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南潯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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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南潯風光
也不曉得走了多少路,年春妮好不容易看到一間茶肆,趕緊跑了過去,一股腦的喝了一壺涼茶,店小二才趕著上來問道:“姑娘要點什麼?”
年春妮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請問小哥這是哪兒?往前走是哪裡?”
店小二處變不驚地看了年春妮一眼,笑道:“姑娘是外來人?咱們這兒啊可快要進入南潯城裡了呢,咱們南潯吶可是整個王朝風景最秀麗的地方了,姑娘現在啊可算是來對了時候了!三月裡啊,南潯城有一年一的賞花盛會,姑娘可以一飽眼福呢!”
年春妮點頭:“不知道這兒離城裡還有多久路程?”
“不遠了不遠了,也就再走個三四個時辰就到了。”店小二笑的一臉實誠。
年春妮扯了扯嘴角,覺得有些笑不出來了,三四個時辰吶……
“小哥,來碗麵。”年春妮摸了摸荷包,衝著店小二笑了笑。
“好嘞——您稍待——”
吃完了一大碗熱乎乎的清湯麵,年春妮都覺得這樣的滋味是人間美味了,滿足地嘆了口氣,年春妮付了錢就開始順著大路往南潯城走。
因為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會離開自小生長的地方,年春妮對於除了棠樾郡以外的事物真的是一無所知的。當年春妮走到南潯城下時,看著那明黃的牌匾和城中的景象,不由得驚住。
南潯城三個字,不似年春妮之前看到的棠樾郡那般正經危坐的模樣,“南潯城”倒似乎有種江南浪子的感覺,明黃的磚牆上的三個字,意氣風發,卻又帶著不記得狂妄感,年春妮抿了抿嘴。倒十分符合她的心意。
從城門望進去,年春妮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人,而是花。
大概就像是之前茶肆裡的店小二所說的那樣,南潯城準備開辦賞花盛會,滿城接到鋪滿了各種各樣的花,年春妮入了城,便發覺除了那些大紅色的薔薇花和白色玉蘭花以外,那些奼紫嫣紅爭奇鬥豔的花朵,全是年春妮叫不上名兒的。
呆了一會兒,年春妮便發覺她身邊有人盯著她。
年春妮轉過頭去。就對上一張笑吟吟的面孔:“姑娘是來看賞花會的?姑娘還沒地方住?去我們客棧?我們客棧啊就在前面那街道上,你要是住店吶,我們店裡剛好還餘了一間臨街的屋子。您一開窗吶就能看到這街上的場景,姑娘跟著我過去啊,我能幫姑娘在節省些銀子。而且啊,我們客棧可好了,全是上好的棉被。開水都是小廝給您送進房裡,我們還有南潯最好的大廚,保準您能吃到南潯最特色的飯食。姑娘怎麼樣?去我們客棧?我們客棧啊今兒啊還便宜一些,你等著明後日,來賞花的多了啊,這房錢可就要漲了呢!”
年春妮聽著那人的介紹,:。腦子裡莫名就想起了“特價海景房,僅此一天入住從速!”的廣告詞了。
不過,說起來。倒的確是該找個地方住了。
“多少錢?”
“不貴不貴。”那人臉上笑出了一朵花:“只要三錢銀子。”
“三錢?!”年春妮也把握不好南潯城的物價,只是摸了摸身上的銀子,這一兩天的大概還是住得起的,只是:“你們那兒可有筆墨?”
“有的有的,我們客棧啊什麼都不缺!”那個人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伸了伸手:“姑娘這邊請?”
年春妮點頭,跟在那個人的身後。突然咦了一聲。
那人回頭:“姑娘有什麼事?”
“你是女子啊。”年春妮嘆了口氣。
那個姑娘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姐姐不願意我出來拉生意,可是……我卻是在不忍心見姐姐……算了,走,我快些把你帶回去。”
年春妮點頭,跟在那個姑娘身後走過了一條街,在“歸家客棧”前面停了下來。
那個姑娘回頭衝著年春妮眨了眨眼睛:“到了。”
“歸家客棧……”年春妮輕聲念道。
“青怡!你又出去亂……”門中有女子嗔怒,卻在看到年春妮時愣了一下:“有客人?”
“是啊姐姐,姑娘快進來。”被喚作青怡的姑娘衝著年春妮柔柔地笑了笑,又去拉著她姐姐的手腕撒嬌:“姐姐,我也不是亂跑嘛,你看今兒不就有上門的客人了嗎?”
“你可是又胡說道了些什麼?”
