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又見外國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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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又見外國友人
扣上安全帶,我接到了付秉軒的簡訊,他問我星期三是否有空,可以一起去看芭蕾舞
。我想了想,答應了他的邀約,可心中難免覺得他的這個邀請過於急切,如果真的是情場高手,就不應該這麼快露出自己的底牌。
“還好嗎?”展言發動汽車,從地下車庫行駛出來。
我一聽到他的聲音,耳邊彷彿又浮現著昨晚打拍子的聲音,一晚上縈繞在我的耳邊,連夢裡都會有一個堅實的胸膛輕輕擁抱我,看不清的臉,只聽到和他一樣打拍的聲音。
“什麼?”
“像吃了一隻蒼蠅,你剛剛的表情。”
我看了眼手機,付秉軒剛巧回過來簡訊,我一邊和展言說:“只是一個很討厭的人。”然後極為敷衍地給付秉軒回了一條簡訊。
“那還繼續噁心自己。”展言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把手機收進包裡,撇了撇嘴。“不是討厭就可以不搭理的。這個人,即使噁心死我自己,我也不能不理他。”
“別太為難自己。”
“放心好啦!我可是楚相彥的妹妹,誰敢跟和我作對!”
展言看了一眼,目光中有些歉意,“你還在生氣我沒和你說你哥找我的事情?”
“沒有。”
“說實話。”
“好吧,是有一點,我想如果不是你當時說漏嘴,我應該永遠都不知道我哥和你聯絡的事情,虧我還煩惱了好久到底該怎麼和你說有關於我的事情。”
而更糟糕的事情是,楚相彥我實在看不透,總覺得他臉上風平浪靜,底下卻已經做了很多的事情,又或者收集了很多我的資訊,更可怕的是,我不是楚月!可他這麼精明的人,為何對此從沒有疑惑!這些顧慮我沒有說,我不敢告訴展言,因為我不懂得如何告訴他為什麼我這麼擔憂楚相彥,我更不敢和任何人說——一切都因為我不是楚月,我是向奕!
“我喜歡人對我誠實!因為如果你不說,我永遠不會精明到發現。”我看著沉默不語的展言,又添上一句。
“我哥老是監視我,我不希望我在家裡的一切都是在他的眼睛裡的
。”展言接觸的是毫無掩飾的向奕,如果他告訴楚相彥有關於我的事情,我根本就是會徹底的露餡。
“你放心,從那次以後,我沒有再和你哥哥聯絡過。”展言說道:“對不起!別生氣了。”
“真的?”
“真的!以後不會瞞你。”
我的嘴角揚起一個隱祕的笑容,說實話,我已經差不多摸到展言的脈門,這種無奈楚楚可憐又堅韌倔強的方式總是讓他無力反擊,束手無策。
“我找人在調查上次被綁架的事情。”展言突然說道。“我不對你隱瞞,我不放心那個人。”
“我不是說過那個人是個好人嘛!他只是被逼無奈!”我皺眉,我想不到這件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已經準備把它埋入歷史,連幕後黑手李延年已經離開,肖?也如此認為,可展言卻還在追究這件事情。
“你好人的標準是什麼?你還年輕,你不懂有很多壞人最開始犯罪都是被逼無奈。”展言嚴肅地說道,語氣中有著濃濃的包容與關心。
我嘆了口氣,我已經28歲了!現年26歲展言還比我小2歲呢!可他是那麼固執地害怕我被騙,我又不能無視他的良苦用心,我只能問他:“那你調查出什麼了?”
“還沒有訊息,我描述的不準確,導致出來的臉部效果圖很不相似,現在還在查。”
“你......怎麼查的?”展言可不是楚相彥,手下有一幫子人可以用,展言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大夫,平時工作這麼忙,怎麼查!
“我請肖大爺幫的忙。”
“就是上次那個半夜被喊醒對給他做手術的肖大爺?”
“是。”
“麻煩人家多不好呀!要不這樣,你讓他不要查了,反正現在我們都有空,我帶你去見那個綁架我們的人,你看到他就知道我說的話是對的!”
