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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是不舒服?”喜鵲見司徒雪捂著胸口,還以為是被剛剛嚇到了,慌忙問道。
“不是不是,你別擔心,我是在想事情罷了。”放下胸口的手,司徒雪轉而撫上了額頭,為什麼呢?他們明明都沒見過幾次的,甚至除了對方的名字別的一概都不瞭解,可為什麼……
司徒雪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但有一件事她是很確定的,就是她好像有點兒喜歡上別人口中的那位“草包”了,不過相較於別人口中對他各種草包的行為,司徒雪對自己喜歡上那個人的事實反而更在意一點兒,怎麼說呢,是種很陌生的感覺。
一路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司徒雪滿懷心事的回了家,又滿懷熱情的投入了各種開店準備的事宜中,店鋪是拜託她娘幫她找的,跟以前雲錦樓的位置稍微有些相近,至於說後臺,因著皇商的緣故,那些衙門裡的什麼也都頗給面子,倒是也沒費什麼事兒,再加上司徒雪已經提前跟蔣璇、白葛說好了開店的時候叫她們去,這樣一來估計到時候也不會跟現在的錦老闆一樣;都說閻王好哄,小鬼難纏,到時候要不要找人幫忙打個招呼呢?
說起這個,司徒雪就忍不住暗笑了起來,那個人還真的是挺適合的,或者說她認識的人中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了……
忙碌的準備工作過後,終於到了開店的那一天,對於開店這件事情其實司徒濤並不是很支援,自己又不是養不起自己的女兒,幹嘛非要自己去開店,後來不知道司徒夫人跟他說了什麼,他又同意了,於是,才出現在了今天的開店式上。
店名叫做慶坊,這是司徒雪起的名字,對這種東西委實不怎麼擅長,也就取了個聽起來還算是致的名字。
司徒雪也跟在司徒夫人的身後站在門口,因為人比較多的緣故,她一時也未能跟蔣璇她們說上話,遂往兩人的方向歉意的看了一眼,蔣璇笑嘻嘻的點了點頭,就自去逛了,司徒雪這才專心的接待起眼前的人。
“林夫人能賞臉真的是無限光榮,來來來,我帶您去看看,都是最新的款式。”雖然私底下不是特別的合得來,可做生意,總沒有把銀子給往外推的道理,司徒夫人更是深諳此道,笑的熱情。
“那就瞧瞧吧!”因著自家老爺是通判,林夫人的那款兒可是擺的十足,司徒夫人已經習慣了,對此毫無芥蒂,可司徒雪就不一樣了,那老女人前幾日還跑到自己家裡大搖大擺的呢,她家那個林公子更是個極品,也就她自己當個寶,在司徒雪看來,那就是一根草,還是牆頭草隨風倒的那種型別。
“瞧你,自己的店開張了,這不是好事兒嗎?嘴嘟那麼長幹嘛?”不知道什麼時候,蔣璇走了過來,見到司徒雪那拉著老長的一張臉,調侃的說道。
司徒雪轉過頭,“看見了一個讓人煩的女人,不說這個了,你今日有沒有看中的款式?那可是我親自畫的圖紙,找了一個比較手巧的工匠來打的,要是有看中的,我給你打七折,畢竟我這是小本兒生意,還要吃飯的不是。”
“好吧,看在咱們是朋友的份兒上,幫你開個張。”自己朋友開店,蔣璇自然是要鼎力支援了,於是又花了兩三千兩銀子,司徒雪親自幫她包了起來,然後還給了她一張硬紙做成的卡片。
“這個是會員卡,你拿著,算我送你的,這個可是金卡,今後你來我們店裡一律給你打五折,看在咱們是朋友的份兒上。”司徒雪嘿嘿笑道,這些卡也是她自己親自畫的可愛的插圖,然後找了人特意製作出來的,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用粉色的顏料暈染了之後畫上梅蘭竹菊四種圖樣,看起來風的緊。
“會員卡?那是什麼東西?”蔣璇顯然對這個東西很陌生,司徒雪於是就給解釋了一番,生日的時候有小禮物贈送,這卡共分為四個等級,最高的就是蔣璇手中的這種雙金卡,還有金卡,銀卡,銅卡之分,對應的順序就是梅蘭竹菊了,至於金額嘛,就是百萬、十萬、萬、千了,只要消費滿那麼多銀子,就會得到相應的一張卡,如果是雙金卡的話,也可以在包間裡單獨為她們服務,更有甚者,也可以關店為她服務。
光是聽司徒雪介紹這些功能,蔣璇就兩眼冒星星了,這麼新奇的概念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呢,不過,這裡的首飾的樣式也全都很新穎,她覺得自己簡直是賺翻了,遂歡喜的把那張卡給放入了荷包中。
