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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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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發現

發現

弘晝帶著人向靈堂走去,而且專挑隱蔽但景色優美的小道,難得有人來看他的院子,當然要讓他們多欣賞欣賞。至於那個新月,不是還跪在靈堂嗎?他就不信他能出了王府,晚點找她也沒關係。

走著走著,弘晝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和嘉直撞了上去。扁扁嘴,和嘉正欲說話,就被弘晝一把捂住了嘴。

和嘉吃了一驚,但也沒掙扎,順著弘晝的眼神看了過去。

只見不遠處的一座假山後,繁花籠罩之中,一男一女站在花叢的兩邊,凝望著彼此。女子雙手捂胸、淚眼朦朧,男子神情激動、一臉深情。好久好久,兩人都是一動不動,彷彿生怕一動就打破了這個美麗的夢境。

這女子不是剛才還跪在靈堂裡嗎?怎麼現在竟然和一箇中年大叔站在一起呢?和嘉十分驚訝,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下意識地看向連漪。

連漪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兩人,眼中是濃濃的嘲諷。和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又看向其他人,出了弘晝是一臉興奮外,其他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特別是克善,他正拉著永璂的手,搖搖欲墜地看著那兩人,臉上一片慘白。

“克善,怎麼了?”永璂有些擔心,回握住克善的手,小小聲地問道,“難道你認識這兩個人嗎?”

克善這才醒過神來,面無表情地說,“那是我姐姐新月和威武將軍他他拉。努達海。”這一刻,克善的眼中滿是憤怒和仇恨。

聽見永璂和克善的話,其他人才發現克善的不對勁,見了他的樣子,心裡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而這時,那邊的兩人也有了動作。

只見努達海上前一步,遲疑地問道,“新月,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新月的眼淚立刻就滑落下來,狠狠地點頭,“我很好!我很好!”狠狠地擦一把眼淚,新月哽咽著問道,“努達海,你呢?你好嗎?”

“我也很好。”努達海的眼睛也因為淚水朦朧起來,但仍是眨也不眨地看著新月,嘴裡喃喃道,“祿兒也很好,它每天都吃最好的草料,睡最豪華的馬棚,天天都要去馬場跑跑。還有我的家人也很好,額孃的身體很健康,雁姬也是一樣的高貴大方、明豔照人,冀遠仍然樂觀堅強,珞琳也活潑開朗。”

新月流著淚點頭,“克善現在已經在讀書了,他學得很用心,以後一定能振興端王府的。雲娃一直在我身邊照顧,莽古泰就陪著克善,同時教導他騎射。我們,真的都很好。”

努達海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後只化作了兩個字,“新月!”

“努達海!”新月的淚水再次滑落,衝著努達海跑了兩步,搖搖欲墜地看著他。

“新月!我的月牙兒!”努達海深情地呼喚一聲,上前將新月緊緊地摟在懷裡。

“努達海!努達海!……”

“月牙兒!月牙兒!……”

兩人緊緊相擁,不斷地呼喚著彼此的名字,臉上均帶著淚,但笑容是如此的幸福和滿足。

良久,兩人的聲音才漸漸消失,努達海微微鬆開新月,雙手捧住了她的小臉,深情地說道,“新月,我的月牙兒,我愛你。”說完,努達海低下頭,準備親吻新月。新月臉一紅,卻閉上了眼,臉上更是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就在努達海即將吻上新月的時候,克善從他們藏身的地方跳了出去,對著兩個人大喊,“你們這對奸、夫、**、婦,真是無恥!”

被克善的吼聲嚇了一跳,兩人親吻的動作自然停了下來,同時看向克善。一見克善的眼神,新月心裡發顫,這樣的克善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眼中滿是憤怒和仇恨,彷彿她不是他的姐姐,而是他最痛恨的仇人!下意識地,新月躲到了努達海的身後,她受不了克善這樣的眼神。

努達海見自己的月牙兒被克善嚇著了,虎著臉衝著克善大吼,“克善!你怎麼可以這樣罵新月?!她是你的姐姐啊!還不快來向她道歉!”

“她才不是我的姐姐!我沒有這樣不知廉恥的姐姐!”克善大聲罵回去,這樣的新月不是他的姐姐!他不承認她是他的姐姐!

“你說什麼?!”努達海真的是怒了,新月是他放在心裡疼惜的寶貝,怎麼容得別人的責罵!放開新月,努達海直衝向克善,他要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應該怎樣對待姐姐!

弘晝也是怒火沖天,這裡還是他的府邸呢!怎麼隨便哪個阿貓阿狗就進來了!還敢在他的地盤動手,是把他當成不存在嗎?直接擋在克善面前,弘晝衝著努達海大吼,“努達海!你給本王站住!”