“哪有……”青怡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紅。
年春妮在她們身後把她們兩人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又打量了一番客棧裡的光景,突然有些心虛地問了一句:“那個,青怡姑娘……你們這客棧其實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青怡一怔,回頭看著年春妮:“雖然不是跟我之前跟你說的很像,但是……”
“青怡。”她姐姐喊住她,轉身對著年春妮抱歉道:“在下青絡是這客棧的掌櫃,我不知道我妹妹同你怎麼說的,現下我在同姑娘說一遍我們這兒的狀況,姑娘若是覺得不合適,要是想要離開……”
“姐姐!”青怡急的拉了拉青絡的衣袖。
青絡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轉頭對著年春妮道:“我們這兒離那花街是遠了些,可是在樓上的房間裡還是能夠看得到主街上的一些盛景的,這一點,我妹妹並不曾算是欺瞞。再者,我妹妹可是說了我們這兒有南潯最好的大廚?這一點……卻是沒有的……”
“可是在小怡心裡,姐姐做的飯菜比那些大廚美味了何止千萬!”
“青怡!”青絡又皺著眉瞪了她一眼,青怡癟了癟嘴,將頭牛到一旁,不再言語。
年春妮看著眼前的姐妹倆,不由微微笑了起來:“說到底這些東西都是些有的沒的,我只關心一點,這兒住一日可果真是三錢?”
青絡看了一眼年春妮又看了一眼青怡,詫異道:“三錢?哪裡就需要……”
青怡截過話頭:“是!”
年春妮微笑,不再多問:“那便帶我去房間裡,最好能找點紙墨來,多謝了,:。”
青絡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只是去櫃檯後面找了紙墨送進了年春妮的房裡。
年春妮拿著筆發了一會兒子的呆,還是沒想清楚該怎麼同越疏狂他們說自己如今的處境。
可是若是不給他們寫信自己只怕很難活下去了,身上的銀錢用盡之後,自己醫書有看的不是很明白,若是越疏狂不來營救她,只怕她這一場所謂的逃離就要這樣的無疾而終了。
年春妮皺了皺眉,終於落了第一筆……
“我最親愛敬重的師父啊,你們唯一的勤學好問的小徒弟如今蒙了難了,還望師父們舉案齊眉的空擋裡,想想你們可憐的小徒弟啊,趕緊來救我啊……”
年春妮看著自己寫的這些亂七糟的皺了皺眉,揉成一團,扔到了地上。
攤開第二張紙,年春妮託著腮,又思考了半晌落筆——
“越師父、顏師父:
見字如唔。
一別幾日,徒兒思之如狂,師父別來無恙否?
徒兒自拜入師門已有月餘,未嘗有所學,每每思之,心下十分汗顏。
唯望能夠承歡於師父膝下,已盡孝道……”
又撕了扔到了地上,年春妮狠狠道:“丫丫個呸的,寫個信還這麼難,老子招誰惹誰了啊,不管了,隨便寫好了,奶奶的,老子還就聽天由命了,就算是他們不來,老子也不能餓死了!”
“兩位師父,求救。”
寫完之後,年春妮下了樓,找到那姐妹倆:“那個,不知道你們這兒怎麼寄信啊?”
“寄信?”青怡歪了歪頭,笑道:“不如我去幫姑娘寄,也算是向姑娘賠罪了。”
年春妮點頭:“那就麻煩青怡姑娘了。”
青絡皺了皺眉,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卻只是囑咐了一句:“小怡,快去快回,別在街上隨意的拉客了。可不是每個人都像這位姑娘一般好說話……”
青怡點了點頭,蹦蹦跳跳地出門去了,青絡卻始終顰著眉,一臉不放心的樣子。
年春妮閒來無事,便同青絡搭起話來:“青絡掌櫃同令妹感情深厚啊。”
大抵也是因為太過寂寞,青絡瞟了年春妮一眼,便說了起來:“唉,爹孃去得早,我和小怡相依為命這麼些年,小怡事事都好,就是好勝,看著別家客棧在這個時候賓客盈門,總是想要和那些客棧爭人,誇大其詞不說,還會惹得別人家的對咱們家心生怨憤。前些年,賞花盛會之時來南潯的人多了,咱們這小店多少也會有人來,可是這兩年……唉,雖說小怡是好心,可到底落了人家口實,讓咱們店裡平白的沒了信譽。”
“其實這倒也不算什麼,青怡姑娘說的那些話其實很吸引人的,而且您不是也說了,這兒還是能看到主街的盛景的,那麼青怡所言的不實之處也不過一個大廚的問題,可是我看著掌櫃家的客棧叫做歸家,想來是為了讓人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所以,你們的賣點也不在於大廚不大廚上,打親情牌也是一種策略啊。”
青絡盯著年春妮看了一會兒突然笑道:“姑娘看著年紀不大,這見識卻是不小,不知道姑娘該怎麼稱呼?”
年春妮一愣,反問了一句:“青絡掌櫃的,請問這兒離棠樾郡九泉莊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