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夢初醒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夢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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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夢初醒

“為什麼不是付夢溪?”

“她敢搞我,可她不敢搞死我。”呂美美兀然的嘆了口氣。“你覺得她愛著楚相彥,這樣的女人一般不敢把任何事都做絕了。”

“那你愛付秉軒嗎?”我莫名其妙突然很想問這個問題。

呂美美撇過眼看著我,“喜不喜歡,愛不愛,我都已經死了,而且,是你毀了我的。”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也可以成為你必須要幫我報仇的理由之一。你處心積慮,不就是為了報復我嘛,可你不該利用秉軒的,他一直都沒有錯,如果不是他,或許你已經死在牢裡了。”

“你愛他。”我有些哀痛地閉上眼睛,心中有一種溼漉漉的情緒難以控制的傾瀉。這一閉眼,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鬥志昂揚的我自己,內含著痛苦,在內在裡已經要把向奕的一口牙咬碎,看見付秉軒和呂美美的互動便失去了理智。就想著,你喜歡他是嘛!那不如我就讓你也嚐嚐得不到的滋味,而付秉軒這個曾經我的初戀,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而所謂的代價,不過是我丟掉了太多該有的東西,而吸收了太多不該有的東西。讓別人失去了太多,這個時候,我才終於深切體會到什麼叫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我愛他?我他媽的愛的太決絕了!”呂美美像是要咬碎一口銀牙,所有她愛他的力量彷彿此刻都變成了她恨他的全部。“我怎麼會這麼傻!如果不是他一直讓我覺得在他心中我是不同的,和別的女人不同,我怎麼會在這個泥潭裡面陪著他,越陷越深!我不要求榮華富貴,我也不至於枉死。我分不清了,我是愛他,還是愛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我依舊閉著眼睛,意識變得越來越混沌。似乎又要進入睡眠,這一刻真實的感受讓我覺得之前並非是在做夢,這個叫呂美美的人,我原以為是我敵人的女人,原以為是宿敵,而她死後卻獨獨飄來找我

。我低喃著那句話,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低喃著......低喃著,然後失去意識。

當我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天空有些發亮。夏天總是醒來的早。像是一個精力充沛的小男孩。

我想起似乎就是在不久之前,呂美美來過,我便一個鯉魚打挺地從**跳起來,這一次沒有任何別的力量阻止我。把我釘在床板上,我一下就起身,環顧了呂美美坐過的地方,走過的地方,就是剛剛黑夜裡,她走過,她坐過的地方,乾乾淨淨沒有一點痕跡。

“不對。”我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她的血跡明明沾染了。現在去哪裡了?

“不對。”我無意識地重複了一遍。“不對。難道......只是一個夢?”

我隨意地把頭髮用手指梳到耳後,讓視野不會被飄飛的髮絲把空間切割。

“難道只是一個夢?”

佛洛依德說過夢是潛意識的語言,被意識深深壓制著的潛意識只有再夢裡才會開口說話,我不知道是我的潛意識塑造了呂美美這個人物,還是真的呂美美闖進了我的夢裡。

我緩緩走到陽臺上。剛剛把頭從室內解放到陽臺上,一股夏日清晨獨有的清新便撲面而來。

從賓館的陽臺往外看,外面依舊是一個龐大的建築群,無處無時無刻不再閃躲著人類的狂傲與智慧。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不知為什麼,我又念出這句話。“說的挺對的。”我想了想,便啞口失笑,這句話說的是對的!

多女生在最初,在最未經歷愛情的時候總是不安於**,因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難道愛情之間還能存在灰白地帶?而除此之外,她們的愛都是最純粹的,她們苛刻地要求自己不帶任何別的東西,甚至她們身上有一種犧牲精神,她們願意為了愛,為了那個她所愛的人而犧牲自己。或許這是母性在少女身上的體現。當然也不僅僅侷限在少女,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當她開始想要好好去愛一個人,她已經把少女情懷與母性糅合,只為了那個心愛的人。

可現實永遠就是這樣,我們終究會連自己也感動不了,何談用愛情來感動別人?

什麼時候你開始接受這種理智挑選大於感謝衝動的愛情的時候,我同情你也讚許你,女生對愛情的現實,往往來的那麼慢,也總伴隨疼痛

。當一種純潔美好被狠狠打破,柔韌的女性力量才開始重塑肌體,總說女性很是善變,也很是會趨利避害,可這種善變,這種讓人費解的魅力何嘗不是源自別人都不懂的傷痛?沒有人會簡簡單單地變得功利與老道。

的確就是如此,我再也不可能是原來的向奕了,因為我已經不再是那麼簡簡單單了。

其實人生很怪,最美的東西似乎總在你最不願意回首的時候。最美的東西其實就是最簡單的東西。

而呂美美.......

“雖然不知道是夢還是你。如果真的是你,我很感謝你有那麼一瞬間把我當你的朋友,每個人心裡對別人都有一把尺,在你心裡,我負了你,可在我心裡,你負了我,算了,人死如燈滅,還有什麼是不能被原諒的?如果你聽得到,你原諒我吧,我也原諒你了。我不想報仇,我不會報仇,你不要來找我了,安息吧。生前那麼爭強好勝,別再這樣了。”

我低低地衝著那半透亮的天空說著一些突然蹦躂在腦海裡的話。

一句一句,前言不搭後語,想起來便說,腦子似乎在受著別人的控制。甚至,當我說完最後一句話,我帶著祭奠味道的說——別再這樣了。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再也沒有機會說別再這樣了!

人死如燈滅,什麼錯誤都可以被原諒。

這是死人最大的特權!

手機鈴聲在房間裡傳來,竟然是在外旅遊的肖瑀給我打電話。

“喂。”

“楚月,你是不是失憶了啊。”肖瑀突然開門見山地這麼說。我心一慌,手中的手機險些掉在地上,昨天晚上呂美美肯定地叫我——向奕。為什麼在這個時間,似乎大家都對我以楚月的存在產生了懷疑?

我突然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似乎在全部人知道的時候,我就要被迫離開展言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