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你就是全世界 舊愛契約,首席的奪愛新娘 等風來 終極大神進化論 惑仙記 我不要當庫洛洛啦! 非花如刃 三國之大漢重生 王爺小心王妃是花痴 絕色法醫:我的殺手賭妃
第八十四章
七日後。
位於東海的連雲縣這幾日分外熱鬧,這裡,素來有著水晶之都的美譽,祁朝最大的海港連雲港就坐落在此,來往頻繁的商業交易,整個城市,繁華而充滿活力。
松鶴樓乃是連雲縣出了名的美食酒家,松柏長青,仙鶴棲息,於是就落了個松鶴樓的雅名,原本應該客似雲來的松鶴樓此時卻只有寥寥幾桌客人。
“他奶奶的,百事通那老不死的竟然敢誆老子說四聖璽在東海的訊息是祕聞,讓老子花了千金去買這個訊息,老子日趕夜趕來到東海,結果,全部是衝著四聖璽來的,要是讓老子再碰到百事通,非宰了他不可!”中央一桌上,一個魁梧的大漢單腿架在椅子上,一臉不服氣地說道。
“掌門說得是。不過,依妾身看,這些人,都不是掌門的對手呢。”坐在大漢身旁的紅衣女子千嬌百媚,眼波一掃,讓人就有一陣酥麻之感,一身薄紗披在身上,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似乎只要輕輕一抽,那層輕飄飄的紗就會隨之脫落,誘人的胴體呼之欲出。
這一對組合甚是奇怪,大漢面容倒也不算醜陋,不過襯上身旁這一位嬌媚女子,就讓人有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
“橫波說得話讓人聽了就是爽快!這些人,老子可不放在眼裡!”大漢大手一攬,就將美人帶入懷中,橫波一陣嬌笑連連,煞是好聽。
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就是如今江湖上最炙手可熱的青桐派掌門人,張岱山,作為十大名器凌霄寶刀的擁有者,以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出名,因而江湖上人人畏其三分。
而他身旁的這位華橫波,更是江湖上聞名的蛇蠍美人,無人知曉她的出身,只聞她一身銷魂蝕骨的媚術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的,最近不知何由,攀上了張岱山,張岱山極為寵愛她,幾乎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到哪都要帶上華橫波。
“華橫波,拿命
來!”就在僅剩的幾桌客人想著快點走人的時候,一名金冠玉帶的俊朗少年拿著一把劍就衝了進來,可惜還未碰到華橫波,他的劍就被一股真氣所彈開,只見電光火石的瞬間,張岱山拍桌而起,一雙手已經掐上少年稚嫩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少年脆弱的脖子就會斷掉。
張岱山的目光冷冷掃過全場,堂上坐著的人頓時覺得毛骨悚然,迅速離開了。
華橫波慵懶一笑,丁香小舌舔了舔脣邊沾上的醇酒,起身蹲到少年面前,“掌門人,這個小、弟弟我認得,怎麼,這麼多年了,還不忘替你爹報仇?”
“華橫波,只要我姬灀活著,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被掐住脖子的姬灀艱難地吐出幾字,雙眸充斥著仇恨的火焰。
“臭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張岱山的手加重了力道,姬灀白玉般的臉頰紫紅一片,性命危在旦夕。
“退下!”華橫波一改先前的柔順,色厲內荏地呵斥,又使了一個眼色,若是有人看到,一定會吃驚不已,那張岱山竟然真的就乖乖鬆了手,老老實實站到後方。
“姬灀,你那色鬼老爹可是自願的,你姬家被毀可跟我無關,至於你,幾年未見,沒想到長得如此誘、人了,真讓姐姐我看了心動呢,要不要親自試試,或許你就知道為什麼你爹會願意天天與我醉生夢死了。”華橫波聲色溫柔,緩緩貼近姬灀,怡人的香味撲面而來,鮮豔欲滴的紅脣彷彿佔了蜜,讓人避無可避。
姬灀理智上很想拒絕,可是不知為何,他卻拒絕不了這個誘、惑,身體裡彷彿有一隻魔鬼在蠢蠢欲動,全身上下都叫囂著燥熱。
就在華橫波的脣即將貼上姬灀的那一剎那,一根筷子衝入兩人的縫隙,迫使著華橫波不得不離開姬灀。
“誰?”好事被打斷,華橫波怒氣橫生,目光迅速捕捉到坐在角落窗邊的紫衫男子身上,細膩秀美的側容
,清綺無雙,安然的坐在那,彷彿與世隔絕,短短時間,她就推算出這個人不簡單,剛才,自己竟然沒有感覺到這人的存在。
似乎收到華橫波打量的目光,男子才回過頭,淺淺莞爾,不輕不重地道,“這孩子的年紀小了些,恐怕無法消受華姑娘的媚功,若是為此而喪了命,未免太不值。”
“今日都是什麼好日子,一個趕一個俊俏。”華橫波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扭著腰肢走到男子面前,單手支在桌上,媚眼如絲,“只是,本姑娘的媚功已發,恐怕是收不回了,你阻止了本姑娘的好事,可是要拿你自己來賠?”
“華姑娘的媚功,在下無福消受,只是,一個張岱山,還不夠嗎?”若是看了剛才這一幕,大概都能猜出張岱山受制於華橫波,江湖上流傳的所謂的言聽計從大抵如此。
畢竟,凡是嘗過華橫波媚功的人,恐怕此生都難以脫離這個女人了。
這就是華橫波為何武功平平,仇家遍地,卻總能屹立在江湖不倒的原因了。
“你不怕死?”華橫波目光若有所指地瞥了瞥幾步之遠手握凌霄寶刀的張岱山,笑得嬌、媚。
“怕死,當然怕,可若是失了自由,我想,倒還不如死了。”男子彎彎脣,一雙清冶的眸子流光萬彩,看得人不禁失神,可就在這一眨眼的時光,只覺清風掃過,紫衣男子連同地上的姬灀一起不見了。
張岱山提起刀準備去追,卻被華橫波出聲阻止了。
“別追了,你追不上的。”華橫波黛眉微皺,冷聲而言,不過一小會兒,眉、眼舒展,綻開笑顏,“凌波微步,沒想到,凌波仙子也來了,這下,東海可就熱鬧了,有意思。”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松鶴樓的二樓,有白衣男子與青衫男子將剛才發生的所有一切都盡收眼底,兩人雙目相對,脣畔邊是盈盈碎碎的笑意。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