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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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宴會
生日宴會在“豪客來”大酒店舉行,戴安茜和白木交給服務員請帖,尾隨著服務員的一路指引,上了3樓。
為保證宴會安全,進門前,每一個到宴會的人都會被搜身,不管是搜出來槍支還是防彈衣,一律算為有異心。
就算戴安茜和白木也不例外。
和緩的音樂聲迴盪在三樓的每一個角落,明亮的燈光襯托出宴會中的每一個人都格外漂亮。大廳裡男女交談歡笑的聲音不絕於耳。
“安茜丫頭,白木,你們過來了?”老頭子與身邊的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什麼,就奔著一身華服的戴安茜和白木走了過來。
白木道:“爺爺,我們來遲了,您不要怪罪!我和安茜在這裡要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著把晚飯前買好的玉如意遞給老頭子。
老頭子接過禮物,遞給身後的保鏢,心情不錯,撫了撫他花白的鬍鬚,爽朗地大笑起來,“哈哈,怪罪什麼,年輕人忙點是好事,能過來就是給我這個老頭子面子了。安茜,白木,來爺爺帶你們認認人!”說罷,帶著戴安茜和白木穿梭在偌大的酒會里。
有頭有臉的人逐一介紹。
“這位是海派的天堂堂主任南。”
“這個是地堂堂主戰東風。”
“這個是黃堂堂主顧強。”
“這個是負責軍火方面的沈洋。”
“這位是負責賭場的胡楊。”
……
白木和戴安茜一一敬酒過去,便算是認識了。
走到一圈,老頭子又將腳步停在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面前,這個婦人穿著旗裝,一雙鳳眼微微上挑,帶著精明的神色。
還沒等老頭子開口介紹,就聽那夫人喜上眉梢,“您就是安茜吧,我是你姑姑安錦,想我那哥哥那麼年輕就——”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而後又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大喜慶的日子,我說這個做什麼,來,安茜,快讓姑姑好好瞧瞧!”
說完,安錦就端詳起戴安茜來了,又說,“你和我大哥長得還真是像。”轉身對白木說,“白木,你娶了我家安茜,可就要好好對她,要是敢欺負她,我絕對第一個不饒了你!安茜,以後你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姑姑,姑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
戴安茜回以微笑,叫了聲“姑姑!”
白木因為和安晴之前有婚約的關係,和安錦的接觸並不少,兩個人不算陌生,倒也隨安茜叫了聲“姑姑!”
老頭子看著高興,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而後拍了拍安錦的肩膀,“小錦,安茜,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要相互倚靠相互幫助!”宴會的音樂聲停了下來,穿著晚禮服的主持人走上宴會中央的臺子上,說了一些客套話,而後轉入正題,要老頭子這個壽星上臺發言。
臺下掌聲四起。
老頭子拄著柺棍上了臺子,先表達了對各位到來的歡迎,又對各位的一年來工作的肯定,最後是今晚他的主要目的。他說,“剛才我已經和不少人介紹過我的孫女安茜,安茜從明天開始會進入海派工作,全面協助我負責海派的日常工作……”
臺下已經竊竊私語,老頭子身體漸漸差了,這個海派內部都知道的事,這個時候他安排安茜進入海派工作,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老頭子說這番話完全沒經過戴安茜同意,甚至除了第一次之後,他連提都沒提過。
戴安茜一時手足無措,她對接手海派實在沒什麼興趣。但她肯定不會在老頭子生日宴會上博了他的面子,因此對於周圍身邊在這些還很陌生的面孔給她的道喜,她只是勉強回了句“謝謝”。她心裡已經打定主意,等下了宴會,一定要和老頭子表明自己的立場。
地堂堂主戰長風悄無聲息地靠近白木,“阿木,你之前讓我查的事,我給查好了。”
白木看了戰長風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當即在安茜耳語:“老婆,我出去下,馬上回來!”
戴安茜身上集中著所有的目光,自然不可能跟白木出去,點頭,“快去快回。”
“好!”
戰長風和白木一前一後走出會場,進了寬闊的陽臺,陽臺下一片蔚藍蔚藍的海。燈光下的海水泛著點點星光,與漆黑的天連成一片。
戰長風與白木並肩站在陽臺上,海風帶著海水特有的鹹味,吹進兩人的鼻息。
白木問:“什麼結果?”
