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3章 將軍闖閨房

正文_第73章 將軍闖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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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3章 將軍闖閨房

算算時間,瀾歌成為下級食醫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期間她也算接觸了些這個世界食醫體系的規則和知識體系,和現代的偏於西方醫學的營養師知識有所不同,但好在瀾歌平日就注重中醫養生,還特意去學過藥材炮製,倒並不會覺得中級食醫的考核有多難。

瀾歌難得的悠閒時光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就聽見自己的肚子一陣陣咕嚕聲,她的脾胃急切地需要東西來補充能量。

瀾歌在起床吃東西和賴床休息之間徘徊不定,就在她掙扎著再次為起床做努力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逆著光,大步走了進來。

瀾歌驚得身體都僵了,下意識就將床頭的書砸過去,自己一骨碌從**滾下來,隨手從屏風上扯了一件外袍,快速披上。

展嘯心有餘悸地躲過角度刁鑽的書,再一回頭,就看見瀾歌勉強算是穿戴整齊地靠著屏風站著,板著臉,氣勢凜然,只是那手軟腳軟外強中乾的模樣卻是騙不了人的。

展嘯覺得有些好笑:“你在緊張什麼?難道你以為本將軍會對你做什麼?”說罷,展嘯眼神挑剔地在瀾歌身上掃來掃去。

瀾歌深吸一口氣,指了指無辜掉落在門兩側、已經慘烈陣亡了的門閂,強忍著怒火,道:“大清早的,展將軍強行進入女子的閨房,確實是沒有別的意圖啊。”

展嘯被瀾歌諷刺地面上也不好看,但轉念想到什麼,聳了聳肩,道:“本將問過冬石了,她說你這個時候早就起了。本將這不是以為你又在看什麼破書,誰知道……”

瀾歌覺得頭疼,剛才那一下子戒備的動作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這會兒連站著,也成了一種難以承受的負擔。

瀾歌往邊上走了兩步,踉蹌了一下,好歹跌倒的時候是靠坐在**的,撐著床柱讓自己坐的舒服一些,瀾歌喘了口氣,只覺得呼吸都帶著一股難以忍受的灼熱。

展嘯偏偏還沒有絲毫眼色地站著不走,甚至往瀾歌身邊走了兩步,道:“本將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瀾歌淡淡地抬眼看了看展嘯,不讓他說什麼,擺擺手,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帶了些沙啞:“幫我請一個疾醫過來。我感寒了。”

展嘯狐疑地看了看瀾歌,眉頭微皺,快步走出屋子,隨手召喚了個侍女去請疾醫,在屋外站了站,又回到屋內。

瀾歌有些費力地將外袍脫下來,裹上被子,正縮成一團靠在床頭努力發汗呢,就看見展嘯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眉頭立即就皺起來了。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展嘯桀驁英俊的面容上有些驚怒,“我可是好心來救你一命的!”

瀾歌抽了抽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起床那一下子受了點寒氣,現在頭暈腦脹的程度要比躺在**的時候嚴重得多。

知道展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不會這麼輕易離開,瀾歌勉強打起精神,道:“你想做什麼?”

“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你想做什麼。”展嘯走到瀾歌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瀾歌,發現她的雙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就連呼吸也是一副艱難的模樣,眉頭微皺,“白風做錯了事,總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瀾歌立即就明白了,展嘯希望自己做白風的替罪羊!

瀾歌抬眼看著展嘯,有些不可思議:“你知不知道白風做了什麼?”以白風做下的事情,足以被判處死刑!展嘯這是要自己替白風揹負罪名去死嗎?

瀾歌並未和展嘯有過太多的接觸,但從別人的嘴裡,瀾歌已經很熟悉這個張揚暴躁的年輕將軍,也知道他和白風的關係有多好。

難道白風作為展嘯的朋友,他的性命重要,她瀾歌的性命就可

以隨便糟踐嗎?

