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紅顏不薄命_第221章 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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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紅顏不薄命_第221章 胎記
衛奕鑫很快幫許雲裳挑了幾個合適的夫君人選,當然,最後的拍板權,在許雲裳手裡。
許雲裳知道:自已這輩子想嫁給衛奕鑫,估計是沒有希望了。
她倒是幻想過:得了機會將衛奕鑫灌醉,或者乾脆給他下藥,然後半推半就地把自已奉獻出去。
事發之後,再扮出一付受了委屈,傷心欲絕的模樣。
最後,成功上位。
但問題是,衛奕鑫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呀!
不要說從未單獨與她相處過,每次來看她的時候,必定帶上賀蘭嫣之。
這麼一來,許雲裳想來個眉目傳情都不可能了,更別提什麼灌醉或者下藥了!
既然半分希望都看不到,許雲裳就賭氣想道:與其這樣,還不如找個人嫁了算啦。
起碼不用看到衛奕鑫和賀蘭嫣之在她面前秀恩愛。
她真的越來越討厭賀蘭嫣之。
因為越和賀蘭嫣之接觸,就發現她越優秀,把自已比得什麼都不如她。
比如說:賀蘭嫣之彈起古箏來,那如泣如訴,悠揚婉轉的琴聲,能引得她落淚不止。
她也會彈古箏,自問彈不到賀蘭嫣之這般精妙。
不光琴棋書畫,就連學識,她也比不上這個女人!
罷罷罷,她還是眼不見為淨算了。
所以許雲裳就在衛奕鑫幫她挑的夫君人選中,揀了一個各方面都不錯,而自已也看得上的人。
賀蘭嫣之親自幫她準備嫁妝。
許雲裳不得不承認,賀蘭嫣之是大方體貼的。
她幫自已準備的那些東西,精緻珍貴,抬到夫家去,絕對會為自已的臉上增光。
就這樣,許雲裳匆匆嫁了。
那些想看著許雲裳逆襲,將賀蘭嫣之打壓下去的人,不得不死心了!
衛奕鑫倒是很高興,對賀蘭嫣之說:“她嫁的這個,人品好,家世好,長得好,以後日子肯定會過得不錯的。”
賀蘭嫣之微笑著說:“希望如此吧。女人嫁人,真好比第二次投胎呢!”
“好了,我的任務巳完成,以後不須為許雲裳操心了。來來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不能浪費啊,你說對吧?”衛奕鑫的聲音充滿蠱惑。
賀蘭嫣之輕嘆一聲,投入了衛奕鑫的懷抱。
窗外月正圓,花香瀰漫,恰是一個花好月圓之夜。
許雲裳嫁了,賀蘭嫣之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要知道,流水無情,落花有意,誰知道時間長了,衛奕鑫和許雲裳之間,會不會鬧出什麼么蛾子來呢?
她就算能保證衛奕鑫不會亂來,可沒辦法阻擋許雲裳飛蛾撲火似的撲上來啊!
現在許雲裳成了別人的老婆,那就不可能會有這種結果了。
自從柳絮嫁人之後,雖然白天照常入宮侍候,到夜裡再回到家中與老公團聚,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柳絮懷孕了。
這一懷孕,賀蘭嫣之自然不忍心她吃辛受苦,所以就准許她在家中養胎,不用侍候自已了。
為此賀蘭嫣之不得不倚重別的宮人。
能選到宮中伺候賀蘭嫣之的人,當然是聽話溫順,且又聰明伶俐,忠心耿耿的女子。
但賀蘭嫣之看中的,反而是一箇中年的宮
女。
一般來說,宮女年過二十五,都會放出宮去。
但這名叫阿妙的宮女,卻寧願一輩子留在宮中任職。
阿妙做事很妥貼,為人溫和知禮,勤懇貼心,慢慢就得到了賀蘭嫣之的信任。
這一天,賀蘭嫣之因為貪涼,夜裡睡覺的時候,把整條手臂從被子裡伸出來,被吹了風,早上起床後,連帶著後背都疼了起來。
阿妙見賀蘭嫣之臉色不好,就溫言軟語地詢問:“娘子您是昨晚沒有睡好嗎?”
賀蘭嫣之直到此時,還沒有封號,所以大家只稱她為娘子。
衛奕鑫倒是想立她為王后來著,倒是賀蘭嫣之自已把攔著,說緩一緩再說吧。
於是,立王后的事情,就擱置了下來。
賀蘭嫣之搖搖頭說:“睡得倒是很香,就是肩膀和背部可能受了涼,又酸又痛。
阿妙微笑著說:”奴婢學過按穴撫摩之術,娘子要是信得過我的話,不妨讓我給您按穴撫摩一回。“
賀蘭嫣之欣然應允。
賀蘭嫣之趴在貴妃榻上,衣裳除去,將肩膀和背部都露了出來,由著阿妙按穴撫摩。
阿妙一眼即看見了賀蘭嫣之背部耀眼奪目,令人驚豔的罌粟花圖案。
老實說,賀蘭嫣之肌膚如雪,凝脂一般細膩,配上花枝招展的紅色罌粟花,綠色的莖蔓和葉子,想不震撼都難啊!