展言卻皺起眉頭,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然後猛一打方向盤,來了一個轉彎
。“現在不行,我得去醫院一趟。”
“怎麼了?”我緊張地問。
“一個大型商場發生火災,上百人受傷,我們醫院被分到好多患者,人手不夠,我要趕過去。先去醫院,然後換你開車去超市。”展言踩著油門,我看著指標從40碼快速上升到70多碼。“你會開車嗎?”
“你先別擔心我了,我不跟你說話了!你好好開車。”
本來,今天我打拳回來,在展言房間的衛生間洗了個澡,一身輕鬆的我和吃完早餐的展言準備去超市買點日用品,比如他的刮鬍刀被我摔壞了需要新買一個,我的零食也已經見底需要採購了。可現在,誰還管這事情,上百人受傷,這可是分分鐘鍾都是生命呀!
沒有人比我更懂得生命的寶貴,我摸著楚月的手腕,雖然那裡白皙柔嫩,可我知道我就是在這個位置滑下一刀,直接劃斷了血管。
沒有人該死,如果能活著,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從我重生為楚月之後,我就明白現在我以楚月生活的每一天都是偷來的,因為同一個時空卻有著兩個同樣的靈魂,這種事情真的可能存在嗎?無數次我都在問自己這個問題,可我不敢去深究,因為我怕一旦深究,我就發現自己這個存在是幻想又或者是虛妄。
我被展言丟在忙碌的大廳,他身姿矯健地飛奔進去,這就是展言,根本不會像許奕琛一樣還記得我,先把我安排好。可我一點也不怪他,我只是看著一個個患者被推進去,腳步紛雜的大廳讓我不知道自己該站在什麼位置。
“讓一下!”有一個人朝著我大吼,我連忙錯開一步,一個滿頭是血的女人被推走,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穿梭在這一片紛亂之中,我甚至看到有一些醫生的白大褂已經被染上了血和別的其他東西,還有一些醫生應該是和展言一樣,連白大褂都來不及換上,就已經開始給傷者做檢查。
而護士推著一大車的東西艱難地穿過這人與推車,傷者與前來的家屬之中。有一些和當初那個救治我的李圓圓一樣的實習護士被嚇著了,被護士破口大罵也就哆哆嗦嗦地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我是否虛無,我不知道,楚月的靈魂去向何處,我也不知道,可我總覺的,我不該去懷疑自己的存在,不然付秉軒呂美美給我的噁心不適感是什麼?昨晚面對展言的小鹿亂撞又是什麼
!
“喂!讓一下!讓一下!”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大喊,我的手臂被人抓住,往一旁一拽,推車從我剛剛站的地方推過。
我撥出一口氣,“謝謝你哦!”卻發現拉我的人竟然是付秉軒。他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閒衫,臉上有些憔悴,只是看到我的時候,眼中卻是勃勃生機的笑意。
“你怎麼在這?”他笑著問道。而這次我卻在他英俊的臉上看到了自殺的向奕,背靠大樹,生無可戀的表情,畫面中最為不可忽視的鮮紅從她的手腕處流淌。
不,不要,向奕,不要自殺!不要!
我情緒不穩,異常激動,徒勞地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楚月!楚月!?楚月?”付秉軒著急地看著我,然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把我的頭按在他的懷中,手臂霸道地抱住我的肩,把我帶出那個忙碌的大廳,帶到了醫院外一個安靜的地方。
“楚月,你還好嗎?”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方樸素的手帕,輕輕為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反應過來,不自在地別開臉。“我沒事,就是剛剛.......有點被嚇著了。”
“別多想!人各有命。”他在安慰我,以為小小年紀的楚月肯定是被生命的脆弱嚇著了,可他不知道,這個讓他很是擔心的楚月對命的認識比他多得多。
我對他揚起一個微笑,“你怎麼在這?生病了?臉也很憔悴。”我壓抑著心中看見他的恨意,把關心掛在臉上,問他。
他笑了笑。“昨天吃太辣了!”
“對不起呀!”
“沒事!以後多練練就可以了!”他把手中的手帕遞給我。“擦擦汗吧。”
我笑了笑,卻看見不遠處一個女人朝我怒氣衝衝地走過來,待她一走進,我就認出了這貨,大長腿,金色長髮,外國友人!那個喜歡展言的家屬!為什麼她臉上是滿滿一副被背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