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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行事不羈,可怎麼說,他也算是皇家出來的人,聯想到前段時間皇上病危,他略微一想,就知道了大概怎麼回事,只是,平日裡經常對他視而不見的人,這會兒倒是有求於他,怎麼著,他也覺得事情不簡單,能作為皇上的弟弟在京城裡住了這麼多年,而一點事兒都沒有,這些還都要賴於他的‘好名聲’呢,就是不知道這次這位太子殿下來,到底是什麼事了。

見昌平侯的臉色,太子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更是知道他今天來找他的動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可是隻要一想到他能坐上那企及的高位,什麼風險,什麼親情,都被他拋之腦後去了,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得到那個位置,不惜一切代價。

“皇叔要是不忙,不放幫侄子看看父皇,最近父皇的身體是越來越不好了,作為兒臣,心中很是擔憂,皇叔是父皇的兄弟,能跟父皇聊聊天排遣一下鬱悶也好,我這才厚著臉皮來找皇叔來了。”太子說道,他心中還有些不確定,昌平侯的年紀不算小了,這些年也基本上算是廢了,除了那個人人都知道的名聲,他好像根本什麼都不在意,就是不知道今天他下的這個魚餌,這魚會不會上鉤。

“太子殿下真的是抬舉我這把老骨頭了,再過兩三年,我都可以頤養天年了,你別說,最近都出去的少了,沒那個體力再跟年輕人比了,至於你父皇得事情,我最近正好身體也有些不舒服,等過兩天我好些了一定馬上進宮去看看皇上,你有那份心就好了,皇上自然會吉人天相的。”昌平侯說著,就變成了一副很氣弱的樣子,本來他年屆五十,年紀也不算小了,要是真的想著那個位置的話,他以前早就出手了,也不至於會等到現在,再說,這種純粹是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他懶得做。

太子在心中暗自罵了一聲老匹夫,真是個老滑頭,不愧是這麼多年混跡於京城的,他就跟個泥鰍似的,滑不溜秋,讓人無從下手。

“那皇叔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大夏還靠您這些國之棟樑支撐呢,侄子這就先回去了,打算去民間探訪一下有沒有能人異士能治癒父皇的病,這就告辭了,皇叔。”太子說著,也不願多費口舌,就帶著帶來的人原路返了回去。

留下昌平後一個人坐在客廳中,反覆想著剛剛的事情,半晌,才好笑的低頭,哼,當他是傻子?這明顯是給人當槍使的差事兒也來找他,他看起來就那麼笨?不過皇上真的病的那麼嚴重了嗎?哈哈,他想到當年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他就忍不住想笑,這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有生之年終於等到那人死的一天了,想想他就興奮。

轉而又想到剛剛才到手的那具身體上,他就覺得自己坐不住了,忙讓人收了桌上的茶水,跑去裡間,找人瀉火去了。

司徒雪期待得事情總算是沒有延期,因為皇上的病還算是穩定,所以,周圍的人也有慶祝的事情發生,蔣璇跟李清的婚事自然也就不用往後推遲了,她聽到這個訊息不知道有多開心,而且,這個時候更讓她覺得無語的是,古代的皇上死了之後,都要禁止嫁娶那麼長時間,這簡直是太不科學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成親的事情能順利舉行,司徒雪還是很開心的,至於送禮的東西,她老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這一天了。

於是,日子很快的就到了蔣璇成親的時候,蔣國公對蔣璇的疼愛自然是溢於言表,蔣祺也是,就這麼一個妹妹,以前他沒成親的時候也是放在手心中疼的,這突然間要嫁出去了,別提他多鬱悶了,對於李清,自然是一點兒好臉色都沒有,讓李清著實鬱悶了好久,好在司徒雪告訴了他原因,他這才覺得好了些。

“今後好好照顧我妹妹,不然……”蔣祺笑著拍了拍李清的肩膀,每拍一下,他都覺得那勁頭像是要把自己拍到土裡去,不過隨即想到司徒雪告誡他的話,他忙恭敬的點頭應是,一臉唯大舅子馬首是瞻的樣子,倒是讓蔣祺心中輕快了不少。

“你小子,真是……”見李清一臉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蔣祺也只得住了口,反正大家都在京城裡住著,來往也不是那麼麻煩,要是他敢欺負璇兒,自己是絕對繞不了他的,蔣祺端起一杯酒,靜靜的站在角落裡,看著那個在燭光下笑顏如花的女人。

只見她時而皺眉,時而大笑,一點兒京城中名門閨秀的樣子都沒有,可是,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明明,曾經是離得那麼近的吶!

