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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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傷
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鍾玲隱忍了幾天,心裡苦尋解決的辦法,她覺得現在的情況自己很被動,但是自己的丈夫在外打仗,而自己在家裡鬧革命的話,真的不是一個好辦法。從朱寶剛寄回的信到現在已經很長的時間了,從郵戳的日期上看,信是在五月上旬旬寄出的,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可能深入腹地,很難聯絡,鍾玲知道朱寶剛是類似特種兵一樣的任務,這也就意味著他們非常的危險。
李小云來了,興奮的直接找到了鍾玲家,“高晨同意了,他說這可能是個很好的機會,他爸是不太同意的,你也知道他是老人,而且,他是當官的,是黨員,不同意家了做生意,不過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我婆婆說服了他,不過要做的非常的隱祕,我們只是投資。”說完,李小云看著我,等待我的答覆。
“好,那就去做吧,我比你的公公還要不好插手,所以,我們共同出資,你負責經營,我負責收錢。”
“你是說你不管?”這個是李小云沒有想到的。
“我的丈夫是個軍人,我還是人家的媳婦,所以我不方便出面,但是我可以根據具體的情況,給你提出建議,你看怎麼樣?”這個和李小云的想象完全不一樣,鍾玲不能成為她的依靠了。
鍾玲得承認,自己回到家中仔細的想了一下之後,對火葬場的計劃沒有那麼熱血沸騰了,她知道即將面臨怎樣的困難,鍾玲問自己,生活的目的是什麼?是做朱家的好媳婦,做朱寶剛的好妻子,但是她不希望自己將來只是一個家庭婦女,每個人都希望有社會地位,有自己的價值,即使不是做一個女強人,但是鍾玲希望自己是個成功的女人,在農村,作為一個媳婦,限制是眾所周知的,自己和朱春來夫婦所處的位置不同,立場不同,觀念也必然的存在差異,如果自己一味的順從的話,那麼自己將來會活的非常的苦悶,如果戰爭真的不可避免,那麼現在也許真的是一個非常好是時機,等朱寶剛回來之後,事情已經解決了,也就不存在什麼戰爭了。關鍵的問題要讓自己的這場翻身仗能夠打贏,首先要有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絕對不能是因為他們私自用了人参。鍾玲最擔心的不是在家裡過的不好,而是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一旦確定,那麼朱家的人很可能是他們夫妻生活的一大阻礙,這個才是鍾玲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最主要原因。
李小云最為縣長的準兒媳造訪朱家,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大事,朱春來作為長輩,也親切的接待了這個重要的客人。在飯桌上,李小云首先闡述了自己和鍾玲的結緣過程已經鍾玲在她的婚姻中所起的關鍵作用,然後,提了一下她這次造訪的主要目的,就是縣長都支援的火葬場的專案,朱春來聽到之後非常的驚訝,但是由於李小云的關係,以及縣長和縣長公子的關照,這件事情有點強制的性質。當然也提到了資金的問題,想當然的就提起了人参,所以……鍾玲知道這件事情略顯急躁,但是機會難得。收回主動權,而又不損害表面的和平。
“小玲,你真的決定了嗎?”朱寶琴也是不喜歡這個專案的,但是看樣子,想不幹也不行了。
“你也知道的,怎麼,你真的不想要參加嗎?”
