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六章 廣大--觀眾的心聲

第一百二十六章 廣大--觀眾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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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廣大**觀眾的心聲

“靠。”丁逸聽得極為煩燥:“你痛心懺悔自己的錯誤就行了,哭什麼哭?鬼哭狼嚎的,你以為你在練美聲唱法啊?我看你態度極不誠懇。難道真的想讓我以德服人?”

“不,No,OhMyGod!”張健倉皇地大喊了起來,雖然這句話是急切間喊了出來的,略顯倉促,但整句話卻頗為押韻,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看,也頗有可取之處。

“那就是說,你不想讓我以德服人嘍?”丁逸看著張健,微笑著問道。

“當然當然。”張健忙不迭地回答道。

“那好,我有話問你。你要從實招來,如敢有半點虛假,我馬上就以德服人了。”丁逸正色道。

“知無不言,如若不然,全身發炎;言無不盡,若有不盡,人亡精盡。”張健的回答依然很押韻,讓丁逸有些懷疑他是否是語言學校畢業的。

丁逸一屁股坐到了張健的桌子之上,翹起了二郎腿,正準備問他,忽然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媽的!桌子上什麼東西?”伸手摸去,著手處油膩,卻原來是桌上一塊肥肉,不偏不倚地正沾在他的左邊屁股上。

丁逸大怒,將沾在他的左邊屁股上的肥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甩了出去,正要發飆,扮演阿德的演員很有眼色,立即幫他把心願完成了,“啪”的一個嘴巴,凶狠地打在了張健的臉上。

“丁總大駕光臨,你也不收拾好個人衛生,居然還在桌上放一塊肥肉,成何體統?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愛國衛生宣傳月?”

“是是是,我錯了。”張健捂著臉,也不敢喊痛,態度很是誠懇地認著錯。

丁逸見已有小弟代自己出了手,張健又是如此謙虛謹慎嚴肅活潑態度端正,心下怒氣消了大半,心想自己是領導,如若直接向張健發飆,未免失了身份,於是平復了一下情緒,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桌上的地形,發現已沒有了肥肉等雜物,但桌上還是頗為油膩,心下為自己剛才沒有仔細觀察地形地貌中了埋伏而後悔不已。

“作為一個年青女性的夢中情人,形象卻被這一塊肥肉毀了大半,真是可氣。可見張健這孩子狼子野心,處處設定陷阱與我為難,我要小心謹慎,不可不防啊。”丁逸心道。

小安已打坐完畢,血已回滿,藍也回了大半,站起身來,眼見阿德已先搶了自己風頭,代丁逸出手教訓了張健,自己再不找機會,恐怕地位不保,看到桌上油膩,立即發現這是一個機會,將張健拖了過來,用他的衣袖把桌上來回擦了幾遍,將桌上油膩擦了個乾淨。

“丁總,請就座。”

張健心下怒極,但現在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於是仍裝出一副笑臉,低眉順眼地不敢吭上一聲。

丁逸眼見各位小弟都很懂事,很有主觀能動性,心下欣慰,於是坐了下來,書歸正傳,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和小安簽訂那個臭名昭著的《打人協議》?為什麼要讓他打我?嗯?說!”

小安和阿德還有另外的一個小弟在旁邊“呀呀呀”、“嗚嗚嗚”地幫起腔來,像極了古代大堂上的衙役。

這一陣勢讓沒有經歷過古代刑訊逼供的張健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對封建時代的平民百姓產生了深深的同情感。

但現在重要的不是同情古代百姓,而是要同情自己先,否則能不能渡過這一難關還是一個未知之數,所以目前最緊要的是要回答丁逸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關於那個臭名昭著的《打人協議》,簽訂的時候,由於當時是我公司的普法宣傳月,我組織了企業員工學習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條文,就想活學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謝薇發生了擾亂包養市場正常秩序的偷情行為,讓我心中充滿正義的憤慨,於是我利用學到的法律知識,就起草了那個《打人協議》,讓他對你這種不道德的行為進行懲罰。”張健道。

“這孩子顯然是不識時務。”丁逸想:“現在他完全處於被動挨打地位,居然還敢說我的行為是不道德行為,還說當時讓小安打我,是對我這種不道德的行為進行懲罰。難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麼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對我的教育幫助嘍?”丁逸冷冷地說。