“不過,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如果你有空的話,能不能多帶你哥哥來我這裡轉轉?”保險起見,蔣國公府是誰啊?在這大夏朝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一等國公府,那完全就是真刀真槍在戰場上拼來的,不是那種閒散的世爵之家,而且,蔣國公府的公子也在朝中位列三品,皇上也是對他十分器重,有了這樣的人經常來晃悠,就不信那些人還能動什麼歪心思。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哥哥來?哦~~~我知道了,你不會是看上……唔唔……唔唔”聽到蔣璇口無遮攔的說話,司徒雪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大小姐,你別什麼事情都亂說成不?我讓你帶著你哥來轉悠是因為我得找人幫我震懾一下這附近的牛鬼蛇神,免得他們來找我麻煩,你都想哪兒去了?”見她露出了理解的目光,司徒雪才終於鬆了手。
蔣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行了,我知道了,回來我會跟哥哥說的,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拿人手軟,為了她未來五折的首飾,她只好犧牲她哥哥了,殊不知別人倒是正想著這等好事兒呢。
見蔣璇答應了,剩下的也就是跟那個人說一聲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司徒雪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卻忽然間感到背後一陣灼人的視線,讓人想忽略都不行,想到一種可能性,她的心跳又快速了起來,她慢慢轉過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那個人,他身邊站著一個小姑娘,仔細一看,就是之前他說過的他妹妹,好像是叫做雲子珍吧?
 
“司徒小姐,恭喜恭喜。”雲子珍也算是跟司徒雪打過幾次照面,彼此雖然不太熟悉,可也混了個臉兒熟,這麼見了,也總要說幾句恭喜的話不是。
“多謝雲小姐,今天是開業第一天,要是有看上的我給你打個折。”司徒雪臉不由自主的紅了。
“司徒小姐這裡的東西真的是花樣繁多,我每樣都挺喜歡的。”雲子珍更是跟個受驚的小兔子般,臉頰紅紅的說道。
司徒雪看著可愛,笑了笑,“多謝誇獎,待會兒我送你張會員卡。”司徒雪絕不承認自己這是在引誘別人消費撒,她是商人嘛,無/奸不商,話說之前她就認為這句話是誇讚來著。
(話說趕緊出現個人來糾正下這貨的三觀啊喂!!!)
雲子珍眼睛眨巴眨巴的,對於司徒雪口中新冒出的名詞兒也是一頭霧水,為了自己的荷包,司徒雪又把之前跟蔣璇講的話重複了一遍,這才讓這個小姑娘明白,她說的口乾舌燥,渾然沒注意雲子珍身後那個人的眼神,就像是挖到了稀世珍寶般的璀璨奪目,一瞬間就又沉寂了下去,彷彿他本身就是那種痞痞的眼神。
司徒雪一直在“熱情”的跟別人推銷自家的商品,自然是沒有注意到,不過,也錯過了某些人一瞬間玩味的眼神。
“司徒小姐好厲害。”雲子珍不由的感嘆道,像自己這般,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她一樣能開一家自己的店鋪,自己出面打理。
“雲小姐這話說的,每個人都有擅長的跟不擅長的,我所做的事情只是我擅長的罷了,可是像整理東西我就很不在行,如果沒有我家喜鵲幫我收拾,我簡直能把房間給弄成垃圾堆,所以,雲小姐肯定也有自己很擅長的地方的,只是你自己沒注意到罷了。”其實司徒雪是真心不怎麼會開解人,但是對於那些她比較喜歡的人的話,多說兩句應該也是沒什麼的。
她卻不知,這一席話只是讓雲子珍更加感嘆罷了,看向司徒雪的笑容滿滿的都是羨慕。
“恭喜司徒小姐,我來遲了,這是送給你的禮物。”身後傳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司徒雪開心的轉過頭。
“哪裡的話,蔣公子今天能來已經很給司徒面子了,多謝!”既然是送給自己的,司徒雪自然一點兒都不客氣,想剛剛她給蔣璇的那張卡可也是很貴重的好不好,雖然不是現銀,可總是買東西能撿錢的。
“司徒小姐客氣了,你跟璇兒關係這麼好,下次跟她一樣叫我一聲大哥就好了。”蔣祺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有著隱隱的溫柔感。
“那好,蔣大哥,你今後叫我司徒就好了。”司徒雪自然也不客氣,多個朋友路好走,有這個大哥罩著,出事兒的時候好歹也有個幫手不是,這一下,卻完全是把站在一旁的另外一個人給忽略了。
那人眼見就更加不耐起來,司徒雪卻眼角瞥見一個剛進門的人,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人來幹什麼?來找茬麼?她身後的兩個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也是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那人卻是筆直的朝著司徒雪走來,在離她一尺遠的地方站定,讓身旁的隨從拿出了一個盒子,道:“慕……司徒小姐,#¥¥~!!”
