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8章 深度催眠?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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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8章 深度催眠?班門弄斧!
護明畢竟年幼,驟然被瀾歌這麼一問,整個身子都僵硬了,面上一派驚慌,用力抓著瀾歌的手不放,急切道:“姐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是不是聽誰嚼舌根了?姐姐你難道不想要護明做你的弟弟嗎?姐姐不要拋棄我們……”
見護明急的眼眶都紅了,瀾歌費力地抽了抽,沒能抽出自己的手,只能無奈地用額頭抵著護明的額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你是我弟弟,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護明擔憂害怕得幾乎要揪成一團的心,一下子就舒展開了,他一頭撲進瀾歌的懷中,抽了抽鼻子,聲音還帶著一點點哭腔,很是委屈:“姐姐你嚇死我了!”
瀾歌的雙手總算得了自由,她看著自己手背上的指印,抿了抿嘴,苦逼臉一下一下地拍著護明的後背,邊安慰邊勸誘:“沒事了沒事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但我也有那個權力,知道自己的身世不是?”
護明沉溺在瀾歌溫柔的安撫中不願意起來,又害怕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話,瀾歌會生氣,吭吭哧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是母親收養的。”
對此,瀾歌心中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從明月和青巒平日裡對她的態度,也能瞧出端倪來。
護明等了半天,也不見瀾歌有什麼傷心欲絕或者別的什麼異常表現,強忍著滿腔的擔心,顫顫巍巍地從瀾歌懷中抬起頭來,想看看瀾歌是不是傷心難過到都說不出話來了。
結果引入眼簾的,是瀾歌依舊淡定清雅的神情,護明眨了眨眼睛,覺得不太理解:“姐姐,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
瀾歌噗嗤一聲笑了,摸摸他的腦袋,問道:“為什麼是母親?”在這個時代,不是父親在家庭中更有決策權嗎?
護明的眼神有些閃爍,不過好在他本來就低著頭,瀾歌也看不清楚:“嗯,是父親和母親。”
進了鳴霄閣之後,護明才逐漸接觸到一些祕聞,有王室的,也有江湖望族的,才知道那一片清明之下,掩藏的竟然是這樣不堪的黑暗。
但好在那個時候護明的身邊還有薛青染陪著,才不至於讓護明在接觸這些汙穢之事的時候,被帶歪了心智。
只是,薛青染對護明實在是太好了,甚至比青巒對他都要好,這讓護明心中有些不安。終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護明得知了薛青染最大的祕密——竟然是關於護明自己的。
護明是薛青染和明月的孩子,但是瀾歌卻是明月一手帶大、在青巒和明月的共同養育之下,成長起來的。
在護明心中,由青巒和明月組成的家,才是自己和瀾歌唯一的共同點。護明不敢想象,萬一瀾歌知道他的身世,會是怎樣的反應。
“那你知道我是哪國出生的嗎?”瀾歌試探著問,“是——原國嗎?”
在這樣的亂世,國籍只對一些大國有意義,一些小國或者附屬國,在兵戈天下中,能苟延殘喘就算不錯了,尋常百姓是不會去堅持這個的。
或許是今天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了,護明這會兒的反應勉強能算得上是淡定:“嗯。母親沒有告訴我,但是我在鳴霄閣的藏書室中有看到,但那記載也很模糊。”
“很模糊?”瀾歌心中輕嘆一聲,這些資料就夠了,足夠她推斷出目前她想要的一切了。
不管在哪個朝代,個人資訊資料記載很模糊,就只有兩種情況。
一種是出生實在太平凡,沒什麼記載的必要,泛泛提上一筆就好。
還有一種,則是出生太過於天潢貴胄之家,但父母身負驚天祕密,不便被記錄下來,甚至是原本記錄下來了,但日後被毀去。
從明月
和青巒把原主當千金大小姐一樣教養,以及明月青巒對於王宮的忌憚,瀾歌不難推測出,她的身世應該和原國王室有牽扯。
護明點了點頭,絞著雙手,忐忑地站在瀾歌面前,眼巴巴地看著她,生怕瀾歌不滿意自己的答案,一個不開心就不理自己了。
瀾歌被護明可憐巴巴的模樣心疼得不行,又想到自己這一會兒的功夫,嚇著這個小孩好多次了,趕緊親親他的額頭,哄道:“是姐姐不好,姐姐不問了,護明別擔心。”
護明扁了扁嘴,看著瀾歌,又是渴望又是糾結:“姐姐……不問了?”
“嗯。”瀾歌點點頭,拉著護明的手往外走,“姐姐給你做好吃的,算是補償你,好不好?”
護明歡歡喜喜地點頭,但還有些在意,仰著腦袋問:“姐姐你的身體就好了嗎?剛才那樣是裝的?”
瀾歌點了點頭,對護明眨眨眼,示意:不能告訴別人哦。
其實離開了北辰謹的氣息範圍,瀾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都緩過來許多,一路從司雲殿走回盎季小築,她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但這話不能直接就對護明說,畢竟他們現在還算寄人籬下呢,萬一護明這小子聽了她的話,咋咋呼呼地去挑釁北辰謹,那還不被削死!
