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家暴

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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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

軍銜被定下來了,王隊長是上校,朱寶剛是中校,王睿和周凱都是少校,還算是皆大歡喜吧!男人們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鍾玲他們的小學終於讓於雅靜承包了,她還找了個人幫忙,一開始就有許多人來訂飯。鍾玲和韓明明也來幫忙,不只是她們,其它的幾個軍屬也是會來幫忙的,雖然是於雅靜一個人掙錢,但是給他們這些部隊來的人吃,是不收錢的。

可愛的聰明的朱凌雲小朋友,和他的小夥伴一起,在幼兒班混的如魚得水。秋天的時候,學校要開運動會了。鍾玲帶著自己的班級,站成一排,抬頭看看兒子那邊,朱凌雲和王浩霆他們的班級現在換了阿姨了,兒子今天穿了一條揹帶褲子,帶著一頂大沿兒帽子,他現在覺得當戰士非常的帥,鍾玲看來很鬱悶,看他還揹著朱寶剛給他做的木頭長槍,說是什麼狙擊步槍,他要當神槍手,王浩霆也揹著一個,帽子和朱凌雲也差不多,簡直象是雙胞胎一樣。

“你們看,”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聲,大家都往幼兒班那邊一看,原來是小朋友們在阿姨的帶領下原地踏步走呢!不過大家看著看著,都忍不住樂了,他們的阿姨走步的時候是一跳一跳的,結果她帶領的十幾個小朋友和他一樣,走步是時候都是一跳一跳的,孩子的模仿能力是非常強的,鍾玲看著自己的兒子也和其他的小孩子一樣,以這麼奇怪的姿勢走步,真不知道該不該和大家一起笑,回家一定要讓朱寶剛給他糾正一下,他兒子這個姿勢,真怕他將來改不過來了。

小學的老師百分之九十都是女的,但是偶爾也會出現一個男的,這個非常稀有的男士剛剛二十二歲,從市裡的幼兒師範畢業的,也就是沒有參加高考,但是透過中考的考試,考上的,這個時候的幼兒師範是包分配的,要說這個男孩子長得真是漂亮,脣紅齒白,個子不高。說話也有些靦腆,他的家裡離學校不遠。平時和大家打招呼都會臉紅的,他叫劉文。學校的女人們叫他小文兒,挺好玩兒的。作為唯一一個男老師,他就這能是所有女老師的勤務員,而且他的年齡也最小,也很得大家的喜歡和照顧。

每一個老師都是身兼數職的,劉文老師是體育和圖畫,這兩個課程都非常的簡單,所謂的體育課就是讓孩子們自己玩兒,圖畫課就是隨便畫點什麼杯子之類的。

但是這位劉文老師最近比較受大家關注,話說蔡老師非常喜歡這個年輕人,非常熱心的把學校的另一位女老師介紹給他,這位女老師叫吳春紅,二十五歲,年長劉文老師三歲,但是蔡老師說,女大三抱金磚,年齡不是問題,但是在鍾玲她們幾個女人的心中,他們這對兒實在是不太相稱,也不太協調,吳春紅老師幾年前也是定過婚的,自己有工作,於是經別人介紹和一個家庭不錯的人訂婚了,但是,不幸的是這個未婚夫卻帶著別的女孩兒私奔了,家裡也找不到,和他私奔的女孩兒是他的小學同學,不知道為了什麼,那個女孩兒放棄了到手的中專錄取通知書,要知道中專畢業可就意味著有工作啊,但是為了愛情,兩個人出走了一個月,結果就是已經訂婚的人分手了。吳春紅其實是個一個性非常強的人,工作成績是有的,但是脾氣也很倔強,人長得有點黑,也不漂亮,可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竟然走到了一起,劉文的不善言辭和吳春紅的咄咄逼人,是一個非常大的反差啊!

“你說他們能成嗎?”韓明明對鍾玲和於雅靜小聲的詢問。

“我看夠嗆,你看他們怎麼看都不是一對兒。”於雅靜也是非常的不看好。“你說呢?”於雅靜想和鍾玲確認一下自己的想法的正確性。

“我也不知道,也許正是因為他們彼此的差距太大,所以可以相互吸引吧!”鍾玲實在是說不好,男人和女人的事,是誰也說不清楚的。

“我到是聽過這樣一句話,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韓明明有點不平衡,為這樣的美男可惜。

