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八十一章 高架橋上的爭鋒

正文_第八十一章 高架橋上的爭鋒


愛不逢時,老公晚上好 枕上的月光 陰碑 七域冥皇 就要你了愛妃 外交官叔叔,滾遠點 都市武林風雲榜 風雨路憂人 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明朝那些事兒二

正文_第八十一章 高架橋上的爭鋒

第八十一章 高架橋上的爭鋒

依舊是那輛破舊的麵包車,駕駛位上的陸正濤一邊用餘光看著左後視鏡裡的景象,一邊將其開上通往別墅去的高架橋。坐在副駕駛的洛俗靠著窗戶,聽著行駛車輛的引擎轟鳴聲,看著天空中昏暗的烏雲,任由狂躁的大風吹亂他出門前精心整理的髮型。他眼眉低垂,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陸正濤又瞄了一眼左後視鏡,對洛俗說道:“你覺得他們兩剛才說的怎麼樣?”

“你覺得是真的?”洛俗回過神來,看向陸正濤。

陸正濤說道:“沒錯,你可以想想簡單那時說的話。”

洛俗眼珠在眼眶裡轉了轉,說道:“我不覺他們說的話就是真的,畢竟口說無憑。”

“但我覺得,我們應該去試試,現在我們實在是太被動。”陸正濤又看了眼左後視鏡。

洛俗眉頭微皺,說道:“還是等回去問問他們,看他們怎麼說。”

點了點頭,陸正濤忽然眼神一冽,死死的盯著左後視鏡,神情很是難看。

洛俗問道:“怎麼?”

“有人跟蹤我們。”陸正濤看著左後視鏡裡那輛躲在一輛酒紅色法拉利後面的黑色普通大眾,回答道。

從黃天賜那裡駕車離開沒有多久,感覺敏銳的陸正濤就忽然覺得身後那輛黑色大眾似乎是在跟蹤他們,那時他以為是他多想,所以就沒有跟洛俗說,只是多留了一個心眼,一直在注意著後方的情況。而且為了確認,他還特意繞了好幾個大彎。一直到身後的黑色大眾消失,他這才開上高架橋。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輛黑色大眾竟然又一次出現在他們身後,待他確認那就是之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黑色大眾後,他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是黃天賜派來的?”洛俗在陸正濤的指引下也看到了後視鏡裡酒紅色法拉利後面的黑色大眾。

陸正濤語氣平靜的說道:“把他抓過來不就知道了。”

“哦,那你開快點吧。”

“為什麼要開快?”陸正濤再次看了眼左後視鏡。

洛俗眉頭不由一皺,他似乎有些明白陸正濤的意思:“你該不會是想……這可是在高架上。”

陸正濤輕笑不言,握住檔位的右手猛的向後一拉,這輛破舊的麵包車頓時快速的向後退去。洛俗無奈搖頭,只好將安全帶繫緊。

在他們身後那輛酒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的駕駛位上是一位穿著一身名牌,臉色蒼白的有些病態的年輕男子,年紀與洛俗差不多大,皆是二十出頭。他本來就對那輛速度奇慢,一直擋在他面前不讓他過去的破爛麵包車很是不爽,心中一直都在思索著,他究竟要不要加大馬力衝上去,拍打麵包車的屁股,讓他們知道開這麼破的車還擋在他面前的下場。然而還未等他做出決定,他忽然發現一直開的不慢不快的麵包車竟然開始倒車,而且大有再不退讓,就要撞死你的架勢。

男子頓時樂了:“嘿,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哈那啥是吧。老子現在就讓你看看我這個全球限量款跑車是如何把你這堆廢鐵如何裝成稀巴爛。”他一咬牙,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這輛全球限量款的酒紅色法拉利頓時化身成一頭早已蓄勢待發的獵豹,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猶如離鉉之箭般,快速的衝向距離他僅五米遠的麵包車。

要是旁人,如此近的距離,以法拉利的速度,在加上面包車又是在倒車的情況下,其結局一定是葬送在凶猛的獵豹口中,被其無情的咬成稀巴爛,但陸正濤終究不是別人,不說他也經歷過工作室全方位的培訓,就單說他曾在部隊裡就因卡車開的出色而被戰友們賜予一個“跑車殺手”的稱號。

這個稱號來自於一次他們放假,閒暇無事的他們私自開著軍用卡車跑到山上去玩,結果那裡正好有一群賽車愛好者們正要開始比賽,一向開卡車技術較好的陸正濤就在他那群精力過剩的戰友們的鼓搗著跟那些賽車愛好車們賽上一場,就用軍用卡車跟他們的跑車比。

這種不用比就知道結果的比賽自然讓這群賽車愛好車們提不起什麼興趣,而且他們也怕這些兵痞子輸了耍賴,便說:“比可以,但卡車就不必了,你們想比,我們可以把自己的車借給你們。”本來就只是說說玩的戰友們剛欲答應,陸正濤卻在那時說道:“不用,我就用卡車跟你們比,我一定能贏你們。”

