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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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鵲在旁無奈的搖了搖頭,認命的上前幫小姐蓋上了薄被,吹熄了房中的燈,坐在黑暗中,她靜靜的想著,卻有些想不通,可又覺得她家小姐就應該是小侯爺這樣的人才配的上,暗暗下定了念頭,才轉身去休息,司徒雪要是知道的話,大概會覺得不止是當父母的總覺得自己家小孩好,現在當侍女的也是一樣,自家小姐總是好的。
“哇,今天天氣真好。”起床伸了個懶腰,司徒雪一點兒形象都沒有,她歡喜的道,喜鵲對此沒有反應,因為對她家小姐來說,只要不出太陽的日子都是好天氣,而且,這天,喜鵲眉頭緊皺,應該是想要下雨了吧。
“也該下場雨了,不然天氣也太旱了。”昨天看書的時候司徒雪也想過這天氣炎熱是不是發生旱災了,人說久旱之後必定會發大水,她眼看著也跟著擔心了起來,好在昨天才剛剛想過的事情,今天就下雨了,這次大概上帝還是比較給力的,她可沒有金手指,不會製藥看病,也沒那能力濟世救人,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小姐說的是,那您今天還要出去嗎?”喜鵲幫司徒雪在頭髮上?上最後一個簪子,滿意的暗中稱讚了一下自己的手藝,問道。
司徒雪沉吟了下,她喜歡陰天,可卻不喜歡下雨天出門,尤其是會搞得自己滿身泥巴的地方,她就更不喜歡了,可是,那個吳佳佳……最後,司徒雪還是沒有出門去見她,用倉央嘉措的詩來說,就是她見或者不見,那人都不離不去,可她卻沒想到,當她再次想要見吳佳佳的時候,人是沒走,可此人已經非彼人了……
流水席請完了,司徒雪禮物也送了,自覺這之後就沒她什麼事了,索性回房間休息去了,等她終於找到空去店裡的時候,已經是三四天之後了,跟往常一樣套了馬車,只帶了喜鵲一個人,司徒雪就出了門。
跟往常一樣進了間,正好看見掌櫃的過來上工,司徒雪也就笑著打了招呼,問了家中小兒的病可好了,李掌櫃見狀,自然是感激異常,東家不但給了他棲身之地,還準了他假,還能讓他在家裡照顧女兒,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修了什麼,這輩子竟然能碰到個這麼好的東家。
“前幾天我聽說你請假的時候交代了一個人幫我記賬的,喜鵲說是叫吳佳佳?你把她叫來我瞧瞧。”這只是司徒雪的一時興起罷了,卻不曾想,得來的訊息竟然是人曠工了。
“什麼?她已經兩天不曾來過了?”司徒雪覺得很是奇怪,她的店裡給的待遇在這京城估計都找不出來第二家,可就是這樣,竟然還有人一聲不吭的走人的,你說,這像話麼?
於是,司徒雪當即就找齊兩個人去她家裡看看,可誰知道她這人還沒打發走呢,就聽到後院裡一聲慘叫,把司徒雪也給嚇了一跳,“去看看,這是怎麼了?”
李掌櫃心裡暗暗叫慘,你說什麼時候不叫偏偏東家來的時候叫,這不是明擺著告黑狀認為他監管不力麼?越想他就越是生氣,索性也沒讓旁人去,自己一路走去了後院,打定主意看是誰在找事兒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可誰知道他懷著雄心壯志進去的,竟然也要被人扶著出來。
“李掌櫃這是怎麼了?”司徒雪皺眉,李掌櫃這滿臉驚惶的表情告訴她,後院發生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她怎麼都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小說中的招禍體質?丫的,她能收回之前對老天爺的誇獎麼?
“小姐啊,不得了了,後院死了人,那血流成河的,簡直是太恐怖了。”李掌櫃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個意外死亡的人,而且渾身都被血給沾染成了紅色,兩隻眼睛還瞪得大大的,他看的都滲得慌,自然說話的時候也就帶上了幾分懼色。
司徒雪沒吭聲,喜鵲倒是在旁邊著急的不得了,這出人命了,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兒,小姐為什麼還這麼鎮定呢?
