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茫茫九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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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茫茫九華山
經過剛剛的一場大戰,劉燁渾身是傷,幸運的是,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而倒在地上的也有七八個殺手。
為首的黑衣人眼看眼前居然連楚鈺白的師父都出來了,心中沉重,知道已經錯過了刺殺楚鈺白的最好時機,但是現在要是離開的話,以後也不會再有刺殺楚鈺白的可能,而且他如果是空手而回,也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就在他還在權衡利弊的時候,寧不癲卻站在了他的面前,寒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今日奉太子殿下下之命,特意前來取三殿下向上人頭,你又是何人,竟敢再次阻攔我等。”黑衣人厲聲喝道。
寧不癲淡然說道:“我是誰,你們也沒有必要知道,不過我卻知道,你們並不是楚雲飛的人,就不要在隨便冒充別人的手下了,老實交代你們背後的主子是誰吧。”
黑衣人臉色微變,手中的劍悄然握緊。
就這麼一個細小的變化,卻被顧長歌清楚的看在了眼中,驚訝道:“你果然不是楚雲飛的人!”
“你又是怎麼知道?”黑衣人哼了一聲,似乎對於顧長歌的話根本就不贊同。
寧不癲讚賞的看了顧長歌一眼,點了點頭。
顧長歌說道:“剛剛寧先生在說你不是楚雲飛的人的時候,雖然你隱藏的很好,但是你一絲慌亂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你,雖然只是一個眼神,但是已經足夠了。讓我來猜猜,既然你不是楚雲飛的人,在整個朝廷之中,希望三殿下死於非命的人有很多,但是敢這麼做的人卻很少,而且還有這樣的實力的人,就更少了。”
“在皇宮之中,除了楚巨集景和楚雲飛有這樣的實力之外,確實是其他的勢力拿不出這麼深厚的實力的,現在楚雲飛已經可以排除掉了,那麼就只剩下了一個選項,還用我說出來麼?事情還真是隱藏的可以,要不是寧先生提醒,我們怕是都要相信你的話了。你可真是會算計,要是我們這一次大難不死的話,你也讓我們把矛頭指向了楚雲飛,而不會想到楚巨集景的身上,不得不說,你是個謹慎的人。”
黑衣人見隱藏不住了,哈哈大笑一聲:“哈哈,被你們猜出來了又能怎麼樣,今天你們一樣要死,以為來了一個幫手就能挽救局面了麼,痴心妄想。”
“恬噪!”寧不癲冷哼一聲,背後忽然勁風突起,一道樹葉仿似暗器一樣,從他的手中飛出。
黑衣人閃避不及,臉上立馬被劃傷了一道一尺長的口子,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劉燁心中驚駭,如今的寧不癲已經將內功練到了摘花飛葉皆可傷人的地步,簡直就是駭人聽聞,楚鈺白也被寧不癲這一手被驚呼到了。
一起對於摘花飛葉這個難度,沒有多大的意識,直到楚鈺白自己功力大成之後,這才明白,能夠摘花飛葉殺人,都是將內功練到了登峰造極的人,對於自己師父的仰慕不禁又高了一層。
此刻,不僅僅是劉燁和楚鈺白驚訝,黑衣人的內心之中更是泛著恐懼,直到寧不癲露了一手,他才知道自己和寧不癲有多少的差距。
黑衣人現在已經沒有半點的鬥志,眼下剩下的這些殺手,對於寧不癲來說,就和殺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黑衣人當機立斷,就算回去要接受懲罰也必須要離開,繼續呆在這裡,只會是無謂的犧牲,正好可以把楚鈺白還有個師父的訊息回去稟報給楚巨集景,至少還能換一個活命的機會。
“撤!”黑衣人低喝一聲,轉身想走。
寧不癲只是看了一眼,手中忽然捏著一把樹葉。黑衣人嚇得臉其他人都不管了,連忙飛奔而去。
在寧不癲飛出手中的樹葉,樹林之中慘叫之聲不絕於耳。顧長歌對楚鈺白說道:“殿下快攔住他,不能讓他走了。”
顧長歌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劉燁早就注意到了黑衣人的動靜,已經追了出去,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把那個黑衣人逼退了回來。
黑衣人看著地上,自己帶來的殺手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全部死在了這裡,臉上露出一抹頹敗悽楚的臉色,死了這麼多的手下,就算他活著回去了,按照楚巨集景的性格,恐怕也是不會留下他的。
“你可還有什麼話說?”楚鈺白寒聲道。
“成王敗寇,要殺就殺。”黑衣人說道。
“那就成全你吧。”寧不癲伸出兩根手指,指尖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內勁,然後緩緩的點在黑衣人的眉心。
黑衣人瞪著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寧不癲,就這麼沒了呼吸,心臟也停止了跳動,隨後倒在地上。
所有該死的人,都已經死完了,楚鈺白等人,也終於脫離了危險之中。柳驚鴻和楚依暖喜極而泣,這一次終於是守的雲開見月明,逃過了這一劫。
劉燁上前行禮道:“天山棄徒劉燁,見過天龍子寧先生,早年一直久仰先生之名而無相見的機會,如今一見,先生的武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在下佩服。”
寧不癲一聽劉燁以前居然是天山派的弟子,眼中滑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不過最終還是一閃而逝,淡然道:“不必如此客氣,劉先生的大名,我亦有耳聞,倒是劉先生的功力為何停滯不前,如今還是這個樣子?”
