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一十八章 不同初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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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一十八章 不同初顯
第兩百一十八章 不同初顯
鱗次櫛比的矮小房屋的尾端有一間高大、雄偉、莊肅的府邸。
那是石安縣權利最大的地方,是人人懼怕而又嚮往的地方。
而今,這個權利中心卻被犯人越獄的陰雲而籠罩。
主管石安縣治安、捕盜等事的縣尉,是一個三十多歲、體型壯碩,留著絡腮鬍須的男子,他姓曹,名安。
此時,曹安坐在高堂之上,凝神聽著下方獄掾(相當於今天的典獄長也就是牢頭)講述著案發的經過,漸漸他的粗眉飛挑,然後又是緊皺一塊,神情嚴肅的打斷道:“他是異能者?”
聽著這道充滿質疑與暗怒的聲音,這名身材高瘦的獄掾立即解釋道:“是的,曹大人,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他就是一名異能者,當時在場的人員都可以作證。”
曹安凝視獄掾一會,問:“他的異能是什麼?”
“力氣和速度。”獄掾想了一會,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樣的遲疑與不確定顯然加重了曹安心裡的懷疑,他重複了一句:“力氣和速度?”聲音雖輕,但話裡質疑的味道更加濃烈。
獄掾嚇了一跳,連忙確定道:“是的,就是力氣和速度。”
曹安毫不客氣冷哼道:“哼,如果這兩個都能算作異能,那豈不是人人都是異能者!”
“不一樣,大人,他不一樣!”獄掾急忙高聲辯解道。
曹安身子前傾,充滿攻擊性的盯著獄掾,問道:“他有什麼不一樣!”
“他的力氣很大,大到一拳就能將人打飛。”
曹安再次打斷道:“這很稀奇?”
獄掾再道:“不是的大人,他不光可以一拳將人打飛,還能一拳將長矛,長劍都一拳打斷。”獄掾將他別在腰間的只剩下一小半的青銅劍抽了出來,“大人,請看,小人的劍便是被他一拳打斷,而且他的手還沒有受傷。”
曹安看著獄掾手中的那把斷劍,說:“呈上來我看看。”
“是。”獄掾立即走了上去,雙手將斷劍呈上。
曹安單手接過,仔細查看了一會,放下,說:“這也只能說明他的力氣異於常人,不能算作異能。”頓一下,曹安又說:“說說速度,有多快?”
想著之前所見,獄掾的臉上又不禁流露出一絲驚駭,說:“很快。”他又補充一句,“非常快。”
曹安看著獄掾臉上那揮不去的驚駭,皺眉思索一會,說:“到底多快,比將軍座下的戰馬如何?”
獄掾想都沒想便道:“無法比。”
曹安神色一鬆:“既然無法比,那叫什麼異能。”
獄掾心知曹安會錯意思,便略微躬身,抱拳說道:“是將軍的戰馬無法與他比。”
曹安眉頭一皺,很是不相信的問道:“快多少?”
獄掾點頭:“如果說將軍的戰馬是地上的閃電,那麼他便是天上的閃電,而且戰馬是假的,他是真的。”
曹安眉頭更皺,他死死的盯著獄掾,嚴聲再問:“他當真有那麼快?”
獄掾神色坦蕩的直視曹安的眼睛,說:“確實。屬下今日之言,若有半點謊言,願按律受罰。”
聞此,曹安看了看獄掾,身子後靠,恢復常態,思索一會,便拿起刻刀,開始在竹簡上書寫。
安靜站在下方的獄掾忽是又道:“大人,屬下又想起一事,他還有一個異能。”
曹安手中的刻刀一頓,未松的眉頭更加緊皺的看著獄掾,疑惑的問道:“還有異能?”
獄掾慎重的點了點頭。
曹安凝視獄掾一會,續問:“什麼異能?”
“身體。”
“身體?”曹安雙眼微眯,不解獄掾何意。
獄掾說道:“他的身體很硬,長矛與大劍都刺不進去。”
“沒有穿盔甲?”曹安試問道。
獄掾說道:“大人說笑了,他一犯人如何有盔甲,而且就算有盔甲,長矛與大劍也不至於刺不進去。”
“真的一點傷痕都沒有?”曹安還有有些難以置信,他不是不相信獄掾所說,而是難以相信一個人竟然能夠有這麼多異能。
雖然到目前為止,能夠確定的異能只有兩個,但光是這兩個就已經夠多的了。要知道異能乃是上天賜予他們的恩賜,十人當中只有一人才能擁有異能,而且每個人只有一個。只有少數幾個得天獨厚的幸運兒才能擁有兩個,那個殺牛犯何德何能竟能擁有兩個異能。
等等,殺牛犯……
曹安思忖片刻,問:“他是因為什麼罪名入獄?”
“殺牛。”
“當時抓他的人都是些什麼人?”
“就是些普通人。”
曹安再問:“你們制服他的時候沒有費力?”
“沒有,他的身材瘦小,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獄掾神情一變,當即明白曹安這樣詢問的意思,他連忙說道:“大人,小人剛才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大人如若不信,可……”
曹安擺了擺手,又敲了敲桌上的斷劍,說:“我當是信你,只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身材瘦小,你們單手就能制服的人,為何會突然擁有異能而且還不止一個?”
獄掾神色一滯,說:“這……”
曹安沒有再言,而是皺眉思索片刻後,再次拿起刻刀,在竹簡上書寫著。隨後,他將竹簡用麻繩綁好,先前一伸,說:“你將這個送至神緝處,此案交予他們來處理。”
獄掾立即上前,雙手接過,恭敬的說道:“是,大人。”但他沒有立即離去,而是遲疑一會,說:“那個大人,我們真的不管了?畢竟要是能夠弄清楚那個原因……”
曹安擺了擺手,說:“去吧,交給他們,這件事我們已經管不了啦。”
獄掾本欲再說,但看著曹安堅定的模樣,只好將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說:“是,大人。”
恭敬一拜,獄掾右手扶著已空的劍鞘,轉身大步離去。
看著獄掾離去的背影,曹安想著剛才之事,目光漸漸的移向桌上那把斷劍。
他輕輕摸著斷裂之處,神色疑惑的輕聲自語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