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9章 豬一樣的隊友

正文_第119章 豬一樣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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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9章 豬一樣的隊友

北辰王一愣,隨即嗤笑:“當年那人藉著你的肚子生下他的種的時候,就已經將地圖給我了,你當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嗎?”

靜妃也是諷刺一笑,道:“但是你這麼多年沒有動作,是不是因為破譯不了地圖上的密碼?”

北辰王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你也說了是這麼多年,我總能破譯出一些的。更何況,北辰國近年發展迅速,但國庫並不缺銀子,那麼大的寶藏,在我北辰子弟未曾完成大業之前,起出來也只是徒惹災禍而已。”

靜妃很怕北辰王露出這種表情,這通常代表著她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雖說想要咬牙強撐著,但還是忍不住後退了小半步。

北辰王注意到了她的這個小動作,眉頭微皺,半晌,嘆息道:“你不過是個婦道人家,何必攙和進這男人間的打打殺殺勾心鬥角?”

靜妃顯然沒有想到北辰王還會跟她說這個,愣了半晌,神情又恢復了剛開始的迷茫:“我……為什麼?”

北辰王上前一步,靜妃慘叫著對他拳打腳踢,那拼命勁兒,似乎在說她寧願死都不願意被北辰王碰。

北辰王單手握住靜妃的兩隻手,快速制住靜妃的動作,盯著她迷濛的眼睛,視線如刀鋒,仿若能夠穿透人心,一字一頓,道:“不準再挑唆諾兒。”

靜妃猛然尖叫一聲,驟然爆發出力量,掙開北辰王,雙手包頭一直往後退,整個人都縮排角落的陰影中去還不罷休。

北辰王看著靜妃狼狽的模樣,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離開了寢殿。

北辰王所不知道的是,靜妃在他離開之後,盯著那扇被關上的門,嘴角漸漸上挑,逐漸露出了一個充滿怨毒和諷刺的笑。

原國黎仲昌姜巷尾部的一家茶樓二樓,瀾歌和白風很是奢侈地兩個人就佔據了一個包間,卻只是面對面坐著,相顧無言。

“呃……”瀾歌有些糾結,終於忍不住,率先道,“你叫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畢竟今天漱溟回來啊,老孃還要去找她出氣!還要幫忙屈非引出煌曄的人,簡直忙得不行好嗎!

白風看著瀾歌,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你過的很好。”

她當然過得好,在梵王府中有吃有誰,每天還有排的滿滿的學習日程,並且屈非時不時就要抽查、解說,比之以往在月王府,日子充實了不是一點半點啊。

但……瀾歌半張著嘴,不太明白這和白風所說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但是我過的不好。”白風看著瀾歌的眼睛,笑容溫柔,卻漸漸染上了苦澀的意味,“我以為到了原國,我能找出當年的真相,但是我現在……卻連什麼是真相,都不確定了。”

白風在瀾歌的印象中,一向是白衣不染纖塵的憂鬱貴公子,現在她驟然看見白風這般痛苦的模樣,心中不由一痛,脫口而出:“我可以幫你啊!”

此言一出,白風和瀾歌都有些愣了。

實際上,白風的事情僅僅是瀾歌的話,幫不了他。

但是瀾歌背後站著的是鳴霄閣,是當世最大的情報組織和第二大的暗殺組織,若是能讓鳴霄閣的人出手,想必事情會容易很多。

白風按著北辰謹的命令,將瀾歌帶出來、說服她不可和辛睿翼成親,卻也有著自己的私心,他要將瀾歌拖下水,讓瀾歌再無脫身的可能,

只是白風沒有想到,讓瀾歌許下承諾會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簡單到甚至他都沒有用上任何計謀。

看來,自己在瀾歌心中的位置,怕是要比他自己想的,還要再重要三兩分吧。白風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的悲哀,淡淡道:“你是認真的嗎?”

話一出口的時候,瀾歌是有些後悔

的,她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麼還有那個閒心去關心別人?還是白風這樣能力出眾、心機深沉的人。

但白風悲哀消沉的神情映入眼簾,瀾歌一顆心忽然就軟得不行,輕嘆一聲,緩緩道:“我知道這可能又是你的計謀,但是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幫幫你。”

白風半掩在袖子中的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半晌,白風才抬起頭,笑容間已經沒有了半點悲苦的痕跡,道:“我之所以會來,是奉了命月王的命令。”

瀾歌眨眨眼:“但是,你是怎麼得到訊息的呢?”

看之前屈非的模樣,就知道北辰謹肯定不是透過鳴霄閣向白風傳遞的訊息,況且白風這兩天又都在宮裡,是如何得到北辰謹的訊息的呢?

白風輕笑:“這是我自己的本事,還請瀾歌不要問了。”

瀾歌抿了抿嘴,雙手一攤,道:“好吧,你們就是祕密多。現在可以說了,你是怎麼從原昭嘴裡‘得到一些訊息’的?”

白風隨手摸出來一個白色藥丸,對著瀾歌晃了晃,道:“眼熟嗎?”

臥槽簡直不能更眼熟了好嗎!瀾歌瞪大了眼睛,這不是她專門調配出來爭取北辰謹注意的吐真丸麼?

白風道:“當初你將吐真丸交給冬石之後,冬石找人試藥,並請我在一旁監督。我就順手,分析了一下吐真丸的成分。我手上的這個,是改良版的。”

瀾歌的好奇心被勾了上來:“哦?改良?”

“我多加了罌粟和白果。”

瀾歌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緊縮了一下:“這要使用不好,是會要人命的!”

