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9章 我是烈女,寧死不屈

正文_第59章 我是烈女,寧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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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9章 我是烈女,寧死不屈

瀾歌眉頭微皺,夏虹立即道:“我當然幫瀾歌!”見瀾歌神情不豫,夏虹趕緊舉起手,做對天發誓狀:“若是此言有假,就讓我天打雷劈!”

瀾歌淺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夏虹:“謝謝你——雖然知道你在騙我,但還是謝謝你。”

瀾歌的身份不過是北辰謹向原國伸手的一個契機,就算沒有她出現,北辰謹也總能找到別的理由和藉口去插手原國內部事務,這樣反而更糟糕,因為瀾歌將會什麼都插不上手。

所以,瀾歌被北辰謹利用著進入原國,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就是瀾歌在北辰國處理原國這件事上,也能起一定的影響,這對於現在的瀾歌來說,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事到臨頭,若不去積極爭取、不想著要把能把握的部分把握在手中,又怎麼可能會最終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夏虹此番雖然是在勸解瀾歌為北辰謹所驅策,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也解開了瀾歌的心結,那個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又知道北辰謹針對原國的計劃之後所產生的心結。

夏虹還挺委屈:“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在騙你,明明我這麼真誠……”

“因為你是夏虹。”瀾歌眉眼從容,因為想通了一些事情,身上那股淡淡的抑鬱之氣消散不少,更添幾分闊達。

夏虹既然能在三教九流之間混得那麼好,定然是要和人交心的。但這種交心,其中帶著幾分夏虹自己的真心,就只有夏虹自己才知道了。

夏虹也不再裝下去,輕笑著將自己頭上亂七八糟的髮帶解下來,握在手上,隨意整了整頭髮,看著瀾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看著我。”

瀾歌疑惑,但還是低頭,看著夏虹。

雲層散開,月光輕輕淺淺地灑下一層,在夏虹蜜色的面板上勾勒出不甚明顯的陰影,沒有了那過分燦爛的笑容,她輪廓分明的臉龐在這一刻,竟也帶出了些來自異族的冶豔和神祕的味道。

“尚……雀?”瀾歌狐疑道。

夏虹笑眯眯地點點頭:“尚雀是我的親妹妹。”

今天早上瀾歌才見過尚雀,實在現象不到,那是個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絕代妖姬一般的魅力的女子,竟然還有個無時無刻不笑的跟個傻大姐的姐姐!

“不知道尚雀願不願意認你啊……”瀾歌很是為尚雀惋惜,有這麼個不靠譜的姐姐,那必須帶不出去啊!真是太可憐了。

夏虹耳朵很靈敏,聞言,也有些傷感:“當然願意啦。只不過因為任務的原因,我們都好久沒有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了。真是遺憾啊。”

瀾歌聞言,更加嫌棄了:“這是尋常女子該做的事情嗎?”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什麼的,一聽就超級粗魯啊。

更何況從營養學的角度來說,如此進食不利於吸收不說,還很容易引起胃潰瘍、胃排空異常,甚至是急性胰腺炎,長期如此的話,更容易引起一系列的消化系統病,後期治療和調養簡直神麻煩!

當晚,嫌棄了一番夏虹之後,瀾歌倒是意外和夏虹在相當融洽的氣氛之下看雲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直到月上中天,夏虹才和瀾歌手挽手地回到了盎季小築。

護明早就回來了,瀾歌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正趴在桌子上睡得口水橫流。

護明本想等瀾歌回來再休息,身上連褻衣都換好了,但畢竟年幼,架不住睡意,等了半晌,終於還是在昏黃的燈光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瀾歌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力氣,再看看護明虎頭虎腦的身材,悲劇地發現,她完全沒有辦法在不弄醒護明的情況下,把人抱到**。

好在夏虹並沒有離開,正在瀾歌的院

子外面等著和瀾歌說晚安呢,見瀾歌又推開門朝自己走過來,頓時就樂了:“瀾歌你不用這麼熱情的,道聲晚安而已,你完全可以從窗戶裡……唔!”