“此時一言難盡,就不和寧先生多說了。”劉燁嘆了口氣。
寧不癲點了點頭,此時不是久留之地,徒兒你的行蹤也已經暴露,此行要不是我路過此地,你恐怕已經是性命已經危險了,先回九華山在說吧。
這裡的屍體他們也沒有必要去管,這個荒蕪之地,就讓他們隨風而話吧。
九華山距離這裡,已經沒有多遠了,今天也是楚鈺白眾人運氣不錯,遇到寧不癲下山,去即使採集一些生活必備之品,路過這裡的時候,遇到了楚鈺白他們,要不然的話,楚鈺白和顧長歌等人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來到九華山的山腳下,顧長歌不禁抬頭往上一看,只見山頂上面雲海漫漫,根本就難以看清,整個半山腰,都被大雪所籠罩了。
“這麼多年了,頭一次下這麼大的雪,今年多半是個豐收的念頭,老百姓的日子,也要好過一些了。”寧不癲看著茫茫學海,輕輕的嘆了口氣。
顧長歌心道:“沒想到這寧先生還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俠士。”
眾人跟著寧不癲的腳步,一路步行上了半山腰上。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眾人終於來到了名不癲的住所。
只見在九華山的半山腰上面,有個廣闊的廣場,旁邊是一個用磚牆砌成的四合院。
進入屋子,裡面的陳設非常的簡單,楚鈺白看在眼裡,心中有些心疼自己的師父。
“師父,您平時就住在這裡麼?”楚鈺白問道。
寧不癲淡然道:“我們學武之人,只需有個安身之所,每天有口粗茶淡飯已經足矣,為師精心搭建了一個雅舍,已經甚為著相了。”
楚鈺白無言,默默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對了,徒兒你來找為師作甚?”寧不癲盤坐在上方。
楚鈺白恭恭敬敬的跪在寧不癲的身前:“多年不見師父,徒兒甚是想念,如今京城勢力紛亂,徒兒現在也不想攪動進去,眼下有時間,所以就來九華山看望師父。”
在楚鈺白的心中,寧不癲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也是這世上,出了顧長歌以外,唯一的親人了。
寧不癲嘆了口氣:“你不該來。”
“徒兒知道。”楚鈺白低下頭說道。
“你這是將自己暴露在陽光下,被你的兄弟當成了箭靶,就算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為師能夠保你一時,卻不能保你一世,為何要如此的莽撞!”寧不癲嘆道。
這些事情,楚鈺白又何嘗沒有想到:“徒兒也想過,只是這麼多年了,徒兒都沒有看到師父,壓抑不住心中的想念之情,就算是冒險也要看看望師父。”
寧不癲心中感動,說道:“起來吧,為師也不怪你莽撞了,既然已經來了,為師說這麼多也沒什麼用,就在這裡好好的休息兩天。”
楚鈺白起身,像個孩子一樣上前拉著顧長歌的來到寧不癲面前,說道:“師父,這是徒兒的未婚妻,名叫顧長歌。”
顧長歌溫文有禮的福了福身子,輕聲道:“長歌拜見寧先生。”
寧不癲仔細的打量了顧長歌一眼,喃喃說道:“你這女娃娃,外熱內冷,社會的殘酷磨平了你的菱角,讓你知道了進退,看你滄桑的眼角,看起來竟然比我都還滄桑一樣,在你這個年紀,卻有了不該有的滄桑和閱歷,真不知道,是該說好還是不好。”
顧長歌心中佩服,寧不癲一席話,差點就道破了自己重生的事情,要不是這件事情在他們這些眼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估計寧不癲在看到顧長歌的第一眼,就會認為顧長歌是重生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