其他人見弘晝出去了,也跟著走出來,站在弘晝的身後,永璂則來到克善的身邊,關心地看著他。

看到弘晝出現,努達海定住了腳步,忍著怒氣向弘晝抱了抱拳,“卑職努達海参見和親王。”說完,也不等弘晝說話,自顧自地放下手,對弘晝說道,“和親王,卑職有事找克善談談,請你讓開。”

弘晝額頭爆出幾條青筋,這個努達海是個什麼東西,敢在他的府邸這樣對他說話,難道他真以為他和親王是好惹的?冷哼一聲,弘晝看也不看努達海,衝著周圍叫道,“來人啊!把這個擅闖王府的賊人給本王綁了!”

“喳!”原本跟在弘晝身邊的下人在看見新月和努達海時就知道不好,悄悄地叫來了侍衛,現在一聽弘晝的話,所有的侍衛一湧而出,不顧兩人的掙扎抵抗,迅速地將努達海綁了起來。

“和親王!你怎麼敢隨便抓我?我是堂堂的威武將軍!你們快放開我!”努達海雖然被綁起來,但嘴裡還在不住地叫罵。

“王爺,您是那麼的仁慈高貴寬容大度,努達海只是一個粗人,他並不是故意要冒犯王爺的!求求您,你放了他吧!”新月看那些侍衛完全不理會她,連忙跑到弘晝面前,跪下求道,“王爺!求求您放了他吧!新月給您磕頭了!”說著,新月果然開始不停地磕頭。

“哼!放了他?”弘晝連個眼神也沒施捨給新月,冷冷說道,“敢在本王的府裡撒野,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又指著那些侍衛,大喝道,“你們幾個,把他給本王綁緊了!要是讓他掙脫了,看本王怎麼收拾你們!”

侍衛一聽,將原本就綁得很牢的努達海抓過來,又狠狠地纏了幾圈繩子,直到變成一個人形粽子才停下來,為首的一人湊到弘晝面前說道,“稟報王爺,賊人已經綁好了。”當然,在努達海開始吵嚷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他的嘴裡塞了布巾了。

弘晝繞著努達海轉了兩圈,見他確實連站也站不起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嗯,做得不錯,下去領賞吧。”

“謝王爺!”侍衛眼睛一亮,樂呵呵地帶著其餘的侍衛離開了。

而新月見弘晝完全不理會她,也知道求他沒有用,便來到克善面前,伸手要拉克善的手。

永璂一驚,這個新月難道還想傷害克善?情急之下,永璂直接飛起一腳將新月給踹了出去。穩穩地站在地上,永璂也沒注意新月被踢到哪去了,走回克善身邊問道,“克善,你怎麼樣?剛才新月有沒有傷到你?”

克善看了看呈拋物線狀落到花叢裡的新月,又看看永璂和他差不多的小身板,很是有些驚訝,但也沒多問,輕聲回答,“我沒事,她剛才並沒有碰到我。”

“這就好。”永璂點點頭,放下心來。

永璇眼睛放光地看著永璂,又轉頭看向連漪,驚奇地問,“姐姐,這就是武功嗎?真的好厲害!”

“放心吧,你以後也能這樣厲害的。”連漪摸摸永璇的頭,永璇在練武方面確實很有天分,不到一個月就已經練出氣感了,繼續這樣練下去的話,他的成就肯定會比永璂好。

其他人也為永璂的戰鬥力而吃驚,雖然新月非常瘦弱,但永璂才八歲,他的身體更是常年虛弱,有這樣的能力自然讓人吃驚,便忍不住問道,“連漪,永璂這是……”

“永璂和我學了一段時間的武功,天分還算不錯。”連漪微笑著說。

弘晝一愣,他還真沒想過永璂的實力和連漪居然有關,這小姑娘的身體看著跟新月明明就是差不多的纖瘦。

這時,新月也從摔跤的疼痛和暈眩中清醒過來,看著永璂的眼神明顯帶了戒備和恐懼,而被捆在一旁的努達海一時擔心地看向新月,一時又怒目等著永璂。

永珹見狀,走到努達海身邊,冷眼看著他,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嘴裡罵道,“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在五叔的府邸裡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四哥!四哥!讓我來!”永璇興奮地跑過去,期待地看著永珹,他也跟著連漪姐姐學了這麼久的武功了,看著永璂那麼厲害,他也很想試試招啊!

永珹對自己的弟弟也是非常疼愛的,這麼開心,自然也不會掃他的興,往後退開,就將努達海交給了永璇。

對於這種勾引十幾歲小姑娘的老不羞奴才,永璇可一點也不客氣,將連漪教他的一套逍遙掌法和逍遙腿法發揮得淋漓盡致,拳來腳往打得不亦樂乎!當永璇停下時,努達海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好了,”看永璇打得累了,永珹上前制止永璇,安撫地拍拍他的頭道,“這人畢竟是個將軍,下手太重也不好。而且他在五叔的府上做出這種無恥之事,我們自然要將他交給皇阿瑪定奪。”

“沒錯沒錯!”弘晝趕緊點頭,這努達海雖然是個將軍,但畢竟已經快四十歲了,在戰場上又留了好些舊傷,要是被永璇給打死了,這新月他可就擺脫不了了!

