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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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陳澤發現最近石公似乎是變得更忙了,雖然他還是會準時的回家吃飯,但是那種來去匆匆的狀態卻是更明顯了。(鳳凰.全文字無廣告)
起初,陳澤並不太關心石公的狀態,以為只不過是武器煅造到了緊要關頭,石公才會特別關注,可是等到石公將一身上下的法器全部都升級成為靈器的時候,他忙碌的狀態依舊沒有出現轉變的時候,這讓神經歷來都很大條的陳澤也不僅有些擔心了。
於是陳澤開始格外留心起石公最近的一舉一動,終於有一天,陳澤看到了正捧著《新婚姻法》看的津津有味的石公,突然有一種自己彷彿是被雷劈到了的感覺。
正在看法律條文的石公此時也發現了提早下班歸來的陳澤,他看著陳澤彷彿是石化了的樣子,自己也頗有一些不自在,但他還是極其鎮定的說到:“現在人間的律法真是奇怪,文字也挺怪的,叫我看著真是不太習慣。不過入鄉隨俗,我還是會按著現在的習俗來操辦的。”
陳澤現在的大腦出在一片空白的狀態,所以他對石公剛剛說出的那些話並沒有太多的思考,只是傻傻的隨聲附和了一下,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把剛才自己說過的話給忘了個精光。
等到晚上陳澤休息了之後,石公便夾著那本薄薄的《新婚姻法》來到了土地廟。
廟宇之前,老土地和阿鼎正在那裡等著他,見到他過來,老土地便開口對著石公說到:“小老兒白日之時到市裡面的婚姻登記處去看過了,現在的凡人到它們那裡去結婚,需要那個身份證、戶口本、還有所在街道給開的單身證明。這些似乎都是凡人表示身份的東西,咱們這裡沒有,要是是在不行的話,就用法術給變幻出來,反正市裡給辦證的那些人也不查真假的。”
土地公的話才剛剛說完,阿鼎就拿著一小塊方形的小紙塊過來了,他將手中的小紙塊抵到了石公的手中,神祕兮兮的對著他說到:“若是您想要在快一些,找這個人就沒錯了,他是專門替人跑腿辦證的,我在他們家發現了厚厚的好幾摞的各種證件。”
石公聞言很開心,一位阿鼎給自己找到了什麼捷徑,他開啟手裡的小紙塊一看,就見上面是很醒目的兩個大字‘辦證’。
………..((#‵′)凸,這是石公當時的反應。
被抽了一頓的阿鼎抱著腦袋蹲在一旁,哀嚎著說到:“老師您別打了,學生的腦袋太硬,打疼您的手就不好了,要不然我到山神那裡去把他的石錘借來,這樣您還能省點力氣。”
石公看著到現在還遊離在狀況之外的阿鼎,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那一邊,阿鼎見石公停下手了,便移開當著臉的手,小心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石公的面部表情,見他是真的不生氣了,他終於跳起來說到:“既然這些辦法都不行,那就只剩下最後一招了。我們去找政府吧,律法都是他們定下來的,想要改一改那也只能找他們了。”
老土地聞言抿了抿自己的山羊鬍說到:“阿鼎所說的也未嘗不是一種辦法,雖說咱們方外之人最好不要與俗世的官府扯上什麼關係,但是為了石公的大事,與他們談一談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阿鼎聽到有人同意他的說法,立馬就興奮了起來說到:“就是嗎,恩師的終身大事比什麼都重要,我聽說政府裡有一個相關部門,它什麼都能管,咱們只要是找到了它,這件事情準能辦成。”
石公嚴肅的點了點頭,思考著去那裡找那個相關部門,老土地見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便開口說到:“不論古今,凡是談婚論嫁之事,都少不了雙方長輩的參與,石公你這邊的情況特殊,就不用在說什麼了,等到陳檀越修行有成之事,在帶他到度朔之山去見見鬱壘大神也就行了,不過陳檀越那邊可怎麼辦?他父母雙親聚在,咱們總要上門去提親的。”
石公聞言想了想說到:“小澤的長輩也不只是只有他的父母,這件事情我會解決好的,到是今天在讀凡人的婚律的時候,頗有一些不解的地方,你們若是有時間的話,就幫著我參詳一下吧。”
說著石公打開了自己帶過來的那本《新婚姻法》,三個老古董湊在一起,對著上面的條例逐一的研究了起來。
當夜,石公離開了土地廟之後,並沒有急著回到家裡,而是神遊到了地府,在輪轉王殿裡找到了已經去世了很久的陳家老爺子。
陳老爺子與石公可以稱得上是莫逆之交,兩人相交幾十年,交情自然是不淺的。
陳老爺子本身也是修煉之人,只不過他的根骨與悟性都稱不上上佳,拿得出手的,就唯有勤勉這一條了。
老爺子修行幾十年,自由一番功德與道行,所以離世之後,判官也沒安排他趕緊去投胎,而是在徵求了他的意見之後,在鬼差之中,給他安排了一個文職工作。
石公找過來的時候,陳老爺子正守著地府新出爐的生死譜反覆的查閱,在上面查詢著可有什麼遺漏或是疏忽的地方,等到校對無誤之後,這些生死譜上的生靈便可以去轉世投胎了。
看見石公進來,老爺子熱情的說到:“石公大人,您怎麼找過來了,是有什麼事情要查詢翻閱嗎?說出來吧,別的我不敢說,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還是能幫得上您的。”
石公聞言連忙揮了揮手說道:“我不著急,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您忙您的,等你忙完了,咱們在說話。”
陳老爺子聞言說到:“這樣也好,反正我這也沒多些了,就請石公您先坐在一旁稍事休息,等我忙完了,咱們就好酒好菜,邊吃邊聊。”
陳老爺子確實沒有忙多久,但是在他忙碌的時候,就有服侍他的小鬼將酒菜都置辦好了,等到陳老爺子落筆封墨的時候,一桌上好的酒菜就已經擺上桌了。
老爺子熱情的將石公給上了座位,還沒等到他開口說話,石公便先一步將溫好的酒給陳老爺子斟滿,然後對著他說到:“許久沒有見到您了,心下甚是想念,不知陳老您最近可好?”