“這句話是我和你說的,不過,你這麼感嘆,那你是說你是花枝啊?還是說你家王睿是好漢啊?”啊,鍾玲認為這個問題提的非常有力度。

“去,我們是郎才女貌。”韓明明還是認為自己的老公好。三個女人正在洗碗,一起談論別人的閒話,等收拾完了,鍾玲和韓明明回前院的辦公室,突然聽見一個閒置的教室裡傳來了爭吵聲。鍾玲和韓明明互看了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向那裡走去。

“你……”是劉文的聲音。

“我怎樣啊”鍾玲和韓明明終於看見了,是劉文和他的女朋友,兩個人正在支黃瓜架,也就是俗說的打架,打在一起,兩個人的樣子非常的狼狽,吳春紅的頭髮散了,眼角烏青,劉文的樣子更是慘烈,衣服也破了,也是眼角烏青,嘴角還有血跡,臉色還有一道道血痕,比吳春紅還慘,看見鍾玲她們才鬆開彼此拉拽的手。

“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韓明明顫抖的用手指指著他們。這個情況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鍾玲用手捂住嘴,然後四處張望,看看周圍還有沒有人,因為是中午,孩子們都在前院的操場上玩兒,老師們也都在辦公室裡,只有鍾玲和韓明明經過。

“還不放開?象什麼樣子。”鍾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是什麼地方?是學校,在學校裡打架,也實在是太囂張了。

“你們在幹什麼?”韓明明也實在不明白,是兩口子打架啊?可是也沒有結婚吧?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哪裡?知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想沒想過被人知道這件事會怎麼議論你們?”鍾玲真是有點哭笑不得,怎麼兩個這麼大的人了,還象孩子似的打架。

“你們還不趕緊收拾一下,去洗洗。”鍾玲拉著韓明明走了,畢竟和他們不是很熟,警告他們一下也就可以了。

“他們也太過分了吧?這還沒結婚就打成這樣了?他們這是要黃了吧?”韓明明覺得自己的預感是非常準的。

“這件事你別和別人說,別說咱們看見了,不過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大家也猜得到。”世上竟然有這樣的男女,

“可是這打人,還打女人,這個……”韓明明沒有想到,這個所謂文明的地方,教授文明的人,做了這樣不夠文明的事。

“吳春紅也沒有吃虧,他們誰也別說誰了?”鍾玲和韓明明都為這件事情嚇到了,真的是沒有想到。

晚上,躺在**,鍾玲問自己的丈夫,“哥,你會不會打我?”鍾玲知道在當年那個時候他也不會打自己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問,可能想得到的答案並不是這些。

“不會。”朱寶剛覺得妻子的這個問題很無聊。他想幹點別的,最好是對方主動……

“無論怎樣都不會嗎?”鍾玲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嗯。”朱寶剛把手伸過去,攬住妻子的芊芊細腰,他的小媳婦真是極品,面板很滑,身子很軟,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你如果真的非常在乎我,怎麼會在什麼情況下都那麼冷靜呢?”鍾玲把他的手拿開。她現在心情很不好。

“你說什麼?”朱寶剛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我說你沒那麼在乎我。”一說完這話,朱寶剛就把鍾玲壓住了。

“為了你……我可以赴湯蹈火,這還不夠嗎?每次出任務,只要閒下來,心裡都是你和孩子,你這個貪心的女人。”聽他這麼說,鍾玲的高興溢於言表,

“你是想孩子吧?”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朱寶剛對這個女人真是沒有辦法。直接行動比較快。當鍾玲神智不清的時候,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男人雖然沒有說什麼情啊,愛啊,可是她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

第二天,整個小學都知道了這對兒小情侶的大事了,因為兩個人烏青的眼圈都看在大家的眼裡了,據知情人士透露,兩個人是因為婚事怎樣操辦的問題,出現了意見分歧,大家都在猜測,這兩個人都打成這個樣子了,估計是很難結婚了,就這樣過了幾天,就在大家以為他們真的結束了的時候,跌破人眼睛的是,兩個人又和好了。

“要我說,還是人家吳春紅有手段,三言兩語就給人說回來了。”韓明明做在鍾玲家的院子裡,鍾玲家的院子裡放了簡易的桌椅。三個孩子在院子裡玩兒,女人們在聊天。

“就是啊,白瞎了劉文那麼好的小夥子了。”於雅靜感嘆藍顏薄命啊。

“我看也未必是壞事,劉文雖然儀表堂堂,可是他也有性格上的缺點,為人處世方面,吳春紅要比他好多了,倒是吳春紅,喜歡的可能只是劉文的外表,或者覺得只有劉文這樣的性格才能處的來。”鍾玲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了,打了這麼大一仗,還能和好如初,說明他們是合適的。