“不要,我不想要。”這可是你自己不參加的,鍾玲並不是要在這個專案上幹很長時間,但是,這是個積累資金的好專案,這樣處心積慮的目的只有一個,為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身邊。
這兩天,朱春來夫婦都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這顯然是最好的結果了,人参也交給鍾玲了,李小云往村裡打電話,讓鍾玲過去一下,鍾玲知道是手續辦的差不多了。
火葬場都是一排平房,什麼設施都很簡陋,也沒有安放骨灰盒的地方,相關的從業人員也非常的少,畢竟這個行業的工資沒有比別人高多少,鍾玲做了大體的規範,提出一些建議,然後交給李小云實施,鍾玲還有一個不想親自參與的原因就是她對死亡實在是有太多的恐懼。火葬場不時傳來的哭喊,滿地飄落的紙錢,讓鍾玲感到毛骨悚然,真的不想再來了。
“姐,哎呀,我總是忘了,鍾玲,莫巨集總是和我問起你呢?”李小云總是忘了自己比她大的事實。
“你最好什麼也不要說,我不喜歡他,也不想和他有什麼瓜葛,你最好記住了,如果你在這件事上起什麼作用的話,別怪我和絕交。”鍾玲這句話顯然不是嚇唬她,對鍾玲來說,沒有什麼比家庭更重要。
幾天的冷戰沒有持續的太久,一封電報打破了朱家的寧靜,鍾玲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出現了。朱寶剛在戰場上受傷,現正在軍區總醫院救治,朱家人聽到這個訊息都震驚了,鍾玲被嚇壞了,但是她沒有哭,裝上五棵人参,打包行李就出發了,她沒有時間流淚,只想儘快的趕到丈夫的身邊,她要知道他的情況,本來丁榮也要去的,但是被鍾玲阻止了,朱家現在前所未有的團結,因為他們要共同渡過難關,鍾玲告訴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傳回訊息,要他們在家裡等。路上非常辛苦,但是鍾玲絲毫察覺不到,整整兩天,鍾玲一眼都沒眨,焦慮的心情和路上的疲憊,絲毫也阻止不了她的步伐。
見到丈夫的過程鍾玲沒有心情在意,一心要早點見到他,可是當她被帶到丈夫的身邊時,鍾玲還是震驚的捂住了嘴,這是她的丈夫嗎?這個全身被紗布包紮的人是她的丈夫嗎?鍾玲撲到床前,“哥?是你嗎?”鍾玲小心的叫著,這時候的心情真的如同被刀割一樣,是心疼,真的心疼,寧願是在自己的身上受傷,也不要他受傷的心情。
“哥,你看看我,是我啊,你醒醒,哥……”鍾玲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小玲,你來了。”**的人睜開了眼睛,額頭被紗布包著,臉頰也有擦傷,胸前被裹得嚴嚴實實,哪裡還是那個英挺的樣子,鍾玲難受的直垂自己的胸膛,自己平日裡哪怕是有什麼讓他不舒服的事都要小心的避過,而如今讓心愛的人傷成這個樣子,叫她怎麼能接受的了呢?
“你痛吧?告訴我。”鍾玲勉強的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努力的說出完整的話,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難過的樣子,使勁兒的擦著眼淚,可是怎麼也來不及擦掉又流出的淚水。
“你怎麼來了,還懷著孩子呢?”這句話讓鍾玲一愣。
“沒事,不讓我看見你,我怎麼能受的了?”拉住丈夫的手,把臉埋在他的掌心,“你怎麼不愛惜自己,你答應過我的,你說你會好好的。”鍾玲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難以控制的情緒。
“我還活著,不是嗎?”他的眼神包含著許多東西,鍾玲看不懂,可是她知道,能活著回來,這已經是上天的恩賜。
“哥,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你不要再離開我了,我要跟著你,你到哪裡,我就去哪裡,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你知道嗎?不要再拋下我了,不要這樣,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還哪裡有活下去的勇氣啊?”鍾玲小心的扒在朱寶剛的耳邊哭訴著。
