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倒計時1命中註定我愛你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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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倒計時1命中註定我愛你5000
大結局倒計時1,命中註定我愛你!5000+
在那後的幾天,夜梓謙更加的沉默寡言,也更加的冷酷和無情,手段殘忍的令人髮指,他將所有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將所有危害過她的人,一個一個的折磨。
直到一天,她的屍體無故的失蹤了,他才終於像個戰敗的勇士,一度低靡,整日與酒為伴,然後,每天在房子裡等著她的訊息。
時間匆匆溜走,一晃,五年過去了………
這五年來,西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例如夜氏集團的變遷,例如神話般的政法委總書記夜梓謙,辭官隱退,終日渾渾噩噩,常常流連***,頹廢至極。
外界都傳,自從他的前妻蔣昕晗死去以後,他就自甘平庸,日日孤行隻影的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就連夜氏集團也交給了他的外戚表弟白若謙打理柝。
夜晚,西城海岸線的奢華夜生活又開始了!
男孩女孩酒吧裡,熱鬧非凡,刺耳的音樂充斥著黑暗暗的室內,舞池裡的男女跳著貼身熱舞,各種顏色的燈光,各種頹廢的噪音,就睡水蛇一般,纏繞著每個人的心房。
當然也不例外的也包括他,坐在酒吧最角落裡的夜梓謙肜。
燈影暗淡,看不清他的臉,這時,光影轉換,一瞬間,那張讓女人都為之瘋狂的如妖精一般的男性臉龐,慢慢的出現在人的視線內。
五年的光陰,居然沒在他的身上留下一絲痕跡,若偏偏說留下了什麼,那麼,就莫過於他帶著歲月洗禮過的滄桑的眸子,那裡面承載了太多的憂鬱、心痛,以及悔恨。
他的身形消瘦,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絲微醺,寬闊的下顎佈滿了零碎的胡茬,偶爾有幾個美女路過,想靠近,卻被他身上散發著的冷意和危險,給硬生生的擋在了幾米之外。
五年了,他用近乎變態的方式懲罰著自己,而這五年來,他大腦清醒的時候少之又少,他用最猛烈的酒,麻痺著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藉此來遺忘掉那佈滿他所有血液,所有細胞裡面的疼痛和冰冷。
她的離開,對他來說,無疑是世上最痛的痛,如果時光能倒帶,如果能夠回到過去,他說什麼都會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可是,那畢竟是追悔莫及的惆悵而已,每次清醒過來,面對著滿屋子零碎的記憶,面對著白牆上無數張她的照片,那時候,所用的痛就會像破籠的猛獸一樣,狠狠的撕咬,拉扯著他殘破不堪的身體以及靈魂。
他脣角扯出一絲冷漠的笑意,甩甩頭,將手中的酒瓶舉高,將剩下的烈酒全部倒入口中,***的酒順著腸道一路向胃部衝去,胃部裡撕裂的疼痛將身體所有的痛都壓制了下去。
而每次胃痛,他都會灌更多的酒,越疼越麻木,也越來越無知覺,所以,他每次都會用那種疼痛襲來後的那股昏沉沉力量,強迫的讓自己睡過去,而每次醒來的時候,幾乎都是在醫院裡。
因為他的酗酒墮落,他一度成為夜家所有人的勸解和憤怒的物件,尤其是他的親媽媽,他當了十幾年親姑姑的媽媽。
酒多了,他越強迫自己忘掉的往事,就會容易越容易響起,比如說現在,她的笑,她的聲音,她美好的身體,都在他的腦海盤旋,而畫面每閃爍一次,都會將他的心臟緊緊的揪起……
五年了,為什麼,他用盡了一切辦法,最後得到的永遠都是最傷的疼,為什麼,在每次午夜夢迴的時候,他就感覺她還活著一樣,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雙眼溫柔的看著她,像個孩子一樣,既美好又單純。
從那以後,他最怕張開眼睛,也最怕別人提到她,每次別人走嘴偶爾提到她,他就會馬上躲的遠遠地,然後,瘋狂的灌酒,以此來忘記她,哪怕只是一瞬間!
他甩了甩不甚清醒的頭,站起身,今晚差不多了,他也該回去了!
“喲,夜少,今晚怎麼這麼早走,不多玩一會了嗎?”
