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他處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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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他處尋香
錢沫沫正和秋憶兩個人說著話景嬤嬤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位穿著打扮都很喜氣的嬤嬤樣的人。三個人身上都帶著淡淡的溼氣,那是微涼的雨氣,十分清新。
“嬤嬤,外面下雨了嗎?這兩位嬤嬤是?”秋憶知道錢沫沫目前的狀態是懶得開口詢問的,所以她便機靈地上前替錢沫沫問過。
景嬤嬤點點頭待那兩位老嬤嬤行過禮之後才道:“公主,這兩位是宮裡的老嬤嬤,主管婚嫁禮儀的教習嬤嬤。是皇后娘娘和湘妃娘娘派來教導和指引公主大婚禮儀的。這位是鄭嬤嬤,這位是刑嬤嬤。”
那兩位嬤嬤再次按照景嬤嬤的介紹順序行過禮之後,其中的那位鄭嬤嬤上前說道:“公主,老奴剛才來之前已經聽景嬤嬤說過您身體不適,不適合長時間勞累了。這大婚畢竟是女人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一件事,公主只需認真聽著就好,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問老奴,大婚之日老奴和刑嬤嬤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的,您不必擔心。”
錢沫沫淡淡地扯出一個清婉的笑容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兩位嬤嬤了!”
“公主客氣了,真是折煞老奴等,不過有件事還請公主應允才是。”
那個鄭嬤嬤雖然說出的話十分低順,可口氣和神態卻不卑不亢,隱約中似乎還透露出一份自傲的神色。讓人說不出的不舒服,錢沫沫也不多想,畢竟捧高踩低是這些人的生存技能,可能得知她與夜殤之間的事才如此的吧。
她可不認為這件事能夠被封鎖,一點也流露不出去,畢竟劉美人懷的是九王府的第一個孩子,而且按照規矩也會上報宗府入碟的,這樣突然小產了肯定是要上報的,恐怕現在整個京都應該都知道她天聖公主嫉忌無量將小妾推入水中導致流產的事情了吧。
錢沫沫也不去計較許多神情自若地說道:“鄭嬤嬤有事請講便是,王府不比宮中,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上告訴景嬤嬤,她自然後幫鄭嬤嬤改善的。還有刑嬤嬤也是,有什麼要求儘管和景嬤嬤說就是了。”
“老奴無甚要求,剛才景嬤嬤已經給老奴安排了住處。”
越過鄭嬤嬤向後面的刑嬤嬤看去,那位刑嬤嬤好像是個沉默事少之人,此刻聽聞錢沫沫說到她立即上前標準地行了一個宮禮,與錢沫沫一對而過的眼神中給人的感覺謙遜溫和。
“刑嬤嬤這幾日要住在這裡所以無礙,老奴每日還要回宮和兩宮娘娘報備,因此還請公主和王爺說說.......”
“鄭嬤嬤!”
景嬤嬤一副緊張的樣子看著鄭嬤嬤,知道這個皇后派來的教習嬤嬤必定未安好心,不像刑嬤嬤是湘妃娘娘派來的,屬於自己人,不會多言壞事。當聽到鄭嬤嬤說王爺的時候景嬤嬤立即開口阻止,卻也知是無事於補。
畢竟錢沫沫不是那種眼裡能揉得沙子的人,果不其然,錢沫沫疑惑地瞄了景嬤嬤一眼,從睡塌上坐了起來,說道:“鄭嬤嬤請繼續說下去!”
那位鄭嬤嬤似乎非常不滿意景嬤嬤的突然插嘴,瞪了景嬤嬤一眼道:“還請公主求王爺賜老奴進出梅園的腰牌,莫要再發生今日之事,耽誤教習時間。”
鄭嬤嬤的要求讓錢沫沫一愣,她看著鄭嬤嬤將頭轉向景嬤嬤和秋憶,直到開口時才收回視線看向景嬤嬤和秋憶二人。
“鄭嬤嬤說的事是怎麼回事?你們瞞著我什麼?什麼進出梅園還需腰牌?”
