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72 .372我說過我曾是人渣

372 .372我說過我曾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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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372我說過我曾是人渣

372.372我說過,我曾是人渣(2更1)

因為祈修齊參與過當年那件事的辦案啊!他的視角不同於向遠,不同於他們每一個人。

無論是他、皇甫華章、時年,還是向遠,他們都是“只在此山中”,而祈修齊卻是那個旁觀者,可以提供給時年更為清晰的客觀視角的線索。

他板起臉來,於是錯開了話題去。

“杜伯伯給我打了電話,將你去看診的情形告訴我了。”

時年有點尷尬:“啊?杜醫師這就不對了。醫生不是應該對所有患者問診的記錄都保密的麼?”

他哼了一聲:“可是你例外。他知道我是什麼性子,要是不告訴我,我以後知道了早晚跟他鬧。鯴”

“淨胡說。”時年才不信他這番話。因為知道在他那個看似漫不經心的臉孔之下,他是個做事極有分寸的人。

他的目光落下來:“你忘了,第一次帶你去杜伯伯的診所,是我跟杜伯伯一起發現你的問題的。所以杜伯伯才通知了我。”

時年偏開頭去:“其實你也許是比杜伯伯更早發現了我記憶有問題的吧?”

他便笑了,嘆了口氣:“是啊。那四年裡,你就算與我迎面走過來,都不認得我。”

時年赧然,“對不起。”

他吸一口氣,抬頭看那碧藍清透的天空:“還是決定想要想起來了?”

“哦。”時年點頭:“你不高興?”

原本以為他會是第一個舉雙手支援的。可是現在他不高興也是情有可原吧,她想他可能還是不願意讓她想起解憂的來歷——不願讓她想起可能跟皇甫華章有過的親密。

她只能捉著他的手:“你聽我說,我之所以自己去杜伯伯的診所,沒有提前通知你,也是因為那件事……我也擔心會回想起跟皇甫在一起過。你明白的,在你眼前我總難免自慚形穢,所以我不知道如果回想起來的時候,該怎麼面對你。”

他真想抱住她跟她纏磨,求她既然不願想,就別想了。反正他也會一樣地愛解憂,反正他也會依舊堅持不懈去尋找那個操控了一切的人。

可是他知道,他沒資格這麼對她說。

她是她自己的經歷,那是她自己的記憶,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害怕而攔住她,讓她永遠生活在記憶殘缺的時光裡。

“可是如果……你發現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如果你發現我很渣,那你會不會就不要我了?”他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勾住她的指頭,噘著嘴盯著她的眼睛。

“如果你發現,當年的我別說比不上皇甫華章,甚至都不如向遠和祈修齊……你會不會對我失望?”

時年仰頭望他,忍不住無奈地笑:“燕七公子,你從來不是自謙的人啊。這回怎麼把自己的身段放得這麼低?”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

那句話都衝到了脣邊,他卻也只能生生忍住。

最後偏過頭去說:“因為我那時候,是個人渣。”

“渣到什麼程度?”她忍不住笑了,抬頭逗他:“難道說當年還藏著一個妻子,或者早就有了孩子?湯sir,可惜這些我早都有了啊。認識了多年的男人,可能還有過親密,還有了女兒……所以你還能渣過我去麼?”

“不是那樣的。”他凝著她,心下亂成一團。

“那是怎樣的?”她的笑依舊那麼暖,那麼透明:“說出來給我聽聽。”

湯燕卿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時年就笑了:“瞧,說不出來了是不是?雖然你口口聲聲說你當年是個人渣,可是說真的,我壓根兒就沒信過。”

她認真抬頭:“在我心裡,湯燕卿從來就都與‘人渣’二字不沾邊兒。在我眼裡,你是我遇見過的最好的男人。”

一股巨大的浪潮轟然拍擊而來,湯燕卿伸手緊緊抱住時年。

將頭窩在她頸側,視野已被淚水模糊。

她越是這樣說,他越是不敢說。只能一遍遍在她耳邊呢喃:“我不配。”

時年也抱緊他,像是安撫小孩子一樣說:“你說你不配,我也說我配不上你。可是你瞧就是咱們這樣兩個人卻還是湊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所以什麼配不配的,都已經改變不了我們已經在一起的事實。”

她扳過他的頭,主動去吻他的脣。

她細細密密地熨帖而過,將她的愛意一遍一遍地封印其上。

湯燕卿的身子隨即便滾燙起來,他忘了這裡是何處,將她緊緊箍在懷裡,奪過主動權,囂張地將她抵在樹幹上……

遠處黑色的勞斯萊斯如夜色一般地沉寂。司機也夏佐都垂下頭去,不敢繼續觀看。

後座上,皇甫華章掌心疊在手杖上的水晶骷髏頭上:“為什麼不論他做過什麼,你都可以原諒他;為什麼我做過的事,你卻不肯原諒?”