酒吧裡一位自認為和他很熟絡的小姐走過來,濃妝豔抹的,像極了花蝴蝶。
她叫花花,是這個酒吧裡,出了名的小姐,她跟著的老闆,幾乎都是西城上流社會上有錢有勢的,而她,偏偏喜歡這個落魄了的豪門少爺,瘋狂的喜歡。
“嗯,今晚差不多了!”夜梓謙捏起她的下巴,用力的摩挲。
夜梓謙第一次看見花花的時候,她素著顏,圓溜溜的大眼睛微微張開,一身白色連衣裙,站在閃耀的燈光底下,那時,他愣愣的看著花花,以為是她回來了,所以那次,他留下了她,讓她坐在了他的身邊,也任由她誤會。
而以後的每次,只要他來到這個酒吧的時候,都會叫上她,讓她陪著他,他不會讓她化妝,也不會讓她沾一滴酒,更不會讓她跟任何人跳舞,因為他心裡面的女孩,美得就像出了水的芙蓉,純淨的不染鉛塵。
“今晚不乖,怎麼化妝了?”夜梓謙遺憾似的問著,話語裡多多少少帶著含沙射影的冷意。
“許久沒化了,今天化著玩,就沒卸掉!”花花淡聲的解釋。
這個男人,她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註定了,她會愛上。
初見時,他一身白色休閒服,零碎的頭髮凌亂不堪,修長的身子萎縮在一起,而就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猛然的拉住了她,在閃耀的燈光中,她看清了他的臉。
她在聲色犬馬的歌舞廳裡一路流浪到今天,各色各樣的男人,她看到了無數,可是,像他這麼令人挪不開眼睛的男人,她還是頭一次看到。
她愣愣的看著他,他也愣愣的看著她,那時,別提她的心跳的有多麼快了!
那晚,他走後,她才從酒吧的工作人員口中得知,他就是夜梓謙,曾經風靡於西城市的一則神話,自從五年前,他的前妻去世後,他就一直這樣萎靡不振。
她在那時,就傻傻的想,能為一個女人,墮落五年,放棄所有的前程,放棄了所有的至高無上的權利,這樣深情的男人,究竟藏著對那個死去的女人,怎樣的感情。
後來,他每次來酒吧,都會叫上她,讓她陪在他的身邊,她沒有反對,亦樂此不疲的圍繞在他身邊。從那以後,她跟所有男人斷絕了來往,只專心的陪在他身邊,並且像個任人擺佈的布娃娃一樣,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他告訴她不許化妝,不許喝酒,更不許和別的男人跳舞,而他每次最最大的要求就是,要她穿著他初次見她時的那件白裙子。
她沒有多想,只是點點頭,這樣證明他是在乎她的吧,這樣證明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吧!
可是,她錯了,每次他喝多以後,嘴裡唸叨著的不是她花花,而是那個叫蔣昕晗的女人。
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可以讓他心心念念五年之久……
就在一次,他醉酒後,嘴裡又唸叨了那個名字,她終於生氣了,狠狠的敲打他的身體,大聲的責問他,“夜梓謙,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為什麼你總要提起她!”
她從來沒敢叫過他的名字,在生氣的那一刻,在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她叫了,她發誓,以後她要恢復以往的自信,對他,不再膽怯。
他在她猛烈的敲打下有些清醒,緩緩的掙開惺忪的眼睛,像是從回憶中甦醒一樣,深情無雙的眸子從沉淵中慢慢清明,好像一瞬間就從溫暖的夏天轉換成寒冷的冬夜,然後,字字鏗鏘的回答:“她沒什麼好,可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那時,她才知道,有一種感情,無論你用滴水穿石的恆心,還是用年年歲歲的決心,都不可能打敗,而他對蔣昕晗的感情,就是那種別人永遠都無法打破的感情。
“去卸掉!”回憶的片段被他冷冷的一聲打斷。
花花僵硬了臉上的笑容,他究竟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對她的溫柔只有在她穿著白裙子的時候,為什麼對她的好,也只有在她素顏的時候,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喜歡的任何一面嗎?
