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她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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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她父親是誰?
徐世傑聽到這裡,斂下眉,低聲道:“事到如今,我就老實告訴你吧,你根本不是我女兒。”
徐芊芊心臟漏跳一拍,驚詫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徐世傑乾脆攤牌,“是我收了那丫頭的錢,讓我誘/奸你媽,我活了這麼多年總要為自己打算一番,反正就要離開A市了,能撈就撈。
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你父親到底是誰,自己去問你母親去,老子做了這麼多年便宜父親,是時候到頭了。”
說罷,徐世傑一把推開她。
徐芊芊心陡然一涼,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幾步。
這一定不是真的。
就在這時候,拐彎處,幾個黑衣大漢走進廊道里,架起徐志傑。
徐世傑以為這些人是高利貸的手下,使勁掙扎,“你們幹什麼?我欠的錢已經還了。”
“把他帶進房間。”走在後面的風不羈沉聲道。
“風…少爺……”徐世傑嚥了咽口水,神色驚恐。
風不羈走到徐芊芊面前,輕聲道:“現在回家去。”卻帶著命令的口吻。
徐芊芊怔怔地望著他,心底有種不祥的預感,他來這裡做什麼?
這時候,風不羈已經走近公寓裡,徐芊芊追了上去,怎奈門已經關閉。她使勁敲著門,門裡根本沒有人迴應。
公寓裡,風不羈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誰指使你做的?”
徐世傑跪在地上,冷汗涔涔,惴惴不安的望著風不羈,“風…小姐。”
風不羈這時候掏出了一把槍,徐世傑嚇得使勁磕頭,頭上立馬磕出血,“風少爺,求您饒了我,所有的錢我都歸還,我會當面給風董事長道歉。求你了,不要殺我——”
“不是每一個道歉都能得到原諒。”音落,槍口已經指向了徐世傑。
徐世傑嚇得尿失禁,地下瞬間灘了一地水,徐世傑自己死到臨頭,好話說盡,“求您看到芊芊的份上放過我吧。”
風不羈手停滯在半空中,槍指著徐世傑,神情冰冷,“她親生父親是誰?”
徐芊芊拼命敲打的門,在外面嗓子喊得都喊啞了,急得直冒汗,忽然她捂住了脣,屋內突然沒有了談話聲,緊接似乎有一聲槍響。
“砰——”
徐世傑驚恐瞠大死不瞑目的雙眼,身體應聲落地,汩汩鮮血在地面散開。
風不羈收起了搶,眼底有一抹惋惜,“你這個父親的確是該當到頭了。”
站起身,風不羈對著幾個隨從吩咐道:“把他扔進海里。”
門終於被開啟。一個手下拖著一個偌大的行李袋,徐芊芊見到房間裡一攤血漬,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上前,拽住風不羈,急問:“你把我爸怎麼了?”
“他死了。”風不羈面無表情,雲淡風輕的回答。
剎那間寒意竄遍她四肢百骸,手緩緩地滑落,她悵然的開口,“是你殺的?”
“他做了這種事,就是死千次萬次也死不足惜。我不出手,爹哋也會親自解決了他。”風不羈不緊不慢道,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這樣的父親不認也罷。”
的確如此,他是代替他父親剷除這個敗壞他們風家名聲的男人。
他不動手,風揚依舊會將徐世傑置之死地。
徐芊芊眼底淚水蔓延,失神的望著他,一步一步的後退,這一刻他是如此的冷漠如此的疏離,令她不敢去靠近。
她寧可他撒謊,可她早該認識到他是個冷血之人。她驟然朝著那個被拖走的行李袋衝過去,拼命的說道:“讓我再看他一眼
。”
那名提著行李袋的手下看了風不羈一眼請求指示,風不羈微微頷首。
徐芊芊眼淚滑落一顆顆的滑落,顫抖著手開啟行李袋的拉鍊,凝著閉目的徐世傑,他已經沒有了呼吸,她的手緩緩撫摸他胸口那一灘鮮紅血漬,他已經沒有了心跳。
晶瑩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打在徐世傑沉睡的臉上,刻上了一道悲傷的痕跡。
他死的時候胸口一定很疼吧,就像她現在一樣,撕心裂肺的疼。
徐芊芊雙眼漸漸變得空洞無神,面上漸漸蔓延著孤絕。
儘管他再做錯了事,可在她心裡他永遠都是她的父親啊。
※
墳場一望無際,風寂寥地吹過,潛沉著一股道不盡的憂傷。
沒有徐世傑的屍體,徐芊芊只能給他在這裡立了一塊碑。
兩天兩夜徐芊芊未眠,眼睛哭得紅腫,安景陪伴在她身邊,最後哭得累了,徐芊芊在他懷裡睡去。
她的父親,被她最愛的男人殺死,屍體拋進了冰冷的大海里。
很遠處,立著一個挺拔的黑色身影。風不羈遠遠處看著那抹清瘦的身影,她又瘦了好多。
風不羈緩緩別開眼,身子隨著吹去風離去。
走進車裡,維克在將電話,剛好把電話結束通話,維克彙報道:“主人。他已經平安了。喬治說那顆子彈剛好擦過他心臟內壁,再晚一點搶救,恐怕就沒希望了。”
“把他送走。其他的事情你自作安排。”風不羈淡淡道。
維克不解的問:“主人,為什麼你不將事情告訴她。讓她恨你?”