包括衛奕鑫第一次見到時也是,眼中滿是震驚的表情。
和別人誇讚好美不同,衛奕鑫問的是:”這是用刺青的方法弄上去的嗎?一定很疼吧?“
他皺著眉頭,關心的是賀蘭嫣之會不會疼,和衛天佑和徐達的表現完全不一樣。
賀蘭嫣之笑著說:“疼也過去了,你不必在意。”
衛奕鑫俯下身子親吻她的背,然後又道:”誰幹的?將來我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這人嘗一嘗背上用針刺青的痛楚。“
賀蘭嫣之淡淡地道:”慕容毅。“
”我就猜到了是這個變態的傢伙。哼,將來他不要落在我手裡!“衛奕鑫恨恨地說。
敢折磨他心愛的女人,他是不會放過慕容毅的。
總有一天,他會讓慕容毅嚐到他的厲害!
現在阿妙的眼光也被賀蘭嫣之背上的罌粟花所吸引,怔了好一會子。
”可以開始了嗎?“賀蘭嫣之扭頭問她。
阿妙慌忙答道:”可以的。奴婢這就開始。“
她將自已的雙手在熱水浸泡了片刻,這才拿乾淨的帕子擦乾後,按上了賀蘭嫣之的肩膀。
韌而有力的揉捏,對準穴位的敲打,讓賀蘭嫣之既感到輕微的疼痛,又覺得相當舒服。
阿妙按照穴位的位置,慢慢按向她的背部。
她的眼光也隨著手指而遊走。
在靠近腋下的位置,阿妙看見了一片紅色的胎記。
顏色和罌粟花的紅接近,形狀則猶如一片花瓣。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就好象刺青大師故意給她紋上了一片飄落的花瓣。
但實際上,這並不是紋出來的,而是天生的胎記。
阿妙的動作停止了。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但終於還是問了出來:”娘子
,你這兒是個胎記嗎?“
賀蘭嫣之扭頭說:”是啊!怎麼了?“
”這片紅色胎記很象一片花瓣。就象是罌粟花上落下來似的,太巧妙了!“阿妙說。
”對,我娘也說這胎記象一片花瓣。“賀蘭嫣之輕輕回答道。
”奴婢認識一個人,她也在同樣的位置,長著同樣的胎記。“阿妙聲音顫抖地說。
賀蘭嫣之發覺了阿妙的異樣,她回過頭來認真地看了阿妙一眼說:”真的有這樣巧嗎?這人是誰啊?“
聽說和自已的胎記不但長得形狀一樣,就連位置都相同,賀蘭嫣之自然是好奇的。
阿妙的聲音仍然帶著一種無法抑制的顫抖:她是我主人的女兒。”
“你主人的女兒?阿妙,我記得你告訴過我,你入宮巳有二十多年了,你的主人是誰呢?”賀蘭嫣之看見了阿妙眼中的淚光。
她不知道阿妙想起了怎樣的往事,是憶起了她的主人,還是主人的女兒?
阿妙遲疑了一下,這才接道:“我的主人,曾是趙國的王后。”
“趙國?”賀蘭嫣之從史書看到過趙國的記載,但這個小國早就被當初的宋國吞併了。
“是的。趙國被宋國侵略而亡國。我跟隨我那美麗而又柔弱的王后逃亡。但是,王后為了不被壞人玷汙,自刎而死,臨死前,她將她惟一的女兒放在了某戶人家的門前。而我被幾個壞人追趕著,不得以跳入了河中。”阿妙憶起往事,眼淚象瀑布似的落了 下來。
賀蘭嫣之坐了起來,理好衣裳,定定地看著阿妙說:“你是說,王后的女兒,背上也長著同我一模一樣的胎記嗎?”
阿妙點點頭:“不會錯的,在宮裡,那孩子每天都是我幫她洗澡換衣。”
“將孩子放在某戶人家的門前時,是多少年前?”賀蘭嫣之有種隱隱約約的預感。
阿妙算了算,肯定地答道:”應該是二十五年前。小公主剛滿週歲。“
”這樣說來,這位小公主如今該有二十六歲了。“賀蘭嫣之面色蒼白地說。
”你還記得小公主的生辰嗎?“賀蘭嫣之自已即是被林氏揀來撫養的孩子。
當時的林氏雖然被丈夫寵愛,但她只是個小妾的身份,而且不會生養。
所以在自家門前揀到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後,十分的高興,當成親生的一般撫養。
小女孩的襁褓裡,放著寫了她生辰的紙條。
阿妙認真地回憶了一下,緩緩報了個生辰出來。
賀蘭嫣之一聽便明白:阿妙口中的小公主,便是自已了。
為了更徹底的證實,賀蘭嫣之派人找來了林氏與阿妙對證。
她要看看,阿妙當時看到了那戶人家的門前場景,是否同林氏口中說出來的一致。
林氏很快出現,賀蘭嫣之這才向阿妙提出自已的問題:”當時將小公主放在某戶人家門前,那戶人家周圍有些什麼特徵,你還記得嗎?“
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阿妙倒是記得一清二楚:”奴婢記得,那戶人家門前有顆大樟樹,那時正散發著清幽的香氣。門口擺著個小石獅子,想必家境還不錯。“
林氏詫異地立起身,看著阿妙說:”我家門前,正有一顆香樟樹,門口擺著小石頭獅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