“夜梓謙,有一件事兒,我一直都不明白,既然你那麼愛那個女人,為什麼每次來酒吧都要我陪,而且還要對我管東管西的!”花花終於問出了口。
對於他,她存在太多的不確定,也有太多的不自信,他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那種高貴的氣息,每次都將她壓得死死的,她無力反抗。
“為什麼要這麼問,平時的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嗎?”夜梓謙的臉依舊在她的臉上摩挲,好像要將她臉上的妝容摩挲掉一樣。
終於,他拇指一個用力,將她細嫩的臉捏的生疼個,花花蹙起眉頭,她混跡於這種聲.色場所多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圓滑的不得了。
可是,在他的面前,她就像一隻小兔子一樣,沒有任何東西護體,沒有任何的保護色,就像個一無所有的孩子一樣。
花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眼底有些溼潤,多少年了,她從來不知道眼淚的滋味,可遇到他後,離她的生活十萬八千里的那種**又跑了出來。
“夜梓謙,我不懂!”花花搖搖頭,努力壓下嗓子裡的哽咽。
夜梓謙的食指伸到她脣的中央,比劃著:“噓!懂得太多會很累的,嗯?”
他太深沉,就算醉酒了,也難得讓人看出他的情緒,可今晚,他出奇的溫柔,出奇的好脾氣,他究竟怎麼了?對她,他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態度?她不想再猜了!
“夜梓謙,你對我……”花花想問出口。卻被夜梓謙突然的倒地給打住。
她緊急的去扶他,卻被他的力道拽向地面,兩人同時倒了下來!
夜梓謙昏的有些厲害,手抱著頭,花花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眸子裡的疼痛也跟著浮現了:“你怎麼樣,是不是胃痛了,還是頭痛了?”
夜梓謙依舊抱著頭,眉頭緊鎖,彷彿很痛苦的樣子。
花花見過太多次他這樣的神色,痛苦,悔恨,甚至是,毫無生氣,不帶一絲生命的溫度,就像馬上要離開這人世間了一樣。
她害怕,她好不容易愛上的人,就這麼離開了!
“夜梓謙,你好點沒啊!”花花又搖了下他的身體。
“夜梓謙,夜梓謙……”花花又連著叫了幾聲。
他沒什麼反應,還靜靜的躺在地下,花花慌了,想去叫人,卻被他一個力道控制住了!
“有點暈罷了!”他硬生生的撐起自己的身子,高大的身形瘦弱的好像風一吹便能倒地一樣。
他掠過她的身體,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走去,不再與她糾纏,花花愣愣的看著自己還處在半空中的手,他從來沒有拉過她的手,就連他這麼脆弱的時候,都沒有,他是不是嫌她髒。
身體的冷也許她穿多點就會好,可是心冷了,該怎麼辦?
她轉身,突然覺得很累,她想去躺一會,卻被地上的東西吸引了目光……
她彎身撿起,這應該是夜梓謙落下的吧!燈光有些暗,她沒有看清,直到拿進眼前,她才看清。
那是一張照片,上面的女孩一身黑髮,飄散在腰間,圓溜溜的眼睛好似黑葡萄,陽光下,她一身連身白裙子,純淨的猶如出水的芙蓉,猶如水面上的蓮花,那麼美麗,那麼出塵……
而她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他會對她特別,會對她溫柔,原來,他將她當成了替身了嗎?當成了這個女人了嗎?他心心念唸了五年的女人。
淚水噼裡啪啦的流下,一滴接著一滴的落在照片上,她不想承認的事情就是,他對她的在乎,全來自於這個女人,而且是已經死去了五年的女人!
西城氤氳悽迷的夏,帶著難得的涼爽,風和日麗的晴天,像是情人的細語,溫柔的在耳邊響起!
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白裙,靜靜的走著……
風吹過,將她柔順黑亮的頭髮輕輕的吹起,純天然的頭髮的香味飄散到空氣中,只聞一下,便可以令人沉醉!
女人白皙的臉上帶著點點的紅暈,卻不影響她的美,她就像是飄落在塵世間的仙子,美好的讓人不忍直視!“媽咪,媽咪,你走慢一點啦……”後面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小男孩叫著前面的女人,因為要趕上她的腳步,急的跑出了汗。
女人被這叫聲給打回現實,拍了一下腦子,才回頭,看著男孩生氣的臉,裝著可愛的道歉:“對不起哦,媽咪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小男孩抱胸,一副不好商量的樣子,眉宇間的那股貴氣,像極了那個男人,那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是誰經常告訴我,走路的時候要專心!”男孩依舊抱胸,語氣更加的強硬,小小年紀,帶著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和冷漠。
女人繼續施展可愛攻勢:“對不起嘛!那你怎麼樣才可以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