然後,一個盒子就遞到了司徒雪的面前,司徒雪覺得她和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這人剛剛是在學蚊子哼哼麼?除了她的名字以外,她什麼都沒聽到。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她沒伸手接過,剛剛她孃親才陪著他孃親去看首飾去了,要是回來被那個給看到了,她估計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有木有,再說她對他真心沒意思啊!
“送……你的……喜”
其實司徒雪知道大概是恭喜自己而送的禮物,可他那聲音,這麼羞澀,讓她倍感壓力,她可是純潔的妹紙一枚,對他沒什麼念想的,這般想著,司徒雪也這般做了。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司徒雪語出驚人的問道,她沒發現她身旁的兩男一女都被驚呆了,反而繼續說道:“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能喜歡你,對不起。”說完,還很有誠意的欠了欠身。
還好她的聲音是屬於甜美型的,也就是聽著好聽,傳不了太遠,不然照這程度,待會兒整個大夏朝的人估計都知道她是這麼彪悍的女妹紙了。
林公子聽到前面那句話的時候更是羞澀的點了點頭,可卻在聽到下一句話的時候猛然間抬頭睜大了眼睛,一雙眼睛裡滿是控訴,看的司徒雪都忍不住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大錯事兒了,可她沒有啊,最多就是直接拒絕別人而已,這算不上是傷天害理吧?
“全兒,你怎麼在這裡?”說曹操,曹操到,左邊貴賓室裡立馬走出了司徒雪剛剛唸叨的那個母老虎,只見她用跟她身體體積完全不相符的速度快速的走到了林全面前,眼睛反而有些惱怒的盯向司徒雪。
司徒雪在心裡暗歎一口氣,她就知道,最後會演變成這樣的結果,可是她真的很冤枉,她剛剛已經跟她兒子劃清界限了好不?“林夫人跟林公子慢慢看,小女先失陪了。”
多說無益,司徒雪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就直接轉過身走了,只留下剛剛被拒絕的少年跟旁邊開心安撫著他的母親,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她一走,剛剛圍在她身邊的人自然也瞬間走了個乾淨,雲師奇定定的看著走在前面的那個纖弱的身影,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明明只是個柔弱的女子,長的沒那麼漂亮,身材也稱不上是多好,甚至身高都不到他胸口,剛剛卻那麼有勇氣的說出那兩句話,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彷彿再也移不開視線般……
他不知道,司徒雪最是討厭那些做事拖泥帶水優柔寡斷的人,那個林公子什麼事情都要過問他母親,而且說
話畏畏縮縮的,這些她自然不喜,再說了,感情這種事情,根本就禁不起拖,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向來有話直說,雖然很多時候這樣會讓有些人受傷,可長痛不如短痛,不是嗎?