罌粟致幻,而罌粟和白果都有壓抑呼吸中樞的副作用,同時給一個人食用這兩樣東西,會讓人陷入輕度窒息的狀態,這種狀態類的腦電波似於人在深度睡眠的時候,是人腦的防備最弱的時候。

在這個時候進行催眠或者問話,被動的那個人不會有任何感覺,卻會有問必答。

但這種法子,與人自然陷入深度睡眠不同,對於大腦是有傷害的。

見瀾歌急了眼了,白風笑著搖搖頭,抬手拍拍她的腦袋,那是在月王府從未出現過的親暱動作:“你不相信我?”

瀾歌頓時愣住了,有些遲疑地抬手,摸了摸腦袋,很是擔心白風在動作間是不是又給她下了什麼藥。

白風忍不住輕笑出聲,道:“我不會再對你下藥了”

不會下藥卻還是會研究這種害人的東西……瀾歌面對白風,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發揮了十足十。

見瀾歌依舊狐疑,白風只能繼續道:“我白風雖然人微言輕,但也能做到一諾千金。”

瀾歌抿了抿嘴,不想在繼續這個不愉快的話題,便主動道:“那你從原昭口中問出來什麼?”

白風面上的輕鬆神態漸漸淡了:“現在雙離已經亂了,你知道嗎?”

瀾歌微愕:“什麼?”

他們從雙離離開的時候,雙離城雖說比之以往蕭條了不少,但依舊是井井有條的,怎麼才過了一個月不到,雙離就亂了?

白風道:“雙離城的守軍統領被一夥匪徒殺了,那夥匪徒還殺了不少守軍之中的高階將領,最後死在了眾人的圍攻之下,死前還高喊著……”

白風微微眯起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異常可笑的事情一般,道:“高喊著閔家千秋百歲。”

瀾歌嘴角抽搐,這陷害也太沒有水準了,誰的腦子進水才會這麼做啊?

白風問道:“很可笑?”

瀾歌轉念一想,並不回答,只是道:“這件事還有後續?”

白風點點頭,神情有些欣慰:“你倒是比在月王府

的時候,要機敏許多。當天夜裡仵作在屍檢的時候,發現了這些匪徒身上有著定王府的信物。”

瀾歌心中呵呵呵,她這真不是機敏,只是察言觀色罷了。看白風的神情,這件事明顯應該還有個後續才對。

本來這原國之中,權勢最大的三家就是王族、閔家還有梵王原傲。定王屬於梵王一派。

現在這一場刺殺,將梵王和閔家都牽涉進去了,能不亂成一鍋粥嗎?

瀾歌簡直無奈:“原昭做的吧?”

白風點頭,神情間隱約可見不屑:“原昭親口說的。雙離城一亂,百姓流離失所,必定怨聲載道。百姓無知,只能看到表象,到時候閔家和梵王的聲望一落千丈,原昭就能趁機,收斂民心。”

瀾歌明白白風的這種不屑是為什麼,白風是見過流民慘狀的,也是真心珍惜民力的,他身居高位,卻是無論如何也看不慣有些人當高官享厚祿,卻是一點實事都不為百姓辦的。

原昭將自己的子民當做是爭權奪利的籌碼,如同工具一般利、糟踐用他們,這樣的王,即使君臨天下,也絕非江山社稷之福。

瀾歌在來到原國之後,就再三被原昭設計,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成了原昭的籌碼,早就對於原昭就沒什麼好感了。

現在又知道了這麼一件事,更是連最後一絲血緣親情也不剩了。原昭徹底顛覆了她此前對於哥哥的幻想,讓她為自己身上竟然和他流著一樣的血感到噁心。

白風又道:“原昭需要一件事,能夠讓天下人明白,他是最大公無私的。你就是那個成就他的契機。”

一旦涉及權力鬥爭,瀾歌就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乾脆放棄思考,直接道:“什麼?”

白風嘆息道:“你和辛睿翼成親之後,不出半年,他就會催動雙離城產生一場暴動,到時候御駕親征,安撫民眾,並下王令,重罰閔家和定王。”

“而我既然和辛睿翼成親,就算是定王府的人了,原昭此番懲罰,必然也會落在我的頭上。”瀾歌真是心都涼了,“我若是不知道這一遭,說不定就會慌不失迭地將自己的身份捅出來……真是,原昭是一點親情都不顧念了啊。”

白風補充:“但你若是什麼都沒有做,原昭也只是輕巧地除去了一個可能的王位繼承人。所以不管你做不做,最終得到好處的只會是原昭。”

瀾歌冷哼一聲,道:“我若是不讓雙離的暴動發生呢?”

既然原昭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原昭是為什麼會如此陷害一母同胞的妹妹瀾歌不清楚,但沒理由原昭敢下手害她,她卻要像個鵪鶉一樣縮著腦袋任由他作踐!

白風笑著點了點頭:“月王還說了,他和冰若痕此番是成不了夫妻,卻能成為最好的政治夥伴。不知道這對你來說有沒有借鑑意義?”

瀾歌想起辛睿翼那中二病晚期的表現,認不出噗嗤一聲笑出來,連忙擺手:“得了,辛睿翼那樣的夥伴我可消受不起。”

白風點點頭:“你倒是可以和鳴霄閣聯手,將雙離城的真相傳播出去。”

“傳……播?”瀾歌茅塞頓開,對呀,傳播!

雙離城中的百姓早就被一出接一出的事情弄得怒火中燒,在將軍被殺這件事爆發之前,心中對於原王原昭未必是沒有怨恨的,但是一旦出了刺殺這件事,百姓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理智就被矇蔽了。

但是雙離城中的情況是這樣,別的城池可不是啊!

白風道:“鳴霄閣部眾遍天下,要想傳播點謠言實在是易如反掌,只是此前鳴霄閣低調做事,一味以斂財,才給人以無害的印象。因此,在謠言爆發之前,原昭是決計想不到這件事是鳴霄閣的人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