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6章 夜襲駐邊軍

第56章 夜襲駐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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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夜襲駐邊軍

第五十六章 夜襲駐邊軍

京城一片喜慶熱鬧,卻不知此刻遠離京城的邊關卻是風雨欲來,草原與祁國的交界軍營,士兵們還都如往常一樣吃過晚飯開始巡查軍營,然後倒班兒休息。

半夜時分,守衛的將士們不禁打起了哈欠,有的抻個懶腰,繼續提神兒守衛。

幾行黑色緊身蒙古袍子的人貓著腰從山包處向軍營而來,為首的正是查干巴拉的大兒子阿日善,另一隊是西商那邊的年輕小夥子扎那。

因為西商聯合北嶽和念疆,集體拒交年貢一事,祁國那邊反而沒有表態,所以,溫斯年與查干巴拉商議後決定,恰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奪回邊境的守衛權,將祁軍徹底趕出草原。

溫斯年便道:“我西商這邊你也看到了,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實在沒有幾個,所以夜襲的重要兵力,還得靠北嶽來支援。”

查干巴拉覺得反正西商已經與北嶽言和,誰出力都是一樣的,況且,西商的現狀,查干巴拉也是明白,便大方的出了主力。

“火藥、箭弩、彎刀、石灰,全部準備完畢。”

“衝!”

一聲令下,幾隊人馬突地從山包後面躥出,引燃導火索的火藥包掄臂一甩,直接飛入軍營之中,砰砰幾聲震響,將今夜一戰打響。

祁軍忙全軍警戒,但這邊扎那已經帶了另一隊人手潛入營內馬圈,將圈門四敞大開,扔了幾個點燃的鞭炮進去,鞭炮一響,馬匹頓時受了驚嚇,揚起蹄子便一窩蜂的奔出馬圈,馬兒只知一味往前跑,而前方恰好就是軍營主營,馬匹這一跑過去,混亂成一團,阿日善立刻命箭弩手拉開弩進行進攻。

弩類似於箭,但遠遠要比箭的攻擊力和準確度高很多,所以萬支弩射出,直接扎死了祁軍一部分人馬,草原的男兒們揮起彎刀,衝向敵陣,剛剛接近祁軍,雙方還未交手,眾位草原的男兒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把石灰粉灑向祁軍,祁軍頓時被迷了雙眼,揮著刀劍亂刺。

一陣陣慘叫聲響起,石灰入眼,眼睛頓時被刺激的生疼,但為了活命,都聞聲亂刺一通,草原的男兒們雖不會中原武功,但是摔跤卻是無人能及,於是一半兒的人摔跤扳倒祁軍,另一部分便用彎刀刺死被扳倒的祁軍,合作的非常順利,祁軍不一會兒便被收拾了個乾淨。

男兒們奪了祁軍的軍旗,扔入火坑之中焚燬,這些年來,一直受這些祁軍的欺壓,今日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這駐邊的軍營也留之無用,於是大家夥兒便將其拆了個稀巴爛,將那些兵器糧草都搬回了族裡。

西商與北嶽現在不怕將祁國激怒,反而激怒了它更好,反正他們已經決心與祁國對抗到底。

今晚初步先拿下這小軍營,而後,他們再想個周密的部署,爭取奪下樊古鎮,這樣一來,祁軍便被徹底趕出了草原。

“今日小捷,高興一下是可以,但萬不可鬆懈,我們後面還要去攻打樊古鎮,那裡的祁兵可比這軍營的要多很多,而且因為是鎮子,有城牆阻攔,所以風險和難度都會增加,咱們這幾日休息好,養好了精神,再與祁軍一戰!”

西商和北嶽的男兒們個個精神飽滿,舉拳叫好納威。

大夥兒散了後,溫斯年回到族裡,花月娘過來道:“二叔,樊古鎮一戰,北嶽是否還願意打頭陣?”

溫斯年回道:“放心,查干巴拉現在完全信任咱們,他們雖膽小怕事,可這些年也被祁軍欺負的夠嗆,俗話說狗急了還跳牆呢,他查干巴拉能忍的了一時,卻忍不了一輩子,所以,極其希望可以跟西商反抗祁國。”

花月娘道:“這樣就好,只是北嶽百姓無辜,咱們昔日的仇恩怨分明,只找查干巴拉討回來!”

溫斯年點點頭:“這是自然,待戰事一消,查干巴拉沒了利用價值,咱們便趁機收了北嶽!”

花月娘回道:“草原族人本就是親如一家,當年阿日斯蘭起兵造反,建立了獨立的部族北嶽,造成了直至今日草原依舊是兩極分化的局面,也造成了當年玉皇坡的慘劇,如果草原當初沒有北嶽的生成,也不會淪落至此,現在,二叔有心一統草原,月娘一定拼盡全力相助。”

溫斯年拍拍她的肩膀:“月娘,這些年也辛苦你了,那日你中毒後身體一直大不如前,還是不要拼力了,好好照顧阿星,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花月娘向來都是巾幗不讓鬚眉,讓她不打仗,只看孩子,那可憋屈了她,於是依舊不肯退卻:“月娘也是西商的一份子,而且,月娘已經將那娘子軍訓練的差不多了,咱們西商男兒郎少,可是女子卻是個個也不遜於兒郎!”

溫斯年笑了笑:“你這爭強好勝的性子永遠也改不了,好,她們都是西商的好女兒,巾幗紅顏,定不比那些男子差!”

花月娘也跟著笑起來:“好,這幾日我會加強訓練她們的。”

花月娘又有些遺憾:“也不知清城怎樣了,若是她在,看到昔日的姐妹們也都能行軍打仗,必定歡喜的不得了。”

提起楚宮央,溫斯年也是一陣嘆息:“是啊,她那性子跟你一個樣,不過她可沒有你腦子好使,做事總是一根筋,九頭牛都拉不動,上次一悅之死傳信來了一回,就再也沒了訊息,哎,真是愁人吶。”

花月娘道:“清城脾氣是不好,可是心地總是善良,二叔,我覺得族人們上一次做的太過了,換做是誰都會傷心的,清城雖然大大咧咧,可是好不容易回趟家,還鬧出那麼多事,她肯定也不願意再回來。”

溫斯年負手而立,想起這些就來氣:“二叔我這些年也不曾說過她,上次她做事過頭,害了人家雷原一輩子無法生育,二叔只是一時氣憤才說了她兩句,可是族人受當初四長老之言蠱惑,一直相信什麼所謂的天命,說她是災星,二叔雖然開辦了學堂,讓他們接受中原的文化知識,可看起來效果卻不怎麼樣,這種腐朽的思想根深蒂固,二叔也無能為力。”

“怎地會沒有效果,那些上過學堂的人現在談吐都不一樣了呢。”

溫斯年失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