“大家都不要客氣,吃好喝好玩好!”李清在院子中叫到,周圍來的人除了親戚之外,也都是跟他比較交好的朋友,都是那等不拘小節的人,他話一落地,眾人自然是無不響應。

“吃完喝完就該鬧洞房了,哈哈……”有人拍著桌子說道。

“你小子真有福氣,娶了個那麼漂亮的妻子,不公平啊不公平!”李清旁邊的青年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一臉惋惜的模樣,讓李清看的直接給了他一拳讓他一邊兒涼快去了。

嘿嘿,再不公平他們也沒他這福氣,想到這個,李清就非常的信心高漲,他來者不拒,眾人只要有人敬酒,他全都喝下,一滴不剩,也終於不負眾望的喝醉了,甚至連路都站不穩,司徒雪在一旁看的好笑,跟二舅母提了個醒,她連忙讓人架著他去屋內休息了。

至於李清那在外面不停叫囂要鬧洞房的一干朋友兄弟,在司徒雪的‘睡書房的威逼’之下,雲師奇乖乖的站門口去了,拎著一杯酒,坐在門檻上也不說話,眾人往前推搡的腳步就以雲師奇為中心,形成了個半圓。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挪不動腳步了,開玩笑,這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而且還是最最最上司的那種,惹怒了他,自己等人還有好果子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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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於是乎,奉行‘打不過就跑’的這群人,很明智的呵呵乾笑了幾聲。都一致的退回了桌子前,呀的,鬧不成洞房。就狠狠地吃,最好把他家給吃窮了才解氣。

司徒雪自然是沒有漏看這一幕,她非常開心的給坐在門檻上的雲師奇比了個大拇指的姿勢,這才轉過頭去幫二舅母忙活著給那群吃不飽的人準備吃的東西跟酒。

來來往往,酒席上就跟打仗似的。總算是完了,司徒雪回家的時候累的覺得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其實她也沒做什麼事,可不知怎麼的,就是累。

雲師奇見她一副累癱了的樣子,非常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半晌,還是任命的走上前,雙手放在司徒雪肩膀上。一輕一重的揉捏起來,順著指尖,他還加入了一絲內力,讓司徒雪肌肉痠痛減緩些。

“夫君霸氣威武。”司徒雪呢喃般的說道,本來就很累的身體。在雲師奇高超的按摩手法下,漸漸覺得昏昏欲睡。最後,她就陷入了沉睡中,連小一大一都沒顧得上說句晚安。

雲師奇拉起被子幫她蓋好,又去小一大一的床邊,見他們兩個輕輕的呼吸聲,他幫著掖了被子,這才回到床邊,攬過司徒雪安心的睡去。

過了正月之後,天氣就一天一天的暖和起來,太陽光照射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司徒雪就讓人抱著兩個小傢伙在院子裡晒太陽,這樣有利於小孩子鈣的吸收。

下人們對司徒雪這樣千奇百怪的想法已經免疫了,不論她有什麼念頭,總是有理由的,金嬤嬤被她那麼一說,覺得還就是那麼回事,也就沒再攔著她了,不然,這還不到一歲的小孩子哪能天天抱著出來晒太陽、吃米糊的?

可小一跟大一從出聲到現在幾乎都沒生過病,也由不得她不相信,她也算是見識到了養小孩兒還有這麼養的。

三公主見蔣祺自從參加完了蔣璇的婚禮之後就鬱鬱寡歡的樣子,還以為他是捨不得自己的妹妹,上次因為孩子的事情讓他發作了一通,三公主正在找機會彌補,正好見他這副模樣,就讓廚房燉了養生的湯,端過來給他。

“放那裡吧!軒兒今天身體怎麼樣?沒有發燒吧?”蔣祺放下手中的筆,關起的問道,只有這個時候,他臉上才能看得出一絲情緒波動,三公主見狀,忙回道。

“我已經讓奶孃隨時注意著了,軒兒現在白天都在我房間裡,我也會時時刻刻注意著,上次的事情肯定不會再發生了,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吶,這是我讓廚房特意為你燉的冰糖雪梨,我見你最近稍微有些咳嗽,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還有,你要是覺得要做的事情太多,回頭我跟父皇說,讓父皇……”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幾份書要看,軒兒的事讓下人多進些心,上次的事情就不說了,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讓他們全都給我滾。”蔣祺說道,說完,也不去看三公主什麼臉色,就低頭看起手中的書來,再無一言一語。

三公主站在門口,看著那碗漸漸變涼的冰糖雪梨,就彷彿是她慢慢變冷的心一般,她看著在認真閱讀書的男人,完美的側臉,讓她無比迷戀的眼神,可此刻,卻彷彿連給她一個眼神都欠奉,三公主心中又苦澀又心酸。

她轉過身,輕輕推開門,慢慢的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口,立馬挺直了背脊,用著她作為公主的尊嚴,迎著走廊的月光,漸漸的消失在了黑暗中侯門閨秀。

這天,天氣還算晴朗,放置皇榜的周圍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有識字的人就把內容唸了出來,無外乎就是說皇上找到了名醫,生的病已經被治好了,現在大赦天下,舉國歡慶。

此榜一出,上至京城,下至邊遠小鎮,大家都在不停的歡呼,司徒雪自然也從下人的嘴裡知道了這個訊息,說實話,其實有好多事情她都是從喜鵲他們這些小姑娘嘴裡知道的,真要是事事都問雲師奇,古舊就算他嘴上不說,心中也覺得煩得不得了了,司徒雪自然不願做個招他煩的人。