“裡面死的哪個人是誰?是不是吳佳佳?”司徒雪抬頭看著李掌櫃,見他點頭,心中也有幾分瞭然,看來別人是見不得她過兩天逍遙日子啊,她總覺得前有狼,後有虎,怎麼走都死錯的,這會兒的她一點兒根基都沒有,唯一依仗的也就是前段時間去了邊關打仗的雲師奇跟蔣祺了,可就算這麼著,估計在某些人的眼中,她大概還是屬於一隻指頭都能碾死的那種。
“先報官吧!再去把李慶樂給我叫來。”如此吩咐了一番,司徒雪才差了人去報官,至於後院,她已經讓李掌櫃把今天當值的所有店員都給叫了過來,對於那些顧客,自然是賠了禮說了許多好話,還允諾最新款出來打折才好好的把人都給送了出去,司徒雪也多了個心眼兒,把那些人的家庭住址長相啊之類的都給記了下來,雖然人是死在她店裡的,可卻不能肯定是她店裡的人殺了的,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此刻,她卻沒想到,就是她這個萬一救了她的姓名。
李捕頭很快的就帶著人過來了,廢話,你說小侯爺的女人開的首飾店他們能不照應點兒嗎?敢不照應點兒嗎?一進門,就看到齊整整的店中的人聚集在一處,司徒雪正在客廳中喝茶,神色也有幾分疲倦。
“司徒小姐放心,我們大人定然會秉公辦理。”李捕快在衙門裡混跡了十多年,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完全的一口官腔,司徒雪對此也不在意,她只想儘快知道到底是誰殺了那個吳佳佳,她的店能早日開業,別的,愛咋咋地吧!”
就在李捕頭進來沒多久,另外一幫人也接著走了進來,司徒雪疑惑,這捕快難不成還一波一波的來麼?卻不曾想,來人竟然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上前拘了司徒雪就要走,這讓司徒雪剛剛還勉強能平靜的心嘭的一下沉到了水底,浮都浮不上來。
前世今生兩輩子第一次被人套上手銬,她能不緊張麼?那些人讓她走,她覺得自己的腿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連體面的站著都難,可那些人是誰,你得勢的時候他們能把你捧到天上,你失勢了他們就能把你摔倒塵埃裡,根本就不懂憐香惜玉四
個字的人,一群大老粗,司徒雪無法,只能被動的被那些人推搡著往前走去。
也是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眾人,等見到他們銬了司徒雪的時候,李慶樂慌忙上前,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給司徒雪,一手拉著那些人,不動聲色的塞了些銀子過去,笑道:“張大哥,這可不就是死了個丫鬟麼?怎敢勞煩您大駕啊?”
好話人人都愛聽,那個張捕快不動神色的拎了拎手中的銀子,這才把李慶樂扯到一邊,道:“多的我也不說了,是有人去知府衙門裡鳴苑擊鼓,說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害了她兒媳婦,知府大人這才令我們來拿人的,具體情況,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其實,他忘記了,知府大人剛剛說的是讓他把司徒小姐給請過來,而不是把她給押過來。
“那張哥您忙,有什麼訊息都給兄弟透個信兒,你知道,我這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李捕快又朝張捕快手裡放了塊碎銀子,他此刻是扔的一點兒都不心疼,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將來小侯爺回來的時候他要百倍的報銷,怎麼說,一個未來侯爺婦人也絕對值這價錢不是,越是想想,他就知道自己肯定要辦好這個差事,不然,到時候銀子沒要到,興許那位大少爺認為他沒盡全力一下把他給咔嚓了呢??~他還有一大片森林沒有閱覽過呢,他要好好活著才是。
經常混跡於這地方的,李慶樂對此大概心中也有個譜,估計是看小侯爺不再才來找司徒姑娘茬的,真不知道這是哪兒的癟三做的事兒,你說,別人不知道,這京裡頭的人還不知道那小侯爺“草包”的威名?惹急了他,那是完全能六親不認的主,可偏偏,有人就是眼珠子都被雞給啄了,就見不得別人賺點兒銀子了。
見到李捕快安靜的神情,司徒雪剛剛混亂的心也稍微安定了幾分,遂跟喜鵲說道:“你回去告訴我爹孃,讓他們不用擔心,過不了幾日等知府大人查明瞭真相就會放我回來了。”其實她心中也沒譜,可這也不能讓家裡人跟著擔心不是,她看了一眼李捕快,見他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才放心的跟著那群人離開了。
而慶坊自然作為犯罪場所被封了起來,這一切後續的事情司徒雪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還是從探監的司徒夫人的口中,司徒雪見了那位知府大人,他對她還算是客氣,也沒對她用過刑,就只是直接把她給扔進了監牢中,司徒雪坐在監獄裡鋪的稻草上想了半天,除了覺得是有人陷害自己之外她想不到別的可能性。
可就是看著為自己擔驚受怕的孃親,司徒雪不知不覺的紅了眼眶,來了這裡之後從來沒有好好孝順過孃親,還老是牢她老人家為自己擔心,司徒雪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慚愧了,可眼下,也並不是這悲冬傷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趕緊幫她洗脫罪名,從這裡給弄出去。
“娘,拿人真不是我殺的,我跟喜鵲去的時候連後院都沒進去,才坐那裡跟掌櫃的說了兩句話就聽說是有人死了,娘你信我,女兒不會騙您的娘。”司徒雪希望自己的孃親能相信自己,這大概是每個為人子女都希望的事情,就是不管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只要你說你沒有,你的父母就能無條件的相信你。