“對了,雲公子,這附近你熟悉麼?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個忙?”蝨多不癢,債多不愁,事實已經是這樣了,司徒雪索性就不糾結了。
雲師奇很是意外,但還是迅速回答道:“可以,你說。”
“你對這附近應該很熟悉吧?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跟這附近的‘那些人’打聲招呼,我可不想將來我的店跟錦老闆一樣。”對於讓眼前這個人幫自己的忙,司徒雪完全是零壓力,她欠這個人的人情多了去了,也就不在乎這一次兩次了。
雲師奇輕輕的點點頭,“沒問題,你等著好訊息就是了。”他其實很想告訴她,他不會讓她將來像錦老闆那樣的,他會護著她的,可終究在這種情況下,他什麼都沒說。
司徒雪提起裙襬對他施了一禮表示謝意,這才又回到了司徒夫人的身邊,剛剛那一幕司徒夫人也看到了,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可就跟自家女兒說的樣,要是你被狗咬了,你還能再咬回去麼?無視她就好了,諒她那樣的人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於是,一時間,母女兩個之間的氣氛分外的和諧。
可這份和諧卻讓站在他們身後的司徒雨一陣仇恨,她原本水潤的雙眼彷彿蒙上了一層灰塵,看不清楚真實情緒,可渾身散發出的生人勿近的氣息卻是大多數人都能確確實實感覺到了,所有走近她一尺以內的生物都會覺得渾身莫名其妙的發冷,都以為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染上了風寒,打算回家多喝幾碗薑湯的,她恨啊,無比的恨,為什麼,她們明明是姐妹,為什麼卻相差這麼多?如果那個女人不存在,那眼前的一切都應該是自己的,這些都應該是自己的才對,越是想象,她整個人就越陷入了某種痴心妄想中,誓要連同某人一起毀滅般。
司徒雪不意外的打了個寒顫,她總有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環顧了店裡一圈兒,卻沒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除了司徒雨一如既往討厭她的眼神,別的就再沒什麼可以的人物了。
“是著涼了嗎?”看到身邊人兒發顫,不由自主的,雲師奇就問出了口,語氣中帶上了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可他自己察覺不到,不代表別人也跟他一樣感覺遲鈍不是非凡洪荒。
司徒雪笑嘻嘻的回過頭,道:“沒有,可能是誰在背後唸叨我吧!”他果然不是別人口中所說的那麼草包啊,以前她上學的時候就學會到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果你很喜歡一個人的話,那你就千萬不要跟他坐同桌,跟他親近,那隻會讓你幻想破滅;同樣,如果別人說某人很好很壞,也不能隨意相信,這些都要靠自己親自接觸了之後再來判斷;簡而言之,就是不要隨意的下判斷。
“少誤會,我是怕你受風寒感染我妹妹罷了!”雲師奇這下更是想縫了自己這張嘴了有木有,他這完全是在欲蓋彌彰啊!
司徒雪不是笨蛋,自然也聽出來了,不過卻懶得再這個問題上跟他爭執,“你有沒有看到蔣大哥?我還有禮物送他呢!”
雲師奇眯了眯眼睛,眼前這個女人當他是死人麼?讓他幫忙辦事兒卻什麼東西都沒想起送過他,卻想著給剛剛那個小白臉兒送東西?於是,隱藏屬性的雲公子傲嬌了,“為什麼他有禮物而我沒有?”
“那是因為……”
“司徒,在跟雲公子聊什麼?”蔣祺忽然從旁邊走過來,打斷了司徒雪要解釋的話,她倒是沒什麼,蔣祺看向雲師奇的眼神詢問,反而被某人給瞪了回來,他會告訴他自己剛剛在吃莫名其妙的飛醋麼?
“沒什麼,對了,我上次看到一個扳指,覺得跟蔣大哥挺般配的,就買了下來,正好今天你送了我禮物,就當是回禮好了。”司徒雪從喜鵲的手中拿過來一個盒子,這個是她偶然間看到的,確實是挺漂亮的。
蔣祺疑惑的接了過來,“我可以開啟看看麼?”他倒是意外,這個小姑娘才見他幾次就買東西送給他,也不怕他拒收?
“這……這是帝王翡翠的扳指?”見過翡翠,也見過帝王翡翠,可卻沒見過用帝王翡翠做成的這麼別緻的扳指,它跟那些普通的東西不一樣,中間是完全用鏤刻的手法雕刻的,而且乍一看覺得是一副畫,其實就是他的姓,他慌忙合上了蓋子,推給了司徒雪,“我不能收,這個太貴重了。”
司徒雪撓撓頭,一副發愁的樣子,想了想還是說道:“蔣大哥就收下吧,其實這個東西是我讓師傅雕刻的,我上次本想買塊石頭來玩玩兒,可誰知道一不小心就買到了一塊兒裡面含有帝王翡翠的,大概有兩尺左右吧,那些邊角料丟掉太可惜,就讓師傅幫我雕成了一些小玩意兒,專門拿來送人的,小璇也有的,蔣大哥要是不收,就太不給我面子了。”
這話是真的,她覺得自己最近是金手指開啟啊,簡直有種無所不能的感覺有木有?
於是,司徒雪身後的一眾小朋友在聽到她的話後全都風中凌亂了,他們都很想掀桌啊,尼瑪他們也玩兒過賭石的,可怎麼都沒跟她一樣賭到那麼大塊兒的帝王翡翠啊啊啊啊???隨便買塊兒石頭玩玩?這年頭帝王翡翠難不成都改成論斤賣的了麼?可他們可是毛都沒見到,這種感覺冤不冤啊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