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3章 親密度要靠刷

正文_第113章 親密度要靠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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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3章 親密度要靠刷

當時屈非想,以瀾歌的身份,估計一輩子也用不上這個技能,雖說將墨色九連環給了她一個,但關於九連環真正的用途,卻一絲一毫沒有透露給她。

瀾歌有些傻眼,但還是靜心沉氣地回想著這幾個九連環的拆卸動作代表著什麼意思……啊!

瀾歌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月王府有訊息來了!雖然不一定是什麼好事,但起碼代表著她日後的行動有了個方向啊!

這麼想著,瀾歌也伸手進袖兜中,一摸,卻摸了個空——她今日梳妝打扮是為了吃飯的,誰去人家家裡吃飯還自帶玩具啊?

屈非並未將九連環遞給瀾歌,他一個人玩還能說是因為無聊所致,但他和瀾歌你一下我一下地拆裝九連環,旁的人雖說看不明白他們在幹什麼,卻很難不懷疑。

瀾歌鬱悶了半天,見屈非沒有將九連環遞過來的意思,也不強求,只是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那意思:月王府傳了什麼訊息過來?

屈非微微勾起嘴角,瀾歌也未免太心急了。他只是看見了鳴霄閣專門開闢出來傳遞月王府訊息的人罷了,哪能這麼快得知具體訊息?

見屈非是這種神情,瀾歌沒有半點遲疑就偃旗息鼓了,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認真扮演好一個“嬌羞矜持”的大家閨秀。

好在定王府也不遠,穿過德昂巷,再經過兩家府邸,就到了。

車伕將馬車停在定王府正門,定王府的管家並一應僕從早就在門口候著,見眾人下來,趕緊上前簇擁著他們往府中走去。

瀾歌照舊跟在屈非身邊,努力刷親密度。

畢竟按照原昭給出的身世,瀾歌當是從小和屈非一起長大,中間被北辰謹截胡到月王府當牛做馬,之後又被原傲救出來。

也就是說,瀾歌和屈非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感情當然也要體現得最深才可以。至於原傲……

瀾歌瞥了眼正和辛哲說這話的成熟男子,他從她的叔叔輩變成了哥哥輩,真是讓人頗為不習慣啊。

定王府是在辛哲封了定王之後,辛哲才買了兩間府邸打通之後建成的,因此格局裝飾都不如多少年積累下來的梵王府精緻大氣。

但好在辛哲本人是武將出身,夫人又同是將門世家出身,不追求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兩人對於現在府中的情況還是很滿意的。

辛哲領著眾人去了後院的水榭,中午的家宴就擺在那裡。

瀾歌跟著屈非繞過長長的抄手遊廊,老遠就看見那亭臺水榭之上安了個鐵頂,六面垂下用厚厚的氈毯,隨著風微微起伏,保暖又精巧。

辛哲很是得意,捋著鬍子哈哈笑道:“這是夫人的主意,說是瀾歌姑娘自幼生長在北辰國,怕是沒有好好領略過水鄉的柔美精緻,所以特地安排出這個水榭來設宴。”

瀾歌眨眨眼,垂首淺笑,福了福身,道:“有勞王妃費心,瀾歌甚是歡喜。”

辛睿翼跟在辛哲身邊,聞言,面上露出些許若有所思的表情來。

瀾歌立即想起了辛睿翼的身世。

辛睿翼是辛哲的次子,但他和辛哲長子並不是一母同胞,而是辛哲在行軍途中和一個美貌的軍妓生下來的孩子。

只可惜那軍妓生下了辛睿翼之後,因為產後大出血而離世了,辛睿翼自小就被抱到定王妃身邊撫養,感情甚篤。

只是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瀾歌忽然有些好奇,兩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辛睿翼如此性情大變,連著對家人的感情都淡了下來?