只是瀾歌不知道,護明趁著她去粥棚的時候,早就去挑釁過了,以滿腔的少年豪氣進了司雲殿,被打擊地灰溜溜還滿心忐忑地回了盎季小築。
這都按下不提,瀾歌那次被北辰謹調侃一般地提了她捨近求遠地跑去中央膳房的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踏進中央膳房一步,平日裡也只在盎季小築的小膳房中製備膳食。
好在盎季小築的食材雖然比不上中央膳房和獨立膳房那麼精緻、那麼種類繁多,但也不差,再加上瀾歌並不挑剔食物,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太大的不便。
護明來到盎季小築才兩天,這兩天內,瀾歌並沒有下廚給他做過飯,瀾歌大部分的時間都貢獻給了粥棚相關事宜。
今天下午,多虧了北辰諾如約出現,按照北辰謹的排演,在宣文巷上演了一出**迭起、堪比權貴遇刺的熱鬧大戲,瀾歌才得以在天黑之前回到月王府。
護明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瀾歌下廚了,進了小膳房,就捋胳膊挽袖子地要幫瀾歌打下手,被瀾歌哭笑不得地拉到一邊去了。
“去洗手。”瀾歌指了指他手上還沾著的一些不知道是香灰還是別的什麼東西的灰白色的粉末,雙手叉腰,瞪起眼睛,“和姐姐一起去洗手。”
護明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跟著瀾歌去邊上的水井打水洗手。
瀾歌不經意看見護明的手伸入木盆中,手上灰白色的粉末卻並沒有隨著水流散開,而是逐漸凝聚成一團,心中咯噔一下,一把將護明的手從水中抽出來,用食指將那殘餘的粉末抹了下來。
護明被瀾歌驟然嚴肅起來的神情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問:“姐姐……姐姐怎麼了?”
瀾歌深吸一口氣,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來:“護明你告訴我,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護明眨了眨眼睛,皺著眉頭用力回憶著,忽然高興道:“姐姐我想起來了!早上你們排演完之後,我就到前庭去練拳了,當時前庭的角落裡面就都是這些灰白色的東西,位置還特別隱蔽,不鑽進灌木叢都發現不了,我估摸著可能是什麼有用的東西,就扒拉了兩下。結果這東西沒有任何味道也不能揉搓起來,就撒手了。”
瀾歌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
這是她親手製作出來的東西,自然是無味的,若是溶於水,則為無色,若是燒成灰,則會
殘留這些灰白粉末,遇水不溶,反倒是容易凝聚,因為粉末中含有天花粉。
這是吐真丸。
沒想到被北辰謹用在了瀾歌自己的身上。
前庭,排演,糟糕的狀態,以及北辰謹有意無意引導的,瀾歌對北辰諾生出的反感……又是深度催眠!
瀾歌低笑一聲,其中的悲傷和苦澀難以言表,北辰謹啊北辰謹,她何德何能,讓堂堂月王算計至此?
護明被瀾歌笑得有些害怕,緊緊拉著瀾歌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緊巴巴地道歉:“姐姐我不是故意去找這些粉末玩的,我……我只是太無聊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瀾歌笑了笑,笑意勉強而虛弱:“跟你沒關係,倒是姐姐要謝謝你,要是沒有你,姐姐還被矇在鼓裡呢。不過護明怎麼會無聊呢?這兩天沒有出去找鳴霄閣的人一起玩嗎?”
護明嘟起嘴,不太高興的樣子,自從上次他在司雲殿挑釁了北辰謹之後,北辰謹就給他下了禁足令,不讓他出門不說,給出的理由該冠冕堂皇的。
畢竟護明和瀾歌之前隨著明月青巒住在山野之中,雖說沒有經常在市井之上走動,但生活也並沒有刻意避著人,真要查,總能查出護明和瀾歌的關係。
護明闖下了那麼大的禍,要是現在還出去亂逛,北辰諾的人盯上他是沒關係,萬一連累到瀾歌就不好了。
有了這麼一層忌憚,護明自然是寧願在月王府中悶到發黴也不願意離開月王府一步的。
瀾歌看著如此懂事的護明,心中一陣感慨,果然在這個世界上,最靠得住的人,除了自己,就是親人了啊。
瀾歌默默地給護明洗了手,自己也清潔了從手肘到指尖的位置,擦了擦,就領著護明轉身進了小膳房,挑選了食材,按照食材各自的特性給處理了。
護明還小,瀾歌現在的身體也稍微好了一些,這一次,瀾歌決定不在食膳裡面添加藥材。
護明幫瀾歌洗菜,完了還幫忙生火,掌握火候,嘴巴也閒不住,見瀾歌將所有的食材都處理完了,就笑眯眯道:“不過姐姐,從今天起我在府中就不無聊了哦。”
瀾歌有些意外,不過往鍋裡抹油的動作可沒有停頓,一心兩用道:“你交到朋友了?是誰啊?”
護明已經把火生起來了,這會兒他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明亮極了,一口大白牙熠熠生輝:“他說他叫簡溫,是個很神奇的人!”
此時,簡溫正蔫頭耷腦地站在沐流身側,一點都沒有神奇的地方。
北辰謹將手中的密信扔在他腳邊,冷聲道:“本王放權讓你查,結果你就查到這些東西?”
密信上寫了肅王府中各個密室、暗道的分佈,這些都是在短短半個月內完成的,對於一個剛剛接觸情報工作的少年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
但北辰謹並不滿意,這些東西他若是想要,可以直接找鳴霄閣的人出價錢買,還需要簡溫花整整十五天去查?
簡溫小心地收著自己的張揚跋扈,為自己爭取道:“再給我兩天的時間,我就能把明月青巒的關押地點給查出來了。”
“兩天時間冬石都能直接把人救出來了。”北辰謹並不買賬,冷冷道。
簡溫猛地拳掌相擊,一咬牙:“再給我一天!一天的時間我就能把人的位置查出來!”
北辰謹的臉色才稍微緩了一些,看了眼鬥志昂揚的簡溫,揮揮手讓人下去,視線不經意觸及冬石,才提點道:“先蒙,以後對冬石恭敬一點。”
簡溫愣了一下,看了看邊上站著的不動如山的冬石,咧嘴笑得格外欠揍:“屬下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