“傻閨女,你那性子,連個螞蟻都不敢捏死,更何況是殺人,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古武女特工。”司徒雪正在一旁回憶那種會讓人熱淚盈眶的電視劇畫面的時候,就被司徒夫人一句話把那些畫面都給搞的支離破碎了,讓她喝水的時候差點兒噎了一下,她有種想哭的衝動,艾瑪,電視劇裡原來都是騙人的……
“雪兒對這次的事情可有個什麼頭緒?”不愧是老油條,司徒夫人很快的就鎮定了下來,這功夫,連司徒雪都自愧不如,轉而想到昨天的事情,司徒雪就悄聲的跟司徒夫人說了事件的前因後果,司徒夫人點點頭,這跟之前喜鵲說的差不多,想到上次自己女兒差點兒被人訛詐,她就覺得已經夠提心吊膽了,卻不曾想,今日竟然還有人陷害她的女兒讓她入獄,司徒夫人越是想,就越是憋不住的氣憤,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護著自己幼仔的母豹子,渾身充滿了攻擊性,就連一旁的司徒雪,也被自家孃親渾身散發的寒氣給刺激到了,還是娘好,不像渣爹,她都進了大牢了,她爹都不來看看她。
不得不說,這姑娘大概以為這是探親訪友呢,這大牢哪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進的,要不是司徒老爹在外面跟人周旋,她娘估計也不好進來。
“好了,事情的大概我都知道了,你等著娘給你出這口氣,娘會早日讓他們把你放出來的,你要照顧好自己,別跟他們硬碰硬,知道了嗎?”說道最後,司徒夫人的聲音也變的嚴厲了起來。
“我知道了,娘,我不會惹事的。”司徒雪乖乖的道,沒辦法,這年頭,她不乖不行啊,想到這不知道多久的牢獄生涯,她就鬱悶的想直接撞牆有木有?額,事實上,她也真的付諸行動了,去冷不防被一個人的聲音給驚住了,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司徒雪的監獄外,問道:“要我救你出去嗎?”
司徒雪承認,一瞬間,她是挺為這個提議驚喜的,可她卻搖了搖頭,“我現在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不就是證實了我畏罪潛逃,殺了那個女人了麼?再說了,我才剛答應過我娘不惹事兒的。”說完這個,司徒雪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看看大牢,再看看那個黑衣人,後知後覺的問道:“話說你是誰啊?咱們倆很熟麼?你為什麼要救我?”說完,還很配合的往後面滾了滾,直到自己的後背貼在了冰涼的牆面上,司徒雪才冷靜了下來。
影一無語的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主人親自指定讓他保護眼前這個女人,他都會認為自己認錯人了,就這麼一個膽小而又幹癟的女人,真不知道主人是怎麼看的上的?難不成主人的嗜好跟常人不太一樣?
遠在邊疆的雲師奇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他不在意的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忽而笑了起來,周圍的人見自家將軍笑了,卻彷彿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給嚇到了一般,都慌不迭的一個個的往後退,雲師奇見狀,只輕輕的嗤笑了一
一聲,卻讓這些人臉上都火燒火燎的,都下定決心一定要以打敗自家將軍為己任。
“屬下的主子是小侯爺,司徒姑娘務須擔心,我就在暗中護著您的。”對於自家主子眼光的奇特,影一覺得自己還是不吐槽了比較好,不然,要是被主子發現了,他估計就要被流放到西北去放羊去了。
司徒雪還來不及回話,就見影一唰的一下就不見了身影,他消失之後,遠方好像傳來淡淡的腳步聲,漸而變的清晰可聞,司徒雪知道這聲音,這是知府的差役,是朝著這個方向走的,難不成,是提她來上堂的麼?
司徒雪猜的不錯,正是來提她上堂的,一進門,就聽到兩邊的人不停的在叫喊威武,大堂上跪著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婦人,一身洗的發白的衣衫,由於是背對著司徒雪的,所以她並未看清楚那人什麼樣子,只是順從的跪在了那婦人旁邊。
“堂下可是司徒雪?”驚堂木一排,忒是氣派。
“回大人,小女正是。”司徒雪從善如流的回道,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在隨波逐流了。
“這周氏指控你殺了她家兒媳,你可認罪?”
“小女沒做此事,斷不認罪。”
“哦?那如何周氏會指控於你呢?”知府怒問道,要不是……
“回大人,民女不知。”話雖如此,可司徒雪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彷彿自己就像是擱置在別人嘴邊的一塊兒肥肉,只要別人動動嘴巴,她就被人吞噬入腹了,而且,她昨天才被關在大牢中,今日就被這麼急迫的提出來審問,要說是沒鬼,誰信?可這個當口,司徒雪也著實別無他法,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教唆人殺害周氏兒媳。
“你個殺千刀的小貝戈戈人啊,簡直是個喪門星,我那苦命的兒媳啊,你死的太冤了啊,你可讓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邊說邊拍著自己的大腿,唱作俱佳,周邊的人見了無不為之傷心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