最後一抹淡笑也在錢沫沫的臉上消失。
秋憶看看景嬤嬤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景嬤嬤無奈地嘆口氣說道:“昨日公主回來后王爺就命人將梅園封了起來,任何人,沒有王爺的令牌都不能隨意進出。剛才鄭嬤嬤和刑嬤嬤在梅園門口和守衛說項了好久也沒能進來,最後還是管家帶著王爺的令牌將門開啟送了兩位嬤嬤進來。所以鄭嬤嬤才......”
“正是如此!有勞公主費些口舌和王爺說說,就當是可憐老奴,賜老奴進出的腰牌!老奴也好及時回宮回覆皇后娘娘還有湘妃娘娘。”
那位鄭嬤嬤明顯是個愛斤斤計較的人,她記恨剛才景嬤嬤在她說話時突然打斷,此時她也以牙還牙地將景嬤嬤未說完的話接了過去。
“呵呵......”
錢沫沫似乎聽到了什麼好像的事一樣,自己輕輕地笑出聲來,明明在笑的她眼角不知為何卻溢位了一滴晶瑩。
上次是將她關到那個蛇鼠橫行臭味熏天的水牢,這次是要將她幽禁起來嗎?怎麼?怕她這個害死他孩子的凶手跑掉?
“公主?公主?”
景嬤嬤有些擔憂地喚了錢沫沫兩聲,直到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景嬤嬤才稍鬆了口氣,有些不滿地看向一旁的鄭嬤嬤,她就知道皇后沒那麼好心。
“鄭嬤嬤啊!如你所知,任何人都不能進出梅園,我自也不例外,見不到王爺我就算應下你的請求也無法兌現,更不可能求得進出的腰牌。”
“來人!將鄭嬤嬤用本王的車駕送回宮,九王府撐不下命公主做事之人。”
宮中來人,管家能帶著腰牌過來放她們進梅園自是請示過夜殤的。而知道來人並非只有湘妃娘娘指派的人的夜殤心中不安,悄悄地孤身來到梅園。
一直站在迴廊下的他早將屋內對話的內容聽了個清楚,本不打算現身的他實在是不願皇后的人欺負他的沫兒,這才現身維護。
錢沫沫卻被突然而至的夜殤驚得愣住,只是一夜未見,她便感覺好像過了幾年一般。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容顏,熟悉的味道,唯一讓她覺得陌生的是他身上那種冰冷的氣息。
她想過夜殤可能出現的很多種可能,卻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明明傷害了她的人,此時卻站出來維護她,這讓她情何以堪,又該用何面容相對?
“王...王爺息怒,老奴也是為了能準時回宮和皇后娘娘報備,並未有意為難公主,王爺恕罪啊!”