戰長風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檔案遞給他,道:“這幾次追殺戴安茜的都是玄堂堂主安錦。”
雖然大概猜到這個結果,但白木還是不大相信,他仔細翻看著檔案,上面全是私家偵探找出的證據,所有的證據都指明——害了安茜父母,養父母,以及戴安茜幾次三番遭遇的槍殺都是安錦,戴安茜的姑姑,老頭子的女兒。
“最有可能繼承海派的除了安茜,就是安錦。為了利益,人啊,什麼都可能會做!”
白木緩緩抬頭就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的腦袋,戰長風臉上的笑意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猙獰恐怖。大廳裡喧鬧歡笑的聲音時不時傳出來。與陽臺上安靜到詭異形成鮮明的對比。
“死去吧!”
“砰——”槍聲響起。
“啊——”偌大的酒店瞬間亂成了一團,服務員尖叫的聲音,酒瓶子砸在地上的聲音,混著優雅的音樂聲,此起彼伏!
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四面八方衝進生日宴會現場,幾分鐘時間已經把會場密密實實包圍起來。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老頭子微微蹙眉,卻沒怎麼慌亂。屋內的幾個堂主很快把屋裡的混亂壓了下來。一時間,場內只能聽見音樂聲和有人小聲抽泣的聲音。
戴安茜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就見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是安錦。
她說,“安茜,別怕,躲在姑姑身後。”
“我自己可以……”戴安茜微微掙了掙安錦的手,卻是沒能掙開,又見安錦臉上擔憂可現,實在沒辦法駁了她的好意,就只能順著她的意。
老頭子將這一幕印在眼裡,沒說話。
隨著一串拍掌聲,戰長風從陽臺外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掛著笑意,話裡滿是洋洋得意,“各位想不到是我吧?”
戴安茜在看見戰長風的一瞬間心就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
木頭,木頭,剛剛跟他出去了,木頭呢,木頭呢……
老頭子冷笑:“戰長風,你倒是出息了!”
戰長風笑的一臉無害,“安老,這海派您也把持這麼多年了,差不多就可以了。你也老了,該讓步就讓步吧。”
“這海派怎麼輪也輪不到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輪不到我,那該輪到誰呢?安錦?為了這個寶貝位置連親哥哥都忍心下手的禽獸?還是安茜這個連牙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我戰長風為海派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也該我拿點報酬回來了!”
“今天,正好海派中所有的大人物都在這,我就一舉收拾了,免得以後一個個對付,麻煩!”
“念在各位與我共事這麼多年,在場的各位只要主動投降我地堂,我就放過他一馬!”
“我數十個數,投降的就乖乖蹲下,然後機槍掃射!”
“十,九,八!”
大家遲疑地看著別人,卻都沒什麼動作!
“七,六,五!”
已經有人哭了出來。
老頭子的目光掃過哭泣的那個小弟,那小弟被老頭子冷冽的眸光嚇到,卻是驚得忘了哭。
“四,三!”
有人慢慢蹲下去。
“二!”
戰長風大手一揮,只聽見四周全都是拉倒機槍板的聲音,儘管微弱,卻牽動著場上每一個人的神經!
有人終於受不住了,哀嚎一聲,“安老,我對不住你,可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我還不能死啊!”
有人開始大哭。
場面上站著的人,實在是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老頭子目光掃過眾人,然後大笑起來,“你們就是海派的骨幹脊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錦回過頭問戴安茜,“你怕麼?”卻發現戴安茜的目光陰辣地看著自己,如果她手裡有一把槍,安錦毫不懷疑,戴安茜會把這隻槍對著自己的喉嚨。
“各位,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戰長風停頓一下,又說,“一——”話音還沒落下,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男音。
“慢著——”
來人是個高大的男人,他一步步逼近戰長風,沉穩的步伐觸地無聲,雖一言不發,但森寒的表情,已經帶著狂肆的猛烈氣息。
整個人氣場狂虐,嗜血,就像一頭桀驁不馴的狼!
“你是誰?休管閒事!”不經意間,戰長風已經被他的氣場震懾到,話虛了幾分。
男人嗜血的眸子鎖住他,而後露出一個血煞的笑:“白氏首席殺手——龍天放。奉少爺之命,接少夫人回家!”
