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123 嫁人不是女人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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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123 嫁人不是女人唯一的出路
剛進門便看見眼圈紅紅的老婆和妹妹,從二樓上走下來。凌宇耀丟了公文包,一個箭步上前,首先摟著老婆的腰,緊張地問:“怎麼了?眼睛紅紅的,哭過了?”
韓雨芯吸了吸鼻子,剛才被影片中的故事情節影響太深,直到現在情緒都還沒平復。
她搖了搖頭:“只是看電影,太感人了。”
“電影?”凌宇耀挑眉疑惑地望向跟在韓雨芯身邊的凌紫彤,“你們看了什麼電影?怎麼哭成這樣?”
凌紫彤也還在抽噎,抬眸回答:“我們們下午在觀影室裡,看了大嫂主演的電影,大嫂的演技真的太絕豔了!”
“看自己的戲,看哭了?”凌宇耀簡直無法理解。有時女人的神經細起來,簡直比奈米纖維還脆弱。
凌紫彤不滿地掃了他一眼:“大哥,你不懂電影藝術!”
凌宇耀哭笑不得,低頭繼續哄老婆:“以後別看那部電影了,省得平白無故惹得自己傷心難過。”
“紫彤說得對,你一點都不瞭解電影藝術!”韓雨芯也鄙視地睨了他一眼。
凌宇耀被兩個女人雙面夾擊,乾脆聳了聳肩膀:“家裡有一個懂藝術的就行了,我懂那個做什麼?老婆,別哭了,我們們吃飯去。”說著,他摟著韓雨芯的腰,把她往餐區帶。
凌紫彤站在一旁,仔細地觀察他們。
她總覺得自從大嫂離家出走一次後,大哥對大嫂越發的上心,他體貼殷勤、小心呵護大嫂的模樣,簡直像是處於熱戀中的男人。
凌紫彤不禁在心底膜拜:做女人當做像大嫂一般出彩的,大熒幕上演技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生活中馭夫有道,將高傲霸氣的大哥馴的服服帖帖。
大嫂真厲害!不愧為她的偶像!
凌紫彤屁顛屁顛跟在大嫂身邊,一起走向客廳的餐區。
吃飯時,凌紫彤旁敲側擊地提醒韓雨芯,希望大嫂幫她開啟話端,與她一起遊說大哥,幫助她勸說父親不要讓她這麼早開始相親。
韓雨芯轉了轉眼珠,史無前例地殷勤地幫凌宇耀夾了一筷子菜,趁凌宇耀神色一愕,目光驚喜時,她開口道:“紫彤今天過來,有事要對你大哥商量。你大哥現在已經回來了,還不說?”
她朝凌紫彤使了個眼色,紫彤心領神會開口道:“從小到大,唯有大哥最疼我……”
她的開場白還沒說完,凌宇耀便已放下筷子,眸色微沉地望向她:“說吧,你又惹上什麼麻煩,要我幫忙。”他轉眸看了眼韓雨芯,她們倆一搭一唱地,感情好的簡直勝過對他這個老公。
凌紫彤見懷柔策略無效,只好改用悽情戰術。
她放下碗筷,走過去半蹲在凌宇耀身邊,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地搖了搖:“大哥,爸爸和媽媽要我後天出去相親,我不要跟那個滕氏企業的大公子相親,只在酒宴上見過一回,我對他的印象壞極了。”
凌宇耀眯了眯雙眼,在腦海中搜索滕氏企業大公子的背景。
滕氏企業近些年似乎與他們淩氏企業有生意往來,想必父母安排小妹與滕氏大公子相親,用意便是兩家聯姻,強強聯手……
凌宇耀垂眸不語,心思百轉千回。
凌紫彤見他沒有反對,她加足馬力道:“那個滕氏大公子,眼帶桃花,笑起來色迷迷的,一看便是個風流成性的男人。大哥,你捨得你可愛的小妹嫁給那種人嗎?”