“說什麼傻話,丈夫死了,就不活了,都象你這個樣子,那我們上戰場豈不是還有多揹負一條命嗎?”朱寶剛不贊同嬌妻的這種懦弱的想法,不過很高興她對自己的感情。
“如果一個人失去了幸福的條件,在也不可能擁有幸福的生活,生和死還有區別嗎?哥,你永遠不會明白女人的心,你也不明白我,我恨不能受傷的是我。帶你上戰場的是我,我不該讓你去的,我以為你會很好的。”鍾玲真的後悔。朱寶剛沒有說話,九死一生的回來,他已經很幸運了,可是他的戰友,他的兵……
“不要說了,我是當兵的,當兵的就應該打仗,保衛祖國。”鍾玲不和他爭辯,他現在說什麼都是好的,自己覺得不會爭辯,只要他活著就好啊。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鍾玲找到了主治醫生,和他了解了一下朱寶剛的傷情,據大夫說,朱寶剛真的是命大,被炸彈傷了胸腹,還能活著真是很少見了。大夫們一度以為救不活了,從野戰醫院轉過來,醫生都盡了最大的努力,因為是戰鬥英雄,軍區領導也特別的關注他的病情,給了醫院領導很大的壓力,朱寶剛現在的病情穩定,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還有彈片留在了肩胛附近,醫生們決定不取出,這也就意味著他會留下一些後遺症。
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鍾玲站在走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妄自活了那麼多年,什麼生意、專案,什麼人参、家庭關係,這些都是虛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在生死麵前,這些顯得多買點的微不足道,何必去在意太多呢?何必總要追求完美呢?在上輩子,自己最大的希望不就是一個孩子和一個正常的家庭嗎?為什麼現在變得貪得無厭了呢?想起丈夫,鍾玲的眼淚又忍不住了。走回房間,看著丈夫,她覺得上天帶她不薄,又給了她一次機會。
鍾玲拉著丈夫的手,無論他是在睡覺還是醒著,鍾玲希望為他做點事,哪怕只是遞一口水,晚上的時候,鍾玲就睡在一邊的**,只要朱寶剛那裡有一點動靜,鍾玲馬上就坐起來,一直是精神緊繃的狀態。有時候朱寶剛傷口痛的輾轉反側,鍾玲心疼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這樣的坐在他的身邊拉著他的手,直到丈夫漸漸的睡去。
鍾玲第二天託一個下夜班的小護士給家裡發了電報,讓他們放心,朱寶剛的狀態穩定,沒有什麼大礙,緊接著又到醫院的附近買了一些需要的東西,然後提著大包的東西回到醫院,朱寶剛醒了,看見鍾玲提著這麼多東西,又生氣又著急,“你幹什麼提這麼多東西,傷到孩子怎麼辦?太胡鬧了,你瘋了是不是?”見朱寶剛發火了,鍾玲嚇的不敢吱聲,拿著暖壺去打熱水,準備給朱寶剛擦臉。
“你回家吧,部隊會派人來的,或者讓姐姐或者姐夫來也行。”一聽朱寶剛要趕自己走,鍾玲有點慌了,這可不行。
“哥,我一定會小心的,真的,你放心,我保證,哥……”鍾玲趕緊到丈夫的身邊求饒。
“不行,你懷著孩子,一定要小心,我三十歲了才得一個孩子,可不能有什麼閃失。你快回去吧!”這可真把鍾玲嚇到了。
“不要,我不回去,不回去,你不要我陪你嗎?你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讓我怎麼能放心的在家裡。”鍾玲突然發現自己變得非常的**。
“好了,別哭了,小心孩子。”鍾玲聽他說的話,句句離不開孩子,這可完蛋了。不過總算是不逼著她走了。
朱寶剛的臉色很蒼白,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傷口癒合的還是不錯的,但是有時候也會發燒,而且特別容易累,鍾玲非常的緊張,早上大夫都要過來查房的,除了朱寶剛的主治大夫,還有科室的主任和院裡的領導,顯然對這位戰鬥英雄是非常的重視的。鍾玲抓住查房的機會,對照過病人的注意事項問的非常的仔細,什麼情況是不好的預兆也一一問明瞭,畢竟不是專業的護士。朱寶剛配有專門的護士,但鍾玲想多承擔一些,其實作為家屬來照顧朱寶剛本身就已經算是特殊照顧了。朱寶剛對鍾玲說,吳志遠也在這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