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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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
這次回來讓朱家老兩口很高興,不住的稱讚,母豬的身子已經很臃腫了,今天看起來也無精打采的,看來是今天沒錯了。母豬被移到廚房裡邊的倉庫,鍾玲利索的收拾出一大塊空地,鋪上乾淨的柴草,一家人小心的看顧著,母豬產崽是家裡的大事,對一般的人家來說,這是一項創收的專案,雖然每隻豬崽滿月以後可以賣到五塊或者六塊,但是要是有十隻的話,就可以賣五十多塊,而普通的上班的人每個月也才掙三十幾塊錢,母豬一年可以產兩次呢。
熬了大半夜,都是鍾玲在照看,直到發現母豬開始生產才去叫公公婆婆,幸運的是這次朱家的這隻白母豬非常爭氣,下了整整十二隻呢,可高興壞了一家人。
“媽,爸,我給它做點吃的吧。”鍾玲也想慰勞一下功臣。
“不行,母豬剛剛生產完是不能吃東西的,你做點熱水,放點鹽。不要太燙。”朱春來是個養殖好手。很有辦法。
“好的。”鍾玲趕忙在自己這邊的灶臺起火。
雖然味道真的很重,但是自己到底不是那麼嬌氣的,想方設法的讓臨時豬舍變得整潔,對母豬的護理簡直像是孕婦,由於照顧的好,母豬的奶水很足,小豬崽都很歡實。
“媽,下了幾個?”朱寶琴進門就問,放下懷裡的女兒。一個髒髒的小鬼,朱寶琴在村裡的酒廠打工,孩子一般都是送來婆婆這裡。以前自己很煩的。
“花花來啦。”鍾玲將小姑娘拉過來。順手抹了抹她嘴角的口水,花花才兩歲多。說話還不清楚。
“你怎麼又把孩子送來啦。”馮珍掃了一眼女兒,轉身進屋。鍾玲也抱著孩子進了婆婆的屋子。
“你當初要是嫁給大柱子多好,他家人都能幹,可你非要嫁給老丁家。”朱寶琴算是自由戀愛,姐夫丁榮老實肯幹,但是卻是個孤兒,沒有什麼家人,生活條件也不好,所以兩口子都在酒廠工作,很辛苦,也沒時間管孩子。
“媽……”
“好了,都別說了,孩子都這麼大了,還說那些幹什麼。”一家之主發話了,結束了這個話題。
“姐姐把花花留在我這裡吧,可以和我作伴。”鍾玲越看越覺得花花嬌憨可愛,以前怎麼沒發現?
“真的,太好了。我早就這麼想了。”一說這話,其它人都愣了。感情她早就打著這個主意了。
“你可別後悔,花花將來要是把我當親媽,看你怎麼辦?”鍾玲笑著說。
“你給她養也是白養,孩子到底還是認親媽的。”馮珍一直對女兒的婚事耿耿於懷,看女兒過的辛苦就更是怨恨女婿。
“不會的,花花有良心的。對不對花花?”鍾玲問著懷裡的花花。
“對!”孩子不知道大人們在說什麼,只要說對就行了。大夥兒都笑了。
“對了,剛子來信了沒有?”朱寶琴一問,鍾玲覺得心咯噔一下。
“哪有那麼快,怎麼也得再過幾天。”馮珍拿出瓜子給花花吃。
“你家丁榮呢?”朱春來嚴肅的問女兒。
“他去給人家做木工活了。晚上不回來吃了。”丁榮也知道岳母對他不待見,很少來,來了也是戰戰兢兢的,沒辦法,習慣了。
“我要上新房玩兒。”
“你老實點。”花花對顏色鮮豔的新房很喜歡,可是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不被允許進去。
“沒關係,我們去西屋玩兒。”鍾玲將小傢伙一抱就走了。看她出去,朱寶琴神神祕祕的貼近母親。
“怎麼樣?新媳婦怎麼樣?”
“那還用說,能配上我兒子的可不多。”
“到底怎麼樣嗎?”
“乾淨利索,勤快,性子也好,長得更是好,是個過日子的。我現在可享福了,你看她那廚房收拾的,我乾的活都相不中,啥都自己來。”馮珍得意的對女兒說。
“剛子也喜歡吧?你沒問問?”馮珍問女兒,姐弟兩個還是感情很好的。
“那還用說,蓋頭一拿,你兒子眼睛都直了,你不是說你兒子古板嗎?我看得分對誰,這麼漂亮的人擺在哪兒,不動心才怪呢!”
“那到也是,你沒看結婚那天多少人掙著看新娘子。”
“是啊,那是看你們家的天價新娘,要是娶了林美,除了你兒子,可就沒幾個人看了。”
“好了,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朱春來用力的用菸袋鍋敲著炕沿。這兩個女人真是沒腦筋,幸虧兒子像他。
“知道了!”兩人這才醒悟這個話題會認鍾玲非常反感,無論是彩禮還是林美。
“對了,你知道嗎?她竟然象侍候月子一樣照顧母豬哎,那小豬崽照顧的和孩子似的,給母豬按摩奶子(也就是**),還給小豬擦身體……”聽得朱寶琴張大嘴巴。
“是啊,小玲做事太要求完美了。”朱春來插了一句。母女兩個也不理他。
“那……她這麼講究能給我照顧好孩子嗎?”
