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九十九章 尷尬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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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九十九章 尷尬的傷口
第兩百九十九章 尷尬的傷口
東垠黑風駕海水,海底捲上天中央。
三吳六月忽悽慘,晚後點滴來蒼茫。
錚棧雷車軸轍壯,矯躍蛟龍爪尾長。
神鞭鬼馭載陰帝,來往噴灑何顛狂。
四面崩騰玉京仗,萬里橫牙羽林槍。
雲纏風束亂敲磕,黃帝未勝蚩尤強。
百川氣勢苦豪俊,坤關密鎖愁開張。
……
……
在這恍若末日的狂風暴雨中,不是豪傑的洛俗就如杜牧《大雨行》中所描述的一樣根本無法出門,但毒蟲蛇蟻的驅趕、簡單的中毒讓他不得不在這暴雨中狂奔,尋找著新的藏身之所。
他的運氣不錯。在被大雨衝的快要頭腦發昏的時候,他又找到了一個無人居住的山洞。
小心翼翼的將已經昏迷的簡單放在地上,洛俗撥弄著溼透的頭髮,神色慌張而又無措。
“沒事的,沒事的,洛俗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救回她。”
深深的幾次呼吸,洛俗使勁揉搓著冷的已經麻木的臉,開始仔細檢查簡單究竟是哪裡被毒蛇咬中,他好將毒液吸出來。雖然他也不知道現在這樣做還有沒有效果,但這是他目前為止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畢竟他又不是什麼科學家,能夠製造出什麼蛇清,而且就算他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制作。
他麻利而又迅速的檢查這簡單身體,一道道早已結痂或者崩裂的傷口的出現讓洛俗神情頓時大為不忍,他不由的在想,這簡單到底是什麼東西做成的,這麼多的傷口,難道他就真的不痛嗎?
老舊的感嘆沒有在他心裡待上多久,一個棘手的問題讓洛俗的“吸毒”的行為驟然停了下來。
因為他發現那條毒蛇可真他丫的是個色胚,竟然好死不死的正好咬在簡單的胸上,而且從那兩個小洞裡看到的春光,好像還正好就在那個關鍵的點上。
嘶~
看著那兩個芝麻大的小洞,洛俗化身猴子,一邊吸氣一邊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是好。
如果這要一口下去,他這那裡是救人,分明就成耍流氓了。可如果不救的話……洛俗看著神情平靜、眉頭都未緊皺、臉色卻是漸漸有些青紫的簡單,他的神色愈發焦急,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該不該繼續下去?
“媽的,死蛇,你丫就不知道咬其他地方啊。”
嗯哼一聲輕響忽是從簡單嘴裡發出,洛俗看著眉頭漸皺的簡單,猶豫少許,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吸!
畢竟叫他就這樣看著簡單死去,他是做不到的,他情願在簡單醒來後把他毒打一頓……應該是被她打一頓吧,她應該不會殺我吧,怎麼說我這也是救她啊。
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洛俗吞嚥的這口水,慢慢的伸向位於簡單脖頸下方的拉鍊。
然而就在洛俗微微顫抖的右手剛剛觸碰到簡單的拉鍊環時,一直昏迷不醒的簡單忽是猛的睜開雙眼,身子猶如彈簧般直接彈了起來,右手一把抓住洛俗的脖子,嬌容與眼睛雖然仍是沒有半點情緒變化,但她的手下可謂是十分的狠辣,不一會兒洛俗冰冷的臉龐頓時變得通紅,呼吸也是變得十分困難。
不過簡單此時終究還是處於中毒的狀態,她的力氣再大也大不過身體完好而且還經異能強化過的洛俗,只見他抓住簡單的右手輕輕向外一扭,便脫離被簡單掐死的窘境。