凌宇耀聽到‘風流成性’四個字時,他眼角一跳,明顯感覺到他老婆銳利的目光簌簌地掃向他。
韓雨芯坐在一旁忍得快要發笑,這小妮子演戲倒是有天分,真可惜了這麼好的容貌和身段,不當演員可惜了!不過像凌家這樣獨斷專行的豪門世家,怎麼可能允許她做演員成天在外拋頭露面呢?
凌宇耀虛咳了一聲,示意凌紫彤先站起來說話。
“既然是爸爸和媽媽安排的飯局,你不去是拂了他們的面子。”
凌紫彤一聽大哥並沒有幫她的意思,臉上的神色立刻變得沮喪起來。
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使性子地說:“大哥什麼時候也和家裡其他人一樣,只講究體面了?你們可曾考慮過我的心情?我才二十歲,我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完成,為什麼要我為了家族利益,去跟一個毫無感情的人見面相親?我不願意。”
“紫彤,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為什麼。硬要講究真理,只有一個答案,因為你姓凌,你生來便是凌家二小姐。”凌宇耀看著她,一字一句,極為理性卻格外殘酷地說。
韓雨芯見凌紫彤睜大雙眼,淚盈與睫,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她剛想起身走過去阻止凌宇耀,希望他照顧到凌紫彤的情緒。
此時,凌宇耀已開口,他沉聲安撫道:“這只是第一次相親,你即使逃過這一次,往後難保爸媽他們不會替你安排第二、第三次。紫彤,有些事情註定無法逃避。”
眼淚從凌紫彤的眼眶中直直地墜落下來,她緊抿著脣角,臉上滿是委屈與不甘。
韓雨芯走到她身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此刻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凌紫彤。畢竟她只是一個外人,不該插手他們家庭內部的事情。
韓雨芯幽幽地嘆了口氣,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低落。
若這件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又該如何?一個二十歲的女孩,本該是最好的花樣年紀,為夢想為未來發光發亮,生命中最明亮的年華,卻因為家世被迫面對固定的結局。
若是她,她會反抗命運嗎?
韓雨芯低著頭,沉默地思考著。
……
一頓晚飯,不歡而散。
凌宇耀讓司機送凌紫彤回大宅,離別時凌紫彤面色灰敗地跟韓雨芯說了聲再見,便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坐進車裡。
韓雨芯仍記得下午那一幕,明豔陽光下,凌紫彤在翠綠的草坪上跟拉布拉多犬奔跑嬉戲,那樣肆意,那樣歡快……
看著她不開心的背影,韓雨芯心中也鬱鬱寡歡。
她在庭院裡走走
散心,凌宇耀沉穩的腳步聲出現在身後。
她不想去理會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剛才他對待凌紫彤實在太過殘酷,他說的那些話語令韓雨芯感到氣憤。
“你也覺得我剛才那樣做是錯的?”驀然間,凌宇耀開口說。
他的聲音乘著山間清涼的夜風傳入韓雨芯耳中,她停住腳步,轉過身去,直視他的雙眼。
“她才二十歲,為什麼要這麼早逼迫她相親?又不是八百年前封建王朝,女人為什麼沒有實現自我夢想的機會?難道嫁人就是唯一出路?”
“嫁人並不是唯一出路,但對於凌家的女兒而言,與門當戶對的男人相親訂婚,是她們此生唯一的命運。”
“不是命運,是用處!”韓雨芯眼底閃爍著慍怒的神采,為了凌紫彤,也為了其他女性據理力爭,“就像紫彤剛才所說的,你們把她當做是等價交換的籌碼,只為在她身上尋求最大利益,可曾想過她的幸福?紫彤明明就喜歡洛醫生……”
凌宇耀打斷她的話:“不要提洛少天,他們沒有可能。”
“為什麼?”韓雨芯不解地看著他。
“紫彤對洛少天只是她一廂情願,這件事你別再插手。”凌宇耀微蹙眉宇,看了韓雨芯一眼,又道,“管其他人的閒事前,你先管好自己。你是不是應該鍛鍊好身體,給我生個兒子,從明天起早晨我跟你一起晨跑。”
“什麼!?”韓雨芯驚詫地瞪大雙眼。
“不許耍賴,為了你的身體健康,必須起來晨跑。”凌宇耀橫了她一眼。
韓雨芯聽完以後,整個臉上的表情都垮下來了。跑一個小時,那豈不是要了她的小命?!
