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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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陳澤家的大廳,已經被人用法術給擴大了最少100倍的面積,如今裡面的氣氛真的是熱鬧極了,人來人往觥籌交錯,數不清的長成各種各樣形狀的客人們聚集在一起,享受著這對他們來說,很是難得的悠閒時光。
與大廳裡的熱鬧完全不同的是,陳氏一家人所落腳的那間小屋子裡,面對著滿桌豐富的佳宴,除了那位還不太懂事的小陽陽之外,其餘的幾個人就沒一個人去伸手夾一筷子的。
陳爸陳媽是真的沒什麼胃口,陳浩夫婦則是對外面那些充滿著魔幻氣息的景色更加感興趣。
夫婦兩人站在窗戶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外面的景色,遇到覺得詫異的,還會扯住另一個人,伸手指給他看。
一旁的陳爸爸看著他們連連的嘆氣,心說看樣子他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叛變’了。
聽見他的嘆氣聲,原本坐在一旁正在給孫子餵飯的陳媽媽對著他說到:“事已至此,你還嘆什麼氣呀。我如今也算是想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的福,你與其去想那些沒用的,還不如好好的把眼前的日子給過好了,少讓兒女們為咱們擔心,也算是替他們減輕負擔了。”
說著,陳媽媽又往小陽陽長大的嘴裡送了一口飯,看著他吃的兩邊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頓時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小縫。
陳爸爸被老伴說的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又找不出什麼話來,只好將胸中的那一股不平之氣壓了下去,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語。
對於自家老頭的無言抗議,陳媽媽端著飯碗衝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心說老頭子這性格是越來越像小孩子了,一會兒喜一會兒怒的,真跟六月的天氣差不多了。
就在屋裡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裡的時候,小屋的大門被輕輕的扣響了。
推門進來的是小鎮的夜遊神阿鼎,只見他笑容滿面的對著屋裡的陳家人說到:“諸位,婚禮的及時已經快要到了,請諸位與我一起,移步到禮堂那裡,上仙與陳檀越已經在那裡等著諸位了。”
陳家人聞言趕忙起身跟著阿鼎的身後走了出去,一出門就發現原本人聲鼎沸的大堂裡,現在卻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阿鼎看著有些疑惑的陳家人說到:“大堂裡的客人們已經都到喜堂那邊去看熱鬧了,咱們也趕快過去,我還沒看過上仙與檀越穿起禮服的樣子那。”
幾個人說著話,就來到了事前已經佈置好了的喜堂,寬廣的大堂裡面已經被來參加喜宴的賓客給擠滿了,但是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喜堂里居然沒有什麼雜亂的聲音,有人交談也只不過是幾個人低下頭在輕聲的耳語。
喜堂之上空著四個位子,兩個主賓的位置明顯是留給陳爸陳媽的,所以陳大哥很有眼色的拉著媳婦放慢了腳步,等著兩位老人入座之後,他們才抱著兒子坐到了剩下的那兩張椅子上。
他們剛剛做好沒多久,一位司儀打扮的白鬍子老頭,便拄著柺棍從外面走了進來,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幾個畫著濃妝,一身媒婆打扮的中老年婦女。
那位司儀老頭顯然很開心,滿臉喜氣的提高聲音,對著喜堂裡的眾人說到:“諸位,感謝大家來參加這次的婚禮,我是這次婚禮的司儀,別看我鬍子都白了,但也是第一次幹這活計那,所以若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大家見諒一下。”
喜堂裡的眾人聞言鬨堂大笑,有不少說不上是不是人的傢伙們,在底下吹著口哨在底下起鬨,把那位老司儀的鬍子都給氣直了,只見他撫著胸口氣喘吁吁的說到:“等到一會石上仙過來了,你們若是還有膽子這麼做,那老朽才佩服你們。”
老司儀的話音剛剛落下,底下那些起鬨的聲音立馬就沒有了,見此情形老司儀才滿意的撫了撫自己花白的鬍鬚,然後用眼神給站在自己旁邊的喜婆意識儀式已經可以開始了。
得了眼色的喜婆手中的喜帕一甩,笑眯眯的對著喜堂中的眾人說到:“各位,這時間可是不能再耽擱了,現在吉時已到,咱們有請二位新人。”
喜婆的話音剛落,被一群小花妖簇擁著的石公與陳澤二人就一左一右的從喜堂的兩邊走了出來。
兩個人穿的都是古式的新郎服,沒有人穿新娘服,更沒有人蓋著紅蓋頭,在一堆戲鬧的人群裡,兩個人一眼便看見了對方。
同姿同步,沒有任何言語的兩個人卻極有默契的一起走到了喜堂的正中間,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自己的影像之後,二人雙雙轉過身子,面對著坐在正做上的陳澤的父母與家人。
白鬍子的老司儀此時便衝著陳澤的父母二人說到:“兩位高堂,請說幾句話吧。”
司儀的話剛說完,滿屋子人的視線便都衝著陳澤父親那邊移了過去,理由也很簡單,這個老頭打從進了喜堂開始,臉上就沒有一點的表情,很明顯的是心情不好。
不過想想也是,兒子要結婚了,‘兒媳婦’卻是個男的,換了哪一家的‘中國式’父親都不是那麼好接受的呀。
陳家大哥的神經自打聽到有父母要講話開始,就繃的緊緊的,因為他實在是太瞭解自己父親的脾氣了,這門親事他本來就是不贊成了,後來也是為了小弟的將來,才捏著鼻子忍了的,他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可是早就憋著一股火那,這回要是沒忍住發出來了,那可就抬尷尬了。