“糟糕。”張健暗叫不妙:“我總是習慣了把自己放在正義的位置上,把我的對立面放在不道德非正義的位置上,這是一個多年養成的良好習慣,今天是按照慣性思維就這麼說出來了。雖然我剛才所說的,也不算歪曲事實,本來確是如此,但今天在這種敵我懸殊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仍然還是這麼操作,那就太不明智了。可能要皮肉受苦。”

果不其然,他的心裡剛剛想到“可能要皮肉受苦”的“苦”字時,果然皮肉就立即受了苦,他的左右面部同時受到了阿德和小安以掌心為武器的非正義的打擊。阿德和小安一個使用左掌,一個使用右掌,姿勢相同速度相若力道相似幾乎在同時使出了刷嘴巴式,式如其名地刷在了張健的嘴巴之上。

“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想來我有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謀劉備之略。”張健的心裡對自己很是欽佩。

但現在有著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謀劉備之略的張健,卻完全保障不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這是一件讓他極為恥辱極為難堪的事。

馬斯洛在他的“需要理論”中稱,在不同的階段,人有著不同的需要,低層次的需要滿足了以後,就有了滿足高層次需要的心理動機。按他的理論,人身安全的需要,是最低層次的需要,只有在人身安全的需要滿足之後,才會想到追求更高層次的需要,比如說社會認同的需要啊,尊重的需要啊,自我實現的需要啊,下館子白吃不給錢的需要啊,等等等等。

這個理論具體到張健目前的這個案例上,就可以這麼解釋:張健雖然認為自己有著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謀劉備之略,這些事實使他產生了心理滿足感,滿足了他“自我實現”的這種高層次需要,但他卻被丁逸和丁逸的一眾打手們團團圍住,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小安甚至還威脅說要把他的肥肉一片片地割下來,使他的人身安全得不到絲毫保障,這種低層次的“人身安全”的基礎需要得不到滿足,高層次的“自我實現”的需要滿足了又有何用?所以張健以下的行為充分證明了低層次的需要對目前的他來說,遠高於高層次的需要。

“我錯了我錯了,胡亂說話,該打該打。你們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刮刮叫,打出了風格打出了水平,打出了祖國的未來,人類的明天,打得我上樓也不喘了,牙口也好了,胃口也好了,打得我吃嘛嘛香,充滿了幹勁,打得我既不便祕了,也不腹瀉/了,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了……”張健誠懇地認著錯,並由衷地稱讚著小安和阿德的打擊行為。

為了滿足自己人身安全的需要,張健明智地放棄了得到尊重、社會認同、自我實現及下館子白吃不給錢等等諸多高層次需要,低聲下氣地認起錯來。

丁逸決定深挖他的靈魂深處,以使他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知道自己說錯了?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把剛才的那段話重新組織一遍,以正確的方式說出來。”

張健想了想,在心裡組織了一下,增加、變動了一些詞語,重新說道:“關於那個臭名昭著的《打人協議》,簽訂的時候,由於當時是我公司的普法宣傳月,我組織了企業員工學習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條文,就想活學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謝薇發生了擾亂非法的包養市場秩序的正義的偷情行為,讓我心中充滿無恥的憤慨,於是我利用學到的法律知識,就起草了那個卑鄙的《打人協議》,讓小安對你這種高尚的行為進行攻擊,這是極其錯誤的,是反動的,是暴力和色/情的,是三級的,兒童不宜的,低階趣味的,庸俗的,充滿封建糟粕及資產階級腐朽思想的,是要被打上馬賽克的。”

“原來**片裡的馬賽克就是你打的,媽的,冤有頭債有主,終於讓我逮到你了。”阿德義憤填膺地喊道,話音未畢,一個嘴巴就打了上去:“讓老子看**都看得不爽,真是豈有此理!老子發過誓,要是讓我知道誰打的馬賽克看我打不死他!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終於讓我逮到了。今天,我謹代表廣大的**觀眾對你施以正義的打擊!”說畢,又是一個嘴巴抽在了張健的臉上。

張健被打得眼冒金星,想高喊“冤枉啊!”但又怕這麼一喊,會被丁逸等人定性為“對人民群眾的正義懲罰心懷不滿而喊冤叫屈”,會招來更加嚴厲的正義懲罰,不敢再喊,哭喪著臉,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