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紅顏不薄命_第100章欺上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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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紅顏不薄命_第100章欺上瞞下
因為與雙羽衣走得比較近,賀蘭嫣之會在徐達面前,為雙羽衣美言幾句。
“那幾名宜子才人中,我倒是對那位雙才人比較看好。相師不也說了,此女最為福厚宜子嗎?由此可見,王上應該多多親近她才是。”賀蘭嫣之淺笑著,對徐達說。
“可是,我更想擁有的,是你和孤王的孩子。”徐達有些不爽地說。
“可是,我就是懷不上孩子嘛,有什麼辦法呢?”賀蘭嫣之一攤手,理直氣壯地說。
“可是,我就是想要我們的孩子啊。”徐達說得更是斬釘截鐵。
“我又沒有逼你,這不是你家太后娘娘的懿旨嗎?你敢抗旨不遵?你敢不孝?”
賀蘭嫣之一連串的問話,終於將徐達打得垂頭喪氣。
既然不得不選擇,就選擇被賀蘭嫣之接受的那個吧!
徐達由此多臨幸了雙羽衣兩次。
李才人和高才人可不傻,她們看出了端倪,開始在雙羽衣面前顯示不滿。
“你不是讓我們要遠離定妃嗎?你不是說定妃心狠手辣嗎?怎麼你還屁顛屁顛地淨往人家身邊靠呢?”李才人猜疑地看著雙羽衣。
高才人也說了:“我算是明白了,你這在揀高枝兒飛呢!看定妃得王上的寵愛,你討好了定妃,定妃在王上面前美言幾句,你可不就得著實惠了嗎?”
李才人不待雙羽衣答話,又搶著說:“怪不得王上連著兩次都讓你侍寢呢!原來是攀上定妃這高枝兒!你攀高枝兒我們不惱,可也別拿我們當傻子忽悠,盡喊著我們去跟王后娘娘套近乎。省得有人跟你爭搶定妃是不是?”
“哎呀,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雙羽衣一臉無辜,你們冤枉我的樣子:“我哪裡攀什麼高枝了?定妃願意和我親近,難不成我還有膽子敢啐她一臉,讓她滾遠點兒,別來打攪我?”
她嘆了口氣:“誰叫咱們位份低呢?人家可是最受王上寵愛的定妃啊!也怪我多嘴,有一次在御花園提起製作胭脂的方子,誰曾想,被定妃聽見了。人家拿我當個制胭脂的匠人使喚呢!我還偏不敢不去。”
制胭脂這件事,李才人和高才人都是有耳聞的,所以她們對雙羽衣的話,就有了三分相信。
雙羽衣看了看李才人,又看了看高才人:“你們以為我願意侍候人啊?每天被叫到凌雲殿,不是幫著定妃整衣理裳,就是幫著她化妝,陪著她解悶。”
她將手上捏的絹子一甩:“你們是不曉得,高興起來,同你說說笑笑,一不高興了,翻臉不認人的主兒,似乎我是她買來的丫頭一般,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我這滿肚子的苦啊,都沒地方訴去!”
雙羽衣一臉的苦惱,愁眉深鎖,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為了讓這兩個人相信她的話,她是不惜詆譭賀蘭嫣之的。
李才人和高才人聽她這樣說,對視了一眼,臉色有些緩和了下來。
“那,那是我們錯怪你了!”李才人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說。
高才人拉了拉雙羽衣的胳膊:“我是個直爽人,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說錯了,我這廂給你賠禮了。”說著,躬身行下禮去。
雙羽衣連忙攙
扶住高才人說:“大家都是姐妹,我哪裡會怪你們呢?話說開了也好。我最怕那種肚子裡打官司,有話悶在心裡的主兒。”
李才人又問:“你同定妃走得這樣近,就不怕傳到王后娘娘耳朵裡,她連你也一併怪罪上了嗎?”
雙羽衣無奈地說:“我怕啊!可是,我也是沒辦法嘛!王后娘娘大人有大量,應該不至於怪罪我這個小小才人吧?”
高才人就給她出主意:“要不,你悄悄兒去王后娘娘那邊表白表白?省得到時候被王后穿小鞋,那個滋味可不好受。”
“是啊是啊!你得罪了王后娘娘,到時候連定妃也幫不上你。王上更不可能為了你,去同王后娘娘撕破臉吧?”李才人也好心說道。
“不過,要是你懷上了王嗣,那又不同了。”李才人說著,話裡不免有一絲酸溜溜的味道。
誰不知道多和王上在一起,懷上身孕的可能性就越大?
“要是我真懷了王嗣,接下來不是就不能侍寢了?那你們倆個的機會,就越來越多嘛!是這個道理吧?”雙羽衣腦子轉得快,很快想出說辭。
李才人和高才人一想:對啊!雙羽衣要是懷孕了,就等於不能接近王上了,那兩個人侍寢的機會,確實比三個人時增加了呀!
雙羽衣見這兩人無話好說了,心裡很是得意:就憑你們倆個土包子,還想和我鬥?姐都懶得跟你們玩好嗎?勝之不武啊勝之不武!
