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誰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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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誰稀罕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誰稀罕了
“我跟她仇恨再怎麼深,也不至於到那種你死我活的地步。有您在背後指導,她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一定是受人蠱惑才會一時糊塗步了極端。所以對我來說,可恨的不是她,而是那個幕後誘使她犯罪的人。我想您現在應該比我更痛惡那個人吧。不如我們一起合作,揪出她,還小小自由。當然不僅這樣,我還可以送你一份大禮,讓你繼續維持和楚氏集團的和睦關係。”
晚夏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在凌雲的臉上,她每說一句話有在好好觀察他的面部表情以及各種動作。
看樣子凌雲還不知道慕晴就是凌羽兮的事。想想也是,在這個風浪尖頭,慕晴絕不會傻到去承認自己是凌羽兮。凌雲能在GE集團以及楚氏集團裡安插自己人,蘇錦言他們同樣可以。她不會讓任何一個可能性成為害她被警方發現而抓捕的機會。況且他們倆身上擁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多疑,很難相信人。
之前獲知晚夏不是凌羽兮的身份,凌雲想沒有了她,至少還有小小這個女兒。當小小出事,他最急最關心的不是她而是與楚氏的關係會變得越來越緊張。
小小怎麼說也是明星,又是大家公認的楚氏集團少夫人。如今她被捕入獄,受影響不單是她本人,還有被質疑的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教導,以及作為導火線的楚影諾。為了不拖累楚氏名聲,他會極力撇清與他們的關係。
晚夏這番話對凌雲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他心裡興奮得在搖旗吶喊,就差沒握緊晚夏的手喊聲親孃了,“需要我怎麼配合你?”
晚夏嘴角掀起勢在必得的笑,“以你的能力範圍,幫我查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吧?”
凌雲老謀深算的眸子晃過一縷輕煙,“查誰?”
“禮胤!”
“你要查他做什麼?”
晚夏眸色一暗,微揚下巴說,“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他對救出你女兒有用。”
“只是這個?”
看他問得爽快,她也不賣關子,“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身後一直有尾巴跟著,想要出來辦事真的的挺難,幫我甩掉他們,再派給我一個你信得過、嘴嚴的計算機高手。”
凌雲頓了下說,“你說的這些我都可以答應,只不過查詢禮胤這事,不是我說一個失蹤了三年的人,怕是找起來有些困難。”
“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如果真的找不到那也沒辦法,就確認他是死是活。”當年的事有了物證還得有人證不是嗎?若沒有的話就只能......
從茶館出來的路上,晚夏一直在想著三天以後的事情。
當她攔了一輛車,準備搭車回家的時候,佳音的電話打了過來。
“姐姐,你在哪裡?我菜都做好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我在搭車,大概還有十五分鐘的路程就到家。”
“哦。”
計程車師傅開車還是很靈活的,沒到15分鐘,晚夏就到了家。
佳音做了一桌好菜在桌旁等著她。
晚夏放下包,看了菜色,拿筷子嚐了味道,跟她以往做的不太一樣,沒有北方偏重口味,倒有南方偏甜味。她問,“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他讓我們先吃,哦,不對,是我做的。”佳音肚子餓著吃得正當起勁,哪知晚夏來這麼一句。蘇錦言說了他來的事讓她保密。可晚夏不是外人吧!叫她撒謊她還真撒不起來。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行蹤。
“哪個他?”心底深刻到不要再深刻的名字呼之欲出。可究竟沒能得到佳音的回答。
“沒,沒什麼,你當我沒有說。”佳音吞吐了一句話,立馬低頭扒飯也不理會頭頂晚夏疑惑的眼神。吃完了她趕緊收拾好自己的碗筷放進廚房,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晚夏撫了撫後腦勺,難道蘇錦言要來?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說與不說,等他來了到最後還是一樣的結果,那就是被她轟出去。
晚夏吃完晚飯後,進洗手間刷了牙也回了房。開啟房門剛去按門側牆壁上燈的開關,一隻手毫無徵兆地朝她伸了過來。她剛要尖叫嘴把就被對方封住了,從他身上傳來一種清晰可聞的味道。
為了確認她伸手再去按開關,反被他扣住身體按在牆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肆意吻著她的臉和脣,繼而往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猛然間發什麼春!晚夏見情況不對,趕緊你推開他,“蘇錦言,你,你放開我!”
