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章 屬下,或者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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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章 屬下,或者妾
瀾歌被逼得沒辦法,咬了咬牙,恨聲道:“我已經和利婷說過,你這種身體狀況並不能進食補湯,但她拿你來壓我,我有什麼辦法!”
北辰謹眼中一閃而過一絲嘲諷,利婷這些年心越來越大了,看來還是他月王御下的手段太仁慈了嗎?
利婷是他從奴官手中贖出來的官奴,家中本是開國權貴之一,但因十二年前闔府捲入私鹽案而被抄家滅族,成年男子全部處斬,女子入官奴籍,幼童入賤奴籍,終生不得更改。
北辰謹當初就是看中利婷的手段高超,但是當利婷把手段使到了主人頭上,還使得如此不高明,他心中那點惜才之心頓時也滅了。
北辰謹扣著瀾歌下巴的右手微微放鬆了力道,幾個呼吸間,眸中那種逼人的光已經收斂了不少。
瀾歌還以為北辰謹要放過她了,雖然心中對於她竟然能夠如此輕易地過關也存在疑慮,但還是抓緊時間掙扎著要從北辰謹的桎梏中逃離出去。
誰料,北辰謹並沒有放開右手,甚至制著瀾歌雙手的左手還緊了緊,高熱的體溫燙的瀾歌一哆嗦,抬眼就清楚地看見北辰謹眼中的玩味以及絲絲不悅。
瀾歌當即就不敢動了。
對於瀾歌的識時務,北辰謹表示很滿意,右手拇指在她的下巴上微微滑動,雙眼微闔,感受著指下那種溫熱滑膩的觸感,嘴角淺淺勾起一個弧度:“你在本王的膳房中,給本王制備膳食,卻要聽從一個女官的要求,不覺得荒唐嗎?”
瀾歌被北辰謹近乎無賴的倒打一耙的行徑給噎地說不上話來,沉默半晌,開口道:“是小女子疏忽了。”
她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緊張而變得乾澀,只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說出來,卻更像是勾人的喘息一般。
北辰謹微微挑眉,視線從瀾歌的眼睛上移開,逐漸落到了她因為激動緊張而變得殷紅的嘴脣,原本用內力壓制得好好的血脈忽然有些躁動。
“疼!”不明白北辰謹為什麼又加重力道,被扣住的手腕像是要斷掉一樣疼,瀾歌猝不及防之下低聲叫了出來,因為疼痛,額上很快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眼前這個女人並沒有太出眾的容顏,但是她那舉手投足間卻有一種誰都模仿不來的風情,真正的獨一無二。
特別是當她汗溼了頭髮,烏黑的髮絲沾染在臉頰,和欺霜賽雪一般的肌膚形成一種驚人的對比,那是一種誰都抵擋不了的妖異美感。
宛如初見。
北辰謹的瞳色暗了暗,飛快鬆開手,往後退了兩步,面上一閃而過狼狽的神情,側身啞聲道:“以後讓白風帶著你做事。”
頓了頓,想到白風不可能時時照看瀾歌,北辰謹神使鬼差地加了一句:“以後你就專門為本王備置膳食,別再出現類似的紕漏了。”
瀾歌垂眸看著手腕上的淤青,聞言頓時有些不解:“殿下三思,小女子現在還沒有資格……”
從沒想過自己還有被人拒絕的一天,北辰謹的眼神頓時冰冷下來,看著瀾歌,雖然聲音還帶著一絲撩人的沙啞,卻已然沒有了那種隱隱的旖旎風情,殺伐決斷之氣畢露:“你在拒絕本王?”
瀾歌被這種驟然改變的眼神震懾地往後退了一小步,低眉垂首,邊不露痕跡地將手腕上的淤青遮起來,邊恭敬道:“小女子不敢。”
“看來白風沒有好好教你。”北辰謹轉身坐在紫檀漏掉八寶送福的小榻上,漫不經心道,“在府中,在本王面前,你可以有兩種自稱。”
瀾歌愣了一下:這個倒是沒有人提醒過她,是意外嗎?
將瀾歌驚訝的神情收入眼底,北辰謹輕笑一聲,意味不明:“‘屬下’或者……‘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