第二天。
早晨五點半,凌宇耀精神飽滿地起床,順手一把拖起身邊的韓雨芯。
“老婆,去晨跑了!”他一挑眉,眼神撩人。
韓雨芯睡眼惺忪,打哈欠被他硬拉起來,一番洗漱後,兩人雙雙換上輕薄透氣的運動服。
出門時,凌宇耀伸起手臂舒展身體,看起來一派神清氣爽;韓雨芯站在一旁目光呆滯,雲裡霧裡。
這會兒別墅裡的傭人們已經起床,正在做早間清掃,看見先生太太下樓,問了早安,面含笑容地目送這對‘恩愛’夫妻出門。
此時旭日初昇,地表溫度舒適。半山腰晨間的空氣清潤,樹木鮮嫩,帶著露珠的花草枝葉慢慢舒展,吐露著清雅芬芳。
凌宇耀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短袖上衣,運動長褲,左手腕戴著護腕型計步器。他站在日光下,帥氣又英朗。
他拉著韓雨芯走出自家大門後,衝著前方一望無際的平坦道路,揚眉道:“開始跑吧。”說著,便拉著韓雨芯的手,勻速向空無一人的前路慢跑。
他身形修長,腳步自然比韓雨芯快許多。
才跟著他跑了一會兒,韓雨芯已經開始氣喘吁吁,腦袋裡出現預示著缺氧的白光。
“我不行了,休息一會兒。”她喘著粗氣,搖手示意凌宇耀停下來。
“才跑了十二分鐘,不能停,繼續跑。”他大手往她身後拍了一下,落掌的地方恰恰是她挺翹的臀部。
韓雨芯“啊!”的驚叫一聲,拔起腿向前快跑。
就這樣又跑了不到二十分鐘,韓雨芯突然“哎呦”了一聲,腳崴了。
凌宇耀一路督促她,跟在她身後繞著圈慢跑,聽見她痛呼一聲,立刻衝上前。
“怎麼了?”
“我……崴到腳了,好痛。”韓雨芯抱著右腳踝蹲在路邊,皺眉抬頭痛苦地說。
“我看看!”凌宇耀蹲在她身邊,伸手檢查了她的腳踝,隱約感到她的腳踝有些燙熱腫脹,的確像是扭到,但並不見得嚴重。抬眸又看了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他無語地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並不拆穿韓雨芯的小把戲,指了指自己的後背:“上來吧,我揹你回去。”
韓雨芯遲疑了一下。
她的確崴了一下,但並不像她描述的那樣疼痛難忍,完全可以自己走路。她原本只是想偷懶不用繼續跑步,沒想到現在反而騎虎難下。
若是她拒絕讓凌宇耀背,謊言肯定會被拆穿。
韓雨芯一咬牙,爬上凌宇耀的背。
“起駕吧。”韓雨芯拍了一下凌宇耀的肩膀。
“嗯?”