見簡單還要再攻,還未來得及喘氣的洛俗連忙跑到洞外,再衝簡單大聲解釋道:“簡單你誤會了,我是為了幫你將毒液吸出來。”
雙腳一軟的簡單攙扶著洞壁,微微喘著粗氣的看著洛俗,沒有言語。
洛俗神色焦急的喊著:“真的簡單我沒有騙你,不信你看你胸口那裡,是不是有一個毒蛇牙印,我真的是為了幫你把毒液吸出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沒有效果,但總比看著你去死要好點。”
簡單的氣息在這時加粗加急,無法站立的她一下子跌坐在地,吃力扭頭看了看洛俗,她又低頭看了看身體感覺到有些發麻的地方,輕輕咬了咬下嘴脣,她猛的將拉鍊拉到肚子,一大片春光頓時將這漆黑的山洞照亮。
洛俗如何不知簡單何意,他急忙跑到簡單身前,略微遲疑的看了看將頭偏過一旁但仍是面無表情的簡單,然後又看了看冷的起了雞皮疙瘩卻依舊美妙的雄峰,他深吸一口氣,猛的俯身,對準傷口,用力吸著。
簡單的身子驟然一顫,撐在地上的雙手立即一抓。
呸~
洛俗吐出一口漆黑的毒血,然後看了看仍是面無表情的簡單,他繼續俯身去吸。
簡單的雙手也在那莫名的觸感下,抓的更緊,溼濘的地面都被抓出十道深深的指痕。
呸~
洛俗再次吐出一口跟上次差不多程度的漆黑毒血,然後再次下意識的看了看簡單的反應,他繼續去吸。
就在他的嘴巴剛剛將有著“生命之泉”之稱的東西含住的時候,他忽是感到腦後一陣厲風颳來,洛俗驟然一驚,心道,完了。
砰~
想象之中的擊打聲如約響起,但洛俗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這讓他不由大感疑惑,抬頭一看,只見簡單閉目歪頭倒在牆上,原是她自己將自己的打暈。
想著這其中的緣由,洛俗也不禁感到雙頰有些發燒,特別是當他低頭看到簡單胸前春光時,那樣灼燒感更加的強烈,身體裡更是蠢蠢欲動。
使勁搖頭,壓下那樣的衝動,洛俗繼續俯身吸毒液。
隨著一口又一口的毒血被吸出,在洛俗隱隱感到嘴巴發麻的時候,吸出的血液終於恢復正常的顏色。
動了動已經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舌頭,洛俗快速的將簡單的拉鍊拉上,然後將外套撲好,輕輕的將簡單放了上去。
看著簡單身上那殘破不堪的衣服,洛俗站了起來,開始在山洞內劇烈的坐著運動:俯臥撐、上下蹲,來回跑去。
直到上身溼透的短袖因體熱變幹,洛俗這才停下來,麻利的將衣服脫下,蓋在簡單身上。隨後,他坐在一旁,揉著發麻而又跟火燒般的嘴巴,沉默的看著洞外的瓢潑大雨。
……
……
原來的山洞。
一隻只不對路,見了面就要廝殺的毒蟲蛇蟻再將洛俗、簡單趕走後,就分別安靜的待在山洞中,不吵不鬧,安靜的宛若一家人。
在這些光是看著就頭皮發麻的毒蟲蛇蟻中央有一個身約一米七五,頭髮亂入鳥窩,體臭如蟲,穿著破爛衣服,身材一般,長相普通,留著八字鬍的男子坐在那裡。
在他的身上毒蟲遍佈,右手還纏著一直毒性超強的眼鏡王蛇,左手輕輕撫摸著蛇頭,手指撥弄著蛇信。而那條脾氣極為暴躁的眼鏡王蛇此時就像是一隻溫順的貓咪般,極其享受著男子的撫摸,如若不是沒當有蚊蠅從旁飛過,眼鏡王蛇都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捕食,以顯凶殘本性,恐怕沒人會將其當做眼鏡王蛇。雖然在男子的眼裡,它的確只是一個有些可愛的寵物。
轟隆隆~轟隆隆~
洞外的雷鳴閃電依舊還在繼續,暴雨仍在傾瀉。
這時,一隻溼漉漉的一寸不知名小蟲忽是從外面飛了進來,帶著細小的嗡叫,飛向男子肩膀。
而那條早已飢腸轆轆,連蚊蠅都不曾放過的眼鏡王蛇卻像是沒有看到那個小蟲般,任由它落在男子的肩膀上,嗡叫不止。
大約嗡叫了十秒,面色陰冷的男子忽是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微微抬頭,在電閃雷鳴間,露出一張獵物在手,神情陰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