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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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母
鍾玲氣壞了,剛進了於雅靜家的門,就聽見後面的吉普車的聲音,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朱寶剛跟過來了。
“雅靜,孩子睡醒了嗎?”一般來說,她家的小凌雲要睡一個多小時的。
“沒有,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正說著,朱寶剛就進來了,看見鍾玲,一低頭就把她扛起來了。
“啊……你瘋了,幹什麼?”鍾玲嚇了一跳,剛想喊,又想到孩子還在睡覺呢,只能一邊捶他,一邊小聲說。
“雅靜,你看著孩子。”給於雅靜留了一句話,朱寶剛就把自己的老婆扛走了。
回到家裡,把鍾玲往**一壓,什麼話都不說,鍾玲半天才反應過來,“你幹什麼?”朱寶剛像是想到了什麼,站起身,去把門插上了,又把窗簾拉上,鍾玲這才反應過來,這個**賊,
“大白天的,人家知道了還不笑死了,你這個隊長竟然……唔……”顯然語言是無力了。朱寶剛三兩下就脫掉了鍾玲的上衣,看著因為餵奶,越加豐滿的酥胸,朱寶剛真是愛不釋手。
“我下午就要走了。”他的話讓鍾玲一愣,忘記了掙扎。
“到哪兒去?”鍾玲瞬間就清醒了。扶住丈夫的臉。著急的問他。
“去訓練。”看樣子是祕密。
“那什麼時候回來?”這個行嗎?
“不知道。”鍾玲瞬間垮了下來,這個訊息對於任何一個的隊員的家屬來說,都不是好訊息,鍾玲突然抱住了丈夫,她捨不得。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其自然了,鍾玲的身上因為出汗,泛著光澤,在朱寶剛的眼中,她就象是魅惑人心的妖精,一舉一動都牽動著自己的心。兩人的呢喃,混著渴望,忘記了一切。
“哥……哥……”像是求證是否在夢中相會。
“在……我在這兒呢!”要離開的人,就是有這麼多是不捨。
漏*點退去,鍾玲躺在朱寶剛的懷裡,“你做什麼夢了?”
“我夢見你懷著身孕,卻要和我離婚,還打掉了孩子。”朱寶剛回想起睡夢中的一切,還是那麼揪心。
“我已經生了你的孩子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不對。”鍾玲聽朱寶剛說的夢境,和上輩子那麼相似,心裡也非常的擔心,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她也想和丈夫求證,想要聽到他的承諾。
“對,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等我退休了,我們就回家,好好的過我們的小日子。”朱寶剛看著鍾玲,設想著將來。
“可是你還是太過分了,就因為做了噩夢就這麼對我,在你心裡我就這麼不重要嗎?”鍾玲覺得非常的委屈,自己是清白的,從心裡到身體,她都對得起他。
“好了,我錯了,這些天,我真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不是和你生氣,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朱寶剛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也有點說不過去。
“你下次要還是這樣對我,我就離開你,看你怎麼辦?”鍾玲說的煞有其事。
“不行,你要是給離開我,一定好好收拾你。聽見沒有”朱寶剛也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聽鍾玲這麼說,朱寶剛明白了一個道理,千萬不要有什麼把柄讓女人抓住。
“等我退休了,我們就回家,種點地,養養花,你在家養幾隻雞鴨,好不好。”朱寶剛幻想著自己退休時的情景。這樣的人生是多美好啊,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好,那時候我們就回家。”田園生活啊,真是美好的晚年生活。
朱寶剛帶著周凱走了,留下王睿留守。鍾玲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當兒子四個月的時候,朱寶剛還是沒有回來,學校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一直缺一個一年級的老師,何雲不斷的催著鍾玲過去,連韓明明和於雅靜都上班了,就只有鍾玲放心不下兒子,非要在家裡自己照看。