瀾歌二話不說,上前就捂著夏虹的嘴巴把她往屋裡拉,夏虹眼神驚恐,愣是做出了“我是烈女,寧死不屈”之類的神情。

這究竟是多麼愛演啊,瀾歌有些頭疼,將人帶進屋中,指了指護明,無聲道:“幫我把他抱到**去。”

夏虹一見護明,眼睛頓時亮了,那雙漂亮的眼中閃亮亮的盡是惡作劇的光芒。

瀾歌當機立斷擰了她一把,並立即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身手前所未有的利索,所以說,有的時候,夏虹真的人把人的潛力給逼出來啊。

夏虹受驚,委屈得淚眼汪汪,非常想要哼哼唧唧地抱怨一通,誰知迎接她的只有瀾歌冷酷無情的眼睛,只能閉嘴,屏息上前,將護明輕輕地抱了起來,放在**,不忘給他蓋上被子,一條龍服務,周到極了。

瀾歌輕輕拍了拍夏虹的肩膀,就見她飛快扭過頭看著自己,笑容燦爛,就差在臉上寫著“求表揚”三個字了,忍不住笑了笑,對她點了點頭,又指了指開啟的門。

夏虹擺擺手,出了門,還體貼地替她關上了門。

瀾歌輕手輕腳地換了衣服,上床休息,一夜好眠。

第二天,易子明親自駕車,護送瀾歌到了位於碼頭附近的粥棚,碼頭的人流量很大,雖說只是河港的碼頭,但風也比坊內的大,瀾歌在粥棚呆了一早上,就略微有些頭脹痛。

下午流民減少了一些,瀾歌也能抽空去喝口水,從藥粉中挑選出防風、黃芩、白朮組成玉屏風散,並加入了些黃.菊和白扁豆,衝入開水,皺著眉頭喝下去。

白風也在這個粥棚,見瀾歌這種舉動,上前接過已經空了的杯子,道:“先進去休息一下。”

碼頭這邊比較空曠,因此粥棚之後建立的休息區也比較大,讓食醫等人休息的條件也會更好一些。

瀾歌點點頭,感激地對白風笑笑,轉身就朝著休息區走去。

不過瀾歌剛剛掀開簾子,一個身著一等侍衛服的男子就喊住了她:“瀾歌食醫請留步。”

瀾歌有些意外,放下簾子,轉頭看時,雖然認得那人身上的制服,但實在沒能認出他是哪家的侍衛,就抱歉一笑:“這位大哥可是有什麼事?”

那侍衛對瀾歌拱拱手,很是有禮:“我家主子就在對面的酒樓上,還請瀾歌食醫過去一敘。”

瀾歌看著白風,本想問問這是誰家的侍衛,怎麼一上來就拉關係。

誰知白風誤解了她的意思,還當她想去,只是在徵詢他的意見,便點了點頭:“反正現下也閒了,去吧,不妨事。”

既然白風都這樣說了,瀾歌也不好再推拒,便道:“還請這位大哥帶路。”

那侍衛也點了點頭,帶著瀾歌往酒樓走去。

那侍衛直接上了酒樓的三樓,將代表身份的牌子交給守在樓梯口的侍衛之後,才帶著瀾歌繼續往裡走去。

如此謹慎……瀾歌輕嘆一聲,對於即將見到的人,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剛轉過屏風,就看見一身白色長袍的北辰諾坐在窗邊,正輕笑著看著她。

因為心中有了準備,瀾歌乍一看到北辰諾,倒是沒有多麼驚訝,只是這種鎮定,讓那侍衛有些意外。

北辰諾揮揮手讓人出去,站起來走到瀾歌身邊,淺笑道:“瀾歌姑娘的身體可好些了?”