於是,在一致的意見之下,一行人又匆匆趕回皇宮。當然,努達海和新月的意見,不在他們採納的範圍之中。

到了皇宮,乾隆正在養心殿裡批奏摺,一看見弘晝,臉色就沉了下來。就是這個傢伙,帶壞了他的兒子女兒!

弘晝彷彿沒看見乾隆的表情,領著一群小輩行禮。

在孩子們面前,乾隆也不好做得太過分,揮手叫起,口中不悅道,“弘晝,你不是又死了嗎?怎麼到朕的皇宮裡來了?”

“皇兄啊,”弘晝完全不為所動,湊到乾隆面前,哭喪著臉說,“臣弟也想死得安安靜靜啊,可是就是有些不安分的奴才,吵得臣弟連死也死不了啊!”

“你在開玩笑吧?”乾隆瞪他一眼,對他的哭訴完全不信,這傢伙肯定又是來找他要錢了,哼!他才不會上當!“你可是堂堂的和親王,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敢惹你?”

“皇兄,臣弟已經將他們帶來了,就在殿外,你將他們宣進來就能看見了。”弘晝立刻說道,太好了!終於可以擺脫那個新月了!弘晝在一旁差點熱淚盈眶,因為在和親王府裡,被嚇到的不只是那些下人,還有他自己!

乾隆狐疑地看看弘晝,又看看自己的兒女們,見他們眼中都有些不悅,這才肯定真的是有人在和親王府裡撒野了。這下,乾隆也是生了怒氣,雖然他不想自己的兒女們去和親王府,但也不能容忍隨便哪個奴才在他的弟弟的家裡亂來啊,更何況還影響到了自己疼愛的孩子們,簡直是罪無可恕!

“來人!將殿外的人帶進來!”一拍桌子,乾隆衝著門外大吼。

沒一會,新月和努達海就被人分別帶了進來。努達海仍是被捆成一個粽子,而新月也是被捆了雙手、堵了嘴,誰讓她一路上不停地想要拉扯和嘉和連漪,嘴裡也一直哭哭啼啼地求情。那一堆高貴善良仁慈大度、殘酷無情無理取鬧讓所有人都聽得難受,終於在和嘉爆發之後被弄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不是威武將軍努達海嗎?乾隆對努達海還是很有印象的,雖然他腦子鈍了點,畢竟是一個難得的猛將。難道是努達海惹到了弘晝?乾隆有些不信,這努達海一個粗人,弘晝雖然有些荒唐,但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物,這兩個人怎麼會鬧起來?於是,乾隆看向弘晝問道,“弘晝啊,這努達海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啊?”

“皇兄你先看看旁邊那個人吧。”弘晝沒有回答,指著新月說道。

乾隆聞言忘去,眉頭微皺,這女人是誰呀?弘晝雖然荒唐,但不至於欺負女人啊,她怎麼也被綁起來了?直到看見那女人含幽帶怨的眼神,乾隆一個激靈,認出來了,這不是那天被他弄到和親王府去的新月嗎?

當日在坤寧宮,新月就很是不著調,居然對一個奴才說什麼救命之恩,一副感激至極的樣子。現在看看努達海看向新月的憐惜,和新月回望時的關切擔憂,這明明就是陷入熱戀的小情侶的表現啊!哼!報恩!真的是報恩!都報恩到以身相許了!

這個新月,堂堂的一個王府格格,不顧身份、自甘墮落,竟然和一個三四十歲的足以做她阿瑪的男人發生私情,真是我們這個宗族的恥辱!還有這個努達海,連他都聽說過努達海與妻子結縭二十載,夫妻和睦、兒女孝順,堪稱典範。沒想到這努達海看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竟是個貪圖美色、不知廉恥、不忠不孝不義的老不羞!

讓人將兩人嘴裡塞的布巾取出來,厲聲問道,“新月!努達海!你們兩個可知罪?”

努達海脖子一梗,抬頭回道,“回皇上,奴才不知最在何處!”

“你不知道?!”乾隆更怒了,“你不知道那你怎麼會被和親王綁到朕的養心殿來?”

“回皇上,是和親王在陷害奴才!”努達海激動了,狠狠地瞪弘晝一眼,聲音高亢地回道,“皇上,奴才今日去參加和親王的葬禮,和新月格格在院中巧遇。因為當初是奴才送格格和世子上京,也有了些情誼,便與格格在院中說了會話。誰知克善世子竟突然衝出來,對著奴才和格格大罵。奴才認為世子不該對格格如此無禮,剛想和世子說道兩句,就看見和親王帶著人從隱蔽處走出來,不分青紅皁白地就將奴才和格格綁了起來。皇上!求您為奴才和格格做主啊!”