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章 這男人死了

第24章 這男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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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這男人死了

筱琪拿著一把拖把在地板上隨意的拖著,現在的心情比原先作案的還要緊張。她狀況很嚴重,一個小女孩兒歷經千千萬萬的折磨,被囚禁在無情的牢籠裡,她無奈、她無助。由此變得極端,並非想起後果如何的嚴重?沉醉於解決之後一身輕鬆彷彿踏上了仙界,原來自由是多麼美好的事物。

“小奴婢我表哥呢?”高楊直接撞門進來看見筱琪一副責問的表情,他也不怎麼喜歡這個小女孩,他和許塭一樣都有古怪的性格,狂徒到拿著攝像機去拍女人,看上去一副洋氣的樣子,實際上也是娘娘腔。

“他……不知道唉,好像沒起吧。昨天帶了一位姐姐回來,我就沒打擾昨晚睡得特別沉也是剛剛才起的。”筱琪開始有些手忙腳亂,還好經過一番自我演習,沒有露出馬腳來。

“女人?是嗎?怎麼可能這麼久沒有起?都中午1點半了。”高楊皺眉看牆上的鐘擺揣摩著走進許塭的房間,看著他臉色烏青,女人?的確!有女人的胸罩在他的枕頭邊,於是他不解地拿起胸罩看了看,打量著身旁的小女孩,絕對不可能是小婢女筱琪的。

似乎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筱琪站在高楊的後面,想起昨晚吃力砍掉她那一雙手臂的場景就冒了一身冷汗。

“表哥,表哥該起了!”高楊傻乎乎地推了推許塭,不知從哪兒來的血沾到他的手臂上,怎麼也叫不醒許塭?他仔細看著微微掀起被子,被單上浸滿一灘血。

血!血!血!

高楊冒冷汗地嘟喃著,平時看見雞血都顫抖一番的他,猶豫之間把被子抽開。一股濃濃地血腥味,表哥只穿著一條褲衩!

“啊!”筱琪為了掩人耳目驚悚叫著,或許是有些被嚇著,她的演技特別的逼真撲到高楊的懷裡大叫。

“怎麼……怎麼會?”高楊顫抖得兩排瓷白的牙齒在打架抱住筱琪看著許塭的樣子,一副烏青的表情,

發達的上半身被砍掉兩隻手臂顯得失去了平衡,白色褲衩沾滿了血跡,似乎就染紅整條褲衩,兩腿間攤直。

“嗚嗚……昨天還好好的。我好害怕,怎麼會……”筱琪哭得更加厲害。

“昨天?那女人呢?”高楊看著許塭這副悽慘的死法,內心倍加的仇恨,頓時抓住了筱琪的兩肩瞪大眼睛要求詳細的資訊。

“我……我不知道。”

“報案。”高楊看著這小女孩多半是被嚇得厲害,肯定是看見了而不敢抖出事實來。現在情況這樣了,他一定給表哥一個適合的處理的方法,拿起座機準備向警察局裡撥去。

“報案,別……應該不太合適吧?”小孩子畢竟就是小孩子,她哪能顧及到長遠。聽到報案兩個字,她就想到被囚禁在牢房裡的那些犯人們,那種下場還不是和許塭囚禁她一樣,甚至還沒有這裡更多的自由,但是她並沒有後悔做了這一切,他把她唯一親人活活地給硫酸給碎屍萬段,直到化成一罈臭致命滅屍浴缸。

她還後悔沒有把許塭扔到攪碎機裡一點一點剁碎,然後拿去餵狗。從筱琪的語言與表情的慌亂,高楊停留了片刻拿著電話猶豫了半天,“別怕,有我在。”

他的理解與現實有太多的偏差,還以為筱琪被威脅後不敢正視對面著凶手,反過來安慰著她還是給撥過去。

報案了……

重案組來到許塭的閣樓裡封鎖現場,根據許塭的女僕筱琪的提供訊息,找到了在場的李莎莎。

“李小姐您好!我們是警察,方便進去詳聊嗎?”他是重案組的老大,削瘦高挑的身材,笑起來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後面跟著的是她的搭檔年輕漂亮的女警察,擁有一雙如藍色鈷玻璃似的眼睛,多半是混血兒,頭上扎著一個馬尾,一張富有親和力的臉蛋手裡拿著一筆記錄本。

“警察?跟我有什麼好聊的?”李莎莎最近

一直恍惚得很嚴重,自從遇上那個狂徒狂許塭之後,她就沒有好日子過,今早狼狽得一絲不掛,被那臭男人佔便宜。還好有小丫鬟幫忙狼狽的逃出來,正好撞上賀翔,當時是昏倒在他的懷裡,心情開始需要平復又來了警察。

“是這樣了,攝影師許塭被謀殺一事,有人證明您有在場的證據,請配合我們調查。”女警察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死了?死了好。”李莎莎傻愣愣被走做沙發上嘟喃,她沒有聽錯吧?那個噁心的男人死了?死了好,再也不要見到他,可沒想到是怎麼死的?

賀翔在廚房裡給她做飯,聽到外面對話的聲音,麻利地擦擦手就走了出來,“你們是?”

“是這樣的,我們需要李小姐給我們警察局提供昨晚案發現場的資訊。”削瘦的警察打量著圍著圍裙,臉蛋比女人還精緻的傢伙,他們的關係是什麼?

昨晚?賀翔恍惚記起今早看見李莎莎的樣子,一頭埋進他的懷裡嘴裡嘟喃著,“該死的昨晚,我再也不要活了。”

“怎麼可能?請坐。”賀翔坐到李莎莎的旁邊扶她,而請了兩位警察坐下。昨天剛剛為新書女配角設下一個凶殺案,沒有那麼準吧?莎莎可是主角。

“請問先生和小姐是什麼關係?”女警察看著他們如此親密的舉動不知不覺的問出口。

“朋友,剛認識不久的朋友。”

“昨晚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想問什麼警察局去,不想把我家裡搞得像刑場一番。”李莎莎看著賀翔如此體貼而又想盡辦法為她解圍,該來總會來。她就是沒有想到昨晚她是如何一絲不掛和許塭睡在一起?而他家裡就那麼一個小女孩僕人,上哪裡去找作案者?難道是她自己?不可能一點都記不起,她身上就沒有廝打的痕跡,一切都來得太含糊了,充滿了疑惑,她大方的答應警察前去警察局入口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