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0章 今晚要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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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0章 今晚要侍寢?
獨立膳房之外,已經有兩個北辰謹的近侍候著了,她們兩人是春弦親自**出來的,聰明溫柔之餘,忠心和心機都是不缺的,瀾歌將由她們帶領著傳菜。
夏虹飛快掃了一眼同樣飄著香味、但裝盤顯得潦草很多的菜餚,哼哼唧唧地跑到瀾歌身邊:“我陪你一起過去。”
瀾歌微微一愣,眉頭微皺:“這些菜是我特意多做的,你隨我去了再回來,這些菜可就冷了,我可沒心力再幫你做一份。”
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了,以夏虹挑剔的個性,只要菜餚的溫度不對,她就不願意動筷子,這要是菜餚冷掉了,保不準夏虹會不會把菜餚直接倒了,這麼浪費的事情,瀾歌可不願意見到。
夏虹看看還冒著熱氣、香噴噴的菜餚,再看看瀾歌,剛要一咬牙,就聽瀾歌繼續道:“前去傳菜本來就是我的職責,突然你陪我過去,豈不是徒惹有心人議論?”
“那……”夏虹皺眉看著那兩個沉默地站在一邊的小童,再看看瀾歌,終於輕嘆一聲,“那你自己小心。”
瀾歌只是白風的徒弟,自然沒有白風那麼好的待遇,製備完膳食之後,不僅不能立即回去休息,還要承擔起傳菜侍女的職責。
那兩個近侍一直站在門口,對於夏虹對瀾歌的千般不放心雖說有些不解,卻也沒有說什麼,在瀾歌出門的時候,甚至還溫柔地對她笑了笑。
瀾歌點點頭,示意她們在前面帶路,自己跟在後面,緩緩朝著司雲殿走去。
好不容易過了陣法進了司雲殿前殿,在瀾歌踏進殿內的時候,北辰謹也剛好將書合上,放在一邊。
瀾歌在兩個近侍的帶領下,走到矮桌邊上,將托盤放下,無聲快速地將菜餚端出來放好,並在北辰謹面前,將碗筷用茶水燙過,擦乾,才擺放到北辰謹的面前。
做完這一切,瀾歌對北辰謹微微行禮,就像彎著腰退到一邊,不想,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北辰謹扣住了手腕。
“也陪陪本王吧。”北辰謹淡淡道,一邊的近侍趕緊將湯盛了一小碗擺在北辰謹面前,轉手又飛快地為北辰謹佈菜。
瀾歌被北辰謹的這個“也”字給嚇了一跳,低著頭眉頭微皺,頭一次有些心虛,硬著頭皮提醒道:“主子,這不合規矩。”
北辰謹輕笑一聲,淡淡地看了眼瀾歌低垂的眉眼,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卻讓北辰謹覺得更加有趣:“不合規矩?”
瀾歌心中更加忐忑,咬著下脣,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薛青染將告密紙條給了夏虹,夏虹不會轉身就把她賣給北辰謹了吧?天知道她根本就沒來得及對北辰諾產生什麼不應該的感情,要是因為這個被北辰謹猜忌,那她可真要冤死了!
“再用力就要咬出血來了。”北辰謹緩緩放開瀾歌的手,拾起筷子,隨意地撿了些膳食送進口中,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技藝並未退步。”
瀾歌卻不敢放鬆,沒有北辰謹的命令也不敢擅自離開,僵硬著身子,跪坐在矮桌邊上,低頭皺眉,心中有百般思緒,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明明……和北辰諾偶遇這種事情,錯本就不在她,為何瀾歌卻有種無比心虛的感覺?偏偏這種感覺只有在面對北辰謹的時候才會出現。這不科學啊!