在徐達面前,雙羽衣又是另外一番嘴臉,時而嬌憨,時而活潑,有時候還帶著點無知。
不過,這無知不讓人討厭,反而讓男人覺得:這個女子單純得可愛!
第一次與徐達床榻之間,雙羽衣就表現得與眾不同。
只要徐達一碰到她的身子,她就笑不可抑,笑得花枝亂顫,笑聲清脆而悅耳,象一串串銀鈴似的。
徐達剛開始當然是不悅:“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要知道,在一國之君面前,笑成這樣,當然是一件很失儀的事情。
也從來沒有哪一個女子,在接受他的寵愛時,會這付樣子。
“回,回王上的話,並不是嬪妾想笑,而是,而是,嬪妾身上長的癢癢肉多,所以一碰上,就忍不住,忍不住大笑。”
雙羽衣嗑嗑巴巴地解釋著,一邊仍然笑聲如鈴,因為徐達的一隻手,還搭在她腰上呢!
徐達收回了手,雙羽衣不笑了。
他整個人欺身合上,雙羽衣又笑了起來。
後來雙羽衣笑不出來了,她低低的聲音說:“疼。”
那雙寶光璀璨的眸子,淚光盈盈,充滿委曲地看著徐達,似乎在說:因為我的笑冒犯了你,所以要弄疼我作為懲罰嗎?
徐達忍不住說:“第一次,都會疼。”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賀蘭嫣之,她的第一次,不是和他在一起,她應該也會疼吧?
應該也會這樣楚楚可憐地說出疼這個字吧?
徐達覺得心裡充滿了遺憾:他多希望賀蘭嫣之所有的,整個兒的,全部都屬於他啊!
他不再說話,只悶聲不響地攻城奪寨,展現自己的雄風。
但經過這
一次,徐達對雙羽衣有了印象,一個奇怪的,一碰就笑的女子,據說身上的癢癢肉多。
不過,有印象也不表示徐達就喜歡她。
徐達的心裡,塞得滿滿的都是賀蘭嫣之,別的女子,還真沒辦法擠進來。
後來徐達又臨幸過雙羽衣幾次,每次還是這樣,一碰就笑。
她的笑聲十分的動聽,笑起來的時候,胸前的豐盈微微顫動著,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加上知道原因,徐達也就沒有責怪她了。
有了賀蘭嫣之的舉薦,徐達對雙羽衣比對其餘兩位宜子才人略有不同。
隨著接觸增多,雙羽衣一碰就笑的毛病漸漸改善了。
徐達故意問:“你身上的癢癢肉怎麼不癢了呢?”
雙羽衣眨一眨那雙寶光璀璨的眸子,撅著嘴說:“我也不知道啊。難道這些癢癢肉都認識王上了?或許同王上熟了,就不那麼大驚小怪了吧?”
一句話,說得徐達哈哈大笑了起來,覺得這個雙才人怪有趣的。
而且褪去青澀的雙羽衣,床榻之間越來越魅惑,越來越懂得迎合。
配合她那曲線玲瓏的身子,不可一手掌握的豐盈,竟讓徐達體味到了不可名狀的快樂。
這麼一來,徐達待雙羽衣更是比李才人和高才人不一樣了。
不過,這點兒不同,在賀蘭嫣之面前什麼都不是。
因為和身體之歡比起來,徐達對賀蘭嫣之是用了心的。
他仍然大部分夜晚與賀蘭嫣之耳鬢廝磨,只有極小部分時間,才會分給那三位宜子才人。
至於其他嬪妃,也就是德妃能夠偶爾一沾雨露罷了。
其餘的,雖然錦衣玉食,奴婢成群的,卻和守活寡沒什麼兩樣。
徐達有一次就對賀蘭嫣之說:“宮裡這許多嬪妃,我還真想將她們放出宮去。只是,實在是無法實施……”
賀蘭嫣之微笑,不予置評。
她舉著晶瑩剔透的水晶杯,裡頭是紅色瀲灩的葡萄美酒,淺涰一口,再送到徐達脣邊。
徐達就著賀蘭嫣之手中的水晶杯,將美酒一飲而盡,讚了一聲:“好酒。雖然不夠濃烈,卻是回味悠長。”
然後他添了一句:“你就如同這酒。”
賀蘭嫣之眼波流轉,媚態橫生:“好端端地喝酒,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呢?”
“你想要我怎麼個濃烈法啊?”她挑起一道秀眉,故意問道。
徐達搖頭:“不,你做你自己就好。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賀蘭嫣之聞言,怔了一怔,這才輕輕地靠了過來,伸手摟住了徐達的腰。
以前同衛天佑在一起,她不是這樣的。
她總是挖空心思地想著怎麼得到衛天佑的歡心,怎麼讓他迷戀自己。
和徐達在一起,她是肆意的,慵懶的,一付我就是這樣,你想怎麼樣的任性。
難得的是,徐達一直在遷就她。
以國君之尊,他從未要求她來迎合自己,而是照單全收。
很難得了。
即使是一個普通百姓,還要求妻子三從四德,孝順爹孃,管家理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