擔心不已的陳大哥死死的盯著他老爹,準備著一有不好的苗頭,就趕緊找個由頭把話給叉過去。
不過出乎陳浩預料的是,陳老爹並沒有藉著機會發難,甚至他的注意力都不是放在石公身上的,只見他沉默了一會之後才開口說話,物件卻是他的小兒子。
陳爸爸態度嚴肅到有些嚴厲的對著陳澤說到:“道是你選的,路就得你自己去走,開弓就沒有回頭的箭,所以哪怕是跌的頭破血流,疼也得你自己受著,因為人是你自己選的。咱們老陳家歷來就沒出過那種負心薄倖的人,既然已經做好了決定了,就努力的把日子好好的過下去吧。”
說完陳爸爸掃了一旁的石公一眼,然後才繼續說到:“不過要是真的過的不開心,那就回來吧,家裡你的那一間屋子,永遠都給你留著。”
這話雖然是對著陳澤說的,但是很明顯他不是說給陳澤聽的,所以陳爸爸的話才說出口,那一邊的石公便接到:“阿父放心,您家的那間屋子,永遠都不會有機會用到。”
被噎了一口的陳爸爸悻悻的不說話了,跟老司儀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我說完了,然後便繼續沉默不語了。
老司儀還是很有眼色的,見狀趕忙將話題接了過去他開口說道:“既然老父親已經說完了,那我們請老母親在來說幾句吧。”
陳澤的媽媽聞言到是沒有急著去講話,而是從自己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支已經有些發舊的金鐲子。
陳媽媽仔細的用手絹將那枚金鐲子擦了又擦,讓已經有些發烏的鐲子看起來能亮堂一些,然後將它遞給站在下面的石公,然後對著他說到:“這枚鐲子是小澤的奶奶留下來的,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是老人給的一個念想。這鐲子本來是一對的,我進門的時候老太太親手給我戴上的。我想著我有兩個兒子,正好他們結婚的時候一人一支。小浩的那一支他媳婦進門的時候我已經給出去了,現在小澤的這一支,石公您是收還是不收那?”
陳媽媽的話才剛說完,喜堂裡霎時便是鴉雀無聲,一眾是人或者不是人的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主賓位置上的那位小老太太,心說這位是真的把石上仙給當成‘兒媳婦’了,連待遇都是一樣的,不愧是敢把兒子嫁給神仙的人家,果然這思想就是不能按著常人來定論。
對於眾人傻眼的樣子,石公彷彿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只見他十分淡定的從陳媽媽的手中講那枚鐲子接了過來,口中還十分感謝的說道:“長者所賜之物,皆是喜慶吉祥的東西,多謝您的用心了。”
說著,石公還對著手中的鐲子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才繼續說道:“只是可惜了,這鐲子是女式的樣子,我們二人都不適合戴著它,不過既然是您的心意,我們當然不能浪費了,這樣吧,我就藉著這鐲子的材料,煉製一副我們二人都能用的東西。”
邊說,石公邊動手,就見他手心之中竄出了一股零火,迅速的融化了他握著的那枚金鐲,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那金鐲就融成了一堆金水,隨後,金鐲之中的雜質一都被逼了出來。
被提純之後的金水橙黃明亮,如同一盞明燈一樣在石公的手心之中上下游動,石公不加思索的又往金水中添加了七八種的材料,使本就明亮的金水越發的耀眼了起來。
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石公口中默唸口訣,金水馬上分成了等份的左右兩股,隨後,天上一道驚雷劃過,金水立即噼啪作響,一陣強光過後,石公的手中多出了一對金屬對戒。
那副對戒沒有什麼特別的樣式,只不過是在普通不過的兩個圓圈,上面浮著一些寓意著吉祥的紋飾,內裡則雕刻著石公與陳澤的名字。
石公將刻著自己名字的那一枚戒指調了出來,略顯拘謹的對著陳澤說道:“早就聽聞,現在的凡人舉行婚禮的時候都會送對戒當做是定情之物,因為一直弄不明白是上面意思,所以我就沒有提前預備。這一枚金鐲送的正是時候,我便用它借花獻佛了。”
相對於石公的拘謹,陳澤可就表現的大方的多了,只見他毫無羞澀之意的伸出手讓石公講那枚戒指給戴到了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後十分自然的從接過刻著自己名字的那一枚,再給石公戴上。
那對戒指到了二人的手上,便開始自動的調整著尺寸,直到不大不小的正合適才停止。
這樣有些神奇的一幕顯然超出了眾人的預料,反應不過來的眾人只能木然的看著他們。
最終,還是那位老司儀先反應了過來,他趁著大家都還在當機的時候,火速的讓陳澤與石公二人拜過了天地,然後大聲的宣佈了禮成,隨後便將喜堂中的眾人又趕回了大廳之中,招呼著大家各自入座,然後讓後廚趕緊上菜。
這一頓喜宴,來參加的人都吃的迷迷糊糊的,一直到喜宴進行的差不多,主人們開始挨桌敬酒的時候,不少的人才真正的回神。
一場喜宴就在這種即喜慶又有些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主人們站在門口,將來到的客人們一一的送走,送走陳家一家人的時候,陳爸爸貌似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在他們家太后嚴厲的目光之下,動了動嘴脣之後,最終還是一言不發的做著車離開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之後,石公袖袍一揮,一朵祥雲落下,石公雙手一擁,將陳澤抱在懷裡,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走,我帶你去我們的新房。”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各位,抱頭.......
但是氣氛好像沒有變好,反而是更嚴厲了....
所以我卡了很久的新婚之夜大家也就不要想了,我還是繼續的清水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