他喘著粗氣,“夏兒,幫我,幫我好嗎?我好像,好像被下藥了。”
被他這麼一說,晚夏感覺他的身體確實有些發熱,對於他的要求,她猶豫了下,而就在她猶豫瞬間,他的人已經被她抱上了那張小床,由之前的淺啄到現在的熱烈深吻。
晚夏只要一想到之前還和洛寒一起過,心裡邊就排斥著做這種事,“不要,你,你還是找別人吧!”
“夏兒,你忍心把我推給別人嗎?”他邊說邊繼續在她身上點著火,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他的攻勢漸變猛烈,她怎麼推也推不開他的身體,到最後只能任由他擺弄。
他扣住她的腰,有了上一次生疏的經驗,這次熟門熟路地跟她嘗試了各種姿勢,與她一起相愛纏綿至天明。
第二天,晚夏醒來整個身體都是酥軟的,連爬起來都沒有力氣。她想要用手撐著床面起身,卻發現蘇錦言早已清醒,穿戴整齊地撐著頭側著身子躺在她身側,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臉,眼神不冷不熱。
看她翻身起來又把她按了下去。二話不說,突然這麼粗魯就將她按回被窩。她想他應該看到床單上沒有血跡,她不是第一次,他這個行為是要秋後算帳吧!
在他沒有開口前,她搶先一步說,“不要來質問我什麼,我沒有求你,是你自己強行要跟我那個的。”她都不記得昨晚他要了她幾次,她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睡著了,可隱約覺得他還在她身上做著運動。關鍵這會看他這副模樣貌似精力還很充沛。
她說完也不待他回答,速度起身,卻被他又一次壓回床。
“你不覺得昨晚我在你身上的作案方式很熟悉嗎?這才隔了一天你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她別開臉,“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能理解你知道這個事實無法接受,雖然我也是。”
“夏兒,你要我說得怎麼清楚,你才明白我的意思,前天晚上去救你的那個人不是洛寒,是我。在世紀酒店的才是他。你難道就絲毫分辨不出我的體型與氣息嗎?”虧他還被她摸了抱了這麼多個日夜。
晚夏被他這兩句話噎得頓了好幾下。她當時被注射了藥物,發作的時候難受的要死,哪裡還管對方什麼體型什麼味道。
蘇錦言看她思緒好像飄遠了,兩手捧著她的臉蛋,將她的眼睛正對自己。“夏兒,沒想你的記性會這麼差,看來我有必要把這兩天晚上的動作再和你一起演示一遍。”他說完配合著話作勢欲侵襲上她的身體。
晚夏連忙抓住他的鹹豬手說,“等一下,你不該先跟我好好解釋一遍前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麼說洛寒沒有對她做那種事,可他為什麼要把那件事扛下來呢?她作為當事人受害者有必要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向他問清楚。
“好吧,我就是來跟你解釋這件事的,那天晚上......”他詳細地將那天晚上在看到她跟洛寒抱在一起後發生的所有經過包括怎麼跟君月如取得的聯絡以及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一點一滴在她面前攤牌。
“原來這樣,如此說來你是怕我演不好才故意害我那麼痛苦,還要擔上對美美的歉疚。蘇錦言,我告訴你不要指望你現在解釋了,我就會輕易原諒你。還有我看昨天晚上恐怕也是你耍的小聰明吧?你是故意騙我跟你,你......”
她的話說到這,氣得臉蛋圓鼓鼓的,眼睛死瞪著他,而他的眼角勾起了痞壞的笑痕,“你知道就好。”
“你現在怎麼可以變得這樣流氓!”晚夏此刻恨不得一腳蹬他至床底。
他卻愈發無恥地甜兮兮一張俊臉,“我認為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是在**不能解決的問題。”
她鬱悶到胸口的一股子氣血沒噴出來,她叱說,“誰跟你是夫妻了,你能要點臉不?沒見過像你這樣非禮了人還這麼振振有詞的。”
蘇錦言聽著又笑了,借她的話,他說,“非禮?你有見過被非禮還那樣主動配合的嗎?不過你都接受了我的婚戒,還說不是!這就不對了。”
“是你脅迫強塞給我的,誰稀罕了!”晚夏推開他壓著她的沉重身體,卻沒有下床去拿被她珍藏在書桌抽屜裡的戒指盒。按她以往的個性以及大部分女人的一般思維做法,說話的下一秒一定把東西朝對方狠狠摔過來了。
“反正你都被我睡過了,你不稀罕,肯定有很多人排著隊要......”他勾脣,臉上晃盪著得了便宜耍無賴的表情。
“蘇錦言,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