辛哲一個大老粗,自然沒有注意到辛睿翼這種微妙的神情變化,還在笑呵呵地將眾人引入水榭之中。

走得近了,瀾歌才發現這

些氈毯上別有春秋。

水榭六面透風,若是用厚實的氈毯全部蓋上,就有些氣悶,但若是用別的材質的簾子,又壓不住這股冬日的風,到時候好好一場家宴下來,別凍壞了一貫身嬌體弱的瀾歌。

所以,這六面氈毯上透空連綿出了許多花紋,鏤空的地方又用絲線疏落地交織起來,看著別有情趣還是其次,讓整個水榭兼具透氣和保暖才是最讓人驚喜的。

瀾歌忍不住讚歎道:“沒想到定王妃不僅上馬能戰,還很心思精巧呢。”

此時僕從已經掀了簾子,讓瀾歌進入水榭,瀾歌此言一出,正在水榭之中候著的定王妃立即就聽見了,面上也帶出笑來。

瀾歌像是才發現水榭之中有人一般,立即羞紅了臉,低下頭去,邊往屈非身後靠,邊微微抬眼,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有女中豪傑之稱的定王妃。

那定王妃膝下有四個兒子,多年願望就是要生個女兒,偏偏就是求而不得,一下子看見又萌又軟又討喜的瀾歌,當即心生喜愛,上前就拉過瀾歌的手,細細打量,笑得合不攏嘴:“你就是瀾歌呀?哎呀真好,我們日後可要做一家人了啊!”

定王妃的手有點粗糙,掌心指腹都有著厚厚的繭子,那是常年握槍留下的痕跡。

畢竟定王妃早年的時候也是過過軍中生涯的,更未因為身為女子和一般將士有什麼不同,雖說現在養尊處優了起來,但過往的痕跡卻是再也消不掉了。

瀾歌一向對這種大氣堅強的女子很有好感,當即笑得更甜了些:“嗯……”

定王府中外事是定王辛哲做主,內院是定王妃做主。

辛哲看在梵王原傲的面子上,只要瀾歌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委屈瀾歌的。

所以,瀾歌要想在定王府的內院之中立足,討好定王妃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定王妃拉著瀾歌的手不放,笑著轉向屈非,道:“你就是瀾歌的師兄吧?真是一表人才。”就是看上去年歲小了一些,這有沒有及冠了啊?

屈非看出了定王妃的疑惑,面容一整,帶出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來:“區區不才,年前已經行了冠禮。”

屈非今年十九歲,正是古禮行冠禮的年歲。

定王妃不住點頭,笑著讓眾人都落座:“家宴嘛,咱們也不分上首,都隨意啊。瀾歌啊,你就和我一起坐吧?”

瀾歌眨眨眼,看了看原傲和屈非,見兩人都笑著點頭,才坐在了定王妃身邊。

辛哲立即忙不失迭地攛掇著辛睿翼跟上去。

辛睿翼眉頭微皺,屈非抿了抿嘴,上前坐在瀾歌左手邊,還轉頭對著慢了一步的辛睿翼笑笑:“坐啊。”

辛睿翼嘴角抽搐,辛哲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自家兒子,走到定王妃身邊坐下了。原傲坐在辛哲身邊。

隨著眾人落座,很快就有侍女一隊一隊地捧著各色新鮮食材上桌,在瀾歌驚訝的注視下,一個個容貌清秀的少年僕從捧著一個小爐,一一擺在眾人面前。

定王妃指了指早就放在桌子中間的三個大盆子,裡面裝著散發著各自香氣的湯底,笑道:“府中的食醫調的,鮮香辛辣紅湯,清淡滋養清補涼湯,解膩滋陰**鯽魚湯。你們看看都喜歡什麼,自己拿啊。”

這是……小火鍋?瀾歌瞬間驚喜了。

定王妃剛想轉頭問瀾歌喜歡哪一種,就見她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就笑著捏了捏瀾歌的臉,笑道:“這就嘴饞了?”

瀾歌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笑道:“這家宴輕鬆融洽,想來是王妃的主意吧?”

定王妃越看瀾歌越覺得喜愛,隨口調笑道:“府中盡是大老粗,指望他們能弄出什麼合我們女人家的心意的家宴?”