老爺子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全乾了,然後說到:“好,過的可好了,工作清閒、上司器重、與同僚們相處的也頗為和善。在這裡熬上那麼幾十年,就是一份不大不小的功德,等到他日輪到我轉世投胎之時,憑藉這份功勞,那肯定是無病無災的一生富貴。這等的好事叫我遇上了,怎麼可能不好那。”
石公聞言一邊繼續給陳老爺子倒酒一邊說到:“即使如此,那某家也就放心了。如今家裡是一切都好,就是小輩們在上面總要思念您一下,所以我就下來看看,也好叫他們安心。”
陳老爺子夾了一筷子菜送進了自己的嘴裡,一邊咀嚼著一邊說到:“石公呀,咱們兩個也是好幾十年的老交情了,我還能不瞭解你,你呀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今天你過來找我那絕對就是有事的。有事你就說,憑著咱們的交情,能辦的一定幫著你辦了。”
石公聞言沉默了一下,面前這個人不僅是他的好友,更是深受陳澤敬重的爺爺,有些話他真的需要斟酌之後才能開口。
陳老爺子見狀也不催他,等著石公自己想明白了,好在石公也沒有讓他等太久,在老爺子第三次端起酒杯的時候,石公終於開口說話了。
石公正襟危坐,態度極其恭敬的對著陳老爺子說到:“今天來到這裡,主要是為了向您提親的。”
陳老爺子聞言一口酒水噴的老遠,他握著酒杯想了又想,他們陳家祖孫三代全是帶把的,石公這一回莫不是暈了頭吧?
於是陳老爺子便小心的問到:“石公,這可是大事情,您莫要那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石公聞言趕緊說到:“某家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陳老爺子聞言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盯著石公問到:“那敢問石公,今日所提之人究竟是誰?”
石公聞言輕聲的回到:“就是小澤呀。”
陳老爺子聞言頓時是怒火中燒,但是隨即便想起了自己孫子那招禍的體質,那剛燃起來的小火苗便‘嗖’一下的滅掉了。
老爺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石公說到:“那敢問石公,我家小澤他是何意思?”
石公聞言有些侷促不安,但是最終他還是轉過身解開了長袍,將背部漏給陳老爺子然後說到:“是小澤先同意了,我才敢來提親的。”
石公背上印著的,正是當時在石洞之中陳澤念給石公聽的那一段祭文,這段祭文在生效之後便會浮在空中,由接受祭文的神仙找來載體擴印在上面,作為供奉神仙的祭主對他所供奉的神仙的一種承諾。
原本這段祭文也是要被其它的載體給擴印下來的,但是石公捨不得,這是陳澤給他的承諾,他要永遠的將它們給保留下來。
於是,石公將這一段祭文拓印在了自己的背上,這個只要自己不消失就永遠都不會消逝的地方,他希望自己的愛情就能如同這份祭文一樣,長長久久的存在下去。
見到這份祭文,陳老爺子真是無話可說了,自己的孫子願意,他還能有什麼說的那。
於是陳老爺子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對著石公說到:“石公今日過來所求之事,老夫沒有什麼意見,只不過我畢竟只是小澤的爺爺,他的親事,到底還是要他父母點頭了才好。”
石公聞言趕緊回到:“這是當然,某家今日過來一是想要詢問一下您的意見,第二就是想託您去談一下小澤父母的意思,看看他們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好帶著禮物登門拜訪。”
陳老爺子聞言很是無奈的點了一下頭說到:“我空了就去給他們託夢,問問他們什麼時候得閒,有答案的時候肯定會告訴你的。”
石公聞言大喜的說到:“多謝您老成全,我這就去準備禮物。”說完立馬就消失了。
陳老爺子看著如同旋風一些消失了的石公,自己對著滿桌子的酒菜突然就覺得沒了滋味,他拿著筷子,對著桌子上的酒菜翻了翻,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丟下了筷子說到:“不行,我今晚就的去找他們一趟,不是說現在允許什麼獨的生第二胎了嗎,老大他媳婦正好是符合條件的,趁著現在趕緊讓他們再生一個,一個孩子真的是太不保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讓什麼東西給拐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行,太困了,去睡了,大家就先別管什麼錯字和病句了,等我醒的時候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