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百八十七章聽不到聲音真可怕

第四百八十七章聽不到聲音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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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聽不到聲音真可怕

第四百八十七章聽不到聲音真可怕

她才不至於摔倒在地上。

反應過來的夏暖晴連忙要推開那個溫熱的懷抱,突然,一股熟悉的古龍香水味飄進她的鼻子,頓時讓她停止了動作。

她抬起眸光,看向陸子初,“是你嗎?”溫暖的懷抱,格外的熟悉,這讓她安心的偉岸只屬於那一個人。

陸子初原本還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猜想,“暖晴,你怎麼樣?”自己明明有發出聲音,可是夏暖晴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看來原本的猜測變成了肯定,陸子初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內心的震驚如黑洞一般將他吸了進去。她可能真的失聰了!

“暖晴,你...你怎麼樣了?你是不是聽不到了?”看著她那滿是淚水的雙眸,陸子初只覺得心口一陣劇烈的疼痛。想說的話,在看到她眼角遠遠滾落下的淚水之後,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了。

夏暖晴的淚水一下子流得更加洶湧了。她只看得到陸子初的嘴巴在說話,一動一動的,可是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你終於來了。”說著,她整個撲倒進他的懷中,哭得肝腸寸斷,上氣不接下氣。“嗚嗚,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你找不到我…嗚嗚…我聽不到,我什麼也聽不到,我好害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怎麼辦?怎麼辦?我以後再也聽不到小寶兒叫我媽媽了,是不是?她以後學會說話了,我聽不到她叫我媽媽怎麼辦?”

她撕心裂肺的哭聲不斷湧入耳中,陸子初垂眸看向緊緊環抱著自己的夏暖晴,心在跟著痛。“乖,不哭了,我來了,不哭了。”他柔聲安撫道,伸手將她緊緊的圈護在自己的範圍內,給予她安慰。

夏暖晴不知在他的懷中哭了多久,當在惶恐邊緣徘徊了良久的心漸漸的平復下來,她這才吸了吸鼻子。面對自己這安靜的世界,她顫抖著嗓音說道。“我聽不到了,我聽不到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知道,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相信我。”雖然他很為她感到心痛,但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陸子初將衣服披到她的身上,用手將她凌亂的髮絲撩到耳後。當指腹碰到她的額頭,陸子初雙眉頓時緊蹙到了一塊兒,“暖晴,我們回去吧,回去再說好嗎?”他說著,伸手摟住她。

“我聽不到了,子初,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夏暖晴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將頭搖得跟個撥浪似的。“為什麼!為什麼!”她根本不知道陸子初在說什麼,她自顧自的說著話,說著自己想說的話!夏暖晴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流淌了下來。

看著表情痛苦的夏暖晴,陸子初心痛到了極點。“那我們去醫院好嗎?去醫院再跟醫生談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儘快讓你動手術。”他用極其溫柔的嗓音勸說道。

“陸子初,我該怎麼辦?爺爺會不會很傷心?小寶兒怎麼辦?陸子初!”夏暖晴喃喃的說道,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見狀,陸子初掏出自己的手機,在上面打了字:“暖晴,你想快點好起來嗎?”

夏暖晴猛的點頭,“我當然想。”毫不猶豫的肯定。

“或許這是老天在幫你做決定,因為你一直遲疑不定,所以他讓你暫時失聰,要你接受治療。”他很有耐心的繼續在手機上面敲著,“所以,我們先去醫院,好嗎?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他打在手機螢幕上面的話,似乎是具有魔力,撫平了夏暖晴心中的痛楚,心中的恐懼陰霾一掃而光。她沉吟了會兒,道:“我…好吧。”夏暖晴點了點頭。

當天傍晚,夏暖晴就在陸子初的安排下住進了醫院,接受治療。為了避免引起陸老爺子他們的猜疑,他沒有回家收拾東西,只是簡單的打電話過去說要和夏暖晴出去玩幾天,不等陸老爺子問明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又打電話給助理交代完一些事情,陸子初就把手機關了機,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因為夏暖晴失聰,所以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守候在她的身邊。

夏暖晴的心裡承受能力要比陸子初想得要強得多。似乎是知道哭泣也沒有用,在那之後就沒有再掉過一滴眼淚,每天乖乖的接受治療,不哭不鬧,整個人就靜靜的,雖然這種狀況讓陸子初覺得很安心,但總感覺像是缺少了什麼。

一天痛苦的放療結束,夏暖晴又進行了一次檢查。耳部的腫瘤相較於第一次檢查時已經明顯縮小,照這樣看來,只要手術萬無一失的話,再術後接受放療和化療病情就能夠得到控制。

將夏暖晴先送回病房裡休息,陸子初辦公室裡跟醫生討論手術時間。兩個小時後,時間終於定了下來,二月末。

商討完,陸子初回到病房裡,一眼就看到呆呆坐在**的夏暖晴。看著她因為放療各種消瘦的臉龐,陸子初的心一陣陣的生疼。住院三天,她的話越來越少,只有他提問的時候她偶爾會回答一句,其餘更多的時候是不聲不響的坐在一邊。她不哭不鬧,不再猶豫不決,就像一個木偶,他動了她才會動。

看到這裡,陸子初嘆了一口氣,默默的關上房門,掏出電話。

夏暖晴默默的坐在**,等待著陸子初的歸來。在醫院裡住了三天,進行了三天的放療。

她的世界裡只剩下一片的安靜,什麼都聽不到,每天護士來查房,都會往紙上寫字,她才會知道別人想要表達的是什麼,這讓她自己覺得很痛苦。

她也很害怕,很無助,她不敢把自己心裡的苦告訴陸子初,因為她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他受得痛苦遠遠要比自己更深更多,她不知道該把心中的恐懼對誰傾吐,沒有人能夠訴說,她只好把自己的痛苦憋在心裡,時間一長她就覺得好壓抑。

“卡嚓。”一聲,房門被緩緩推開的聲響。

可是她聽不到聲音,依舊像一個木偶一樣,呆坐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