夜殤的出現讓鄭嬤嬤一改之前的自傲不恭,當即跪在地上說話都有些哆哆嗦嗦的不利索,為了自保更是將皇后娘娘搬了出來。只可惜她沒有意識到站在這裡的是夜殤,而非別人,這裡更不是皇宮。
當即被人拖出去的鄭嬤嬤如鬼一般叫饒著,秋憶稍稍抬眼瞅了一眼,心道,活該!只是讓你用王爺的車駕回宮,真是便宜了你。
秋憶會這麼想是因為夜冥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奴才用主子的車駕送回去,就代表著需要施以杖刑。這個所謂的杖刑並不是在身上打多少次數,而是直接將雙腿打折,並且沒有恢復的可能,終生殘疾無法行走。因此那個鄭嬤嬤才會如殺豬般鬼叫。
自然錢沫沫根本不會知道奴才用主子的車駕是什麼後果的,否則她也不會這般安然地坐在那裡,畢竟鄭嬤嬤雖然態度有些問題並未犯下大錯。
鄭嬤嬤被拖下去後屋內無人說話,氣氛一下陷入尷尬之境。景嬤嬤瞅著王爺的樣子似乎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趕忙上前道:“王爺公主,老奴先帶刑嬤嬤下去安置。”
說罷,景嬤嬤向錢沫沫是個眼色,示意她和王爺好好說話後拉著秋憶帶著刑嬤嬤退了下去。
景嬤嬤秋憶等三人一走,只剩錢沫沫和夜殤的屋內更顯窘迫難堪。夜殤看向錢沫沫的目光中總是帶有欲言又止的愧疚,而錢沫沫則垂首不去和夜殤對視。
一時間梅園主屋中凝結的空氣讓身在屋外伺候的秋憶都忍不住憋著氣不敢撥出來,心中直道,奴婢的好公主,你就別跟王爺置氣了,王爺好不容易來了你倒是說句話呀。
也許是秋憶強烈的意念影響到了錢沫沫,她終於肯抬眼看向夜殤。只不過相較夜殤眼中的愧疚,她的眸光中摻雜了太多東西,讓和她能夠心神感應的夜殤都無法讀懂。
哀莫大於心死,夜殤最後還是讀懂了這一句。那是對他的疏離,她曾對他開啟的那扇心門已然在悄然關閉。那個屬於他的位置將他推了出來。
有些驚愕的夜殤突然意識到若是他這次不講清楚或許以後就不會再有機會了,若是這樣,即使一切都按照他的預算進行,沒有了錢沫沫他又有何意?
隴在衣袖中的手掌猛然握成拳頭,突然的力道讓他手掌的骨骼都泛著冷光將面板撐起,似乎在多一份力就會將面板撐破一般。
菱形的薄脣幾次輕啟一個聲音剛要從夜殤的喉頭傳達脣邊,錢沫沫在這個時候忽然動了。夜殤即將溢位的那句“對不起”打了個轉又回到了腹中。
從睡塌上起身走下來的錢沫沫來到夜殤身前一米的位置停下,在夜殤滿懷希望的時候,錢沫沫本就直到他胸前的身高又猛地矮下去一大截。
“臣妾給王爺請安!王爺若無事吩咐,臣妾身有不適,還望王爺他處尋香!”
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話就那麼自然地從錢沫沫的口中冷冷地說了出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她也有一日能這樣冷淡若冰地將一個人推開。還是佔據了她整個身心的人。
明明她想要說不是這些,開口的話卻是如此傷人,她不是正翹首以待他來向她要一個解釋麼?為何她出口的話卻變成了如此?
她的心又莫名地開始悸痛起來,她恨自己的言不由衷,卻又沒有勇氣去向夜殤要一個解釋的機會,她怕,怕得到的答案是再一次的冰刀刺心。
“呵...呵...呵呵...本王何處尋香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今日本王偏要你不可!”
本以為錢沫沫即使不像平日那般撲進他的胸膛,也會哭喊著猛捶他的胸膛的夜殤錯愕的瞬間,斷續不可置信的笑聲如咳嗽一般從他的胸膛中傳出,滿懷期冀的鳳眸一點點暗了下來。
他怎麼忘記了,她不是那些尋常女子可比的,自然也不會有尋常女子的舉動。口中一甜,夜殤知道他前些日子受的內傷恐怕還沒有完全康復,鬱結在心中的疼痛此時正將他的舊傷勾起。
在某種程度上夜殤和錢沫沫是十分相像的一類人,他們都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夜殤的舊傷正是他沒有按照預定時間回來的原因,他沒有解釋,也沒有機會解釋。
而方才湧進口腔的鮮血也被他強行壓了回去,被錢沫沫冰冷疏遠的態度激怒的他,全然忘記了之前想好的所有說辭,粗暴的一把將錢沫沫推倒在她身後的睡榻上,俯身就壓了上去。
錢沫沫也沒想到夜殤會如此突然地情緒失控,他眼底慢慢滲出的紅色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