展嘯看著瀾歌立即冰冷下來的眼神,知道她誤會了,趕緊解釋道:“不是的,主子的膳食被動了手腳,但那並不是白風的錯,他……最多白風只能算是監管不嚴罷了。”

瀾歌微微瞪大了眼睛——怎麼回事?展嘯並不知道白風給北辰謹下慢性毒藥!北辰謹為什麼要在這件事上瞞著展嘯?就不怕展嘯為白風所利用、破壞了北辰謹的計劃嗎?

還是說……白風利用展嘯這件事,也在北辰謹的算計之中?

瀾歌心中亂糟糟的,展嘯卻還在不死心地半是勸說半是命令:“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也比不過月王府的地牢。為了你的性命,也為了白風的名譽,想清楚了再回答。”

瀾歌皺眉不語,昨天晚上北辰謹說的話、做的動作清晰無比地在她的腦海中重現,瀾歌隱隱覺得自己當時忽略了什麼,便低聲道:“我不想死。”

瀾歌是一定能夠透過中級食醫的考核的,但是透過之後呢?

在別人眼裡,瀾歌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鄉野女子,就算現在在百姓中名聲了得,也不過是月王府的奴僕。

要是有誰想要折損了月王府的面子,在瀾歌透過中級食醫考核、並當眾宣佈結果的時候,殺了瀾歌,就是最好、也最輕鬆的辦法。

展嘯聞言,以為瀾歌向自己妥協了,頓時眉開眼笑:“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等著,我立即就像殿下彙報這件事!”

說罷,不等瀾歌有所反應,展嘯急匆匆地又快速離開了,走出房門的時候,差點和帶著小徒弟趕來的疾醫撞了個滿懷。

年長的疾醫單手摸著鬍子,詳細詢問了瀾歌這兩天的作息,有沒有感受外邪,最後看了看她的舌像,甚至都沒有把脈,直接走到一邊去開方子。

小徒弟抱著沉重的藥箱,站在床尾,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著瀾歌:“大姐姐,你為什麼要故意生病啊?”

瀾歌微微一愣:“我不是故意的。”天知道這個身體有多麼弱,她平日裡小心調養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故意去招惹病邪?

那小徒弟歪著腦袋,一臉的求知慾:“但是大姐姐的症狀是寒溼交雜、鬱而化熱、風邪引動導致。你定然有過夜遊露中的地方,是不是?”

瀾歌都有些為這個孩子豐富的學識和老成的說話方式感到驚異了:“小弟弟你怎麼知道?”

開完方子的年長疾醫抖著那張薄薄的熟宣,見怪不怪地走上前來,將方子遞給小徒弟,讓他去外面配藥,這才轉頭對瀾歌驕傲道:“這小子今年不過五歲,本領也不比老夫差。”

瀾歌有些驚喜:“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

年長的疾醫捋了捋鬍子,抬起下巴,彷彿用鼻孔回答:“那小子是我重孫子樂羊。”

瀾歌心中當即就有了一個主意,有些費力地跪坐起來,對著年長疾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不知瀾歌是否有那個榮幸,讓樂羊調理身子?”

年長疾醫眼神閃了閃,看著瀾歌,眉頭淺淺地皺了起來:“你這病暴發得突然,應該是由心病引起,但病種卻是在約莫十日之前就埋下了。”

瀾歌點點頭:“我本來不知,但經過樂羊提醒,現在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瀾歌的身體底子不算好,但經過兩個多月的調理,雖說沒有達到正氣存內、邪不可乾的地步,也能勉強算是正常,但客氣邪風,總是要避開的。

但是十天之前,夏虹剛剛回到府中的時候,瀾歌曾經被她拉著在後花園的亭子中待到半夜,深秋時節,那種環境確實可以稱為更深露重。

不過那個時候,剛剛回府的夏虹是不可能知道她的身

體受不住那樣的環境吧?就連瀾歌自己,都在談性上來之後,忘了要顧慮這一點呢。

瀾歌搖搖頭,剛想說什麼,樂羊已經揹著大藥箱,手中拎著一袋油紙小包裝走了進來:“太爺爺,藥粉配好了。”

瀾歌眼珠子一轉,看著這祖孫倆的眼神已經有些微妙了:“敢為疾醫大人高姓大名?”

