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六章 欺負

第十六章 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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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欺負

桃花繽紛飛揚,粉色的花瓣妖嬈豔麗,勾著人的魂魄,一隻手,攥住飛落掌心的花瓣,一點點,碾碎,粉色的汁液,將那隻白皙的小手勾勒出宛若鮮血的紅豔,他卻一無所覺。

小小的少年無力地依坐在高高的大樹下,透過桃花的屏障,怔怔地看著天空,那雙星子般黑亮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一片空茫,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無法留存,正如同他的人生一般。

肩膀一痛,沉浸於絕望中的小小少年手中抓著那隻打中自己的青澀桃子,眼中瞬間鋪滿陰霾,抬頭瞪視,看到的,卻是一雙掩映在粉色桃花間的,卻是絲毫不見遜色的,與那漫天桃花爭奪妍麗明媚雙眸

那是他短短的生命中,從來也沒有見過的純粹。

一眼,也許便是一世。

“你是誰?”

小少年微微蹙眉,在那一瞬間的失神之後,便是強烈的戒備,他的手悄悄地移向自己袖中的匕首,眼睛也不錯地看著居高臨下向著他笑的男孩。

“哼哼……”

似乎是因為小少年的如臨大敵,玉雪可愛的男孩嗤嗤地笑出了聲:“接著我!”

一聲命令,小小的身子從樹梢上站起,顫顫巍巍的,在小少年驚恐的眼神中,身子前傾,向著下面縱身一躍。

男孩臉上帶著笑,從天而降,風吹起男孩柔細烏黑的髮絲,彷彿一個花間的精靈一般,小少年在腦子裡清醒之前,雙手已經下意識地大張。

懷中重重的撞入一個大鐵塊,在男孩咯咯的笑聲中,兩個人成了滾地葫蘆,在滿地粉色的桃花瓣上滾呀滾,撞得全身生疼。

小少年應該憤怒的,但是,他卻在那漫天桃花間最是甜美純澈的笑聲中,消融了怒火,消融了戒備,身體與身體相貼著滾動,那麼親密,男孩的體溫灼熱,溫暖了他一直冰冷的心。

“我是年年,你叫什麼?”

玩夠了,小男孩自來熟的攬住了他的肩膀,笑著詢問,他是年年,理所當然的,彷彿誰都要知道他的名字一般,驕傲地仰著自己的頸子。

“本……”

“我是睿!”

男孩兒蒼白的臉上因為這一陣子滾動,帶著紅暈,喘息著,有些不穩地說著,他黑沉沉的眸子中,映入了一點別樣的光彩。

“睿?”

有些拗口地念了一聲:“睿睿,是睿睿嗎?”

“是睿,不是睿睿

!”

男孩有些不滿,因為那幼稚的名字漲紅了臉。

“嘻嘻,知道了,是阿睿對吧!”

孩童的眼睛滴溜溜轉動,顯然,他很喜歡逗弄人:“阿睿,阿睿,阿睿……”

似乎找到了更好玩的東西,男孩一聲聲地重複念著,而小少年,則從開始的不滿,到後面的無奈,一直到了有些羞澀的接受,他忘記了,有沒有應下孩童的呼喚。

但是,他一直記得他甜美的聲音,不容抗拒的小小霸道,他說是阿睿,那麼,便是阿睿。

孩童甜美稚嫩的笑聲,明媚了整片空茫的天地,調皮的笑靨,填充了小小少年無所依憑的內心

——

雲消雨散,柳墨言滿意地自段錦睿的身上下來,伸手拍了拍男人性感而又有型的背脊,帶著些戲謔:“阿睿,你的味道不錯吆~”

他的語調帶著異樣的飄忽,男人顯然是被他的話語驚住了,愣了一瞬,冷然的眸子一沉:“今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若是還看不出來柳墨言根本便沒有被**|毒控制,恐怕真的成了對方口中的傻瓜。

“喂喂,才下床就翻臉不認人呀,即使你是太子,也不能吃幹抹淨不認賬!”

柳墨言很沒有自己佔了便宜的自覺,反而像是受害者一般委屈的樣子。

“柳!墨!言!”

低垂著頭,不想要發於事無補的脾氣的人終於被撩撥出了火氣,一把將柳墨言推了個趔趄,轉過身,撕拉一聲從旁邊被揉的皺皺的袍子上扯下了一塊布料,默默地擦拭了起來:“若是本宮聽到任何傳言,柳墨言,你不會想要知道後果!”

陰沉冰冷,沉黯的眸子彷彿能夠將他冰封,和方才情酣時的火熱形成鮮明對比。

“咳咳,阿睿,別生氣了,你看,我都忍受了你在我的身下叫別人的名字,你怎麼就不能對我好點兒呢

!”

討好地笑著,嗆咳了幾聲,柳墨言舒展了一下身子。

“我不是……”

段錦睿的眸子睜大了,想要說什麼?在少年湊過來詢問不是什麼時,閉上了嘴。

“喂,那個年年到底是誰?”

“他有沒有我好看,有沒有我厲害?”

柳墨言是真的好奇,他想,如果知道是誰,順手教訓一下也沒什麼?誰讓對方在自己情熱時差點澆他個透心涼。

段錦睿不言不語,不搭理,顯然,他一點兒都不想要滿足柳墨言的好奇心,而且,對方往那邊堵截,他就反方向移動。

動作挺迅速的,柳墨言恨恨,大腿一伸,正要出絕招將某人絆住,誰知,卻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席捲而來,正好將他赤|裸的身子撲了個正著。

風過處,柳墨言身上方才劇烈運動出了的汗水,冷颼颼的,像是一層冰霜結在了肌膚之上,方才因著發|洩了一次而放鬆了的身子,在這連番的作死中,終於開始向著柳墨言顯示自己的痛苦。

渾身的骨頭,從裡向外地透著些麻痛,骨縫裡嗖嗖地漏著冷風,牙關不受控制地咯噠了一下,本來想要馬上清洗自己身上粘膩的人一愣,濛濛瞪瞪間,驀然想起,自己的風寒還沒有徹底地好,然後,又中了**|毒,再和段錦睿大戰了一場。

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燙,遲疑著,左手搭在右手的脈門上,脈搏突突地跳著,柳墨言一時間也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他現在只想要徹底地躺下,而他的身子順應著心思,也真的又躺了下來,懶洋洋的。

他想,他現在需要休息!

只是,感受自己身下被風吹得涼颼颼的感覺,還有那一股子腥羶的味道,柳墨言伸腳,踢了踢正背對著他擦拭著自己身下的狼藉入神的男人:“阿睿,我身上好難受……”

男人默不作聲:“阿睿,我不問年年是誰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