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打色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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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打色狼了
紀凡今天要陪紀西出去,所以就派了一輛車給許安寧,問需不需要保鏢時,紀小北瞪了一眼紀凡,真是的,有他在,還需要別的保鏢嗎?
許安寧也沒吱聲,算是默許了紀小北的行為,紀凡聳聳肩無所謂的上樓,紀小北和許安寧從別墅裡走出來時,車子已經等在外面了,坐上車,許安寧就開始打電話,是打給她的另一副手曲靖:“曲助,你把這兩年我們和斯蒂芬那邊的合約,還有待籤合約,全部整理出來,然後拿到勝悍這邊,中午十一點,和斯蒂芬這邊有個會面。”
曲靖應下後,許安寧就拿出隨身帶著的pad,開始看著一些資料,紀小北就坐在後座上,看著許安寧專注的樣子,心裡想著,怪不得說認真的女人是最美的,現在的安安就是這樣的,紀小北那火熱的眼神,連前座的司機都感受到了,更別說一直讓她看著的許安寧了~~~
許安寧嘆口氣,心想,有那麼好看嗎?真想告訴紀小北,看她,還是如對鏡自照來的賞心悅目,卻不知,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無時無刻都會想要看著她,那怕是什麼也不做,就這麼單單的看著,都能看出幸福來。
許安寧實在讓他看得有點侷促了,轉過頭來衝紀小北低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紀小北笑嘻嘻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看到你我就感到幸福~~~”
這話說的許安寧滿頭黑線,邊上的中年司機也低低的笑出聲來,嘆了一句:“小兩口感情真好
!”
許安寧轉身陰森森的對那司機冷聲道:“你那隻眼晴看到是小兩口了!”
紀小北卻自動遮蔽了許安寧這句不中聽的話,衝那中年司機聊天去了:“大叔,你也覺得我們感情好是吧。”
那司機點點頭,開始說一段他年輕時候的故事,這大叔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司機,妻子是一個大學的老師,兩個人工資並不高,但足以讓這個家衣食無憂,兩個人的職業不同,性格也不一樣。
這大叔的文化不高,但人老實,性格也好,反而顯得溫文爾雅,心思細膩,對妻子也呵護有加。而妻子文化素養挺高,在國內一所有名氣的大學裡任教,學識淵博,桃李滿天下,別人都說她性格很開朗,又會照顧自己,其實妻子是有點小小的調皮,加點小任性的。
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完全不般配的一對,妻子並不善於做菜,但空閒時總愛在廚房忙碌著等這丈夫回來,只因廚房的窗靠著馬路,一眼就可以看到丈夫的身影,然後就悄悄的躲藏客廳的門背後,焦急的等待門鎖轉動,門一開,丈夫看到站在跟前的妻子,總會嚇一大跳,總會故作生氣的樣子,抱著妻子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妻子笑得喘不過氣來求饒才放手。
結婚多年仍是這樣,妻子炒菜時總會忘記關煤氣,沖涼後總是忘記關燈,睡覺時還蹬被子,每天睡覺前,細心的丈夫總會檢查煤氣關了沒有,燈關了沒有,一個晚上總會幫妻子蓋數次被子。
一天,大叔開的車壞了,在下班的時間沒有趕回來,手機也沒電了,妻子在家焦急的等著,丈夫回到家,看到淚流滿面的妻子,直颳著她的臉笑她好傻,從此,他的手機再也沒有斷過電,丈夫常對妻子說,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沒有文化,掙得也少,不能給你幸福!妻子摸著他的臉說,只要能看到你我就覺得幸福!
“那現在呢?”紀小北聽得很入神,許安寧也不自覺的側耳,這個故事,很老套,曾經她都看到過,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大叔的神有點暗淡:“三年前,病逝了,她年輕時就喜歡這個城市,所以她走了後,我就帶著她的照片來這邊定居了
。”
這是個有點傷感的話題,可是這大叔卻是帶著笑說的,說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幸福的樣子,許安寧卻聽出不一樣來:“你們沒孩子嗎?”
