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弱質不纖纖_第40章好心當作驢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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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弱質不纖纖_第40章好心當作驢肝肺
唐寶琳看見水蓮的時候,有些意外,不明白水蓮來找她做什麼。
因為水蓮氣質清冷,不樂意求人。
雖然她在王后身邊當差,但也並不是能說上話的人。
“寶琳妹妹,聽說你攀上高枝了,幾時提攜提攜我們啊?”水蓮笑咪咪地說。
唐寶琳一挑眉,黑葡萄般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我還不是同你一樣服侍人?所不同的是,我服侍的是王后娘娘,而你服侍是賀蘭容華。”
她想想不服氣,從鼻子裡冷哼一聲說:“都是一起從宋國出來的,人家成了主子,我們卻是奴婢!”
水蓮伸手攬住唐寶琳的肩,略帶不滿地說:“口口聲聲喊我姐姐,有事情的時候,瞞得我比誰都緊些!”
唐寶琳以為水蓮還在記恨她自顧自離了冷宮的事,所以嘟了嘟嘴說:“水蓮姐姐,我出冷宮那會子,自身還難保呢,也是不得己嘛!”
水蓮搖頭:“別和我打馬虎眼兒,我說的可不是出冷宮那會子,我說的是現在。”
“現在?”唐寶琳有些做賊心虛,但臉上卻扮出茫然神色:“現在怎麼了?並沒有什麼不同啊?”
水蓮冷笑道:“攀上高枝果然和從前不一樣了,根本沒拿我當自己人嘛!”
唐寶琳還要嘴硬:“水蓮姐姐在說什麼呢?我一句也聽不懂。”
水蓮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唐寶琳跟前晃了晃:“聽不懂是嗎?那我問你,你身上的香氣,竟然和王上身上的香氣一模一樣,這怎麼解釋?”
唐寶琳吃了一驚問:“你怎麼知道的?”
水蓮直接了當地回答:“嫣之同我說的。”
“這麼說來,她早就知道了?知道了也好,王上要寵幸我,我哪裡敢推託不肯?再說了,王上也並不是她一個人的王上,她能轄制著不讓王上親近別的女人不成?”
唐寶琳頭一昂,黑葡萄般的眼睛裡滿是倔強和不屑。
“但是,王上為什麼要瞞著嫣之,不肯承認他寵幸了別的女子呢?還是,王上只想讓你沒名沒份地這樣混著?”水蓮故意戳唐寶琳的心窩子。
“也許王上覺得時機未到呢?”唐寶琳不甘示弱地反問道。
“別忘了,你主子可是方王后,她容得下你?”水蓮又丟擲一句。
唐寶琳微微一笑:“容不下也要容,畢竟王上才是一國之君。”
她不肯告訴水蓮,她正是因為方王后的安排,才有機會接近衛天佑。
因為她覺得這樣說出來很丟人:王上竟然不是因為迷戀她,才臨幸她的!
而是因為王后趁著王上醉了,拿她來頂缸,目的就是借腹生子!
水蓮壓低了聲音說:“寶琳,我覺得你很危險。方王后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倒是聽說過,曾經有懷孕的嬪妃,被王后私下裡灌了墜胎藥,後來連性命都沒有保住。”
唐寶琳變了臉色:“水蓮姐姐,你何苦拿這樣的話來嚇我呢?你是因為我得了王上的臨幸,而你沒有,所以妒忌對不對?所以你一定要讓我心裡不舒服是不是?”
水蓮無言以對地瞪著她,半晌才說:“你居然會這樣想?難道我不是為了你好嗎?”
“為了我好?你還是多為為你自己吧!如果你有辦法能夠得到王上的臨幸,我一定會為你祝福的,而不是故意跑去嚇你!”唐寶琳理直氣壯地說。
水蓮點點頭:“既然你這樣想,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不過,希望你遇到困難的時候,還會想起我和嫣之,我們仍然會幫助你的!”
“嫣之?她幫我?”唐寶琳呵呵了兩聲:“她病得七歪八倒的,說是連王上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她能幫我什麼?”
水蓮板著臉,嚴肅地說:“你忘了我們離開宋國的時候,慕容公子怎麼交待的嗎?你忘了我們來衛國的使命了嗎?”
唐寶琳強辯道:“我沒有忘!我也記得慕容公子的交待。正因為我記得,所以我才要想盡一切辦法接近衛靈王。所以我希望你和賀蘭嫣之不要阻撓我。”
“我們沒想過要阻撓你,相反,我們怕你遇到來自王后的打擊……”
水蓮的話還沒說完,唐寶琳已經打斷她說:“我自己的事情,就讓我自己搞定好了。你們能不阻撓我,我已經謝天謝地,哪裡還敢奢望太多呢?”
她頓了一頓,眼神炯炯地看著水蓮說:“對不住,我必須去服侍王后了。”
不等水蓮開口,唐寶琳已經提著裙裾匆匆而去。
水蓮此次前來,只從唐寶琳嘴裡確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唐寶琳真的和衛靈王有了肌膚之親!