北辰謹總算細細品嚐完了菜餚,抬手用錦帕擦了擦嘴角,低頭看了眼瀾歌,擺擺手,示意近侍退下到一旁候著。
近侍穿著軟底的布鞋,踩在木質地板上沒有絲毫聲響,瀾歌只能憑藉眼角的餘光,看著近侍一點一點退出了自己的視野,心中莫名的恐慌也一點一點浮了上來。
“你想在本王面前憋氣到昏迷嗎
?”北辰謹略帶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瀾歌微微一愣,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好一段時間了。
瀾歌飛快抬眼看了眼北辰謹,見他神情自若,只露著側臉對著她,正慢條斯理地咀嚼著飯菜,也不知是不是被北辰謹淡定自若的神情所影響,瀾歌只覺得心中一空,那種踏進殿內以來束縛著她的惶恐,一下子就散去了不少。
北辰謹並未理會瀾歌的變化,吃到八分飽的時候,也沒有看輔食,直接揮手,讓近侍將矮桌整理好,自己起身,往內殿走去。
瀾歌還跪坐在矮桌邊上,當即有些不知所措。
北辰謹走到帷幔之中,轉身見瀾歌還沒有跟上來,眉頭微皺,不耐煩道:“跟著!”
瀾歌一頭霧水,見北辰謹就要消失在帷幔背後,再也沒了猶豫的時間,趕緊站起來追上去。
內殿南北兩面牆上靠著巨大的黃花梨木書櫃,原木紋飾,古拙大氣,櫃子裡滿滿都是書,瀾歌只掃了一眼,就發現其中有不少的前朝孤本,每一本都價值連城。
整個內殿之中,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東邊擺著一張四柱麒麟紋的檀木嵌墨玉大床,中間靠內側的地方,是一張紅木圓桌,以及三把追雲透背的八仙椅,一切裝潢顯得沉穩大氣,甚至有些空曠冷清。
瀾歌不明白北辰謹為什麼要把自己帶進這麼隱私的地方來,眉頭也淺淺地皺起來。
北辰謹坐在走到桌邊,坐下,示意瀾歌也坐。
瀾歌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敢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和北辰謹平起平坐,走到北辰謹身側,直接跪坐在地毯上,溫順地低頭不語。
北辰謹微微挑眉,眼中有些意味深長的神情:“你今天格外乖巧。”
瀾歌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心情放鬆了之後,腦子好像也可以恢復正常的運轉,她甚至能微微抬頭,對著北辰謹淺笑了一下。
北辰謹點點頭:“你這個樣子,取悅梵王是沒有問題的。”
瀾歌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北辰謹:“取悅……誰?”北辰國並沒有哪一個手握實權的王族的封號是“梵王”,而不巧,原國卻有一個。
原國梵王原傲,字雲天,在民間被稱為財神,他掌握著原國的經濟命脈,被原國所有商人奉若神明,也是一向懦弱的原國王族中,難得強勢的一位。
北辰謹說的“取悅”,難道不是讓瀾歌以原國公主的身份回到原國,而是以美色接近原傲?一想到這個可能,瀾歌整顆心都涼了。
北辰謹不用多麼用心觀察瀾歌的神情,就能看見,不到片刻的時間,瀾歌臉上的血色褪去,整張臉蒼白得可怕,就連嘴脣也微微顫抖著,模樣煞是可憐。
北辰謹知道瀾歌誤會了,心中微微一動,按耐下要解釋的慾望,只是道:“原傲今年未過而立之年,容貌俊美不在本王之下,是天下多少女子的春閨夢中人。你……卻不願意?”