那大叔點點頭:“她之前結過婚,後來離婚了,和前夫有一個孩子,也是我的孩子,現在在國內讀書。”
許安寧撇撇嘴,就知道,那有那麼完美的愛情呀,不也帶著點小小的遺憾嗎:“你們是因為那個孩子,才沒要自己的孩子嗎?”
大叔點點頭:“恩,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這一段故事,聽在許安寧耳裡,那是現實的成份居多,可以想像的到,這男人必定是配不上那女人,所以才會這麼委屈求全,可在紀小北的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他感動於這個大叔的那種付出,他也愛著一個女人,他明白那種愛的感覺。
不過,許安寧和紀小北此刻心裡的感悟卻是相同的,人呀,有時候就是這樣,踏破鐵鞋尋尋覓覓,以為幸福就是蒼山枯水後的別有洞天,以為幸福就是山重水複後的柳暗花明,最後才發現幸福不過是一張以笑臉相逢的面龐,如此簡單的一幅畫面卻忽然的無限美麗起來,浸融出絲絲溫情。
這些道理,許安寧七年前就懂了,所以那會她放下身份,窩在楚少塵那個出租屋裡,甘願過平淡的生活,可是那男人卻不是這麼想的,從頭到尾的設計陷害和利用!
曾經她也想在這麼一份平淡的愛情,卻能細水長流,可是卻沒有人給她這機會,而現在,她不屑於愛情這東西,什麼愛不愛的,現實一點,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了愛情,她還可以活下去,可如若沒了兒子和父親,她寸步難行!
如果沒有失去過,永遠不會知道會有多疼,就如爺爺的去世,在許安寧的心裡,一直是要多痛就有多痛的,那是她為自己青春時的任性所買下的單,她不恨任何人,恨只恨自己悔悟的太晚了,不然的話,爺爺也不會去世的那麼早,父親也不會受了連累,那麼她現在肯定還有一個完整的家。
他們到了高爾夫球場的時候,球場的vip經理麥克早候在那兒了,這經理也算是和許安寧相熟的,最早的時候還追求過許安寧呢,所以見了面格外的熱情,先來一個大熊抱,把紀小北給看傻眼了,知道這邊的人都很熱情是一回事,知道這是禮貌是一回事,可是眼前這藍眼黃毛的男人,那眼中分明燃著一股火焰的~~~
所以當那經理執起許安寧的纖纖玉手打算印下一吻時,紀小北立馬伸手打了下去,成功的把許安寧那差點慘遭狼吻的小手,給搶了回來
。
“噢,安,這是你的新護花使者嗎?”麥克這麼說著,手指向紀小北。
紀小北皺眉頭,並不喜歡這個麥克說的話,許安寧不動聲色的掙脫開紀小北的牽制:“麥克,今天我是約的斯蒂芬,都安排好了嗎?”
麥克衝許安寧俏皮的眨眨眼晴:“放心,麥克出馬,絕對精品。”
“恩。”許安寧點點頭,並沒有向麥克介紹紀小北,麥克自然也沒有問,他們雖然算是朋友,可是現在許安寧是他的客人。
三個人一起往為許安寧準備的球場走去,麥克一邊走一邊和許安安說著:“這次我挑了三個生手,價格有點高,不過你看下貨就明白了,絕對的正點。”
說著時,一行人已經走到地方,那兒早等著三個亞洲女子,紀小北看著其中一個眼熟,好像是方圓他們那個學校的,果然那個麥克在邊上介始這三人時,提到了那個華人女子,正是方圓那所大學的,其它兩個,一個韓國的,一個日本的,都是當地不同大學的在校生。
長相都很甜美,穿著不同顏色的運動服,是那種特製的特別顯身材的運動服,上衣很短,就是站直著,也能露著肚臍的那種,褲子也是低腰設計,估計一彎腰,後面就會露點。
紀小北心想這地方的服裝還真是特別呀,可是聽到許安寧接下來的話後,他有些明白這些女子的衣服會何如此的暴露了。
“麥克都交待你們了吧,我沒別的要求,只有一點,不要惹我的客人不高興,小費不會少你們的,如果客人有特殊需求,你們也沒意見的話,出場費也不會少你們的。”許安寧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些,讓紀小北聽了心裡一寒。
三個女子中,只有那個華人女子,一臉的淡定,其它兩個女子都是一臉的經濟興奮。
紀小北有點怒了,抓了許安寧的手往一邊走去,走到離這邊有點距離的時候,才鬆了些力道,許安寧這才甩開了他的手:“紀小北,你要跟來的,我沒請你來,不樂意跟著,你就出門左轉
。”
紀小北也不說話,以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向許安寧,到底七年呀,而不是七天,他的安安,純淨如天使般的安安,竟然也會用這種齷齪的手段談生意了。
“安安,你記得不,在國內,會所裡,我們一起救過一個被逼著出臺的女孩,她是家裡很窮,沒錢上大學,才出來陪酒的,那一次,你很生氣,你說有錢就能糟蹋人家姑娘的錢嗎?你說這就是有錢人的嘴臉嗎?你還記得嗎?”紀小北聲聲刺耳的提醒著許安寧。
許安寧怒了,眉眼中都惹著點火花:“紀小北,你怎麼越活越倒回去了,大家你情我願的,我出錢,他們出力,客戶滿意,何樂而不為,人家都沒不樂意,你叫什麼?”