“你被他的甜言蜜語騙了,我的小姑娘。其實這世上恰恰是他,傷你最重。我向你發過誓,所有傷害過你的人,都該死。”.

詹姆士終於登門拜訪湯家。

湯老爺子湯東昇親自接待。

詹姆士也做足了功課,來之前特地聘請了一位華人的民俗專家指點禮儀,於是登堂入室之後,執孫輩的禮節向湯老爺子鄭重見禮。

詹姆士跟皇甫華章還不同,皇甫華章畢竟母親是華人,而詹姆士血液裡那點子華人血統都是百年前的了,所以越發覺得詹姆士這樣的行為更是難得用心。

湯老爺子便笑著攔住:“好了好了,孩子,快起來。時代早變了,現在不興這樣的大禮,老朽不敢當啊。”

落座喝茶,詹姆士迭聲稱讚:“湯爺爺家裡果然藏著好茶。”

湯老爺子點頭微笑:“我年紀大了,也沒別的什麼愛好,就是思鄉情重,於是便搬來了這老宅子,在黃山也包了塊山地種茶。每年回去幾個月,住在茶園裡,種種茶。”

詹姆士點頭微笑:“真希望將來也有機會去湯爺爺的茶園坐坐。看看那雲霧裡的仙山。”

湯老爺子點頭:“只要有心,就有機緣。”

寒暄已畢,詹姆士直奔正題:“湯家與我佛德家同在本州、本城,可是這麼多年來卻沒機會走動,真是遺憾。”

湯老爺子倒是豁達:“這也是陰差陽錯。畢竟百年前還是兵荒馬亂,那兩位長輩各自都用過化名,於是兩家的晚輩都沒機會知道對方家族的身份。”

詹姆士恭敬點頭:“所以還要多謝燕聲姐。如果不是她考證過佛德家和湯家的歷史,咱們兩家的親戚關係還找不回來。”

當年就是湯燕聲發覺了皇甫華章的許多氣質與湯燕卿極為相似,好奇之下查了兩家的歷史,這才無心插柳,重新尋回了這一段百年前的淵源。

提到燕聲,湯老爺子還是黯然了一下。

詹姆士看見了,便也輕聲道:“抱歉,讓湯爺爺您傷感了。不過我們佛德家也都感念燕聲姐找回咱們兩家的淵源,所以燕聲姐的事,我們也一定會盡力幫忙。”

湯老爺子笑了笑:“不管是誰家的孩子,犯了罪就要伏法。我們湯家自己的孩子,就更應嚴格規束。”

所以湯燕聲本來是可以保釋的,可是湯燕聲卻自己放棄了。

詹姆士緩緩道:“雖然晚輩才回到M國不久,對之前的事知道得不多,可是晚輩心下卻也有些瞭然。皇甫華章在這件事上的角色,的確讓我們佛德家汗顏,十分覺得對不起湯家。”

湯老爺子白眉微微一挑:“別這麼說,首先做錯的還是燕聲。她也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

“話不是那麼說。”詹姆士垂下眼簾,看陽光透過雕花窗櫺落在青磚地上,引出明暗的圖畫,“大聲姐的案子我也研究過,大聲姐自己供認的是私自偷運了小孩子入境,而具體的情形,以及後續的事情,皇甫華章相信也曾參與其中,所以只要他能站出來替大聲姐作證,大聲姐有可能會減輕罪責。可是皇甫華章卻始終不肯出來作證,只是為了不想讓自己暴露,是為了自保。他的做法晚輩十分無法苟同,因此更是對大聲姐十分抱歉。”

“沒關係。”湯老爺子淡淡地笑:“沒有會被永遠掩埋的真相。早晚有一天,都會水落石出。”

“湯爺爺說得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遲早都有公斷。”詹姆士不慌不忙地說:“只是一個人的壽命有限,一個人最好的時光又有多少年呢?大聲姐還沒結婚,怎麼能將這樣美好的年華都在囹圄裡荒廢。”

湯老爺子轉頭過來,凝住詹姆士的臉。

老房子室內的光線都不是特別的好,這間正廳原本是沒有門的,待得搬到M國這邊來之後,為了保暖和隔斷的需要,老爺子才在迎面加了大門,所以房間中的光線就更顯得幽暗。

詹姆士的神色都浸在幽暗裡,緩緩說:“所以我們兄弟盡力找到了一些證據,希望能幫得上大聲姐。”——

題外話——【早上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