對方也都是些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正處於年輕氣盛,誰也不怕誰的年齡,看到陸正濤竟然敢這麼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一種被羞辱的怒火頓時在他們心中熊熊燃燒,他們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同時,在心中決定,等下一定要給這個軍隊出來的狂妄小子看看,他是有多麼的愚蠢,多麼的目光短淺,就憑這輛破卡車能贏我們的跑車?簡直就是開天大的玩笑,你真以為給卡車外面塗一層綠油漆就能變成翡翠啊,白痴。

他們就像是一隻只雄赳赳、氣昂昂的好戰公雞,磨刀霍霍的要給陸正濤一個教訓。可無情的事實就像一個又一個厚實無比的巴掌,打著他們小臉生疼,他們發現他們當中實力最強並開著最好的跑車的隊長,竟然真的輸給了這個其貌不揚,開著隨便拿一輛跑車就能換來一打的破卡車的兵油子。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陸正濤才被他那群喜出望外的隊友們封了這麼個稱號,就當著那些人的面。

所以當男子駕駛著那頭凶猛的獵豹向他衝來之時,陸正濤渾然不懼,踩著油門的右腳微微一動,右手同時換位掛檔,只見那輛麵包車變成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輕輕鬆鬆的避開身後那頭張著饕餮大嘴的怪獸。

男子本想立即調轉車頭,卻發現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控制身下這條狂暴野獸的技術,法拉利頓時猶如一隻失控的野獸,一頭撞在高架橋旁的護欄之上,好在在最後緊急關頭男子下意識將剎車踩死,要不然這隻失控的野獸一定會在嘶吼中,飛躍高架橋。

車外震耳欲聾的撞擊聲,驚恐的尖叫聲,刺耳的剎車聲皆不能擾亂陸正濤平靜的心境,他同踩剎車油門、右手換位掛檔,使得麵包車就像一個陀螺漂亮的在原地旋轉漂移,當車身剛剛擺正,陸正濤立即一腳剎車,一腳油門,雙雙踩死,待能量佈滿整個麵包車車身之後,他立即換位掛前檔,同時鬆開剎車,這輛破舊麵包車頓時變成一條年老的獵狗發出集聚了一生力氣的怒吼,猛的朝正對面的黑色大眾衝去。

相對於下意識抓緊安全帶的洛俗,陸正濤的嘴角在這時忽然勾起一抹微笑,因為他看見那輛黑色大眾竟然也卯盡全力的向他這邊衝來。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洛俗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色大眾,他抓著安全帶的左手不由的更加用力,右手則緊緊抓著車門,叫道:“你在開就撞了。”

“放心,沒事,我以前經常跟別人這樣玩。”陸正濤舔了舔乾燥的都開始起皮的嘴脣,冷聚的臉上充滿了興奮、激動。

“瘋子。”洛俗咒罵一聲,別無他法的他只好緊緊的抓著安全帶,心裡祈禱著對方一定要讓。

麵包車與黑色大眾現在就像是一對許久沒有見面的戀人,紛紛發出興奮的叫聲,奔跑著相擁而去,哪怕相擁既是死亡,它們都不曾有半點偏移。

高架橋上的女性圍觀群眾要麼低頭,要麼側頭,要麼遮目,她們不忍看到即將發生的畫面。

圍觀的男群眾則就要興奮許多,他們就像是置身在古羅馬鬥獸場裡一樣,看著這兩頭憤怒的野獸相沖,相撞,相殺。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越來越大,他們下意識的握緊拳頭,在心裡默默的含著,撞,撞,撞!

吱~

刺耳的剎車聲在兩車即將相撞之時驟然響起,刺穿眾人的耳膜。他們不由的垂首嘆氣,心想,怎麼就不撞呢。接著,他們又連忙抬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兩輛車子,他們知道事情應該還沒有結束。

事情的確沒有結束,陸正濤在享受完短暫的勝利喜悅後,他立即調轉車頭,再次加大馬力向黑色大眾衝去。

本就沒有跟陸正濤爭得勝負心思的黑色大眾,早就藉著陸正濤在掉頭之際逃走,在逃走之前它還無比得意的搖擺著車屁股,激起一陣嗆人的煙塵。

被戲耍的陸正濤自是無比的憤怒,又一次的將油門踩到底,努力的想要追上黑色大眾。可麵包車終究只是麵包車,而且這還是一輛破舊無比的麵包車,又如何能夠追的上那輛車況完好的大眾。再加上黑色大眾為了防止陸正濤追來而製造一系列的車禍阻礙,使得陸正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輛黑色大眾從他眼皮底下溜走。

無比憤怒的陸正濤握拳重重的捶在方向盤上,嘈雜而又刺耳的汽笛聲頓時從這輛破舊的麵包車頭處叫喊著,喊出陸正濤不甘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