“白木?哈,騙鬼呢,白木剛剛已經跳海了,他怎麼給你下的命令——”突然之間,戰長風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一隻比鋼鐵還硬的手就掐在他的脖子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說了我要接少夫人回家!讓你的人把槍放下!”
“你不會是想單槍匹馬,救這一屋子人吧?”戰長風冷笑。
“既然你覺得自己不值得我這麼做,我也沒辦法!”龍天放手一使力,硬如鋼鐵的手指已經戳進了他的脖子,殷紅的血液順著戰長風的脖子一路淌下。
龍天放舔了舔脣,像極了餓久了的狼,在他耳邊吹氣:“想不想嘗一嘗自己的血是什麼味道?”
他俯下身,饒是戰長風再能忍耐也受不住他這種帶血的挑逗,當即下令,“退出去,你們都給我退出去!”
包圍在宴會現場的黑色西裝人一個個退出了門。
失控的場面漸漸平穩。
蹲在地上的人陸陸續續的站起來。
戴安茜剛想跟著龍天放衝出去,卻是安錦死死握著她的手腕不要她動。
她凶神惡煞地說,“安茜,不要怪姑姑,要怪就怪你投胎沒挑個好地方!下輩子,姑姑當牛做馬也報答你!”說完,安錦手裡不知道從哪裡弄的匕首就對上了戴安茜的喉嚨,“再見!”
安茜原本也不想這麼快就露出本性的,可是戰長風剛才在場上說的話,想必老頭子也聽清了。以老頭子的性格,定是要查個清楚,那時候她也死。那麼,還不如趁著現在,她拉一個墊背的。
安錦的力氣又大又狠,戴安茜幾經掙扎掙扎不開,眼看著尖銳的刀就刺進自己的喉嚨,幾乎認命似的閉上眼睛。
然後就聽“砰——”一聲。
子彈出倉的聲音,然後戴安茜就聞到一股血腥。
安錦拿著匕首的手悄然下垂,她憤恨地看著老頭子,“憑什麼,憑什麼,我為海派做了這麼多,最後還要這個一天沒在海派呆過的丫頭搶了先,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表情,幾乎猙獰。
老頭子拿著槍的手微微顫抖,終於道了一聲,“孽子啊,孽子……”
戴安茜驚魂甫定,就見龍天放挾持著戰長風一路後退,她一心在白木身上,此時也顧不及太多,跑著跟了下去。
等戰長風被龍天放挾持,徹底退出“豪客來”大樓時,傻眼了,他的人全都舉著雙手做投降狀,被另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用槍圍在中央。
龍天放勾了勾脣角,“戰堂主,得罪了!”說罷,胳膊一使力敲在戰長風腦後,就見他整個人沒了意識,癱軟下去。
戴安茜衝出門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一群西裝男人把另一群黑衣男人圍在中間,用槍堵著,威脅著。
她跑到龍天放的身邊,焦急地問,“白木呢?他在哪?”
龍天放畢恭畢敬地向戴安茜行了個彎身大禮,“龍天放見過少夫人!”
“我問你話呢!”
“回少夫人,我不知道……”
“那你怎麼得到命令的?”
“少爺曾經說,如果海派有動作,恐怕就在今晚。讓我們等候在暗處,如果需要我們,他會用白氏特有的訊號聯絡裝置通知我們!少爺還說,如果我們接到通知,就要想盡辦法,把您安全接回白家!”
“那他呢?他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少爺沒說。”
戴安茜急地跺了跺腳,又跑上了陽臺,陽臺下一片蔚藍蔚藍的海。燈光下的海水泛著點點星光,與漆黑的天連成一片。
微風吹過,海水捲起粼粼微波。
剛才戰長風說……
木頭,跳海了。
他的手上還有傷……
跳海了。
這冰冷的海水……
一個聲音告訴她快點、快點,再不找白木就來不及了;另一個聲音告訴她鎮定鎮定,木頭不可能這麼容易出事的,他怎麼忍心拋下她們母子一個人走?
“龍天放,你帶上兄弟們,搜海!”戴安茜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下著命令,想了想又說,“把這片海封鎖了,不管是海派還是其他什麼派,全都不可以進。違抗命令者,直接往腿上開槍!”
“還有,不要洩露訊息,洩露訊息者,按白氏家規處置!”