“呃……我是說,走吧,回家。”韓雨芯難得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前段日子閒著無聊她電視看多了,便學了裡面一些怪腔怪調。剛才拿來清宮戲臺詞,來逗凌宇耀。
凌宇耀揹著她站起身,他剛才明明也跑了半個小時,此時卻依舊臉不紅氣不喘,揹著她照樣步履輕鬆。
韓雨芯起先繃直腰背,儘量避免胸口接觸到他的身體,一刻都不敢放鬆,但筋骨做久了漸漸地便累了。
凌宇耀的肩膀寬厚,趴在他背上,一顛一顛就像搖籃裡一樣的舒服,她幾乎想閉上眼睛睡過去。
韓雨芯堅持不住,乾脆摟著他的脖子,整個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放鬆身體。
“你想睡就趴在我背上睡一會兒。”凌宇耀開口道。
韓雨芯“嗯”了一聲,摟著他的脖子,正想睡過去時,忽然感覺到手下j接觸到的凌宇耀的皮膚髮燙,他渾身的肌肉緊繃著,他微喘著氣,渾身散發著一股男性獨有的荷爾蒙的氣味。
韓雨芯心中警鈴大作,陡然警覺起來!
這條山間馬路上,前後都沒人,而凌宇耀又是一頭剛運動至一半,體力仍充沛,血氣方剛的‘禽獸’,萬一他突然興致大發……
韓雨芯甩了甩腦袋,強打起精神,她還是忍著回去別墅在補眠。
“怎麼了?”凌宇耀微微側過頭看她。
韓雨芯瞪直雙眼,用力搖了搖頭:“沒事,我突然不困了。”
凌宇耀露出質疑的神情,韓雨芯看著他的側顏,眼珠一轉,心想得趕快轉移話題。
誰知道凌宇耀比她先一步開口道:“週六晚上有一場商務晚宴,你
需要與我一同出席。”
“晚宴……”韓雨芯心中一凜,她從沒有參加過那種大型晚宴,也不懂得如何交際,這可怎麼辦?
似乎是感受到背在身上的小女人忽然沉默下來,凌宇耀聲音和緩地說:“不用擔心,知道你不愛應酬那樣的宴會。到時,你只需要跟以往一樣,保持笑容,不必多言。”
韓雨芯聽到這話後,才緩緩舒了口氣,但心中仍惴惴不安。
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又低著頭小聲嘀咕,“這場晚宴,我非去不可嗎?這種交際場合,你不會隨便找個女人陪你?”
“嗯?”凌宇耀不悅地皺眉,壓低聲音威脅道,“你讓我找別的女人?”
韓雨芯趕緊否認:“你聽錯了!”
*
週五的時候,幾家全球知名的高階名品禮服定製店,派專員將最新款禮服送到別墅中,供韓雨芯挑選。
二十幾件禮服掛在展示衣架上,一字排開。韓雨芯站在前面,幾乎看花了眼。
各種設計,各種款式,不同材質布料,因由絢麗的色彩而搖曳多姿。
一番試穿後,韓雨芯徹底陷入選擇無能症。
此時,凌宇耀下班回家。
剛走進大廳,看見韓雨芯站在一排晚禮服面前,面帶愁色,十分苦惱的樣子。
他掃了一眼那些掛在架上的晚禮服,面色沉穩,大步走過去,從衣架上挑出一款酒紅色綢緞垂墜面料的禮裙。
這條長款晚禮裙,色彩明豔,雙肩上有鑽飾點綴,前後深v的設計,前面開叉至胸部,恰到好處並不暴露,後面一直延伸到背脊中下部,靠近股溝的地方,性感又**。
裙身的剪裁典雅唯美,能巧妙勾勒出女性纖細的腰肢,與曼妙的身體曲線,明亮的顏色更能襯托出亞洲女性的凝脂雪膚。
“我喜歡你穿這件。”凌宇耀目光裡散發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光芒,注視著她的眼神裡沒有半點含蓄,赤/果果透露出某種熱情的訊息。
韓雨芯忽然打了個冷戰,有一種自己像是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彷彿只要她穿上這件晚禮裙,下一秒便會被他撲倒在地,幾乎能想象到他眼神飢渴,朝她撲過來撕開這些單薄布料的凶狠模樣!