“性格上的缺點,你說的不錯,一般人還真的接受不了抽菸的女人。”這個吳春紅不那麼在意別人的看法,有時候像個男的。

“沒錯,真的是有點讓人接受不了。”於雅靜和韓明明一樣,對和自己差距非常大的女人,她們的接受程度有限。

“強悍哪!”鍾玲還挺欣賞這樣勇敢的女人的。

“哎?我說,要是我們也象吳春紅那樣,和自己的丈夫打上一架會怎麼樣呢?”韓明明認真的想這個問題。

“咳……你是在開玩笑吧?”於雅靜有點嗆住了。

“你能受得了你丈夫的一拳嗎?”不是鍾玲打擊她們,這個問題想都不要想,特種兵啊,中國陸軍的王牌,一拳就可以要你的命的,骨頭都碎了。這個女人可真是敢想。

“是啊,我可受不了。我是不知道你家王睿怎麼樣,你知道嗎?我家周凱拋著我玩兒和拋著他女兒一樣輕鬆。”於雅靜是知道丈夫的實力的。

“你呢?”韓明明問鍾玲,也許鍾玲是個訓夫有術的女人。

“我嗎?我沒有那麼傻。”鍾玲是不會動手打人的。

“怎麼傻了?你就沒有在生氣的時候動過手?”韓明明想找個可以有共同語言的人。

“難道你有動過手嗎?你真是自不量力。”於雅靜鄙視的看著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怎麼自不量力了?”韓明明不服氣。

“我勸你還是打消這樣的念頭,你這也是家庭暴力,我聽說過女人把男人打壞的。”鍾玲不喜歡這樣的事情。

“是啊,我們的男人們在戰場上殺過的敵人比你殺過的雞都多。”這可不是於雅靜嚇唬她。鍾玲也嚴肅的看著韓明明。

“如果你動了一次手,那麼你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千萬不能開這個頭,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絕對不能動手。”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只要有一次,就再也剎不住閘了。

“怎麼好像說的我虐待王睿似的,我只是錘了他兩拳而已。”韓明明很冤枉的。

“如果只是撒嬌也沒什麼?我們的男人比劉文耐打。”鍾玲這話說完,三個女人都哈哈大笑,不知道男人們知道了自己的女人這麼談論他們,會怎麼想?

劉文和吳春紅還是結婚了,不過他們還是經常打架,每次看他們夫妻兩個都受傷的臉,鍾玲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感嘆,作為男人,怎麼能打自己的妻子呢?還打的鼻青臉腫的,這不是一個男人的所為,至少不是一個好男人該做的,鍾玲把劉文他們是事和自己的丈夫說了,他只是說,這樣的男人是絕對無法在部隊立足的,問朱寶剛對吳春紅這個女人怎麼看,他當時正在穿鍾玲給他熨燙好是軍裝,“那還是女人嗎?”鍾玲還是不死心,問他,那要是自己動手呢?朱寶剛看了看自己纖弱的美麗的妻子,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我會讓你沒有力氣舉起爪子的。”鍾玲氣的真的動手捶他,不過對朱寶剛來說就象是撓癢癢一樣,他享受的很。雖然鍾玲也很欣賞吳春紅,但是每次看她把自己的丈夫漂亮的臉蛋撓成土豆絲一樣,鍾玲還是要搖頭。

鍾玲很重視朱寶剛的新軍服,鍾玲把朱寶剛的常服,襯衫,都熨燙的整整齊齊的,周凱和王睿甚至懷疑過他們發的軍服是不同質量的,這天鍾玲正在給朱寶剛熨衣服,就聽見“啊……”的一聲,鍾玲回頭一看,嚇的魂飛魄散,鍾玲用熨斗的時候,只拔下了熨斗這邊的電線,結果她家的小魔鬼把他的小手指插進了電線和熨斗連線的這邊,那裡有兩個小孔,正好可以插進他的小手指。

“你怎麼樣?啊?兒子,別嚇媽媽。”朱凌雲伸出兩隻手指,給自己的媽媽看,表現的非常委屈。鍾玲看沒有什麼不對勁兒,這才放心,早晚被這個小子折磨死。

“下次不許你動這個東西,知道嗎?再動,就讓你爸爸罰你。”這小子還是怕他爸爸的。鍾玲教訓完了兒子,才聞到糊味兒,趕緊看她的衣服,完了,報廢一條毛巾,還好衣服沒有問題。鍾玲晚上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朱寶剛,然後可憐的朱凌雲被他爸爸拎到書房收拾,朱寶剛心裡對這個把自己的嬌妻嚇得臉色蒼白的傢伙,非常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