“安安,做生意就一定要這樣嗎?還有別的辦法不是嗎?我~~~”紀小北想說,他的手裡拿到了牽制斯蒂芬的東西,有這東西在手,斯蒂芬絕對不會不合作的,可沒等他說出來,許安寧就打斷了了他。
“夠了,紀小北,你要看不慣就滾回國內去做你的少校,做你的為人民服務去,這兒不是你的地盤,我說了算。”說完不等紀小北再說什麼,就招手讓麥克帶紀小北下去休息。
紀小北看許安寧就這麼打發他,有點生氣,執著一口氣不和麥克一起下去,麥克看這樣,也出來圓場:“安,就讓這位先生陪著你吧,一會我還有別的客人,你一個人對著斯蒂芬我還不放心呢。”
許安寧頭也不回的說:“不用,曲靖一會過來。”
說話間,一個拿著資料夾,一身鐵灰色西裝的高大男子就衝這邊小跑過來了:“安總,這是你要的檔案。”
許安寧坐在椅子上,把檔案放在一邊,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示意男子坐下來,男子坐下來時看到那三個女子時,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沒說什麼的坐了下來。
“待會你留下應付斯蒂芬。”許安寧說著看了一眼那站著的三個女子。
曲靖也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紀小北在那叫了起來:“安寧,你不能這麼做。”
“你問問他們願意不願意,我有逼他們嗎?”許安寧說著抬頭示意那三個女子表態,除了那一個華人女子是面無表情,其它兩個女子都是點頭如搗蒜般的,表達著他們的意願
。
這時,麥克手中的對講機響了,是門童的彙報,說是客人來了,許安寧瞪一眼紀小北,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紀小北就是生氣,也只能強忍著,就是不隨麥克下去。
沒辦法,許安寧只得站起身來,露出笑容,迎接公司最大的客戶斯蒂芬,這斯蒂芬是個典型的好色之徒,對於美色的追求到了一種瘋狂的程度,所以每次和他談事情,不管合約談成談不成,都得美女如雲的伺候著,伺候的好了,生意自然來得容易些。
這斯蒂芬其實生的還算可以,並不是那種有錢爆發戶的樣子,中等身材,並沒發福,反倒很乾瘦,這點,都說他是太貪圖女色所致的,具體怎麼樣,就沒人知道了,所幸斯蒂芬的家族是大家族,要不然這家產早讓他給敗光了。
斯蒂芬看到紀小北時,眼前一亮,好一個美人呀,心歡喜著,看在許安寧的眼裡心一驚,沒有聽說這斯蒂芬好男色呀,怎麼就忘記了紀小北這張男女通吃的漂亮臉蛋呢,給邊上的麥克使了使眼色,讓麥克帶紀小北下去。
麥克動手去拉紀小北,紀小北冷哼一聲甩開了,斯蒂芬見狀笑眯眯的開口:“安總,不介始下這位嗎?”這齷齪的男人,本來想用美人來形容的,不過最後還是住口了。
紀小北厭惡這個男人眼中散發出來的那種貪婪,可是還強忍著,他想聽聽許安寧會怎麼介始他,很明顯,這個好色的斯蒂芬給他的興趣多於那三個女子。
許安寧笑著開口:“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紀小北,小北,這是我們公司最大的供貨商斯蒂芬先生。”
斯蒂芬的手伸了過去,以示友好,紀小北也伸手過去,兩手相握,紀小北帶笑不笑的開口:“你好,我是安寧的丈夫,我叫紀小北。”
斯蒂芬顯然沒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不用等他搞懂,和紀小北握住的那隻手,生疼生疼的,紀小北卻還是掛著一臉迷死人的笑臉,讓斯蒂芬看呆了。
許安寧氣得只差咬碎一口銀牙了,這紀小北來給她搗亂的嗎:“呵呵,斯蒂芬別介意,我這弟弟就愛開玩笑呢。”