瀾歌搖頭,抬眼直視北辰謹的眼神堅定而冰冷:“屬下願意為主子所用,但屬下不願以美色侍人。”
北辰謹冷笑道:“不願以美色侍人?天下女子,有哪個不是以美色侍人的?”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的時代,女子的地位低下,只不過是男人洩慾的工具,就算是世家大族的女子,充其量也不過是家族之間勢力連結的紐帶而已。
女子成為掌權者並不是沒有,但她們承受的壓力要比男子大得多,稍有過錯,面臨的口誅筆伐也比尋常掌權者嚴重得多。
種種尖銳的差異,足以讓所有心性不堅定的女子連嘗試著爭取都不敢,心甘情願地縮在男子支撐起來的一片天之下,收起
所有主見,磨平所有鋒芒,做一個安於室的賢妻良母。
瀾歌搖搖頭,起身對著北辰謹跪下,行五體投地大禮之後,抬頭,毫不畏懼地看著北辰謹的眼睛,堅定道:“屬下願為主子鋒刃,助主子成就絕世無雙的功勳。”
不允許自己成為以色事人的細作,瀾歌在別無他法之下,底線只能一退再退。
這個時候,瀾歌才徹底明白,她手中握著的籌碼——和護明有關的鳴霄閣的勢力也罷,明月青巒牽扯的原國前任王族的勢力也罷,就連楚晉川等人——在北辰謹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究其根本,瀾歌所謂的“依仗”,並不會為了瀾歌而赴湯蹈火,而北辰謹手上的勢力,卻是可以為了他,在整個大陸上重新燃起烽火的啊。
北辰謹在那一瞬間,再次感受到了悸動,瀾歌的聲音並不算清越,也稱不上多麼溫柔,但自有一份瀟灑而堅定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的去傾聽。
北辰謹低下頭去,盯著瀾歌的眼睛,那雙眼中有著明亮的光,沒有任何閃爍,堅定得讓人血脈沸騰。
北辰謹不會忘記,他在山洞中第一次見到瀾歌的時候,曾經對她眼中乾淨的光芒很是喜愛,但是現在,卻更加欣喜於瀾歌這般經過重重淬鍊之後才有的鋒芒。
“放心。”北辰謹淺笑,抬手捏著瀾歌的下巴,大拇指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挲著她的下脣,眸中神色幽深,帶著擇人而噬的漩渦,“將你送到梵王的床榻之上,本王還捨不得。”
瀾歌垂下眼瞼,不去看北辰謹的眼睛,心中暗暗冷笑:果然沒有榨乾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北辰謹不會輕易對她放手。
瀾歌深吸一口氣,一個模糊的計策在心中形成:北辰謹要的是兵不血刃地奪取原國的控制權,同樣,對於在其間穿針引線的瀾歌而言,這也是一個培養自己勢力的絕佳機會!
北辰謹的視線漫不經心地落在瀾歌因為抬頭而**出來的鎖骨,她的頸部因為小半個月的風吹雨打而染上了一點淺淺的蜜色,卻意外動人。
瀾歌等了一會兒,沒有聽見北辰謹還有什麼話要說,頓了頓,再次跪拜,不露痕跡地掙開北辰謹扣著自己下巴的手:“若是主子無事,屬下先行告退。”
北辰謹卻沒有讓她起來,斜斜地靠著椅背,慵懶道:“瀾歌,今晚侍寢吧。”
瀾歌如遭雷擊,怔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無奈:“主子還請不要開玩笑。”
北辰謹身邊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容貌上佳能力卓絕,瀾歌自認距離知情識趣的姬妾一流還是有著非常大的差距,剛才也沒有做任何會讓人誤以為挑逗的舉動,北辰謹到底是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可怕的興趣的?
北辰謹眉頭一挑,並未反駁瀾歌的話,就在瀾歌打算舒一口氣,以為就此過關的時候,北辰謹卻突然彎腰,拉著她的手將她帶起來,伸手一撈,輕輕鬆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瀾歌倒抽一口冷氣,勉強將驚呼壓在了嗓子裡,開口的聲音卻帶了惱羞成怒的沙啞:“主子!”
北辰謹只用一邊手就壓制了瀾歌所有的反抗,將她帶到**,緩緩放下,右手一擋,就攔住了瀾歌自以為機靈的逃竄動作,健美的身子卡在床邊,徹底斷了瀾歌想要逃下床的機會。
瀾歌又是驚惶又是憤怒,雙手被制拉高扣在床頭,全身的弱點都暴露在北辰謹面前,這種絕對弱勢的姿勢,刺激得她眼睛都紅了。
經過剛剛那一番短暫但卻激烈的動作,瀾歌身上的制服有些亂了,領子歪向一邊,頸部的淺蜜色和胸口的白皙膚色對比雖不鮮明,但看在北辰謹的眼中,卻別有一種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