“會比你強。”朱春來瞪著女兒。
“叫生活費給你弟妹。把孩子交給人家就不管啦?那你幹嘛還生?”
“不是和你們過嗎?要什麼生活費,誰知道生的是個女兒……”最後一句是小聲說的。
“這叫什麼話?我們幹嘛要給你養孩子。”馮珍不幹了,養是一定給養的,但是話不是這麼說的。
“好了,知道了,我每個月交給弟妹五塊錢。”
鍾玲高興的看著花花左摸摸,右看看,花花很怕生的,不時的還偷偷看自己的臉色,真是**的孩子。花花的棉襖是用舊衣服改的,上面有口水的痕跡,袖口也用來擦鼻涕了,小臉乾的象小土豆一樣,看的鐘玲這個揪心,明天就去鄉里給花花賣布做衣服。
晚上,鍾玲做了酸菜,又吵了雞蛋,還給花花單做了白米飯,當然,這是要先經過婆婆同意的,飯一上桌,花花就盯著白米飯和吵雞蛋,直咽口水,也不敢要,
“吃吧,給你的。”朱春來將小碗米飯放在外孫女跟前,又給她撥了炒雞蛋,小傢伙樂壞了。看的鐘玲眼眶發紅,真是可憐的孩子。
本來晚上花花要留下的,不過還是讓馮珍打發回去了。說是母豬剛剛下崽,忙不過來,過兩天再送來。朱寶琴知道孩子可以寄放在這裡了,也不差這兩天,就高高興興的回去了。
隔了一天,正好有方便車去鄉里,鍾玲跟婆婆告假,坐上車直奔供銷社,買了棉花和做棉襖棉褲的布料,又買了一塊紅色的布料做外套,還買了兩小塊花布給花花做圍嘴,還有糖果,高高興興的又跟車回來了。鍾玲還不忘公公婆婆的份兒,給公公打了酒,難得的是碰到了賣魚的,買了一天一斤多重的鯉魚,這時的魚還沒有養殖的,都是從河裡打的,冬天的魚很難得呢。最最重要的是婆婆的藍色的毛線圍巾。
馮珍對兒媳婦的大手大腳很擔心,但是人家自己什麼都沒買,只給家人買,也就不好說什麼了。晚上鍾玲主動提出來讓婆婆去把姐姐姐夫叫來,自己在家做晚飯,魚的做法只能依照東北的傳統口味,就是用大醬先調好湯,讓後放魚進去,等魚燉的差不多了,再放一把粉條,這時候味精還是奢侈品,為了讓魚好吃,鍾玲先把魚用豬油煎的差不多,然後再放湯,最後放粉條,在上面架上鍋叉,熱一些乾糧,鍾玲怕不夠吃,又找來一顆冬儲的大白菜,片好,再切成細絲,不一會兒,馮珍就領著女兒女婿和小外孫女進門了,
“真香啊!弟妹的手藝真是好。”鍾玲趕緊打招呼。姐夫丁榮和他女兒一樣,都很拘謹,人長的不高,可是很壯,模樣也算周正,花花就是遺傳了他的大眼睛,
“花花快來,舅媽抱。”鍾玲欣喜的向花花招手。
“別抱了,剛子來信了。”
“啊?”鍾玲愣住了。
“啊什麼,你丈夫來信了。你姐夫今天去鄉上給廠裡辦事,正好看見鄉里的郵遞員了,就直接拿來了。”
“是嗎,快,快念念。”馮珍兩口子都不識字。每次兒子來信都是女兒給唸的。
“媽,念啥啊?一會兒小玲看完了告訴你說啥不就行了。”
“也是,你進屋看吧,我看這火。”這時候鍾玲也顧不得別人了,只能扭捏的接過信,紅著臉,在婆婆和朱寶琴的笑聲中進屋看信。
鍾玲拿著信,深吸了一口氣,看看信上的字跡,很漂亮,很灑脫,可以說很有功力,覺得好緊張哦,好像接到情書一樣,還是自己仰慕的男人的情書,很快的從頭看到尾,鍾玲沮喪的想哭,通篇的都是無關緊要的話,也就是說和自己的關係不大,除了問候父母姐姐一家,當然也順帶著問了自己,再有就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請家裡人放心,還有一句就是辛苦鍾玲了,要好好的幫他伺候他爸媽。鍾玲看完氣的直咬牙,挨千刀木頭,你不會是以為你給我奉獻了點種子我就會死心塌地啦?簡直就是沒把我當回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情也漸漸的平復下來,再想想,又笑了,自己現在的反應和過去有什麼不同,當初自己對朱寶剛也不是完全的排斥,但是就因為他的不善言辭,因為自己的小女人心思,不甘寂寞,所以才釀成了悲劇,設身處地的為他想想,只是新婚那天見了一面,彼此也不是非常瞭解,讓他能說什麼呢?自己對人家垂涎已久,可對方卻是和自己非常陌生的。最後,鍾玲很快的整理了一下思緒,總結了一下,得出了自己非常不對的結論,並做好了增加了解的初步設想,並在今晚睡覺前籌劃出具體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