辛哲在一邊很是無奈,面上也還是帶著笑的,可見外界傳聞,定王和定王妃伉儷情深,多年不改,並非空穴來風。

原傲抿了抿嘴,回想今天早上那稱得上是精緻豐富的早膳,也不見瀾歌有這麼開心,難道府中真的需要一個女主人?

辛哲率先挑了紅湯做湯底,在邊上候著的少年僕從很快就用特質的木勺將紅湯舀進辛哲面前的小銅鼎之中,手腕一翻,順手燃起銅鼎之下的火。

瀾歌看得驚奇,這服務質量,比得上現代頂級火鍋店了。也難為這個時代是怎麼訓練出這些人的。

原傲也很快選了清補涼湯,辛睿翼緊隨著也選了清補涼湯,屈非稍一猶豫,選了**鯽魚湯,末了,還看了瀾歌一眼:“你要什麼?”

定王妃本來都指了**鯽魚湯了,這會兒也抬起手,示意少年僕從先等等,轉頭看著瀾歌,笑道:“瀾歌與我一樣,可好?”

瀾歌本來想選擇紅湯的,畢竟冬天吃火鍋吃的就是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鯽魚湯實在是太女性化了啊!

但看著定王妃如此歡欣的表情,瀾歌內心尖叫著“老孃要吃辣!原國飲食太過清淡,老孃嘴裡都要淡出鳥了!”,面上還笑得溫婉可人:“一樣就好。”簡直虛偽得不行。

這下所有人的湯底都定下了,僕從飛快地將裝著湯底的盆子端走,侍女們一一排上經過初步處理的新鮮食材,很快也退到水榭六角,掩入陰影中,絲毫不影響在座的人。

辛哲和原傲先動了筷子,瀾歌才在定王妃慈愛非常的眼神之下也跟著挑了些蔬菜放進眼前已經沸騰了的小銅鼎之中,全程淺笑地裝淑女。

辛哲和原傲時不時說兩句話,定王妃將辛睿翼幼年的糗事都拿出來說笑,儼然是已經不把瀾歌和屈非當外人了。

瀾歌已經許久沒有享受過這種自然又熱情的家庭溫暖了,應和著定王妃的話,差點沒笑得原形畢露,好在身邊有個屈非適時提點她。

午膳吃得賓主盡歡,飯罷稍作休息,原傲因為有事,需要先行離開,瀾歌順勢跟著原傲一起和定王三人拜別。

出了定王府,梵王府的車架已經在側門口等著了,原傲先上了馬車,屈非扶著瀾歌上車之後,自己最後上來,一落座,便道:“這門親事要小心。”

瀾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啊?”

屈非眉頭微皺,看著瀾歌的眼神有些凌厲:“難道你沒看出來定王妃對你太過熱情了嗎?”

瀾歌被屈非的神邏輯震驚到了——定王妃對我熱情難道不是因為本性+老孃偽裝得好嗎?人家熱情還招你惹你了?這也太無理取鬧了吧!

原傲若有所思:“定王早年歸附本王,已然惹得定王妃不快。你在名義上是本王的義妹,定王妃就是再喜歡你,也做不到如此毫無芥蒂,欣喜快然。”

瀾歌被他們三言兩語得打擊得都要萎了:“又不是我要結這門親的。你們就不能盼我點好的?”

屈非輕嗤一聲:“你這是學什麼小家子作態呢?事實分析不願意聽,卻要聽那虛無縹緲又無用之際的‘盼你點好的’?”

瀾歌被屈非打擊得習慣了,眨了眨眼睛,轉向原傲,道:“那定王妃有什麼問題?”

原傲思慮片刻,道:“算上辛睿翼,定王總共有五個兒子,出去長子和三子出門在外趕不回來,其他人卻是沒有理由缺席這一次的家宴的。”

瀾歌覺得不對:“可是……可是你們原國的風俗不是說,只要有夫家的一個長輩在場就行了嗎?”

屈非簡直想開啟瀾歌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又裝回了稻草:“定王和定王妃都出席了,那些為人子女的,有什麼資格不出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