紀小北還是掛著那笑,還是握住斯蒂芬的手,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了,我是安寧的丈夫
。”
曲靖皺著眉頭,拉了一下要發火的許安寧小聲的提醒:“安總,大局為重。”
許安寧這才轉身,看了一眼那三個女子,那些女子立馬會意的走過來圓場,“斯蒂芬先生,我叫娜娜~~~”
“我叫莉莉~~~”
只有那華人女子沒有開口,臉上掛著點紅,有點侷促的站在那兒,許安寧一看這情況,有點鬱悶了,這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嗎?立馬的看向還沒離開的麥克,麥克也聳聳肩,明明招來的時候,說的好好的,可是這華人女子這拘束的樣子還真讓人掃興呢。
不過卻出乎意料的吸引了斯蒂芬的注意,那斯蒂芬使了很大力氣,才從紀小北的手中,抽回自己那快要廢掉的手,留戀又膽怯的看了一眼紀小北,轉而目光就全在那華人女子的身上了。
“hi,美人,你叫什麼名字。”斯蒂芬流裡流氣的開口,手也輕佻的挑上那女子的下巴。
女子臉一下子就透紅了,再沒有剛剛的冷靜了,強忍著那股噁心,開口答了一句:“我叫晶晶。”
斯蒂芬對這女子似乎是滿意極了,完全忘記了這還站著其它人呢:“美麗的小晶晶,我能請你一起吃午餐嗎?”
女子看了一眼猥瑣之極的斯蒂芬,眼中只有厭惡和害怕,可還是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這時,斯蒂芬直接就摟上了那女子,那女子掙了一下,斯蒂芬完全當那是欲拒還迎,女人都愛玩的把戲,大笑著對許安寧說:“安總,走,帶著小美人,咱們來一局。”
許安寧淡淡的笑著,看來今天這事是成了,一行人往場地走去,斯蒂芬一直摟著那女子,手上竟能當著眾人的面,做也猥瑣的動作來,那女子似乎是個生手,一直在躲閃,卻惹得斯蒂芬哈哈大笑。
許安安他們跟在後面,把這一切看在眼裡,轉頭對身邊的曲靖說:“看來今天這事是成了,一會你趁機把合約讓這色狼給簽了,中午給他們在會所準備好了套房,你招呼他們。”
說完才發現,曲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人也好像不在狀態一樣,沒有回答她,忍不住的喊了一下曲靖
。
曲靖這才回過神來:“安總,你叫我。”
許安寧這下有點火了,這今天是不是處處都有人和她作對呢,連這個一向萬能的特助曲靖也發起呆來了。
這時那斯蒂芬似乎獸性大發,把那女子撲倒在邊上的草地了,其實這事在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斯蒂芬有點變態,業內都叫他禽獸,這種事情許安寧都習以為常,光沒看見就可以了。
可是這身後一道影子,嗖一聲的就衝過去了,是紀小北,許安寧眉頭皺得死死的,心裡怒極,也沒處可發,紀小北實在看不下去了,這要是那兩個很心甘情願的女子倒也罷了,卻便便是這個看上去一臉純淨的華人女子,讓他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胞受這種侮辱他做不到。
一手就拎起斯蒂芬那瘦小的身子,一個用力,斯蒂芬就讓他給扔出了幾米之外,紀小北扯起地上那女子,從兜裡拿出錢夾來,那裡面還是紀西昨天塞給他的零花錢,花花綠綠的數十張,全拿了出來,塞給那女子:“給你,要是不夠你再找我,以後不要出來做這種事情了。”
那女子沒有接那錢,只是流淚,許安寧顧不了這麼多了,扯了把曲靖:“你去看下斯蒂芬。”同時吩咐後面跟著的那兩個女子也過去。
剛吩咐完,就聽到斯蒂芬的慘叫聲,轉頭一看,只差沒有暈過去了,這都是怎麼了?
