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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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生病
第517章 生病
若是想要在官途上稍為平坦一些,就不得注意了。
寧宴想著這些,越走越快,鴛鴦的死魚眼瞪大,她的個頭沒有寧宴高,腿也沒有寧宴長,一步的距離也沒有寧宴大,所以,想要跟上寧宴的步子,可得倒騰起來。
寧宴走到衚衕裡
步子才慢了下來。
鴛鴦,鴛鴦這會兒扶著牆,可勁兒喘氣。
老天爺耶,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著急的趕路了。
簡直就是……
好幾年沒有走過的路今天可都給補上了。
寧宴腳步放慢之後,腦子裡就有了模糊的想法。
耳邊傳來呼哧呼哧的聲音,回頭,瞧著鴛鴦了無生氣的眼神,還有扶著牆頭掃發紅潤顏色小手以及額頭上的汗水。
輕輕笑了一下。
“走不動就慢些走,你著急什麼?”
“……”鴛鴦沒有說話,倒不是不想說。
而且……
正喘氣呢。
寧宴推開寧謙辭買下來的小院子。
開門的不是牛二,而是樂二。
現在的樂二已經不是小孩兒了,臉上的幼稚退去,變得堅毅冷峻起來,手裡還拿著一把長劍,身上的衣服通體全黑。
“大娘子?”樂二話音裡有些驚訝。
看見樂二,寧宴就知道這次沒有白來,寧謙辭已經已經回來了。
跟寧宴想的一點兒也不差,寧謙辭確實回來了。
不過,前腳剛到,寧宴就來了
不然……
牛二的通知就到了寧宴手裡了。
“裡面去。”寧宴話落,跟樂二一起往裡走去。
鴛鴦撥出一口氣,一隻手扶著胸口,跟在後面。
寧宴走到中廳,寧謙辭後腳就走了出來,此刻的寧謙辭頭髮都是溼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披在身上,並不是很整齊。
想來,剛洗好澡,就走了出來。
“姐。”
“嗯,瘦了,高了!”寧宴盯著寧謙辭比劃一下,臉上帶著欣慰。
這短時間寧謙辭的做法,很得她的心思。
並沒有因為做了官,就開始斂財。
能夠堅持本心的人,向來都不容易被挫著打到。
這樣的人往往可以走的更遠。
寧宴見過太多腐敗的官員,所以,對於寧謙辭的要求就高了一些。
“沒瘦,手裡拿著什麼?”寧謙辭走進中廳的時候,就看見寧宴手裡的帖子。
嘴上還帶著揶揄的笑。
皇上賜婚的事兒,他早就聽說了。
這會兒瞧見寧宴手裡紅色的紙封,還以為寧宴手裡的是邀請函之類的。
寧宴嘆一口氣。
坐在座位上。
“你自己看看。”將信函扔給寧謙辭。
寧謙辭開啟,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寧謙辭剛開始寫字認字的時候,用的字帖就是寧朝陽的筆記,雖說沒有見過寧朝陽這個人,但是麼,對於寧朝陽的字跡還是很熟悉的。
一個人的字跡,帶著獨特的風骨。
經過時間的催化,可以老練可以進步,但是這字跡,再怎麼變也能看出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這,這是什麼情況?模仿的?”
“都當官這麼久了,怎麼還有這種天真的想法。”
寧宴直接把寧謙辭的幻想給碾碎了。
寧言辭手顫抖一下。
將帖子放在桌面上。
抬眼看向寧宴:“他,還活著?”
“嗯,我已經見過了。”
“那……”
“他沒有認出我來,他離家的時候,我跟豆豆的個頭差不多高,都說女大十八變,最多隻會覺得我有些眼熟……”
“那他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回家。”
若是回家了,日子肯定會好過很多,有爹沒娘,有娘沒爹,不管缺少了哪一個人,日子都不會輕鬆,不會完美。
尤其是娘也是個不靠譜的,講真的,寧謙辭的童年,比寧宴好不了多少。
剛開始沒有秀才的身份,沒有顯露在讀書方面的才華……
那日子,索性娘糊塗但是在讀書上很支援,若是有人反對他讀書,就會掐著脖子上陣嘶罵,甚至將家裡的飯菜做的極為難吃。
所以……
寧宴可以對徐氏不好。
他卻不行。
“因為呀,他有了別的女人……”
寧宴說話的時候,用的都是極為普通的詞彙,也沒有采用什麼春秋筆法,就跟講別人家的事情一樣,把寧朝陽如何入贅顧家,又如何跟葛三勾搭一起說了出來。
寧謙辭的臉瞬間就變成了綠色的。
原本在心裡,高高在上的父親,竟然是這麼一個人。
寧謙辭……
胸腔裡充斥著一種叫憤怒,失望的東西。
“我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兒,寧朝陽若是打聽通縣那邊兒的事兒,估計就會找上你,甚至還會編造一個更唯美的故事,你謹慎一些。”
“算了,我父親已經死了。”
寧謙辭搖搖頭。
見寧宴不理解,又道:“墳都在溝子灣裡埋著,不是麼,他既然這麼苦心造就,咱們也不能讓他苦心白費。”
“你小心一些,人年紀大了,心眼也會比較多。”
“放心就是了。”
寧謙辭笑了笑。
嘴角淺淺的上揚。
然而眼裡還帶著悲傷。
雋秀的書生,頭髮上的水滴還在一滴滴的網地上低落,寧宴走到洗手盆一側,將毛巾拿出來,遞給寧謙辭:“擦一下。”
“嗯。”
“天越來越冷,注意照顧好自己,還是給徐氏找一個妥帖的丫鬟。”
“我知。”
“好好休息,奔波一圈挺累了吧。”
寧宴說完,帶著鴛鴦離開。
鴛鴦回頭看一眼寧謙辭。
正好對上寧謙辭的視線。
鴛鴦臉一紅……
大娘子的弟弟,可真優秀啊!