那年長疾醫拈著鬍子,嘿嘿笑了兩聲,湊近瀾歌,悄聲道:“我啊……我不告訴你!”

瀾歌也不惱,放開被子,雙手伸出來接過那小油紙包,淺笑著對樂羊微微行禮,道:“樂羊,你要是有空,經常來陪我好不好?”

樂羊愣了愣,瞪了自家太爺爺一眼,雙手叉腰地站在床前,很認真地看著瀾歌,道:“我本來就是要陪在你身邊的。我們已經答應別人了。大丈夫一諾千金!”

說罷,樂羊還擼起袖子,曲臂握拳,小臉繃得緊緊的,一臉的嚴肅。

瀾歌立即被他逗笑了,將油紙包放在床頭,抬眼笑眯眯地看了眼年長疾醫,柔聲道:“那——疾醫大人,請幫我謝謝那個‘別人’吧。”

年長疾醫微微挑眉,輕哼一聲:“要謝你自己去說,反正那小子每天也都會過來,你們見面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鳴霄閣中也有這樣的人啊。

瀾歌覺得很意外,同時因為展嘯而變得糟糕的心情,也稍微好了起來,就笑道:“護明這幾天要照顧父親母親,我不想再讓他看見我生病的模樣。”

言下之意,瀾歌是打算一直到參加中級食醫的考核之前,都要呆在房中,以生病不能見風為由,不見任何人了。

誰知道那年長的疾醫卻瞪起眼睛,皺著眉頭看著瀾歌,面上滿是驚訝:“你怎麼會認為我們是鳴霄閣的人?”

瀾歌也愕然:“那……那不然是誰的人?”

樂羊已經不忍心看這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年少老成地將油紙包從床頭拎走,走到桌邊,掀開茶壺看了看茶水的溫度,眉頭微皺,將油紙包放在桌上,又走了出去。

年長的疾醫皺著眉頭在屋內轉圈圈,嘴裡還唸叨著:“就護明那臭小子?他還想指揮老朽?真要再見面,老朽非要讓那小子付出代價不可!”

瀾歌這下有些擔心了:“護明得罪你了?”

年長疾醫差點沒蹦起來,拎著自己長及胸腹、光澤水潤、沒有一絲雜亂的鬍子,暴躁不已:“那小子第一次見面就扯了老朽的鬍子!他竟然碰老朽的鬍子!”

別院之中,正跟著薛青染學習暗器技藝的護明忽然一個噴嚏打出來,隨手甩出的袖箭完全偏離了軌跡,差點扎在旁觀的護衛身上。

薛青染上前輕輕拍了拍護明的肩膀,眼中滿是幸災樂禍的笑意:“被罵了吧。”

護明重新抽出一把袖箭,握在手中掂量,邊哼哼唧唧:“那老頭也忒小氣,不過是一把鬍子麼,長那麼好,爺想用它來試驗一下血餘的效果那還是便宜了他!”

薛青染無奈,將袖箭從護明的手中去下來,姿態優雅地夾在食指和中指指尖,,手腕完全放鬆地轉了兩下,淺笑著看著護明。

護明抿了抿嘴,皺著眉頭,依葫蘆畫瓢地將袖箭夾在指縫中。

薛青染看了不看百步之外樹立的靶心,漫不經心一甩手,袖箭無聲地破開空氣,“噗”地一聲,穿透了足有兩尺厚的靶子,直接釘在樹幹上,微微顫抖。

護明的神色立即嚴峻起來。

而月王府,盎季小築,年長的疾醫絮絮叨叨用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指天畫地地斥責護明的粗魯和野蠻,末了,倒了一杯茶,憤憤地灌下,給以上言行蓋棺定論:“那小子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