只見曲靖,上去就給了斯蒂芬一拳,這還不說,腳下還使力的踹著,邊喘邊罵:“踹死你這個死變態,他媽的,真不配當男人~~~”
不遠處斯蒂芬的保鏢看到了,立馬過來,眼看就要圍上曲靖了,許安寧驚叫著:“曲靖小心。”
紀小北衝了過去,和那群保鏢廝打了起來,四個保鏢也是很能打之人,但紀小北也不弱,還有一個曲靖,雖然不是特能打,但也沒有退縮。
好吧,既然都開打了,那這生意是談不成了,許安寧看了眼那三個姑娘一眼,出聲道:“姑娘們,打色狼了,給我狠狠的打,今個工資雙倍。”
身後兩女子聽說工資雙倍那飛一般的速度衝上去,就衝倒在一邊哼嘰嘰的斯蒂芬招呼去了,先前受欺負那華人女子更是不甘示弱,許安寧就站在那兒圍觀了
。
遠處的保安看到這一場群毆,立馬叫來麥克經理,麥克一看這仗勢,擺了擺手,人家主人都站在那兒看戲,他們插什麼手呀,丟下一句:“十分鐘之後你們過去,把人拉開。”
場地的保安領命,遠遠的看著混戰,數著時間,時間一到,便吹著哨子走了過去,把人給拉開了。
斯蒂芬和他的保鏢們讓保安人員給架到醫務室去了,斯蒂芬那張臉,讓三個姑娘給撓的破了皮,許安寧讓三個姑娘去找麥克拿工資去。
曲靖扯了那華人女子,走到許安寧面前:“安總,今天的事情,全怪我,我明天就把辭職信交給你。”
許安寧不怒反笑:“你們認識?”
曲靖臉色有點不太好看,臉上還掛了點彩,悶悶的說道:“她是我未婚妻的妹妹。”
“好了,今天的事就算了,這打架,我也有份,辭職信就算了,扣你一個月的獎金,小姑娘有點嚇壞了,你快帶回去吧。”許安寧擺擺手,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曲靖道謝後,扯了那女子和許安寧告別,走沒一段路,那女子哭著甩開曲靖的手,跑開了,曲靖追上去,像是哄了幾句,而後又拉著那女子的手一起離開了。
這現場就餘下紀小北和許安寧二人了,許安寧看著紀小北那臉上一處瘀青,皺著眉頭:“不是說你很能打嗎?不會是很能讓人打吧?”
紀小北生氣不理他,剛臉上吃那一拳,是聽到許安寧那一句姑娘們打爭兒狼,他狠狠的驚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捱了這麼一拳,還不都怪安安,要不是她,他也不會失神的。
“走了~~~”許安寧喊了一句,就轉身往回走去,到了會所裡,去了麥克早準備好的房間裡,讓服務員給準備點藥和冰塊,而後才嘆口氣的坐了下來。
紀小北悶悶不樂的跟著坐了下來問:“來這兒幹嘛?”這是一間到處都透著**味的房間,那鋪滿火紅的玫瑰花瓣的大床,很明顯的蜜月套房設計。
許安寧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這錢都出了,不用白不用
。”
紀小北低頭哦了一聲,而後一抬頭,雙眼亮晶晶的,許安寧不用想也知道,紀小北這會兒腦子裡肯定都是黃色肥料,這時服務員拿了東西進來,許安寧指了指紀小北:“給他。”
服務員放下東西后離開,紀小北看著那冰塊和藥,心裡暗暗的想著,哎,按著情節不該是安安給我冰敷抺藥,而後我們在這兒共同甜蜜的一天嗎?可是這隻能是他的想像呀。
那邊許安寧已經拿起電話,打回了公司,給秦桑說了剛才的事情,然後讓秦桑準備其它供貨商的材料,聯絡其它供貨商,詳淡明年加大供貨量的問題。
紀小北在邊上聽著,忍不住出聲問:“安安,是不是那個色狼的合約對你很重要?”