韓雨芯渾身一粟,本能地搖頭:“我不喜歡這件,還是那件比較適合我。”她指了指衣架上的另一款較為保守的月白色斜肩長禮服。
“沒得商量,我喜歡這件,你就必須穿這一件。”凌宇耀霸道地將禮裙塞到她懷裡,又揮了揮手,示意傭人們將其餘禮服撤下去。
韓雨芯內心不滿,抗議地嘟起嘴,凌宇耀卻低頭靠近她。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男性獨有的磁性:“老婆,我期待著你穿上這件紅色晚禮裙,一定會很……迷人。”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眼角餘光掃過她懷中抱著的禮服。
從背後v字型開叉的地方撕開這條裙子,一定會很刺激。他期待著明日晚宴結束後,回家拆開她身上的‘禮物’。想到這裡,他已經開始熱血澎湃,情難自控。
週六下午三點,專業做造型的美妝師和髮型師,帶著各自的助手準時到達別墅。
韓雨芯原本沒想那麼多,看見這兩位拎著化妝箱的專業造型師,這才想起自己不會化妝,若是素面朝天出席舞會,豈不成了笑話?
幸好凌宇耀在這些細節上十分仔細,她悄悄地抬眸看了眼站在身邊的男人,覺得有他在身邊也有些許好處。
她走上二樓正想進更衣間換上那條酒紅色禮,跟她一起上樓的凌宇耀,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今天別穿那件,換一件。”他臨時反悔了。
雖然很期待看老婆穿那身性感深v禮裙,但‘禮物’什麼的,還是留在家裡僅他一個人享用就好!
那條禮裙前後**的地方都那麼多,老婆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留給他一人獨自欣賞的,怎能讓其他人一飽眼福?凌宇耀可沒那麼大度。
“怎麼了?為什麼要臨時更換?再準備其他的禮服,時間會來不及吧。”韓雨芯疑惑不解地問。
“你去衣櫥裡看看,自己挑一件。”凌宇耀推著她的肩膀,兩人一起進了更衣間。
昨天將其餘禮服送回去前,凌宇耀又幫韓雨芯挑了幾件他看得順眼的,留下那幾件讓傭人拿上去掛在臥室更衣間的衣櫥裡。
平日更衣間的衣櫥都是傭人在整理,韓雨芯壓根不清楚自己有多少身衣服,反正每天穿的都不重樣兒。
韓雨芯在偌大的更衣間裡轉了一圈,在靠裡面的一面衣櫥發現了一些晚禮服,整整齊齊、光鮮亮麗地掛在那裡,似乎都是嶄新的。
她知道自己挑選衣服的品味很一般,轉過身向凌宇耀求助:“你覺得哪一件適合今晚的場合?”
凌宇耀走過去,盯著衣櫥看了幾眼,伸手指了指一件寶石藍色薄紗短款魚尾小禮裙。這件禮服胸口海浪般的起伏設計,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女性胸部曲線,窄腰的設計,將曲線美體現的淋漓盡致。
“好,今晚就穿這件!”韓雨芯用讚許地眼光看了他一眼。
她發現出身於豪門貴族的男人審美眼光似乎都如出一轍的優秀,難道審美眼光真的跟成長環境有莫大關係?
把凌宇耀請出更衣間,韓雨芯換上小禮裙後走出來。
兩位造型師正在一樓偏廳裡等候,傭人們送上茶點。
凌宇耀和韓雨芯一起下樓,走進偏廳,韓雨芯剛亮相,兩位專業造型師便用目光打量她,而後聚在一起討論了一下,定下整套造型設計方案。
美妝師先走上前,請韓雨芯坐在椅子上。
桌上擺著化妝箱,裡面一大面化妝鏡。韓雨芯對著鏡子,能清楚看見造型師對她做的每一樣事情。
晚宴妝容一般都偏重於豔麗深邃的煙燻妝,而韓雨芯的臉蛋生得秀麗,眉目間自然流露著一股大器婉約的美。
她的美不僅僅浮於表面,也算不上驚豔與浮誇,反而是一種內斂、精細、沉靜的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