瀾歌抿嘴輕笑:“多謝肅王關心。”

親自起身來迎一個下級食醫,北辰諾這禮賢下士也未免做得太過了些。若是放在往常,瀾歌還會對

此嗤之以鼻,但因為經歷了被北辰謹算計著誤會了北辰諾的事情,瀾歌就對北辰諾帶上了一些微妙的歉疚意味,此時也不免有些被感動。

不管北辰諾此舉是不是裝出來的,他總歸是有心了。這種充滿了體諒和尊重的小細節,卻能夠在無形之中打動人心。

瀾歌心中感慨,出身尊貴、母族勢大,又一路順風順水的北辰謹,怕是永遠都做不出來這樣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所以說,出身比不上人傢什麼的,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起碼在人情世故上、在籠絡人心上,北辰諾做的都要比北辰謹好多了。

北辰諾將瀾歌眼中的感慨猜了個七七八八,嘴角的笑容更加溫柔,待瀾歌坐好之後,還體貼地關上了窗戶:“風大,你會不舒服。”

瀾歌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心情有些微妙。堂堂一個肅王殿下,能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尋常女子怕是早就被感動得於身相許了吧。

北辰諾微微一笑,適可而止地轉移了話題:“聽手下人說,瀾歌姑娘因為受驚而身體不適,本王就很擔心。”

瀾歌有些驚訝地看著北辰諾:以他的城府和心機,不應該將這種曖昧的話說的這般明顯和譚讓才對,莫不是還有後招?

下一秒,北辰諾就補充道:“要知道瀾歌姑娘現在在流民中的聲望還是很高的,若你因為本王而病了,那本王的罪過可就大了。”

瀾歌心中咯噔一聲,默默地低頭喝茶,藉此掩飾面上的不自在。

在最初裝病的時候,她只是想要爭取一天的自由時間,只是倉促之間,她只想到了自己體弱受驚生病的合理性,完全忘了有人會因此遭到無妄之災。

想來北辰謹沒有阻止瀾歌在府中休息,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本著不想讓北辰諾好過的心態,才放任她這麼做的吧。

北辰諾將瀾歌心中的愧疚挑動得差不多了,就笑了笑,按下這個話題不提,朗聲道:“讓小二把酒菜端上來。”

屏風之外,立即就有人應了一聲,腳步聲漸漸遠去,下樓去了。

瀾歌握著茶杯解釋:“我們中午都有正常地吃飯,肅王殿下不必……”

北辰諾打斷她,笑容柔和而言語果斷,王族特有的尊貴和強勢氣勢隱隱可感,倒也讓他的溫柔多了些可靠的感覺。

這種男人對女人來說,最是致命了。

瀾歌心中輕嘆一聲,她對北辰諾無意,但被他這樣看著,時間久了也難免讓人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聯想,這就不好了,這種事,還是儘早說清楚的好。

只是瀾歌正想說什麼,小二就在屏風後請示了一句,北辰諾讓他把溫好的酒菜端上來。擺好之後,小二得了北辰諾的賞錢,對著瀾歌和北辰諾點頭哈腰地退下了。

北辰謹親自為瀾歌倒了一杯酒,淺笑道:“碼頭風大,瀾歌姑娘身子嬌弱,怕是時間久了要受風了。本王特意囑咐廚子做了祛風的酒菜,多少嚐嚐吧。”

瀾歌虛掩住酒杯的口,抬眼看著北辰諾,眼神清明:“肅王殿下,又忘了該如何稱呼屬下了。”

北辰諾微微一愣,坐回位置上,看著瀾歌輕笑,雲淡風輕道:“瀾歌姑娘真不該如此在意世俗稱呼。”

瀾歌也嘆息:“若是肅王殿下對屬下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屬下倒是也願意欣然接受這個稱呼。”

“哦?”北辰諾微微挑眉,眼中刻意偽裝出來的寵溺和旖旎風情已經被淡淡的興味所取代,“瀾歌姑娘認為,本王對你抱著何種想法?”

北辰諾篤定,瀾歌再怎麼清冷自持,也斷然不會說出別人愛慕她之類的話,不僅是因為這樣說有失身份,更因為女子天生的矜持,讓她們開不了這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