一天早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鍾玲就覺得脹奶脹的特別厲害,左側的胸還出現了硬塊。看樣子是昨晚上睡覺的時候壓到了,可是後來,整個左側的胸部都腫了,也就是得了急性乳腺炎,這是哺乳期婦女經常會碰到的情況,鍾玲自然也是知道的,趕緊吃消炎藥。寶寶現在才四個月,新增的輔助食品也就是蘋果泥,橘子汁。自己現在得了乳腺炎是不能給孩子餵奶的,但願這個小霸王能給自己吃奶粉。下午的時候,鍾玲發起了高燒,於雅靜和韓明明都去上班了,孩子都送到託兒所了,鍾玲用體溫計一量,都燒到三十九度四了,吃了藥也不管用,不行了,現在自己混混沉沉的,還是趕快叫人吧。鍾玲爬起來給於雅靜和韓明明打電話,讓她們來救人。
“雅靜,你快回來吧,我發燒了,三十九度四,對了,你得叫車來,我走不動了。”放下電話,鍾玲此時的心情非常的焦急,朱寶剛不在,自己又發燒了,孩子現在無人照看,可憐的小傢伙,他快餓了,鍾玲現在真的想哭,因為焦急,因為無助。兒子哭了,鍾玲想要起來照顧孩子,可是一動,就感覺到一陣眩暈,小傢伙哭得撕心裂肺的,可是鍾玲起不來,這時候,她多希望丈夫可以在她的身邊,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在哭,那感覺好像是拿著錐子扎自己的心。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了?”於雅靜和韓明明都來了,聽見孩子在哭,可是鍾玲卻躺在**起不來,看著這樣的場面,都忍不住心酸。
鍾玲現在沒有力氣說話了,醫院的車來了,還有一個護士,她和於雅靜攙扶著把鍾玲弄上車,韓明明留下看著孩子。迷迷糊糊的,鍾玲躺到了病**,掛上了點滴,也真是奇怪,朱寶剛不在身邊了,自己的暈針的毛病好了很多。鍾玲點了消炎的藥,燒也很快的退了,可是還是沒有全好。兒子還在家裡等著自己呢,鍾玲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扮嬌弱的時候,勉強的打起精神,讓醫生找來一輛車送自己回去,看她的樣子,大夫也很擔心,囑咐她如果有什麼情況,要趕緊過來醫院。
回到家裡,看見韓明明和王睿都在自己家裡,韓明明正在給自己的兒子餵奶,
“這是怎麼了?你給他喝奶粉就好了,給寶寶吃了,你家的小浩霆怎麼辦?”鍾玲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複雜。
“我家的小浩霆本來奶就不夠吃,我也經常給他吃奶粉的,可是你兒子根本不吃奶粉,我只能給他吃母奶了。”鍾玲半天沒有說話,這樣的情,韓明明再搶鍾玲多少件衣服都不多。
“我這兩天不能給孩子餵奶了,打了點滴,奶裡面也有藥。我兒子就暫時交給你了。”鍾玲沒有說什麼謝謝這類的,因為她們的交情,用不著這個了。
“行,你放心吧!”韓明明二話沒說。鍾玲覺得眼睛都發酸了,在你最難的時候幫你的人,你會永遠記住的。
“嫂子,我們把凌雲帶回去了,你好好的休息吧!”王睿說完,拿起**放著的孩子的尿布、衣服,扶著韓明明回家。
“那你家小浩霆呢?”人家的孩子可怎麼辦啊?
“沒事,他在周凱家呢,你放心吧!雅靜嫂子會給他餵奶的,晚上她們都會住我家。”鍾玲看著他們回去了,眼淚都在眼圈裡轉。
第二天,鍾玲又去醫院,今天比昨天好多了,鍾玲怕奶變少了,忍著巨大的疼痛,一點點的往外擠奶,真的很疼,額頭上都冒汗了。韓明明說今天把凌雲也送到託兒所,她會去餵奶的。於雅靜請了假,把她送到醫院,鍾玲又把她打發回去上班了。
這次朱寶剛他們出去,不單是訓練,還有選拔。報名是人很多,但是各部隊的領導卻不好應付,都不願意把自己最好的戰士交出來。
“姥姥!這個朱寶剛,真是油鹽不進,劉參謀,你說,我給他的,他看不上,非要我的那幾個尖子,真是……”王團長怒氣沖天,一拍桌子。對這個強盜一樣的朱寶剛沒有辦法。
“好了,團長,你就不要生氣了,我聽人說過這個朱寶剛,有名的冷麵隊長,別說到我們團了,哪個團不是怨聲載道,他是雁過拔毛,你搶不過的。”劉參謀只能勸勸領導了,因為搶不過是事實,就算你不放,人家可有的是辦法,那叫一個奸詐。
“我就不信了,他就是鐵板一塊。這都是第幾次了?啊?”可憐的王團長,怨氣積壓了許久了。
“好幾次了。”劉參謀也是很不甘心的。
“我就看他不順眼,哪怕能看到他吃癟也是好的嘛!”王團長也夠壞的。
“吃癟,我看算了吧!他們的大隊長對這個朱寶剛簡直是生死弟兄一樣。”
“他就沒啥弱點?”王團長不信。