“那個戰長風,不要交給海派,直接關起來,等他醒了,我要問話!”
戴安茜的命令稍微混亂,幾乎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等一條一條命令下完,整個人都空了。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欄杆……
木頭,如果你敢死,我恨你一輩子。
她望著這片海,怔怔出神。
“安小姐,安爺讓您進去!”海派的一個打手來到戴安茜身邊提醒說。
戴安茜搖了搖頭,她現在只想找到她的木頭。
很快一條又一條船進入這片海域,船上點起的燈每一個都承載著戴安茜的希望。
如果海派這時候搞手腳……戴安茜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強打起精心,“帶我去見爺爺!”
原本熱鬧的生日宴會此時可以用“肅穆”來形容了,海派的人一個個垂著頭站著,老頭子坐在主位上,臉色晦暗不明,他的前方就跪著胳膊受傷的安錦。
戴安茜走了過去,“爺爺!”
老頭子把槍遞給戴安茜,指了指跪在他面前的安錦,“就是這個人,殺了你的爸爸媽媽,害了你的養父母,甚至幾次三番要了你的命,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他的話語帶著一絲老態,滿頭的白絲在燈光照耀下帶著疲倦的意味。
這一刻,他不是海派的安爺,而確確實實是一個教育失敗的家長,一個老人。
戴安茜接過老頭子手中墨色的槍,一幕幕放電影似的浮現在自己腦海裡……
那場大火滔天的連環車案。
綁架她的猥瑣大漢。
三番幾次的追殺。
她抬起手臂,槍口就對準一臉不服的安錦的腦袋上。
就這麼輕輕一按,爸媽的仇就報了,再也不用膽戰心驚地活著……
扳動機板,戴安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要——”一個穿著淡黃色連衣裙的女生瞬間撲在安錦的面前,死死地擋著。
剛剛從國外趕回來給老頭子過生日的安晴,一進屋就看見了這麼一幕,安錦做的那些事,雖然她都不參與不贊同,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可是,就算安錦錯的再離譜,那也是她媽!
安晴擋在安錦面前,“戴安茜,不,表姐,我知道媽媽很多事做的都不對,但……能不能求你放過她這一次,我求你了!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親姑姑!”
“親姑姑?”戴安茜嘲諷的笑了笑,“一個連親哥哥都忍心下手的人,還有臉和我提‘親姑姑’。她剛才拿著匕首對著我的時候,可曾想過她是我的親姑姑!”到底是白木跳海的事刺激到了戴安茜,她的情緒不大穩定,“躲開,否者我就連你一起廢掉!”
安晴見安茜實在說不通,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老頭子,“姥爺,孫女在這裡給你磕頭了,你讓表姐放過媽媽好不好?姥爺……媽媽可是您的親閨女,您就她這麼一個閨女了,你真的忍心看著她死在你面前?姥爺!”安晴說完,就對著地“砰砰砰——”磕起頭來,她使的力氣很大,沒幾下額頭上已經有血液瀰漫而出。
一直沉默的安錦突然拉住安晴,一巴掌就扇了上去,“你這個沒出息的,求他做什麼?他心裡從始至終就只有他的兒子,哪裡曾經正眼看過我這個閨女,從小到大,我的努力,他全都看不到,他只關心他的兒子。他恨不得早就找個藉口讓我死了,如今終於讓他找到,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安晴捂著臉嚶嚶哭了起來。
老頭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卻是陰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在眾人的視線中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住腳步,指了指戴安茜,“你看著處理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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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豪門巨星》
因為一個承諾,她踏入了演藝圈這個大染缸;
她不與人爭,卻不放棄任何機會;
小艾說:漫漫,我們靠實力,潛規則咱們不屑。
她咳聲,她能說她早潛了麼!
其實,這就是一篇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寵愛他女人的故事。
某日,男人來探班,竟發現嬌妻正在拍吻戲!
怒道:“拍的這麼不健康給誰看?”
導演抹汗,哪裡不健康…
“劇本給我看看,真不知道怎麼寫的這劇本,危害青少年健康內容我們要堅決抵制。”
“**刪!”
“吻戲刪!”
“借位……刪!”
導演糯糯道,“拍出來有人看麼,額。”
冷眼一掃,有異議?
導演瞬間凍結,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