還想多看一會兒,察覺寧宴走遠了,趕緊把這些沒有用的心思給收了回去。
作為大娘子的丫鬟,她們的主要職責是伺候大娘子。
其餘的有沒的,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寧宴走回家,天都已經黑頭了
陸含章靠在**睡覺。
寧宴湊過去瞧了一眼,臉有些紅,呼吸似乎也有些重,生病了。
寧宴皺起眉頭。
“鴛鴦。”
“大娘子。”鴛鴦從外面走進來,身上披著披風。
“去叫個靠譜的大夫過來。”
薛先生早就回了溝子灣,寧宴這會兒想找薛先生也找不到。
“大夫?奴婢這就去。”鴛鴦出去的時候腳步快了幾分。
陸將軍好生生的怎麼就生病了。
男人,一般都鮮少生病的。
鴛鴦想不通,也就沒有繼續想下去,總歸都已經生病了。
寧宴伸手在陸含章額頭上摸了一把,滾燙滾燙的。
就連胸膛都是熱的。往陸含章看去,還能看見陸含章嘴巴輕輕開合,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耳朵貼近。
寧宴額頭使勁兒跳了一下。
這廝……
竟然叫她娘。
娘……
娘個狗屎啊!
幸好不發病的陸含章是個正經的立的起來的男人,不然……
生病的時候就叫娘,她都不敢跟著男人過日子。
心裡這麼想著,寧宴輕輕笑了起來。
從心理上分析,陸含章大概是缺愛了。
在這個世界上活的越長,寧宴知道的事情就越多,比如陸含章的父親,是個標準的古代男人。
經常在邊疆征戰。
這也是陸老夫人嫁給陸將軍,五年才有陸含章的原因。
所以麼,卻不疼娘不愛,時不時還能看見那個當孃的照顧弟弟。
心酸呦。
沒有長歪,能夠活成現在的樣子,已然是不容易了。
大概也只有生病的時候,才會柔弱一下。
寧宴拿著毛巾給陸含章擦拭著身子,手下的動作更輕柔了。
陸含章似乎還有些感覺,慢慢的睡了過去也不說話了。
外面腳步聲響起。
寧宴回頭,看見鴛鴦帶著一個提著藥匣子的老大夫走了過來。
寧宴將房間的油燈撥亮,又去點了兩根蠟燭。
房間瞬間如同白日一般。
“大夫您給看看。”
“嗯。”老大夫坐在床邊,伸手拉過陸含章的手臂,手指落在陸含章的手腕上。
探了好一會兒。
“內火不足,陽氣旺盛,肝臟虛弱……”
老大夫也是一個很有經驗的,探了一下脈搏就知道了大概的情況。
還開了一劑藥方。
“三碗水煎成一碗,切莫浪費時間,趕緊煎藥,病人等不得。”
“謝過老大夫。”
寧宴道謝,視線落在鴛鴦身上。
“送大夫回去,順便把藥帶回來。速度些……”
鴛鴦應了一聲,把診金交給老大夫,順便還把藥提了回來。
煎藥喂藥,折騰一晚上,陸含章終於退熱了。
聽見公雞叫的一瞬間,寧宴伸手在陸含章的額頭摸了一把。
還好!
終於好了。
靠在陸含章身旁,沉沉睡了過去。
寧有餘去太傅府唸書,這次是武婆子親自送的
除了寧有餘還多了豆豆跟小平安。
武婆子為了表示尊敬,還從家裡拿了一些家常的小食。
寧有餘有了陪伴的人,心情好了許多。
三個人進了太傅府,就被一個灰色衣服的小廝領著往書房走去,楊太傅這會兒已經是半隱的狀態了。
雖說有時候還是會跟皇上商討一些大事。
不過因為後起之秀慢慢可以分憂,於是就安穩的享受起平穩的生活。
三個孩子走到書房的瞬間。
楊太傅放下手裡的筆。
迴轉身子。
對著寧有餘頷首笑了一下。
看見豆豆的瞬間,神色恍惚。
這個小孫子跟他的四子楊戚並不怎麼像,反而……跟他年幼的時候,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