至於說皇上的病,這個她倒是聽說過,無塵那老頭偶爾還會來她這裡看兩個小傢伙,雖然她覺得這種情形很詭異,至於皇上的身體的事情,她也是那個時候聽說的,其實,皇上的病並沒有徹底根除,只是暫時被壓制住了而已,如果下一次再發病,他就別無辦法了。

司徒雪問過無塵,覺得皇上的症狀就像是現在的冠心病一般,因為沒有確切的治療手段,也總是治標不治本,皇宮中的太醫們自然也都是無計可施。

“啊,大師來了。”說曹操,曹操到,司徒雪剛剛正想著無塵呢,結果他就來了,手上還拎著那是什麼?那是鹿吧?是鹿吧?

認命的讓人拿去廚房處理了,小廚房裡的師傅見了,磨刀霍霍向小鹿,務求做一桌完美的味覺盛宴,略去他不提,司徒雪就正抱著小一跟無塵大師說話。

“小傢伙,給師祖問好。”司徒雪搖著小一的手,笑道。

“咿咿呀呀……咿呀……”小一。

“咿呀……”大一。

司徒雪笑了笑,見無塵先是笑著摸了摸兩個小傢伙的頭跟手,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兩粒紅色的藥丸,看都不看司徒雪,直接給小一大一兩個餵了下去,喂完了之後,見司徒雪一臉平靜的臉色,意料之外又是情景之中的挑了挑眉,不錯,他這個徒弟倒還真是不知道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找了個找麼好的媳婦。

見兩個小傢伙還伸著手想要

的樣子,司徒雪連忙讓兩個奶媽把他們給抱了下去,開玩笑,來一次她就已經心跳的砰砰砰的,腎上腺激素猛增了,再來第二次,她覺得她得少活好幾年,藉著這當口,她趕緊轉換話題。

“大師……”

“叫師父,小姑娘真是不懂事,你夫君都叫我師父,你是他的妻子,自然也要跟著他叫。”無塵很牛氣的鄙視了她一眼,道。

司徒雪在心中默唸三字經,半晌,才開口問道:“師父中午要不要留在這裡吃飯?我差人去把夫君給叫回來,讓他陪著您老人家喝兩盅。”

一聽到喝酒,無塵的兩隻眼睛都亮了起來,佛語說的好,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既然他徒弟媳婦這麼盛情邀約,他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你既然這麼說了,那老衲就不客氣了。”說完,笑嘻嘻的去逗兩個孩子去了。

司徒雪在一旁已經無力吐槽了,她這段時間算是看明白了,這是哪門子的清高和尚啊?完全就是個酒肉和尚差不多,反正她從來沒見他忌過口的,可話又說回來了,這樣的性格放在這老頭兒身上,竟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這世界混亂了嗎?還是她睜眼的方式不對?

司徒雪叫來吉祥,讓他去兵部去叫雲師奇中午回來吃飯,跟他說一聲無塵師父在這裡,吉祥笑著點了點頭,忙從馬廄騎了一匹馬去叫人去了。

廚子的技術越來越精進了,從那梅花鹿拿來到現在,他已經收拾好了一桌席面,就等著外間的人傳飯。

雲師奇在吉祥跑去沒多久之後就回來了,他現在日子輕鬆的很,每日裡去也只不過是露個面罷了,太子怕他一家獨大,兵衙裡已經放了好幾個他的心腹,想到他們平日裡的動作,雲師奇更是覺得好笑,以為讓他什麼都不做就能行了嗎?真是一群蠢貨眾星之主。

收到司徒雪的口信,他就連忙趕回來了,光明正大的翹班倒是一點兒罪惡感都沒有,回家正趕上鹿肉全席要上桌的時候,摸了摸肚子,他也確實有些餓了。

“師父。”進了客廳,雲師奇先恭恭敬敬的對著無塵行了禮,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他渾身的氣息一瞬間也柔和了起來,司徒雪讓人抱著兩個孩子,先慢慢喂他們兩個喝些米湯,見兩個小傢伙趴在她肩膀上都打了飽嗝,她才讓人把他們給抱了下去,其實她原本想讓人把飯菜送到屋子裡的,不過被無塵老頭一句:“你也一起”給說愣住了,這才也出現在了桌面上。

話說,她其實也知道食不言寢不語這句話,可這兩位,你們真確定自己的胃能容得下這麼多東西?雲師奇就不說了,他正值年輕,每日裡訓練量又很大,吃的多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為毛無塵這老頭也吃這麼多的啊?

“小子,不錯。”說完,還轉過頭看了一眼司徒雪,表示他對自己這個徒弟媳婦的滿意程度那不是一般的呀,尤其是還很爭氣的給他徒弟生了兩個大胖小子,不說別的,就憑這個,將來要是他徒弟對不起人家,他也就第一個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