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零七章 苦寒甜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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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零七章 苦寒甜暖
第三百零七章 苦寒甜暖
天寒色青蒼,北風叫枯桑。
厚冰無裂文,短日有冷光。
敲石不得火,壯陰正奪陽。
調苦竟何言,凍吟成此章。
……
……
烏雲壓境,暴雪如塵,不得前行的洛俗急忙抱著簡單返回原來的山洞,等他們剛到的時候,地上積雪已是有兩尺之厚。
為了不讓山洞被大雪掩埋,洛俗急忙找來大樹將洞口堵住一半,即使這樣,洞口附近的土地也是被不斷飄進的雪花蓋住,而且由於雪又是溼雪,不一會兒,洞內的氣溫驟降,甚至比外面的氣溫還要低。
極寒的氣溫讓洛俗和簡單冷的瑟瑟發抖,為此,洛俗再次翻出山洞,找來一堆木柴,準備燒火取暖,但由於缺乏點火工具,他們二人的異能又不是什麼火之異能,所以洛俗只好抓做原始野人,跨坐在一隻比他手臂還要粗壯三分的木頭上,雙手夾著一根比手指粗上幾分的短木,瘋狂的來回搓動著,特別是當洛俗將異能用在速度上時,那速度簡直無法想象。
一時間,山洞內響起無比激烈的“唦唦”聲,聲音之大似是都蓋過了洞外大風暴雪的聲音。
儘管這樣,洛俗仍是沒有成功點燃火焰,且不說他鑽木取火的方法對不對,就說那些早已被溼雪浸溼到骨子裡的木頭,就讓他難以如願。
喀嚓一聲脆響,洛俗看著手裡又是兩半的木頭,瞥眼看著腳下那一堆的斷木,不由搖頭嘆氣,但他仍沒有放棄,隨手扔掉手裡的斷木,他伸手去撿另一根樹枝,可就在他剛剛拿起樹枝的時候,手臂卻忽是一軟,樹木掉了下來。
感受右手的無力與麻木,洛俗沒有在意,有的只是苦笑,他覺得應該是鑽木鑽的太久,把手臂都鑽麻了。
使勁的甩了甩手,揉著手臂,洛俗扭頭看向披著自己的外套,靠坐著洞壁,微微顫抖的簡單,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擔憂。
書友們應該都知道在冰寒徹骨的冬天,傷口在寒冷中會給人帶來多麼大的痛苦,特別是未好的傷口,簡單此時身上就有數不清未好的傷口,那些傷口在極寒的刺激上,使得簡單所感受到的疼痛感頓時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如此一來,饒是忍耐力極強的簡單現在也不禁微微顫抖著,不過即使這樣,簡單臉上和眼睛裡仍是沒有什麼情感變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雖讓洛俗佩服,但他心裡更多的還是擔憂,所以他才這麼著急的想要燒火,可這木頭……無力的嘆了口氣,洛俗伸手去撿木頭,準備繼續嘗試,可他卻忽是發現他的右手仍是無力、麻木,這不禁讓他很是奇怪,連忙低頭檢視。
這不看還好,一看可把洛俗嚇了一跳,只見他的右手手臂竟不知合適變成紫青之色,而且極其的浮腫,隨手一按,就是一個大坑。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木頭有毒?可我左手為什麼又沒事?”洛俗仔細檢視著他的右手手掌,發現上面並無傷痕,就算木頭有毒,也無法進入他的體內。然後他開始檢視手臂浮腫之處,發現上面又一道殘餘的細小紅痕。
“這是……”洛俗仔細回想一會,忽是面露恍然之色,他知道了,應該是那個控制毒蟲的男子所為,他記得當時在與那名男子交戰時,男子朝他口噴毒液,後被他右手擋了下來,當初他只是隨意的擦拭並沒有在意,現在看來應該是殘餘的毒液透過這細小紅痕進入他的體內,他的手臂變成這個樣子。
“也不知道會不會還有別的影響?”想到這個不安定的隱患,洛俗心裡便是一陣擔憂,同時對於那個化作黑蟲逃走的男子更是多了一份恨意,“媽的,那個混蛋!”
