們一模一樣，然而陸默森知道。完全放鬆下來時候的狀態，莫琉璃的嘴角是微微上揚的。而小四的則正好相反，所以，若是小四凌厲起來的樣子，會更有殺傷力。
而此時，那**中人的嘴角微微下掛，分明就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
陸默森用近乎顫抖的聲音，連聲道：“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容老爺子但笑不語，冷眼看著他顫抖、驚歎。
“老爺子，你家的科研室這技術，直怕比當局那些都要厲害吧？”良久之後，陸默森由衷的感嘆道。
然而，容老爺子卻沒有笑。“這個也未必，現在只要是個財團就有這樣的研究室，大家都將這個作為自己的最高機密。誰知道別人研究到什麼程度了呢。我若是不與你合作，你也不會知道這個，不是麼？”
陸默森依然呆呆看著裡面那人，彷彿沒有聽見老頭的話。
“其實，這技術並不算是核心技術。克、隆這事兒，上世紀就有了。我們只是完善了技能而已。真正核心的東西，我們尚未攻破。”
“真正核心的東西？”陸默森微微皺眉。
“比如說……靈魂。”容老頭子手往那玻璃柱中的人身上一指，“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