至於其他,這倆人到底是怎麼勾搭上的?方王后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或者知道了會採取什麼行動,水蓮一無所知。
回到摘月堂,水蓮告訴賀蘭嫣之:“你猜的果然沒有錯。但唐寶琳的嘴很緊,除了這一點,她什麼也不肯說。”
賀蘭嫣之瞭然於胸地答道:“不但不肯說,指不定還覺得我們要害她吧?”
“正是這樣。”
賀蘭嫣之垂下長長的眼睫毛,凝神思索了一會兒說:“既然從她這兒得不到什麼線索,我不妨從王上那兒入手,打探一回。”
水蓮自然沒有異議。
衛天佑來探望賀蘭嫣之的時候,她正在彈奏古箏。
纖長的手指靈活地在琴絃上游走,宛如泉水叮咚,流水潺潺般的天籟之音傾瀉而出,讓衛天佑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盤這七個字。
一曲終了,衛天佑一邊鼓掌一邊說:“綿綿悱惻,清靈悅耳,彈得真好!”
賀蘭嫣之巧笑嫣然:“不曉得王上可曾聽過某位佳人的笛音?如果您聽了,是否也曾這樣讚歎過?”
她在把話題往唐寶琳身上帶。
如果唐寶琳要引起衛天佑的注意,用她拿手的笛子吹奏,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衛天佑有些驚訝,側著頭凝神思索說:“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前幾天我確實聽過人吹奏笛子,可謂如泣如訴,悠悠揚揚,確實是好聽。”
“那位佳人如何?”賀蘭嫣之微笑著問。
“想必是佳人吧?老實說,孤王沒看清。因為我當時酒喝多了,頭髮暈來眼發花。”衛天佑實話實說。
“王上,是在什麼地方?”
“王后的長樂宮。”
“後來呢?”
“後來,孤王就
被扶去歇息了。”
“再沒見著那位佳人?”
“沒有。”
衛天佑忽然覺出了不對:“哎呀,嫣之,你不會懷疑孤王同她有什麼首尾吧?那可是絕對沒有的!”
賀蘭嫣之拿食指點了一下他的鼻尖:“還要騙我到幾時?”
“我真的沒有騙你!你忘了,我在王后寢室裡歇息呢!她怎麼容得我同別的女人勾搭?”
衛天佑連忙分辨。
“可是,我還記得那天王上身上沾染著一種我從未聞過的香氣。”
“那又如何?我也告訴過你,也許是王后換了一種香露。”
“不,我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聞見了這種香氣,而正是這個女人,擅長吹笛。”
“嫣之,你想說我同這個女人有染對不對?”
他甩了甩頭:“怎麼可能呢?我那一夜同王后在一起,她……”
雖然喝醉了,衛天佑卻沒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
他恍惚還記得,那一夜的王后相當主動和迎合,而那種緊緻和羞澀,讓他的慾念燃得更猛烈,最後也比以往更酣暢淋漓。
難道,這個與他歡好的人不是王后,而是別人?
這個別人便是那個吹笛者?
王后這樣做,所為何來?
她一向是個妒婦,他看別的女人一眼,她還酸上幾天呢!居然會親自安排女人,趁他酒醉時爬上他的床?
衛天佑很是想不通。
賀蘭嫣之察顏觀色,便猜到了:“王上可是想明白了?”
衛天佑搖頭:“沒有。越想越不明白。”
“哦?王上何不說出來,讓我幫你分析分析呢?”賀蘭嫣之柔聲細語。
她說著話,還輕輕靠在衛天佑身上,一隻手輕撫著他的胸膛。
衛天佑就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告訴了一遍。
賀蘭嫣之秋水盈盈的眼睛閉了一閉,睜開時,更顯澄澈:“很明顯,這吹笛者,是王后娘娘親自安排的,也是王后娘娘將她送到您**去的!”
“我也猜到了。只是我弄不懂,王后為什麼要這樣做?”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賀蘭嫣之用開玩笑的口吻回答。
“總覺得王后沒有安著好心。”衛天佑說。
電光火石間,賀蘭嫣之突然想了起來,前不久,她用艾灸術,使得王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以此作為王后對她下毒的回報!
而王后最想的是什麼呢?當然是一個兒子,屬於她的兒子。
她是不能生,但她可以讓別的宮人生,然後據為己有。
賀蘭嫣之肯定地說:“我知道了。王后想要別人替她生個孩子。”
“是這樣嗎?”衛天佑雖然這樣問,但他心裡也知道,這是大有可能的。
“這王后,還真把孤王當成了配種啊!”衛天佑雖然心有不滿,但那一夜的美妙體驗,還是讓他生氣不起來。
賀蘭嫣之一直不肯讓他佔有,王后呢,其實衛天佑並沒有多大興趣,旁的嬪妃,他也厭倦了,現在,無意中他居然有了一場豔遇,似乎也不算什麼壞事。
衛天佑這麼一想,嘴角隱隱有笑意逸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