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紅顏不薄命_第179章 不見傷痕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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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紅顏不薄命_第179章 不見傷痕的酷刑
徐達驚詫地看著瑩萱公主說：“有人精心策劃而成？王后懷疑那黑貓是有人專門安排的？”
瑩萱公主一邊抹眼淚一邊說：“正是如此。”
“那麼，王后你懷疑是誰幹的呢？”徐達因為太過震驚，急切地追問道。
瑩萱公主吸了吸鼻子，這才回答說：”當時燕燕攙著我來到後園，我看到了不遠處的柳絮。“
”柳絮？“徐達當然不會不知道，柳絮便是賀蘭嫣之最信賴的宮女。
”是的。她當時彎著腰不知道在幹什麼，隨後，那隻黑貓從花叢中跳了出來。“瑩萱公主回憶著當時的場景。
”然後呢？她鼓動黑貓來襲擊你嗎？“徐達接著提問。
瑩萱公主傷心地點了點頭：”對，那隻黑貓隨即象發了瘋似的向我撲來。儘管我的宮女燕燕擋在我的前面，想要阻止黑貓的襲擊，可是，那隻黑貓卻改變了方向，從側面向我進攻！“
她拉著徐達的衣袖說：”王上，你可以想一想，如果黑貓真的發了瘋，它應該見人就咬。為什麼不咬離它最近的柳絮呢？“
她停了一停，用一雙紅腫的淚眼觀察著徐達的表情：”還有，燕燕為了保護我，搶先立於我面前，可是，那黑貓卻根本不置一顧，反而繼續撲擊我！這說明那隻貓受人唆使，只咬我一個！“
瑩萱公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自然選擇對她有利的說辭。
”王后看見了柳絮是怎麼唆使黑貓的嗎？“徐達擰著眉頭問。
瑩蒙公主委屈地說：”我當時被那黑貓呲牙咧嘴的樣子，還有凶猛的眼神嚇著了，根本沒法關注柳絮在幹什麼。不過我相信，只要王上把柳絮關起來，嚴加審問，一定會找出答案的！“
徐達沉吟不語。
瑩萱公主又輕輕添了一句：”王上如果不信，不妨問一問燕燕，看她怎樣說。“
徐達立刻命人喚來了燕燕。
燕燕一付很緊張的樣子，低著頭，眼睛光顧看著自己的腳尖。
徐達問她：”你看見那黑貓是從柳絮身邊的花叢裡跳出來的？”
燕燕小小聲地說：“回王上的話，奴婢親眼看見柳絮似乎彎腰在花叢裡搗古著什麼，然後一隻黑貓很快地跳了出來。”
她扭頭看了瑩萱公主一眼，繼續說：“奴婢聽見柳絮似乎吆喝了一聲，那黑貓才向王后娘娘和奴婢這邊撲來。”
徐達點點頭：”聽說你搶著護在主子前面，那黑貓卻不咬你，偏拐了個彎去咬你家主子，可有這回事？“
燕燕帶著哭腔說：”奴婢雖然一心為主，可是，仍然沒有護得王后娘娘周全，奴婢該死，奴婢有罪！“
說著話，燕燕腳一軟，跪了下來。
徐達冷冷地看著燕燕，半晌沒有說話。
然後他慢慢起身，對瑩萱公主說：”你好生將養吧！至於柳絮，我會親自審問她！“
瑩萱公主眼中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失望。
原本她以為徐達會將柳絮交給內務府處治，她早已經安排下了人：無論柳絮招還是不招，都沒有好結果的！
經歷過上次柳煙的陽奉陰違之後，瑩萱公主已經不打算收買柳絮了。
萬一再來個臨陣倒戈
，她會被活活氣死的！
徐達說到做到，不多時，便派人前來凌雲殿捉拿柳絮。
柳絮心裡咯噔一下，曉得王上找自己，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但是，她敢不去嗎？她能不去嗎？
就連賀蘭嫣之，也無法阻止王上的命令。
賀蘭嫣之故意問前來傳命的太監：”王上找了柳絮去，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呢？“
太監推說不知。
賀蘭嫣之拿眼睛看著柳絮，柳絮不動聲色地點了一下頭。
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怎麼做。
反正，打死她，她也不會招認的。
黑貓已經被活活斬殺了。
她屋裡用來訓練黑貓的布偶人，那些衣裳，首飾，已經全部就地銷燬。
至於首飾，其實都是假的，仿照的，不值錢。
柳絮被押到徐達面前，她很沉靜地行禮如儀，沒有露出什麼異樣。
徐達打量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問：”知道孤王今兒叫你來做什麼嗎？“
柳絮垂頭說：”回王上的話，奴婢不知。“
”孤王問你，太后壽辰那天，你不在定妃身邊伺侯，一個人跑後園裡去做什麼？“徐達的聲音平平淡淡。