許安寧瞪他一眼說:“當然,不然你以為我下這麼大本錢呀。”
紀小北哦了一聲,心想,那我一定會給你搞定這個合約的:“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咱們去玩一天,我保證最晚明天,這個斯蒂芬上門求著你要合約。”
許安寧只當紀小北開玩笑呢,今天把人老總都給打了,還想明天人家求著你要合同,求著給你供貨,可能嗎?除非天下紅雨,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才會有這好事。
過了沒一會兒,麥克來了,給許安寧彙報了斯蒂芬的情況,許安寧笑著開了張支票,把今天損失全算在她頭上了,麥克笑臉相迎的送別了許安寧和紀小北,臨走前,麥克還開玩笑的說,晚上要和許安寧約會,許安寧淡笑不語,對麥克的玩笑話並不放在心上,隨口的應著。
那知紀小北卻不高興了,拉了許安寧就走,走兩步又回過頭來衝麥克說:“抱歉,晚上我們要睡覺,沒時間和你約會。”
搞得許安寧很是無奈,麥克哈哈大笑的衝許安寧說:“安,你這小朋友可真有意思。”
這次紀小北二話不說拉了許安寧就走,心裡對這麥克是恨極了,什麼小朋友,他才不是小朋友呢!發誓以後都不會來這家會所了,什麼玩意呀。
出來後,坐上車,許安寧想了想,她想回家一趟,看看孩子們是不是往家裡寄信了:“一會放我下來,你們先回去,我還有點別的事情
。”
紀小北不依:“不行,我得保護你,現在外面多危險你知道不?”
“我不用你保護,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許安寧對這點還是有自信的,他們就是抓了她,又能如何,他們是需要抓那些能威脅她的人,然後讓她替那個組織辦事,可是現在,孩子已經不在他們手裡,餘下的就一個秦桑是她的弱點,別的,無堅可摧,她有什麼好怕的。
紀小北一臉委屈的表情:“安安,我出國一次很不容易的,大隊長差點沒扒我一層皮,你不知道,我整整飛了三天沒閤眼,就為了早點完成任務,可以出國來找你。”
他說的委屈,可是許安寧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接著說:“安安,你就讓我跟著吧,我保證不搗亂,你就當我不存在行了吧。”
許安寧聽他這話嘴色狠狠的抽了抽,這麼個大活人,還是個大美人,走那兒不引人注意呀,還當他不存在,能當不存嗎才怪呢~~~
“行,你跟著也可以,但從現在開始,不許和我講話。”許安寧終於鬆口了,可是卻提出條件來,不讓紀小北和她說話,這紀小北太能干擾她的思緒了,總是一別委屈的表情,能亂了她的計劃。
紀小北立馬噤聲,頭狠狠的點了點,算是答應了,駕駛座上的司機大叔,看他們兩人的互動,笑眯了眼,衝紀小北擠擠眼,紀小北笑得眉眼都舒展開了。
車子很快到了許安寧的住所,一高層的公寓,紀小北很想問這是不是安安的家,可是沒問,心想,不能說話,又想,這不是安安的家,安安的家只能是那一個,就是他們共同的家,開滿水仙花的家。
許安寧並沒有上樓,而是在樓下,拿鑰匙開了自家的信箱,幾封水電費的賬單,還有一些明信片,她一張一張的看,大多是當地旅遊的那種贈送明信片,上面還是機打的祝福語,不過其中一張上,在機打祝福語下,有一串手寫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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