“你怎麼了?”簡單忽是開口問道。其機械般的聲音此時聽來竟帶著些顫抖,這讓洛俗聽來心中的擔憂更甚,這是得有多疼,才會讓一向沒有什麼感覺的簡單的聲音都變的顫抖。
看著至此仍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的簡單,洛俗眼中又不禁多了一份憐惜,他實在是想不到簡單以前究竟是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旁就像張厚重的面具,讓人無法看清她內心所想。
“洛俗?”洛俗的沉默不語,讓簡單再次出聲叫道。
洛俗這才從疑惑中清醒過來,下意識的收回右手,搖頭笑道:“沒事,就是鑽木頭鑽累到了,休息一會就好。”
簡單瞥了眼洛俗收到後背的右手,裹了裹快要滑落的外套,沒有再言。
洛俗收斂笑容,動了動仍是麻木無比的右手,低頭看向腳邊那一堆斷裂的樹枝,很是無奈的說道:“這木頭太溼了,打不著火,我們還是站起來活動活動吧。”
簡單看向洛俗問道:“怎麼動?”
“還能怎麼動,當然上下蹲或者做俯臥撐啊,或者繞著這個山洞跑幾圈也行,那樣總比我們坐在這不動要強。”洛俗說。
簡單想了想,單手扶牆慢慢站了起來。洛俗想要過去攙扶,卻是被簡單搖頭拒絕。隨後,簡單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深吸一口氣後,開始做起上下蹲。
洛俗站在簡單面前,一邊仔細注意著簡單的情況,一邊也是做起上下蹲。
沒做多久,簡單秀眉微蹙,洛俗見此忙問:“怎麼了?”
簡單搖頭,沉默的繼續坐著上下蹲。
洛俗沒再多問,只是更加註意著簡單的情況。
忽然,簡單一陣搖晃,洛俗急忙上前扶住,右手所碰之處忽感一片溼潤,攤手一看,只見右手上滿是鮮血。洛俗臉色微變,扭頭看向簡單的身體,這才發現簡單身上的傷口有很多崩裂,猩紅色的鮮血正如地泉般不斷向外冒出。
洛俗心裡頓時大為自責,若不是他要簡單起來運動,她身上的傷口又如何會再次裂開,她又如何會流這麼多鮮血。他連忙攙扶著簡單坐下,神情焦急而又抱歉的想要對簡單說些什麼,卻又無法張口。然後,他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T恤脫了下來,遞給簡單。
簡單看了看洛俗,將T恤推開。
洛俗不管,直接披在簡單的身上,然後走到一旁,瘋狂的運動起來。
簡單看著洛俗,將身上的T恤拿了下來,捲成一團塞進肚子裡,然後在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自己蜷縮成一團。下巴抵在膝蓋上,她眼神空洞的看著洛俗。如此形態,使得她如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十分惹人憐惜。
沒多久,瘋狂運動的洛俗停了下來。看了看簡單,大汗淋漓的洛俗走到簡單身後,蹲身,從後背一把抓住簡單。
簡單微愣之後便是立即劇烈的反抗,洛俗的雙手卻像是一把巨鉗死死的箍住簡單,同時,他在簡單耳旁說道:“別動,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更暖點。”
被洛俗火熱的體溫迅速溫暖的後背讓簡單漸漸停止了掙扎,她再一次感受到當初洛俗抱著逃離毒蟲圍堵時,那種特殊而又舒適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很奇怪,她卻有些迷戀,迷戀的她不由放鬆身體,宛如小貓咪般蜷縮在洛俗懷中,腦袋在洛俗的胸膛微微聳動,然後似是找到了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