”奴婢上次奉定妃娘娘的吩咐，來壽寧宮給政王子送衣裳的時候，順便去了後園探望春梨。後來發現頭上插的一支福字銀簪不見了，奴婢覺得肯定是掉在了後園裡，可惜沒有機會去尋。這次太后壽辰，奴婢忍不住悄悄溜了去找，想把簪子找回來。“
柳絮回答得條理分明，不留破綻。
徐達冷笑一聲說：“那隻襲擊王后的黑貓是怎麼回事？”
柳絮老老實實地說：“那隻黑貓應該早已經藏在花叢裡了。奴婢看見一朵很漂亮的石榴花，所以走過去，準備掐下來戴在頭上。誰知那黑貓突然從花叢中躥出來，嚇了奴婢一大跳。”
她抬眼看了看徐達，又低下頭繼續道：“奴婢倒退了好幾步，不小心跌了一跤，至今左股上還有一大塊於青。王上若是不信，即刻可以命人查證。”
“這麼說來，那黑貓突然襲擊王后，竟是與你一點關聯也沒有嘍？”徐達面無表情地問。
“回王上的話，黑貓襲擊王后娘娘，奴婢已經完全嚇傻了，根本不曉得怎麼辦才好；而且奴婢離得王后也有點遠，想幫也是有心無力啊！”
徐達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可是，王后身邊的宮女燕燕證明，當時黑貓從花叢裡跳出來之後，你對著黑貓吆喝了一聲，似乎在下命令，所以黑貓才突然向王后的方向飛奔而去！”
柳絮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滿臉無辜地看著徐達：“王上，奴婢從來沒有見過這隻黑貓啊！它怎麼可能聽奴婢的命令呢？燕燕分明是誣陷之辭！”
趁著審訊柳絮的當兒，徐達已經命人細細搜查她居住的屋子，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蛛絲螞跡。
那些太監進到柳絮的屋子後，四處翻找，**底下，箱籠衣櫥，恨不能掘地三尺才好。
不過，找了半天，並沒有找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徐達讓燕燕來和柳絮當面對證。
燕燕一口咬定，自己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
柳絮實在不敢相信，自己那麼小聲的唿哨，燕燕隔著大老遠的，能聽見？
除非她有順風耳吧？
柳絮懶得同燕燕爭辯，徑直對徐達說：“王上，您可以派人當場試驗一下，看看燕燕當時所站的位置，奴婢站在花叢那兒說話，她能不能聽見？”
徐達立刻派人做了這個試驗。
結論是：只有很大的聲音，對方才能聽到。
柳絮做的是不可見人的勾當，怎麼可能大喊大叫暴露自己的意圖？
徐達認為：是燕燕沒有說實話。
此時太監上前稟報，說是有兩位大臣奉詔晉見。
徐達只得以國家大事為重，把柳絮和燕燕一同交給內務府審問。
這下子，柳絮便遭了秧。
內務府的管事太監也好，下頭行刑的太監也好，都是被瑩萱公主收買了的。
這些人沒審問幾句，就開始給柳絮用刑。
瑩萱公主吩咐過，不能有明顯的外傷各虐待痕跡，所以，這些行刑太監另想了一種法子。
這法子叫：吊鴨子鳧水。
既可以讓人難受至極，卻又不會讓人一眼看出受過酷刑。
於是，柳絮被人用繩子將雙腳捆紮在一起，頭朝下倒掛起來，然後將其身體不斷浸入一大缸水中。
每當柳絮被嗆得即將窒息，昏死過去時，行刑太監立刻將她拉出水面。然後問上一句：“你招是不招？說，黑貓是不是你帶進壽仁宮的？還是誰指使你把黑貓帶進去的？”
柳絮呸地吐出一口水，咬牙切齒地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隻黑貓！”
行刑太監見柳絮嘴硬，馬上將倒吊著柳絮的繩索放下來，讓她頭部和身體在一大缸水中浸泡得更久。
當柳絮再次被拉出來時，她的臉脹得通紅，難受得大聲嗆咳了起來！
如此反覆進行，真讓她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但柳絮咬牙堅持著。
她知道：自己若是受不了刑罰而聽從這些人擺佈，不但最終結果是她要死，還將連累到定妃娘娘身上！
行刑太監見這招制不服柳絮，又改用另一種手段。
這一次，他們準備用浣腸法來對付柳絮。
所謂浣腸法，就是由負責執行的太監，用專門的木製漏斗套入女犯的肛門，然後用木桶取來略低於人體溫度的清水，一次以約略一升的量灌入女犯的腸道里。
接著，有另外的行刑太監，以一根浣腸專用的擀麵杖似的長圓木棍，墊入女犯小腹部和檯面之間，用力來回擀動。
這樣做，會使女犯不停地感受到無法剋制的強烈便意。
通常女犯無法堅持很久，便會在一陣陣身體和肛門的強烈**中，將腸道中的大量**噴射到身後的地上。
這種刑法，不僅痛苦，給人體帶來傷害，而且會使人充滿強烈的羞恥感。
但是，這種對人體的傷害，從肉眼上是看不出來的，這也完全符合瑩萱公主不能有明顯外傷的要求！
可憐的柳絮，手腳均被綁住，動彈不得，被兩名行刑太監抬上了一個木臺之上。
面對即將到來的羞辱和痛苦，柳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