“這樣的父親死了也好,就讓他在她心裡死去吧。”風不羈隨即道,轉瞬,吩咐司機,“開車。”
維克不禁蹙眉,眼底憂思重重。
可是他清楚,主人愛這個女人愛得很深。
為了給風揚一個交代,主人在子彈上塗了麻痺藥,讓徐世傑假死,想瞞天過海。
寧可讓她恨他也好,怨他也好,所有的一切都由他獨自承擔。
不過主人現在願意放開這個女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個女人留下來會成為他的軟肋。
車緩緩開啟,維克沉思之際,不期然聽到旁邊一聲悶哼,維克急忙扶著風不羈,只見他額上滲出冷汗,雙眼赤紅,緊緊握著椅背的手上青筋暴起。
“馬上開車去喬治的格雷堡!”維克衝著司機大吼。主人最近病發越來越頻繁了。
※
徐芊芊沉沉的睡去了,安景把她帶去了安家。
家丁見到安景抱著一個女子回來,有些驚訝,紛紛恭敬的行禮,“少——”
安景眉一斂,打了個眼神,憐惜地看了一眼懷裡的淚人,怕吵醒她。家丁們立刻會意,噤聲。
安景抱著她走進了臥房。家丁們開始議論,“少爺從來不帶女人回來的。”
“哎呀,那個女的不就是前陣子報紙上鬧得很凶的緋聞女主角嘛。聽說她和哥哥有染呢。”
“哦!我想起來了,老爺過大壽的時候當面羞辱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啊。”
“哎,可憐少爺痴心一片吶。老爺沒過世以前,我好幾次聽到少爺和老爺為那個女人爭執呢。”
安景輕輕把她放在**,蓋上薄毯。這個時候管家來報,“少爺,皇甫少爺來訪,現在已經在客廳裡等候您了。”
安景輕輕拭去徐芊芊臉上的淚痕,輕聲道:“叫他去書房,我稍後便去。”
“知道了,少爺。”
管家退下後,安景深深看了幾眼徐芊芊,才走去書房。
書房
裡,皇甫冷峻端坐在沙發上,見他走來,站起了身,態度有幾分恭敬,“老闆。”
安景邊走向書桌前,邊問:“找我有什麼事?”
皇甫冷峻走上前遞給他一份資料,“這款病毒是曾經1934年曾在西伯利亞一個小鎮上迅速傳染的一款病毒,當時整個小鎮迅速被封鎖,死亡將近五萬人,少有人知事實真相。關於這場病毒的說法很多,政府的說辭是核戰洩露,也有流傳是吸血殭屍重生,不少導演也曾拿這個事件大做文章….”
邊聽皇甫冷峻說,安景已經迅速翻閱資料,幾十頁資料輕而易舉被他閱覽完畢。
安景合上資料後,抬起頭來,眼中已是一片清冷和嚴峻,“梅格家族曾經參與了這次病毒事件?”
皇甫冷峻頷首,已經回答了安景所有的疑惑。
安景目視前方,眉宇之間湧起一股冷硬氣勢,掌中的資料漸漸被擰成一團。他仔細研究過harbs,1934年的那款病毒和harbs結構有相似的地方,從資料上看harbs就是1934年這款病毒演變而來,更凶更猛。
早在21年前梅格家族因為和安氏在黑市上販賣壯補藥上起了衝突,梅格家族最後被滅。
而harbs事件是衝著安家而來。
如此一想,那麼就完全相通了!
安景冷聲問:“查到喬治的地址了嗎?”
如果不是harbs,安氏也不會遭逢此難,整個A市也不會死傷一片,而爺爺也不會被鬧得心力交瘁,病情加重。
這筆賬,他一定會好好算清的!
今非昔比,他已經不是那個只會對著一推細胞圖沉迷的貴氣少爺。
現在他身上揹負的是整個安氏榮辱興衰,以及他身後那股強大的黑暗力量——地獄天使!
藉助皇甫冷峻在丹麥的力量,再加上他本身也是丹麥女王安思娜的乾兒子,他坐上地獄天使的頭領位子。
“城西的格雷堡。”皇甫冷峻如實說道。
安景再回到房間裡的時候,見到沉睡中的徐芊芊雙手擱在被子外面,安景不由搖了搖頭,走到床前,輕輕握起她的手,放進被毯裡。
可就在碰到她的手,隱隱約約感覺她身體發燙。安景蹙眉,糟糕,她發燒了。
安景馬上喚來家丁準備酒精,給她注射過藥劑後,家丁退下。安景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用酒精給她擦身。
他動作很輕柔,躺在**的她顯得孱弱,他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她就會碎。
今生,他想呵護的女人只有她。
如果她受盡了傷害,他願意隨時張開肩膀讓她依靠。
輕輕觸碰著她光潔的肌膚,安景漸漸有些心猿意馬,畢竟他也是個男人啊。
他不是無慾無求,只因為他想要的女人只有她。
昏睡中的徐芊芊脣色煞白,眼角還掛著未乾涸的淚,不斷地囈語著。安景心疼地把耳湊過去,輕撫她飽滿的額頭,柔聲問:“芊芊,你想說什麼?”
“風…不…羈…”她脣邊幽幽呢喃著那個人的名字。
迷迷糊糊的她感覺一股溫柔,是風不羈嗎?
他不是不要她了嗎?
在她遭受輿論和倫理信條壓力的時候,他去哪了?
他殺了她的父親,卻只有一句‘你爸死得應該’的話嗎?
她只感覺到:他對她淡漠了!
安景聽清楚了她的呢喃,眼底涼了一瞬。就讓他自私一次吧,他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徐芊芊,別再喊風不羈的名字了。
我不想做正人君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