“有,聽說有,就是他老婆,平時朱寶剛不愛說話,你說什麼他也不在乎,可是不能拿他老婆開玩笑,那他可是當場翻臉的,聽說他疼老婆疼的不得了,出來身上隨時都帶著老婆的照片。”這個是內部訊息。
“老婆的事怎麼能拿來開玩笑。”啊!王團長和是此道中人。
朱寶剛一回部隊就聽說了自己老婆孩子的情況,隊長也不要他彙報了,直接留下了周凱,先放朱寶剛回去了。
“小玲,小玲……”朱寶剛飛快的跑進屋裡,看見鍾玲真虛弱的躺在**。鍾玲看見丈夫出現在門口,真的好想哭。
“怎麼樣了?兒子呢?”朱寶剛看鐘玲的臉色很紅,似乎是又發燒了。
“在託兒所,明明和雅靜在那兒呢,我現在好多了。哥,你回來真好。”人生病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親人的關心,感情也最脆弱。
“你的額頭怎麼還這麼燙?走,我揹你去醫院。”朱寶剛二話不說,就要背鍾玲去醫院。
“我快好了,真的。”鍾玲是想炎症已經控制的差不多了,要趕緊給兒子餵奶,韓明明的奶水本來就不夠多,他根本就不夠吃。
“你耍什麼性子,不打針能好嗎?”鍾玲看朱寶剛急了,也挺害怕的。
“哥,孩子這幾天不能吃我的奶,一直是明明在喂,而明明的奶也不多,兒子都餓瘦了,我總能聽見他哭。”孩子的哭聲對母親來說,是最大的折磨。聽了妻子的話,朱寶剛也沉默了,他一直知道鍾玲是個好女人,可是自己聽了她的話,還是很感動。
“不要擔心孩子了,讓兒子跟著明明堅持一下,你先把病治好了。知道嗎?走,我們去打針。”朱寶剛也不等鍾玲反對,背起她就走,鍾玲扒在丈夫的背上,感覺好溫暖,這是她的依靠。
到了醫院,鍾玲打著點滴,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下了,心情也放鬆了,至少沒有那種憂傷的感覺,他回來了,好像什麼事情都會解決的,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朱寶剛忙著給妻子換冰敷額頭的毛巾,看著她安心的睡顏,覺得自己欠她好多。
過了兩天,鍾玲終於全好了,可是也發現自己的奶變少了,這是早就料到的,可是鍾玲還是非常的擔心,用葷油煎雞蛋,熬骨頭湯喝,每天使勁兒的吃,也不考慮什麼身材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鍾玲,你說我這怎麼總是在掉頭髮呀!”韓明明心疼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看,實在是太嚴重了。
“這是正常的現象,我也掉,非常厲害,最近我兒子半夜總是醒,我的睡眠也不好,這掉的就更嚴重了。”鍾玲甚至在晚上做夢的都夢到了自己頭髮掉光了,只剩下稀疏的幾根,可是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鍾玲想要把自己的頭髮剪短,不過這件事自己可不敢做主,朱寶剛非常喜歡她的頭髮,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摸摸,也喜歡看她披散著頭髮的樣子。
“你說這可怎麼辦啊?我可看到過頭髮少的女人,可難看了。”韓明明是三個女人中最愛美的。
“不用擔心,我那時候也掉了不少,後來就好了。”於雅靜以過來人的身份安慰她們。
鍾玲拉起衣服,看看自己的肚子,又看看自己的腰身,原來也就一尺九,現在得有二尺一,肚子因為當時撐的不大,現在恢復的很好,鍾玲看的韓明明的肚子,那叫一個悽慘,中間一道長長的刀口,刀口兩邊的肚皮都皺著,就像是老太太的面板。鍾玲又細看一下臉上,臉上還可以,就是有點發黃,這是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太好的表現。
“怎麼了?在看什麼呢”朱寶剛一回來,就看見鍾玲站在衣櫃的大鏡子前,前照後照的,連自己回來都沒看到。
“噓,小點聲,小魔鬼剛睡著。”這是鍾玲給兒子起的愛稱,這個壞脾氣的小魔鬼也不知道是象誰了。“哥,我想剪短頭髮。”鍾玲鼓足勇氣對丈夫說,其實自己也不願意這樣的,女為悅己者容,丈夫喜歡自己的頭髮,她又怎麼會捨得剪呢?
“怎麼了?”朱寶剛沒有生氣,她知道鍾玲不是追求新鮮的人。
“我現在給孩子餵奶,頭髮掉的厲害,我想剪短了,頭髮可以長的快一點。”鍾玲拉住丈夫的衣袖,這有點象是女兒在跟父親撒嬌。
“好。”朱寶剛拍拍她的手。
“哥,你說我是不是變的不好看了?”鍾玲非常擔心,沒有女人不愛美的。
“人的美,最長久最耐看的不在臉上。”朱寶剛說完,鍾玲愣了一下,她其實想聽他說自己還是那麼漂亮,可是這個答案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